兽皇独宠-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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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十五六岁的宫女脸色惶恐跪下,脸色苍白,支支吾吾道:“皇上,皇后娘娘今日身体不适,所以无法参加。”
“砰”的一声巨响,众人一惊,抬头看过去,只见高位男子原本白皙的手鲜血一滴滴流出。陈公公一惊,大喊:“来人,快让御医过来帮皇上包扎。”
“闭嘴。”冷彻寒冰的声音响起,握拳,幽深的眸子一闪,深不见底,面无表情的样子仿佛风雨欲来,陈公公立即噤声,大殿一片寂静,各个官员垂头不敢抬头,皇上,真的是太可怕了。
“开宴。”淡淡充满威严的声音宣布。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众位官员各自起身跪下。
“平身。”
“谢皇上。”
“吴国闫宁公主驾到。”不稍片刻,只见一女子一袭月白色的锦衣裹着玲珑的娇躯,脸上纱巾遮面,气质高贵的女子缓缓走来,亭亭莲步,婀娜多姿,一举一动真是让人心怜,更让人心动的是那双清澈的眸子,时而柔弱时而坚强,透着温柔,让人忍不住赞叹一声,真是一个与众不同的女子。身后几人护卫跟随。
“闫宁叩见傅国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岁万万岁。”闫宁强忍着屈辱跪下,垂着头,悦耳的声音更是着重“傅国”二字,表示她只是吴国的公主,完全与傅国无关,这一次为了皇兄,为了吴国,只有牺牲自己。她不敢,难道是女人就注定成为政治的牺牲品么?她以上还有五姐,六姐,为何偏偏是送她来傅国和亲,难道就因为她的母妃是个丫鬟,没有任何背景?眼眸一沉,她一定要出人头地,绝不会放过那些看不起她的人,那些人,她一一要她们付出代价。
眼眸淡淡,无丝毫波澜,视线并未落在她的身上,对他来说,除了致儿,任何女人激不起他丝毫的兴趣。想到致儿,心口一痛。致儿,为何你就不愿为朕后退一步?
吴闫宁见久久没人回应,尴尬跪在地上,她自幼心高气傲,在吴国更是被誉为第一美女,虽说娘家无靠山,但毕竟是一共公主,受人尊敬,何曾受过如此冷遇,强忍心中的怒气,再一次道:“闫宁叩见傅国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上…。皇上…。”陈总管站在一旁,轻轻提醒。
“平身。”声音依旧冷淡没有丝毫温度。
“谢过傅国皇上。”闫宁起身,唇勾起,突然道:“闫宁在吴国曾听闻傅国地大物博,京都繁华,人才济济,今日一看,果真如此。闫宁果真没有白来一趟。”
傅君行当然知道这是恭维之意,想要吸引他的主意?唇角勾起,带着淡淡的嘲讽。靠着龙椅。一身慵懒,明黄色的龙袍随着冷风飘起,几乎带着一股出尘的飘渺之意,五官极致绝伦,狭长的丹凤眼毫无温度,深不见底。浑身霸气侧漏,威严天成,一举一动带着一股惊心动魄的惑人魅力。让人一看几乎以为墨画般,惊艳窒息,二看,被他身上的威严震退。
吴闫宁抬眸一看,瞪大眼眸看着高位的男人,几乎倒抽了一口气,她从没见过比眼前男人更震撼人心的男人,她本以为她的皇兄吴熙然已经是非常俊美了,可是如今在这个男人的对比下,轻轻一瞥,高低之分立即见晓,心口“砰砰”几乎跳出胸口,原本刚有些淡定的面色惊不住不些慌乱,如果说之前她还对被派来和亲成为政治联姻工具怨恨的话,现在一改初衷,心底莫名的喜悦紧张。手心都冒出汗。“我…。我…”
“大胆,竟敢在皇上面前自称我,闫宁公主这是看不清我傅国么?”陈总管尖细的嗓子颇为威严。
“不…不…。闫宁不敢。”美眸紧紧盯着高位男子,不乍一眼,她一定给他留个印象。心底紧张,生怕他误会急急解释。“闫宁之前虽远在吴国,却早已听闻兽皇的事迹,心中佩服不已,皇上,不要误会,闫宁绝无此意。”
“兽皇,吴国一直想与傅国和平相处,却始终找不到时宜,而我吴国九公主自幼对您佩服倾心不已,所以此次特地请命和亲。”
“哦?”右手轻轻敲在桌面,一声一声,却像是敲在她的心间,双眸痴迷看着高位男子,傅君行眉眼微蹙,面色微微不悦,薄唇微启直接道:“你们想要和亲与朕何甘?难道你们不在朕已经有了皇后?”
“皇上,闫宁不介意的,只要能陪在皇上身边就算为奴为婢,闫宁也心甘情愿。”吴闫宁紧张接口说道,她对这个男人一见钟情了,握着拳,想到之前传的傅国皇帝极为宠爱当今皇后,甚至为了皇后,后宫至今空空,只有她一人,心口忍不住嫉妒,眼底恶毒涌起,她就不信凭她的手段斗不过那个女人。只是当前之际必须让他愿意娶她。君行,这个世上,只有我,闫宁配得上你。
傅君行面色冰冷,浑身一股莫名寒气涌出,想让他娶她?唇角嘲讽,这个女人未免太自以为是,这种女人他可看不上眼,更不屑。因为他的权势,面容想要爬上他龙床的女人多的是,不差这一个,只是除了她,他谁也不想要,脸上漫不经心,执杯一饮而尽,拒绝道:“她不介意但朕介意,秦尚书,朕听闻你有一子还未成婚,不如,朕将她赐婚于他,如何?”
“兽皇,难道这就是你们傅国的诚意么?我吴国派我来是与您联亲的。”吴闫宁听他一说,竟然要将她赐婚给别人,心口一痛,不行。小小一个尚书之子想娶她?心口冷哼一声,立即道。
“哦?你这是在质疑朕?”黝黑如同野兽的眸子微微一瞥,压威无数,吴闫宁浑身发冷,全身冷颤,太可怕了…。让她冷到心里。双腿发着软,几乎要跌倒地上。
“莫说一个小小吴国,就算放眼整个天下,谁敢阻挠朕想做的事?”一句话狂妄霸道无比,浑身上下涌出一股强烈的霸气,大殿温度骤降,众人噤声胆寒,没有人会怀疑这句话,因为在傅国,他就是神,没有他们皇上无法做到的事情。
吴闫宁耳边轰声一响,脑中一片空白,面色煞白,紧咬着下唇,柔弱的身子颤颤,弱不禁风我见犹怜,若是其他男人还可能对她怜香惜玉,只是眼前这个男人是个冷心绝情的人,除了韩致,谁也无法让他心软。
“皇上。”秦书颤颤巍巍跪下,刚要应下,突然一旁秦远清一身红色官服,缓缓走出,脸色平静跪下拒绝道:“皇上,臣已有心爱之人,不敢饶烦您。”
“你这是想抗旨?”傅君行眯起双眸危险看着他。
“皇上,您不要听这小子的话,他愿意,愿意的。”秦书面色一变,心中一急,急急跪下不停磕头道。
“爹,你明知…。”话音还未落,被秦书立即打断怒吼道:“你这个不孝子,给我闭嘴。”他这个儿子是想要把他们全府赔进去么?
秦若清听而不闻,面色淡淡直接道:“皇上,微臣不愿意娶一个不爱之人,微臣已经有深爱的人了,这辈子非她不娶。还忘皇上不要怪罪臣的家人,所有的罪责。臣愿意一人承担。”说完重重磕了一个头,额间都青了。
“你…你…这不孝子…”秦书气的想要大骂他一顿,他就这一个儿子,若是他出了什么事情,让他怎么办,可是这个小子就这么执着,天下的女人多的是,怎么非要和皇上喜欢同一个女人,当今皇后也是他喜欢的起的?
“哦?朕倒是有些好奇你喜欢的这个女人是谁?”傅君行强压心中的怒气面无表情故意问道。这个男人竟然对致儿有非分之想,他,非死不可。眼眸迸发犀利的刀刃,杀气一闪而过。
“皇后娘娘驾到!”
韩致缓步走进殿内,吴闫宁在看到眼前女子的面容,瞳仁一缩,这…。这…不是他皇兄画上的女人?她…竟然是傅国的皇后,心底妒忌心起,凭什么,所有的男人都喜欢这个女人,不就是凭着那狐媚的脸吗?指甲掐进掌心,她却丝毫感受不到痛。咬牙切齿看着眼前的女人,就是因为这个女人,傅君行不肯娶她,还要把她赐给别的男人,不…不…她不甘心!
秦远清双眼痴迷看着远处走近的女子,眼底痛楚,她的目光从未落在他的身上,因为从未注意,致儿,你要如何才会正眼看一次我。我爱你,爱的压抑,爱的痛苦,几乎将自己逼疯,多少次午夜梦回梦到你的身影,可是梦一醒,你的身影也随之消失,没有你,我就如同行尸走肉一般迷茫,再也找不到方向。或许这是最后一次了,只要能让你的目光在我身上停留,哪怕让我失了这条命,也在所不惜。深呼了口气,大声道:“回皇上,微臣…喜欢的女人…。她叫韩致。”果然见她脚步微顿,目光落在他的身上,惊讶,诧异一一闪过,致儿,你终于肯看我了么?
大殿一阵哗然,众人不敢置信,这尚书府的公子是不要命了么?他这可是公然挑衅,谁不知皇上对当今皇后宠爱在乎至极,不过这次之后,这皇后恐怕要被冷落了,众人心底打着小九九。秦书在这不孝子说完,整个心都吓的冰凉一片,脸色煞白,这…是要亡他秦府么?他怎么也没想到他这儿子竟然如此固执,当众对皇后表白,眼眶湿润绝望,立即跪下不停叩首:“皇上,求求您饶了远清吧!这小子从小被微臣惯坏,他怎么配的上皇后,这是…。他…开玩笑…。对,开玩笑。”声音越到后面越是语无伦次。
韩致见傅君行脸色阴沉,眼底的杀气越来越盛,笼罩整个大殿,一股风雨欲来趋势,移开目光,看向秦远清,疑惑问道:“你…。喜欢我?为什么?”清澈的眼底疑惑。
众人见当今皇后竟然没有急着撇清他们的关系,还理直气壮疑惑问,心中诧异,瞥见皇上脸色越来越黑,额间青筋一凸一凸,几乎要爆裂,原本俊美冷峻的脸在她话语后变得狰狞。“砰”案桌上所有东西被扫到地面,寂静的大殿发出砰砰的声响,让人心惊胆战。
秦远清盯着她看,眼底拂过一层温柔,脸色带着淡淡的笑意道:“喜欢你,就连我自己也不知原因,想忘记却怎么都不能。致儿……我能叫你一声致儿么?”
“来人,将人拖出去五马分尸。”低沉的声音带着无限的寒意,眼底狠辣倾泻,让人止不住心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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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到了周末,俺都要来网吧上传,悲剧,有点迟了,但俺还是尽可能不断更哈
第一百四十九章 和好()
身后几名侍卫腰间扎着一把佩刀,上前听命就要将秦远清拿下,秦书脸色煞白的厉害,抖着腿浑浊的双眼绝望,这…。不孝子…真是好,为了一个女人竟然赔了自己的命,他这是要绝了他秦府的后,都怪他平时惯坏,怎么如此糊涂?眼底潮湿,弯膝跪下,不停求饶:“皇上,微臣忠心耿耿的份上,求求您大发慈悲饶了这不孝子,臣就只有这一个儿子。臣愿意代替这不孝子…。受罚。”整个人仿佛老了几十岁,脸上的皱纹笼起,双鬓的银丝多了一大片。
秦远清一愣,看着面前的这个苍老的男人,以往他对他漠不关心从来严厉,本以为他根本没有当他是亲生儿子,可是…。如今却为了他这个不孝子赔了这条老命,他知道他自私,只顾及自己,根本没有考虑过秦府的安危,可是他不后悔,致儿,愿下辈子,不曾遇见,便不会爱上,不会爱上,便不会相思。下一辈子,做个孝顺的儿子。唇边勾起凄凉的笑容,目光依旧痴迷看着她,不语。修长的身材一袭红色官府,本该意气风发的身影形影单吊,寂寥苍凉。干涩的喉咙发出低哑苦涩的笑声,移开目光,眼眸第一次直视高位男子,双膝弯曲跪下,目光坚定清澈,道:“皇上,这一切与秦府无关,微臣管不住这颗肮脏的心,纯粹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皇上英明,应当知道所有的罪与他人无关。一切罪责由微臣生,便由微臣终。”
如野兽的眸子冷彻如千年寒潭,妖异的心惊,浑身的狠戾无法掩饰,周身一股煞气涌出,薄唇紧抿,看着他如同一只待宰的蚂蚁,渺小不堪一击,任他宰割,冷冷道:“拖下去。”
“皇上…。皇上…。求求您饶了这不孝子吧!求您了。”额头都磕的鲜血直流,染红了大片的额头,触目惊心。
“秦府之子不仅以上犯下,冒犯君威,甚玷污皇后名誉,子不教,父之过,其罪当诛,来人,将秦府上下一干人等拖入天牢,男人秋后问斩,女人流放边疆成军妓。”声音一字一顿,语气不容人质疑,透着无限寒意。
话音刚落,秦远清脑袋像是被雷轰击,脑袋一片空白,全身颤抖,若不是身边两个侍卫拖住他,他早已跌入地面,脸上不可置信,噗!一口鲜血吐出,秦府…。都是他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