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皇独宠-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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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忘了。本王…要罚你。”说道此处打了个酒嗝,开始翻起旧账:“刚开始对本王那么冷漠,从来没有人敢如此无视本王。只有…。你,不仅顶撞本王…。还对本王…。动手,本王一定要罚你,一定…要罚你。”
韩致听的有些无语,整个晚上这个男人就这么反复不停念叨要罚她,抱着她的脖子东啃西咬,压在她身上睡去。她想推开,那双手臂如同铁紧紧砸着就是不放开,她没办法,只好拉过被子,盖在身上,眼皮有些重,渐渐的睡过去了。
早晨她起来的时候,发现换了个姿势,她压着他睡在上面,他闭着眼,还在睡,难得有一次她醒来,他还在睡觉,他的睫毛真的很长,浓密而卷曲,很漂亮,紧闭的眸子她记得很黑,透着几分的寒意,深不可测。高挺的鼻,薄唇抿着,五官阳刚,英俊至极,手伸起想要抚摸,却停在半空,帐外听见寒风呼呼的吹过,刚想缩回手,一只大手握住她的手贴在他的面颊,此时,黑眸睁开,眼底柔光就这么倾泻而出,对上她的视线,幽幽闪过几簇火苗,不停跳动。
“你醒了?”韩致有些尴尬,想要缩回手,却被他紧紧握着。
“本王,喜欢你这样。”薄唇勾起,唇边带着柔和的笑意,她对他越是亲密他越觉得开心,心口涨的很满,胸前激荡着一股莫名的热流,他感觉他的心都在颤抖。两人气氛顿时变得暧昧起来。
啊?韩致垂头避开他的目光,没有看他,不知说些什么傻傻随意应了声:“哦。”
“真傻。”低沉的声音带着磁性有股难言的蛊惑,突然眼尖,瞥见她脖颈侧大片青紫的痕迹,疑惑问道:“致儿,你脖子怎么了?”
韩致当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对上他那双有些无辜疑惑的眸子,心底的火苗越来越盛,怒道:“你说呢?”
“是……本王?”司徒然抖着唇,黑着脸不敢相信道。
“昨日某人还把成年旧账翻出来,一整个晚上絮絮叨叨说要罚我?”韩致继续道。声一转问道:“你打算如何罚我?”
司徒然额间都冒起细密的汗,抚着额,真是酒后失言,看来把她气的不轻,韩致本就长的太过漂亮,如今鼓着腮帮质问他,倒是有股说不明的可爱风情,看得他失神,捧着她的脑袋,低头往她唇上啃着,他简直爱上这种感觉,越吻越是觉得不够,恨不得将她融入骨血,不分开。直到二人喘不过气,他才放开。柔声笑道:“已经罚完了。”他决定以后若是她做错事他就这么罚她,这是个好办法。他喜欢这样吻她。总觉得不够。
韩致呆愣看着他,突然道:“司徒然,你……喜欢我。”说完这句话她反而没有轻松的感觉,心提着不放。
“你呢?喜欢本王么?”司徒然眼睛紧紧盯着她,眼底透着一丝紧张,抓着她肩的力道有些重,问道,突然他真的很想知道这个答案,心砰砰直跳,手心冒汗。
喜欢?话道嘴边就是说不出这两个字,“我…。不知。”果然,她看到他的眸子立即暗淡下去,脸色变得阴沉,放开她,径自掀开帐帘走了出去。
韩致叹了口气,她最近到底怎么了?为何心里总是有股不安。
主营帐内,吴熙然坐于下方,司徒然端坐于高位,气氛一阵凝重。
低沉的声音响起:“三皇子,本王只是好奇到底是何人送此消息给你们,让你攻打我军。”
吴熙然端起桌上的茶杯,抿了口,俊美的脸上带着笑意:“没想到这天下竟然还有司徒王爷猜不着的事情,看来这一次就算本皇败了,也赢了你一次。”
“本王是人不是神,自然也有猜不着的时候。只是没想到本王坐镇,竟然还有人敢在本王眼皮底下混了进来,本王却连奸细的踪影都查不到。”司徒然苦笑,眼前这吴熙然他可以不在意,可是那背后的敌人才是劲敌。心机绝对深不可测,连他都骗过。
吴熙然将茶杯搁在桌旁,说道:“本皇也不知,司徒王爷问本皇纯粹是多此一举。”
“三皇子这是不想告诉本王了?”目光迸发一股犀利射过去,看着他。勾唇问道?
“既然不知何来告诉?”吴熙然咬着唇,呼吸一窒,他果然还是太嫩了,这司徒然气势当真强大可怕,这战神名号于他确实名副有实。
“是么?看来三皇子是维护那人定了?不知那人到底给了什么好处让你这么死心塌地?”幽幽的语气莫测,寒光一闪,继续道:“当今天下三分,这几年傅国隐隐在其之首,本王曾经与这傅国君王傅君行交过手,这绝对是一个强敌,其心机,睿智,手段无人能及,就连本王都弱他一筹,上次侥幸得手,却被他逃脱,本王从未见过他真正动手,这才是他真正可怕之处,此次能够从本王眼皮探得消息而不被发现,天下间能如此了解本王有如今心机的人非他莫属,不知三皇子觉得本王猜测是否正确?”
吴熙然瞪大眸子,不敢置信看着他,却听他继续道:“傅君行其人乃万年绝世天才,惊才绝艳无人能比,但其野心勃勃,称霸天下之心众人皆知,手段残酷,冷心绝情,三皇子你与他合作便与虎谋皮无异,你觉得你能将他反控制在手中?”
“此次,他故意引消息告知你,让你攻打我军,俗话说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他这是想要我们两败俱伤,难道三皇子不知么?”
吴熙然瞪大双眼,越听越是惊骇,这一点他怎么没有想到,怪不得傅国如此好心?怪不得!这傅君行当真狡猾,顿时心急问道:“司徒王爷,那…我们改如何?如今傅国越来越强大,现今三国鼎立,还可以制约这傅国,以后该如何啊!”
果然是他,司徒然眼底迸发一股寒芒,他与傅君行就是天生的死敌,这一辈子注定不死不休。
“这傅君行冷心绝情,本王至今都看不透此人,想要伤他,必须找到他的弱点,给他致命一击。可是他的弱点是甚?”司徒然喃喃自语,他绝对相信与他相战,这战定会精彩之极,他与他注定有一站。
吴熙然眸光一闪,对,那个女人,傅君行的致命点就是那个女人,刚要开口,突然门口一阵声响。
“何人?”司徒然大喝一声。营帐外士兵立即跑进来跪下道:“王爷,王妃来了。”
司徒然一怔,目光复杂,原本冷峻的脸一僵,道:“让她先回营帐,本王有事!”
“是。”士兵退下。
吴熙然见他视线紧紧盯着帐帘不放,知道他定是对那女子在意至极,心中震惊,这到底是什么女人有如此魅力,让风国一向冷漠战神如此,而且之前他也从未听说他已经成亲,看来他得好好查查。“没想到司徒王爷已经成亲了?本皇在这里先恭喜了。”
司徒然移开视线笑道:“多谢了,不过本王还未成亲。”
吴熙然一愣,刚刚那个士兵说的分明是王妃二字,难道他听错了?“可是…刚刚…。”
司徒然一笑道:“本王虽未成亲,但也快了。”
吴熙然笑道:“本皇真是好奇到底什么女子能得您的垂青,恐怕司徒王爷看上的女子定不会如此简单。”
韩致被门口士兵挡在外面,本就有些火大,没想到他竟然还让她回去,顿时拉开帐帘,直接走进去,叫道:“司徒然,我有话与你说。”
吴熙然听到声音一怔,转头一看,震的他整个人都呆住,胸口处一股激流乱窜,她…她。是司徒然要娶的人?竟然是她?司徒然竟然要娶傅君行的女人?脑中炸的一片空白。他可是见过曾经傅君行对她的占有欲,若是他将这个消息告诉他?
“你这是打算避开我么?”眸光对上他的幽深的眸子,上前走过去。
司徒然目光复杂,瞥见旁边的吴熙然眼睛直直盯着她,脸色沉下去,心底火苗窜起,大吼道:“滚出去。”
第一百三十二章 恢复记忆()
你!韩致不敢置信,他竟然让她滚?脸色渐渐冷下去,视线也不看他,转身掀开帐帘离开。
司徒然见她径直离开,眼底惊慌一闪而过,想去追,却见吴熙然目光紧紧盯着帐帘,脸色不悦,强压心中的怒气,冷冷道:“三皇子,今日我们先谈到此吧!本王自会派人送你回京。”什么时候她的一举一动能够如此深刻影响他,
“多谢王爷了,不过王爷刚刚恐怕误会了,本皇盯着司徒王妃看,是因为她与我曾经认识的一个人很像。”吴熙然说道。
“哦?”一脸漫不经心,低沉声音响起。
吴熙然知道他不信,故意道:“不过说来也巧,本皇的那位熟人也姓韩,单名一个致。”抬眸果然见高位男子手中的茶杯一抖,继续道:“那还是本皇潜入傅国青楼之时,没想到误打误撞被她当成男倌点到,本皇可是陪了她一宿啊!兹…那…滋味…本皇至今不会忘记?”
“咯吱”手上的茶杯被他一手捏的粉碎,鲜血从他手掌流出,一滴一滴落在地上,司徒然一脸惨白,那双眸子藏着波涛汹涌,杀人般的目光死死盯着他看,全身涌起一股强大肃杀之气,扑面而来。吴熙然双腿发软,被他气势压的整张脸惨白如同地狱的鬼,颤着身子。
“三皇子,话说多了,可是会闪到舌头的。”敛起压威,低沉的声音带着莫名的寒意,一字一顿道:“难道三皇子不想要舌头了?”
“你!”吴熙然脸色苍白,眼底涌起一股愤恨,一闪而过,想到什么,唇边诡异一笑道:“多谢王爷提醒,本皇自然会注意的,只不过,有些东西司徒王爷可要看好了啊。”
“来人,送三皇子离开。”
门口涌出几个侍卫,跪下应道:“是,王爷。”
帐营内,司徒然目光久久失神。
韩致走出营帐,越想越气,他竟然让她滚?心中憋着一口气,找不到发泄口。
“韩致,你在这儿作甚?”行若远远见韩致一人站在此处,有些疑惑,走过去问道。
“没事,只是闲着无聊罢了。”转身,看了行若一眼,说道:“宝宝可能醒了,我先回去了。”说完离开。
行若若有所思,他总觉得刚刚韩致脸色有些不好,突然想起什么,大喊:“韩致,我们明日可以回京了。”
韩致脚步一顿,继续离开。
走进营帐,看见风若清在此处,停下脚步愣愣看着他。
风若清走过去将宝宝递给她,浅笑解释道:“刚才孤经过之时,听到帐内宝宝的哭声。”
“多谢了。”韩致低头,宝宝的眼睛哭的红肿,看来是哭了一段时间了,有些心疼,亲了他一口,抬眸看着他道。
“致儿永远不需对孤如此客气。”
韩致一阵怔忪,见他眸子认真盯着她看,眼中的炙热有增无减,眼底若有若无的忧伤蔓延,心底像是被一块大石压在身上,她从没想过他因为她染上忧伤,她真的不想伤他,可是爱上她,就注定悲伤,眸定,突然道:“若清,好。”
“你唤孤什么?”脸上一阵激动?他刚刚听见什么?致儿竟然唤他若清,眼底激动,上前握住她的肩,语无伦次道:“孤…孤…。没听错是吗?致儿,你刚刚唤孤若清是吗?”
韩致没想到她竟然无意一句,竟让他如此激动,原来他对她的在乎已经如此深了,心底涌起一股内疚,他的感情她真的没办法回应:“若清。忘了我吧!”
揽着她肩的手僵住,他刚刚听到什么?忘了她?他也想,可是感情的事谁也说不清,爱了就是爱了,不是想收回就能收回,她早已溶入他的血骨,成为他的肋骨,这辈子他都忘不了。勾唇想笑,唇角苦涩,可是怎么都笑不出来,眼底痛楚就这么倾泻而出,安静看着她,低声自嘲道:“孤也想,可是为何忘不了?若…。那次带你离开,你是否便是孤的。”最后一句声音低的几乎让人听不见,可是她还是听清了,胸口一痛。可是她什么都不能说,不能回应,这才是对他最好的方式。忘了她就不会痛。
突然帐帘被掀起,司徒然高大的身躯就这么走了进来,脸色带着深深的寒意,目光冰冷射向她,她从没有见过他这样的目光,眼底波涛汹涌的寒意不掩,胸口抽痛,眼睛被那寒光射的有些发疼。
风若清放下手,视线看了他一眼,移开目光,道:“致儿,孤先离开。”说完转身离开。
“他怎会在这?”声音低沉却带着无边寒意,语气质问。
“碰巧而已。”她并不想多解释,低头见宝宝水汪汪的眼睛咕咕乱转,盯着她看,偶尔打了个哈欠,胖嘟嘟的小手伸起,蜷缩在她怀里继续睡。走到床榻,放下宝宝,让他继续睡。
“碰巧?”司徒然勾唇冷笑看她,三步两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