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妖妃:执念千年终不悔-第2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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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翻完卷页,宋辞一言不发又将册卷呈给了安公公,转交皇上。
皇上随手翻过两页,也不知看到了什么,眸中怒火中烧,“啪”的一声响,将卷册砸到了景逸的脸上,又是“啪”的一声,掉落在地上。
景逸对此却没有什么方寸大乱之感,反倒弯下腰,随手捡起了卷册信手翻阅起来。
待到看过后,他将卷册合上,安放在一旁的桌子上,那姿态,当真是怡然自得,镇静自若。
对于眼下这一幕,毓筱心中说不出的怪异:赤风所呈之物,她隐约瞥见了册上书着的张目“承xxx记录”,虽然没有看清楚,毓筱却依旧知道了那个东西是什么。
那,应该是承德的医药使用记录!
是了,“夜水”朝贡皇城,除了宫里就只有承德行宫中才有,当初查遍宫中记录都找不到问题,却是忽视了承德。
而关于“夜水”,因着其特殊的作用,管制极严,看皇上方才的反应,想必这“夜水”的来处,景逸是无从狡辩了……
只是,墨宸……
原以为他未曾留京是不愿插手此事,却不想是另辟蹊径,拿到了将死敌人的证据。
毓筱心中有些说不出的感觉,不知是喜还是感动感激又或者是什么其他的感觉,只觉得涨得太满,将整个胸膛填满犹不休……
然而对于景逸的态度,毓筱心中却是不解:毒害手足是多大的罪名啊!就连皇上也不敢担这样的罪,怎的落在了景逸身上,他倒是想无事人一般?
就在毓筱百感交集之时,皇上言中怒火未息,喝道:“来人,将景逸和景沁二人给朕拿下!”
凤欣一听这话,立即坐不住了,喝道:“慢着!”
喝住了侍卫,她转身向着皇上,问道:“敢问皇上此举何意?”
这一副质问的口气,当真是好嚣张!
皇上怒未平,于凤欣没有半分好颜色,语气沉沉的道:“景逸景沁二人合谋毒害手足,褫夺封号,囚禁天牢,着三司会审。荣太妃教子无方,禁足荣华宫静思己过。”
说完,皇上甩袖离去。
注:血案一章到此处终于接近尾声了,想了好久,一直希望能将这案子写好,亲们读过后觉得如何呢?将意见什么的告诉果子一下吧。
第760章 血案之尘埃落定1()
这一次公审原本一切胶着,扑朔迷离,却因为墨宸送来的一本医录出现了戏剧性的大转变:柳瑾瑜无罪释放,同时为了安抚柳家,皇上赏赐锦缎百匹,黄金百两作为安抚,同时还潜了太医前去看诊。
只是柳鸿宇出自柳家,一身傲骨清贵,又岂会因着这些身外物便罢休,受委屈的是他的女儿,于他而言,任何东西也是不能弥补的。
公审结束的第三天,柳鸿宇去了御书房,不知他究竟与皇上谈了什么,最终定下的决定是:瑾儿离京。
毓筱听闻这消息时正在麒麟居里照看钰麒。
钰麒在腐烂的大牢里呆了三月,到底是从小娇生惯养着的,原本在牢里时,只一心的牵挂着瑾儿的伤势,还不见怎样,如今事了,松了心中提着的那口气,反倒是一场大病,甚至连身上原本因试药落下的热症一并引了,三天来昏迷不醒。
毓筱听了瑾儿离京的消息,心中自然知道这是最好的选择,却又忍不住的心酸:哥哥和瑾儿…当真是坎坷…也不知哥哥醒了却发现瑾儿已离京,会是怎么的心境……
只是,瑾儿离京一事,皇上究竟为何应允?
以柳夫子的见识与心智,是决计不会愿意将瑾儿带入着乱局之中的,可是瑾儿却来了京城,那么,皇上手中必然是握着什么能让柳家就范的把柄!甚至于去年瑾儿昏迷离京修养,按照道理完全可以假托病未愈之名再不回京,可是瑾儿却在年节刚过时便又回了京,这说明皇上手中握着的,于柳家,攸关性命,所以才不得已将女儿押在京城为质……
可如今,夫子究竟与皇上谈了什么,竟能让皇上放过瑾儿?
……
不过,不论是什么原因,总之,瑾儿能离京是好事,她太单纯,京城…不适合她……
就是不知道哥哥醒来会是个什么反应了……
毓筱心有所思,静坐微怔……
该来的终于来了,这一日,乃是瑾儿离京的日子。
原以为哥哥不必面对离别,可奈何天意弄人,昏迷多日|的钰麒,热症棘手难消,却是一夜之间病症全消,完全成了无事人,也恰恰赶上了瑾儿的送别。
京城南门外,长亭处聚着不少送别人。
一年同窗,这一别当是永别,能送的自然是要来送上一送的。
华枫、华清、安紫嫣、安子轩、荀雪舞、荀雪阳、冷菱、冷皓、上官燕、景心…一个都没有落下,众人一一道别后,便将这一处空间留给了钰麒。
远远地,华枫看着钰麒那一副依依不舍的模样,笑语打趣道:“钰麒这绵绵情意的样子,怕是瑾儿离京了,他的心也该跟着走了。”
毓筱闻言,很是赞同的点点头说道:“我觉得哥哥自从遇见瑾儿,心就已经没有了…”
“我看这话当真不假。”华清也接着话茬打趣了一句。
荀雪舞看着那边二人,言语间有几分羡慕与赞赏,道:“钰麒和瑾儿这般情意,当真令人动容。”
“钰麒和瑾儿这般情意,当真令人动容。”
安紫嫣闻言接一句道:“雪舞难道是有了思恋的男子吗?怎么会有这样子的感慨?”说着,她眨眨眼睛,几分古怪精灵。
“你又胡闹,休要混说。”荀雪舞微嗔一句,转瞬似是想到了什么,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看着安紫嫣,眸子里笑意满满,道:“莫不是紫嫣动了凡心,所以才要胡乱猜度于人?”
“哎,你这话…我可不依了……”
“……”
“……”
二人一阵笑闹,落在毓筱眼中,心中再次泛起浅惑:说起来,安紫嫣的性子也是说得过去的,除了时常的不待见安然闹出些事端,其余时候还是很知礼的,却又不是被规矩束缚的刻板小姐,她有着鲜活的模样,笑闹真实,这样的性子,毓筱还是很欣赏的。
只是,每每面对她,安紫嫣便像是变了一个人,尖锐刻薄,无理取闹。
而这其中缘由,她却是百思难解……
她总觉得,这缘由,仿佛牵连着一些秘密,很大的秘密……
华枫看毓筱似有所思,随口问道:“毓筱,你在想什么?”
毓筱回神,浅浅一笑,道:“在想,中秋将至,景怡的案子大约是要定下来的,也不知最终结果会是什么…”
对于这个结果…明明那一日|公审时皇上已经下令禁足凤欣,囚禁景逸和景沁,可是毓筱的心中却是一直隐隐不安,她总觉得:事情不会这样就结束,凤家不会这样就罢休,景沁…不会这样死了……
华枫闻言,虽不懂她究竟在担心什么,却还是安慰她道:“别担心了,瑾儿已经无罪离京,过两日|便是三司会审,到时候一切都会尘埃落定。”
毓筱点点头,示意华枫不必担心她。
她知道:这件事,纵使她心中不安,却也只能静待答案,不论结果如何,都不是她能插手的了……
第761章 血案之尘埃落定2()
夜色来的恰好,月未盈却依旧明亮,穿过牢门的栅栏落在阴潮的牢房里,照着大牢里的人。
寂静中的脚步声轻浅亦能闻,一步步往大牢里来,最后停在了门外。
牢里的人缓缓抬头,露出了容颜,虽没了那份如春风般的气质,却依旧一眼可以认出此人乃是景逸。
而牢门外的来人,竟是本该禁足的凤欣。
“你来做什么?”对于凤欣的到来,景逸似乎并不怎么欢迎。
“我是你的母妃,来看看你,难道不应该?”
“母妃?”景逸喃喃重复了“母妃”二字,片刻后竟嗤嗤笑起,笑意微苦,而这苦却仿佛来自心扉,早已化作了血肉,融入了灵魂。
“我早已没有母妃了…”低低的话语似一曲绝世的无望,熄掉了一整个世界的光,堕入了无尽的暗……
凤欣脸色微变,眸子中闪过一抹不自在,开口的话语却是笃定:“你是我十月怀胎诞下的孩儿,什么叫没有母妃?!”
面对凤欣的质问,景逸神色有些木然,幽幽的话低低响,在空寂的牢房里显得更寂寥:“这天下间,可有欲害自己孩儿的母亲?”
面对凤欣的质问,景逸神色有些木然,幽幽的话低低响,在空寂的牢房里显得更寂寥:“这天下间,可有欲害自己孩儿的母亲?”
凤欣的脸色猛然一阵扭曲,涂了朱红唇脂却依旧掩不住唇色的苍白。
半晌,凤欣有些艰难的开口:“是母妃对不起你…”
景逸闻言却是一阵轻笑,似是对此言毫不在意。
凤欣看着景逸这般样子,张张嘴,犹豫许久,终是开口道:“逸儿,若不是…”
“若不是什么?”景逸忽然开口打断了凤欣的话,眸子里的光好似十月寒冰又好似染血之刃。
他轻启唇,字字如锋!
“若不是我动了对沁儿不利的心思,你也不会想要我的命?”
他猛然一笑,肆意如妖,好似黄泉花盛放在唇角,带着的是致命的毒。
“你想说的就是这话吧?”
面对景逸的质问,凤欣无言以对。
确实,她是因为景逸时常有意无意间使一些小心机欲挑拨她对沁儿的耐心而对他动了杀心。
她看得出,景逸对待沁儿没有真心,他似乎对沁儿有些莫名的敌意……
这些,是她一直想不通的,不过,沁儿不能死,那么,她…根本没得选!
只是,她似乎真的小瞧了她这个儿子,她几次出手,他竟然都逃过了,甚至于将沁儿牢牢的绑在身边,让她无从下手……
如今,这些私底下的东西都被摊在了明面上,对于她今日来此的目的,可是没有一丝的好处啊……
凤欣不想激怒他,尝试着沟通,问道:“逸儿,母妃想知道,你为何这般仇视沁儿?她是你的妹妹啊…”
然而,景逸闻言却是一阵大笑,仿佛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久久停不下来。
在景逸的笑声中,凤欣渐渐有一个不好的念头冒出来,脸色刹那间苍白如纸。
看到凤欣那般模样,景逸笑意深深,仿如刀刻在眼角眉梢。
“你想到了,对不对?”
他的言语间透着莫名的兴奋,整个人给人一种疯狂之感。
凤欣眸子里闪过一丝慌乱,急切的问一句:“你知道了什么?”
景逸看着她的样子,笑意愈发愉悦了些,言语轻轻,一字一字的问道:“你在害怕什么?”
在害怕什么?
这问题落入凤欣的心中,让她微微一怔:是啊,她在害怕什么?那些事儿确实不能见光,可是那也得有人能威胁到她的秘密才足以让她害怕,而她面前的人,他已身陷囹圄,威胁不到她了……
第762章 血案之尘埃落定3()
想到此,凤欣忽然镇定了下来,看着景逸的目光已变得冷沉,出口的话,好似对面的不是她的骨肉而是仇人:“不论你知道了什么,都只能带到冥界去了,活人,是听不到了…”
景逸听闻此言,眸子里一抹破碎的受伤,即便他强撑着也依旧未能掩饰过……
他恨!他算计景沁!他做一切!因为他嫉妒!
他嫉妒景沁得到的母爱……
最初时,他不得母妃喜爱,时常受到冷落,小小的他心里藏着的,都是伤……
他羡慕妹妹,却不恨,因为那是他的妹妹……
只是,这一切却在一个朝阳明媚的春日被撕碎。
那一日|他去寻母妃,可是殿内无人,年幼的他贪玩了些,偷偷藏于衣橱想要给母妃一个惊喜……
然而,惊喜没有送出去,上天却送了他一个惊吓。
母妃回来了,却不是一个人……
屋子里轻吟低哼交错着喘息,汇成一曲亘古乐,只是榻上与母妃缠|绵的男人却不是他的父皇……
他听到母妃唤那人哥哥,他偷偷看到了那人的长相……
那是他的舅父,当年母妃曾经偷偷带他见过…那时候他还没有妹妹……
小小的他躲在衣橱里,好似被谁关进了地狱,任他如何挣扎,始终无法逃过那些侵袭而来的黑暗,一寸寸的腐蚀着他的心,染作墨颜色……
他开始查妹妹的身世,结果不出所料,这个独占了母妃宠爱的肉团子根本不是他父皇的骨肉!而是乱|伦的野种!
一个乱|伦的野种,竟然抢走了原本属于他的一切!
他不甘!他恨!
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