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园医女娉婷传-第4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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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礼加上随身携带的银票,具知府马上打听到了江南那边有空缺,还是实职,这心中更加荡漾了,于是咬咬牙,回去后又让人从密州送来了一箱子金银珠宝送给乔临,好在考绩评优后,弄到江南那边的好差事,具知府心想回头自己去了江南更好捞银子,谁不知道江南乃富饶之地,那一带富商居多,银子不要太好捞哦。
具知府的四处活动,再加上还亲自去沈府想接具纤雪回去,实则是想把具纤雪塞去乔家做妾,具纤雪自然不肯跟着这种渣爹回去的,当场拿剪子割了自己的那头青丝扬言要和具知府断绝父女关系,她说她具纤雪宁愿当姑子也不要去被他这种渣爹当成礼物送给别人当妾,为他做官晋升谋取福利云云,气得具知府当场甩了具纤雪几个巴掌。
这么一打,具纤雪对他的丁点父女之情也给打断了。
于是具知府彻底把沈平郎给恨上了,连带着还恨上了咸阳侯府。
于是去和乔大人一说,乔大人也恨咸阳侯呢,还不是因为他女儿乔氏被皇上赏赐的美人斗的家中鸡犬不宁啊。
恰好乔大人在御史台也有熟人,还是他曾经的门生陈御史,陈御史于是寻着机会弹劾了一本沈平郎纵家仆行凶的什么的事情,事情的真相是沈府家仆打死了邻居家的一只猫,也不知怎么的被具知府派去的人寻着机会塞银子给邻居家,那邻居哭哭啼啼的非要沈平郎给个答复,沈平郎想着和邻居搞好邻里关系,于是命人从账房拿了一两银子安抚了下那邻居,谁料邻居胃口大,一两银子嫌少,再加上有心之人的怂恿和推波助澜,于是邻居自己打自己两巴掌后,就去外头说沈御史纵容家仆行凶,不堪为御史,枉负皇恩云云,总之外头的流言蜚语传的很难听。
具知府和乔大人都是不敢明目张胆的去对付张润扬和楚娉婷,毕竟这两位是皇上跟前得宠的人儿,那么只能从他们的亲戚那边下手了,于是沈平郎就糟了池鱼之殃。
得知此事,楚娉婷气得要死,然后半夜从随身空间里取出许久不用的隐身衣准备大干一场。
穿上隐身衣的楚娉婷在和张润扬打听清楚之后,她暗中去把吏部前任尚书范仲帛的贪墨案的案卷去大理寺给偷了出来,飞檐走壁送去了乔大人政敌厉丞相的书房里。
厉丞相早就看乔大人不顺眼了,如今有人把范仲帛的贪墨案给翻了出来,莫不是有冤情?那他可不能坐视不理,于是他把此事给自己的门生蔡御史透露了口风,蔡御史是个聪明人,一点即通,自然明白厉丞相的心思。
其实皇上看乔大人也不是很顺眼,但是乔大人之前是他舅舅上官无绝扶持的,他也不好马上把乔大人给赶下政治舞台吧,怎么也得给承恩公府一个面子吧?那是太后的娘家啊!也是他的外祖家啊!他于是一直在等一个机会。
“娉婷,你把吏部前任尚书范仲帛的贪墨案的案卷送去厉丞相府上有用吗?”张润扬狐疑道。
“这叫做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自然得便宜的是咱们。只是我三哥还可能被那些小人弹劾,不过,皇上不会办了我三哥的,因为皇上是明君!”楚娉婷镇定自若,嫣然一笑道,此时手中端着白玉茶盏,修长洁白的指尖摩挲着白玉茶盏,更是悠然自得,丝毫不担心这一回合他们会输。
还真的被楚娉婷给算准了。
过了几日,果然就有人弹劾沈平郎纵容家仆行凶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皇上早让人查清楚了。自然不会真的发话让沈平郎回家种地去。
于是皇帝没有理会,倒是乔临上奏疏的时候,因一个小小的错误,被皇上骂得狗血淋头。
朝中百官多数都是人精,他们敏锐的捕捉到了其中的信息。
皇帝对承恩公一手扶持的乔临没有耐心了!
是时候了。
一向嚣张跋扈,两面三刀,暗中受贿的乔临将会为以往的所作所为付出最惨重的代价。
打响第一炮的,乃是厉丞相的门生蔡御史,他提出要重新审理前任吏部尚书范仲帛的贪墨案,称此案必有大冤。
皇上准了。
范仲帛此人政绩斐然,只一个缺点叫皇上很不满,他性格桀骜不驯,皇上说上一句话,有时候能顶上两句,贪墨案发生后,便被发配充军去了,其实还有一个原因这范仲帛之前是被已死了的楚燕帝给提拔上来的,皇上自然也不想用他,刚好承恩公说有挑好的人选,当时乔临表面上确实表现的不错,为官清廉,待人和气,但是那官位坐久了,人心也是会变得啊。
于是大理寺被皇上要求重新主审范仲帛贪墨案,且由其他两部司法部门协理,不日后,得到一个结果,范仲帛是被冤枉的,陷害者乃是现任吏部尚书乔临。
乔临立刻就被投入了大牢。那边密州的具知府听到咸阳城传来的风声立即吓的双腿哆嗦,他才付出那么多银子呢,怎么乔大人就进去坐牢了呢,也不知道会不会砍头,会不会咬出自己?
乔临为了减轻自己的罪责,还真的把很多给他行贿的官员名单给报了出来,此中便有具知府的名字!
而沈平郎借机弹劾了一本有关具知府在任期间草菅人命,贪污受贿,搜刮民脂民膏,鱼肉百姓等等一系列罪名。
具知府倒霉的被连累了,皇上派人查证沈平郎所参的奏疏属实,立马下旨将具知府革职查办,家人流放。
像具知府这样的贪官很多,一下子被乔临咬出来很多。
有道是墙倒众人推,早几年被乔临欺压的官员不少,此等大好机会,他们决不会放过,一场浩大的弹劾攻击,朝着乔临如海浪一般席卷而来。
晋安侯虽然不喜欢乔氏,可是他和岳父的关系不错,自然要去四处活动,比如求人去大理寺说请,好让乔临别被判斩刑,只是乔临在任时作恶多端,得罪的人也多,没有人肯帮忙,塞了不少银子,可是那些人都说是非常时期,求晋安侯另找门路。
有道是雪中送炭的少,落井下石的多。
在四处碰壁之后,晋安侯也懒得管了,左右不是自己的父亲,在说他真的尽力了。
乔氏听到晋安侯无力的说,“岳父这次必死无疑,咱们还是好生准备后事吧。”
乔氏当时又气又恨又吓!
“侯爷,咱们再想想法子吧,要不求求承恩公?咱们带着厚礼去?你看成不成?”乔氏想起扶持父亲的承恩公,忙道。
“你以为我没有去过吗?承恩公的面都见不着,人家那是准备把岳父给当丢弃的棋子了啊!哎,你还是节哀顺变吧!”晋安侯生气的解释道。
“啊……老天爷,那我父亲岂不是死定了!”闻言,乔氏立即吓的晕厥过去,几日后气得病了,人也好似苍老了十来岁呢。
这几年,乔氏的父亲乔临犯过的坏事不少,贪污,诬陷,抢占田地,欺压百姓,一桩桩数上去,几十上百件都有。
皇上着人调查。
审理乔临案件的官员就犯难了。
皇上下令查案,有时候是真得细细调查,有时候是让你糊弄过去,有时候是暂时搁置,可这一次,皇帝的语气好似未明。
正当这时候,有两个人几乎同时上了奏疏。
内容都相差无几。
都是指责乔临枉负皇恩,欺上瞒下,连带三个司法部门也一起弹劾,称他们未尽纠察核实之责,令冤案四起,理当问罪!
这二人,一个是沈平郎,另外一个是蔡御史。
众人此时才恍然大悟,也忙纷纷弹劾乔临。三司的人为了自保,自然也把苗头对准了乔临!
这下子落井下石的人不要太多哦!
这种情况下,乔临哪里能有活路?就是在街上白吃过人家一碗鸡汤小馄饨,那都能被问罪啊!
乔临最后被判斩刑,他嫡子一家和两个庶子全家都被判了流放。因为乔氏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于是幸运的还能捡了一条烂命。
但是因为乔临这件事情,晋安侯府在咸阳城世家勋贵之间的声誉倒霉的一落千丈。
“三哥,诬陷你的那个邻居,你打算怎么办?”楚娉婷这日来到了沈府,问沈平郎。
“还能怎么办?我又没有什么事儿,他们家一向还算老实,之前被收买的也是被姓具的狗杂碎派去的人威胁的,罢了,得饶人处且饶人,后来他们家也来道歉了,还帮忙搞定了具表妹的亲事,如今倒算是一门转折亲了。”沈平郎豁达笑道。
“好吧,你既然已经做了这个决定,那我相信三哥的眼光,只是具姑娘许了什么人家?”楚娉婷心道具姑娘不是自己剪了头发了吗?
“嗯,是隔壁人家的庶子,之前那庶子的媳妇得了痨病死掉了,并没有留下一男半女,如今想讨了具表妹续弦,我和你三嫂都见过那个江公子了,长相一般,是个老实人,有几亩薄产,无不良嗜好,目前开了一个米铺,自己做了掌柜的,料理庶务很有一套。”
“那他可有姨娘通房?”楚娉婷关心的问道。
“不过只有一个通房丫头,但是通房丫头小产过,是无子的命,具表妹自己考虑了一下她自己的处境,觉得去当江公子的续弦,是她最好的归宿,所以我命你三嫂正在准备她的一副嫁妆呢。”沈平郎最近心情不错,说话的时候笑容满面的。
“隔壁人家是几个嫡子几个庶子啊?”楚娉婷又问道。
“一个嫡子,一个庶子,早已分家,嫡子媳妇是个宽厚的,你三嫂说具表妹若是嫁过去了,应该没有不和谐的妯娌关系,且以后还能经常和具表妹往来,因为就在隔壁。”很显然,沈平郎和何浅薇都很满意具表妹未来的相公。
楚娉婷心想具表妹的事情终于解决了,这下她三嫂也能多个人说话了,因为具表妹就嫁到了沈府的隔壁。
楚娉婷回去后,听张润扬说荆国公府的庶长子张擎扬在木兰围场那边狩猎,突然马儿发疯,然后他从马背上跌了下来,如今重伤在床,遍请名医。
“活该倒霉,反正你放心,我是不会去医治的。”楚娉婷笃定道。
“那如果是林若水上门来请求你去帮忙医治张擎扬呢?”张润扬拿起茶盏喝了口茶,声音平淡的问道,问的时候心中有点儿紧张兮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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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9干柴烈火,外放()
“那我也肯定不去的。”楚娉婷笃定的说道。
“那如果林若水让清露县主出面来找你呢,你又当如何说?”张润扬担心道。
“这个我自有主意,你不必担心。”楚娉婷觉得这不是什么大事儿。
“那好,你既然这么说,我也就放心了,你知道的,我既然已经和那边荆国公府断绝了关系,自然不可能再和那边往来了。我自然也不希望你再去那荆国公府。”张润扬解释道。
“你说的对,我可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哦,对了,张擎扬坠马是不是你的手笔啊?”楚娉婷狐疑的眼神看向张润扬,问道。
“嗯,我记得我之前告诉过你的。”张润扬点点头。
“有没有留下什么蛛丝马迹啊?”楚娉婷担心道。
“都是可靠之人,在张擎扬出事之后,我已经暗中布置妥当了,他们不会发现什么的。”张润扬说道。
“那我就放心了。”楚娉婷颔首笑道。
荆国公府张擎扬住处。
“擎扬,我记得你骑术精湛,你怎的会出这样打的纰漏?”作为张擎扬好友的陈卿宵担心道。
“我总觉得我骑的马有问题,可能是被人下药了,可是等我的亲随去检查我骑的马匹时,却什么也没有发现,难道我真的运气这么差劲?”张擎扬恼怒道。
“你还是派人仔细再查查,我可不相信你这么好的骑术,会坠下马来,还弄出个左脚大拇指骨裂!”林若水单手支头,略一沉思,说道。
“你们别急,我没事儿,大夫说是骨裂,比骨碎好多了!”骨裂就是骨头出现了一个缝,他当时觉得那马的那一蹄子撩着了,起码这骨头都碎了,现在是骨裂,那只要长好了就没有事儿了。
覃郎中笑着说道:“张公子懂得挺多的嘛,不过虽然不算大伤,也要好好养,不然骨头长不齐全,那可就不好了。”他给张擎扬开了药方,又拿出了他家药铺特制的药酒,“这个早中晚搽上,左脚这一个月都不能动!”
张擎扬自己接过药酒然后擦了伤处,对两个好友说道:“不必担心,我还死不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