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园医女娉婷传-第4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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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远处上夜的更夫来回敲更报时的声音隐约的传过来,在寂静的夜色里尤其显得响亮。
此时,月亮还是一个细细弯弯的月牙躲在厚厚的云层里不肯出来,四周漆黑朦胧,借着夜色掩护,四个人运起轻功,向着城东的南疆侯别院的方向急速掠去!
走了一会儿,就要快接近南疆侯的别院了。
四人纵身掠上街边的房屋上,在高矮不一的屋檐上轻如燕子一般的飞檐走壁。
白娉婷活了两世,还从来没有干过夜间探听消息的“暗探”行当,而且现在自己身边跟随的可是现在这世上难得一见的武功高手,还有两个武功高强的暗卫,不觉心里就有了一种莫明的兴奋和激动,人心里暗藏的冒险因子此刻也显得非常的活跃!
张润扬和鬼一鬼二显然非常习惯于黑夜里在屋檐上行走,此刻三人走的非常的平稳自如,腾挪辗转之间就如同三只展翅高飞的鸟儿,在夜色里任意遨游。
张润扬起初还害怕白娉婷跟不上他们的脚步,但是越走,他心里越发的惊奇。
白娉婷不仅没有丝毫的掉队和疲惫,而且和自己的身影紧紧相随,一点也没有落下步子,而且身影还异常的轻盈轻松,甚至于比自己这个号称天下第一的轻功更显得身姿飘逸,步伐灵巧。
和他们走了这半天,白娉婷她丝毫不见脸红气喘,亮如星辰的眸子里甚至还带着一抹兴味的玩笑意味。
张润扬不禁钦佩异常,侧过头,对着白娉婷赞许一笑,伸手比了一个竖起大拇指的样子,白娉婷见状,回了他一个抱拳的手势,露在黑色面巾外的双眼笑得如同一弯明月,清澈光华盈盈闪动!
四人朝着南疆侯的别院方向一路疾奔,不多时,带路的鬼一鬼二两人停住前进的脚步,将身影隐藏在一座高高的屋檐下,回头对张润扬和白娉婷指了指前边,压低了嗓子说道:“主公,夫人,前边那片房屋就是南疆侯设置在咸阳城的别院,这里是离南疆侯的别院最近的一片屋脊,再往前就有南疆侯别院的守卫了!主公,我们该怎么样才能进去且不被守卫们发现?”
“且慢,让我观察一下。”张润扬蹙眉道。
接着张润扬纵身上了屋檐的最高处,白娉婷紧跟在他身边,两人居高临下仔细地观察了一番,只见整个南疆侯的别院紧邻城东的富户们,就坐落在皇城的东南角,占地颇为广阔,府内房屋众多,大院套着小院,亭台楼阁,回廊水榭,布局非常繁复。
现在已是子夜时分,府里大部分屋子都是漆黑一片,抬眼望去,只是隐约间最后面的一座花园里有一座二层小楼,楼上有一间屋子还有灯光在不断闪烁。
张润扬四处看了看,他们现在所处的地方的确是临近南疆侯别院的大门最近的一间屋顶,南疆侯的别院大门口可以看见有侍卫们在来回走动巡逻放哨,看来守卫确实非常森严。
观察完毕,张润扬想要知道别院里究竟有多少人守卫,于是静悄悄坐下来,蹙眉思考该用什么法子去查探出具体多少守卫呢?可真是伤脑筋呢。
“润扬,可是有什么不妥之处?”白娉婷担心的小声问道。
“也不是不妥,我是在想整个别院,他们会安排多少人守卫?”张润扬低声回答道。
“这事儿交给我了。”白娉婷轻声说道,然后她慢慢闭上眼睛,沉下心神在南疆侯的别院里巡视了一圈,半晌不言不语。
张润扬和鬼一,鬼二三人看见白娉婷突然坐下来不说话,而且还闭上了眼睛,三人都不知道白娉婷在干什么,但是却都不敢随便出言打扰。
不多会,白娉婷睁开眼睛,示意三人围拢过来,也尽量的压低了自己的声音道。
“我刚才已经探明白了,前后大门和个个院子门口都有侍卫在把守,人数虽多,但是他们武功一般,咱们不必顾虑,另外有一些武功高强之人,主要守护在后面那个小楼四周,看来那小楼应该是南疆侯的书房或是什么重要的地方,小楼前院厢房有四个人,二楼那间房门口有两个人,后院门口还有四个人在守着,这些人个个呼吸绵长,看来就是鬼一,鬼二他们跟踪过的那些人,这样,润扬和我找机会进去,鬼一鬼二你们俩就守在这里接应,如果一个时辰后,我们没有出来或是发觉里面有任何异动,你们就在前后两院闹出一些动静,到时我们趁乱就能出来,你们俩千万不可鲁莽行事!若是自己跑进去救我们,以免的到最后关头,反而不可收拾,你们可听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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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0蓄意谋反,琉璃郡主婚姻不幸福()
鬼一鬼二瞧了瞧张润扬,在张润扬点点头后,马上下跪着点点头,意思是他们明白了,让白娉婷放心。
虽然他们很好奇白娉婷是如何清楚南疆侯府的别院里头究竟多少人的,可是这会子见白娉婷胸有成竹的样子,他们也信了八分,还有两分是因为张润扬点头了。
张润扬心中猜测白娉婷能知晓南疆侯在咸阳城的别院具体多少人,肯定是因为白娉婷有随身空间相助的缘故,详情什么的,他此时也不会去问,一脸全然信任白娉婷的样子。
“娉婷,走吧。”张润扬朝着白娉婷喊道。
白娉婷点点头答应了。看了看进去的具体路径,挑了旁边的一棵大树做依靠,两人就如同两只黑鹰,轻飘飘的几个纵身起落进了南疆侯的别院。
两人配合默契,随时躲避过侍卫们和暗卫的眼睛,在树杈间和屋脊间闪转腾挪身,没一会,两人来到最后面的那个二层小楼,隐身在一个高大的橡树上,透过枝桠缝隙看向二楼,只见那二楼房间门口站着两个精瘦的汉子,显然是保护南疆侯的贴身暗卫。
白娉婷看他们守卫严密,不觉思忖一番,低声附耳对张润扬低语道:“他们守卫严密,咱们不可贸然过去,待我想个法子引开他们的注意力,然后我们趁机上二楼屋顶隐匿!罢了!我再想别的法子吧!”
张润扬点点头,他相信白娉婷有法子做到。
白娉婷随即摘了几片橡树的树叶刷刷刷的飞向院内四处,还用口技惟妙惟肖的学习猫叫。
张润扬蹙眉,但是眼底是掩盖不住的惊喜,自己这小媳妇儿到底能会多少技能,居然还会江湖上老艺人才会的口技,真是个厉害的。
白娉婷得瑟的笑了一下,然后抬手指着那些被自己假装的猫叫声吸引开来的那些侍卫和暗卫。
“你还笑,让他们发现了可不得了。”张润扬伸出手指对着白娉婷做了一个噤声的示意。
白娉婷吐了吐舌头,然后闭上眼睛,轻声呼唤莲仙出现,然后莲仙隔空送给了白娉婷一粒隐身丸,时效为一个时辰。
“喂,快点儿吃下去。”白娉婷示意张润扬把她手中的隐身丸给吞下去。
张润扬先是皱了皱眉,最后还是吞了下去,嗯。服用下去后,他发现自己突然消失了,但是却能看见白娉婷在笑,白娉婷呢也乘机换上了隐身衣穿上。
于是两人都隐身起来了,外人压根就瞧不见。
张润扬方才觉察出白娉婷为何让自己服用那神奇的药丸的缘故,原来可以隐身,此时他更是心中在赞叹白娉婷拥有的随身空间真是仙家宝贝,不觉对着白娉婷勾唇一笑,白娉婷也是调皮狡黠一笑,两人默契的大摇大摆的进屋,反正屋子里的人也见不着他们,于是把这些人说的话给一字不露的给听到了耳朵里了。
此时听到白娉婷表演的口技学猫叫上当的人陆续回来了,一个个嘴里骂骂咧咧的道:“他娘的,上当了。”
“父亲,你不是答应我把那个朝安郡主给弄到手吗?怎的让她嫁给别人了?”南疆侯嫡幼子秦惜兆不乐意的说道。
“那是抛绣球抢亲,那个时候你还在南疆呢,难不成我亲自去抢?那我不是明晃晃的和皇上作对吗?”南疆侯觉得秦惜兆真蠢,自己到时候若是得到了大楚的江山,自己还真是不放心把江山交给这么个蠢儿子呢。
“父亲,你怎么老是畏首畏尾的,现如今妹妹都怀了身孕,只要生下男胎,再把皇帝给弄死,还不是你挟天子以令诸侯吗?”秦惜兆很生气,如果不是那什么除夕宫宴,自己至于被人当成喜欢男色吗,自己如今成了整个大楚好男色的坏榜样了,背后不知道多少人在戳他的脊梁骨骂他不要脸呢,这一切都是那个朝安郡主害的,所以他一定要把朝安郡主给弄到手,然后霸占她的清白,让她后悔的下跪给自己舔脚趾头。
“本来是有这个把握的,但是之前王丞相和武安侯府被那般利索的处决,咱们还是要小心行事的。”南疆侯是想稳妥一点,毕竟他是想做谋权篡位的大事。
“父亲,不如让妹妹暗中给皇帝下慢性的毒药,你觉得呢?”秦惜兆又献计道。
南疆侯听了这话气的老脸发红,端起杯子连着喝了几口水,训斥道:“你以为皇上是好糊弄的,你以为皇上的太医院是吃干饭的吗?你以为朝安郡主治疗不好皇上的毒吗?”
“难道那个小贱人的医术真有那么神奇?”秦惜兆可不太相信。
“自然很神奇,听说那丫头还帮皇后亲自接生呢,要不怎么她成个亲,还要帝后亲临,就连太后对她也是很赏识的,如果能把这个丫头拉到咱们的阵营就好了。”南疆侯有点遗憾,说道。
“父亲,不如咱们寻个机会暗中逮住了那个丫头,然后我给睡了那个丫头,保管我把她驯的服服帖帖的,女人不就那样吗。”说完,秦惜兆臆想着自己得到朝安郡主的身子的那一刻高兴的一幕,只是忽然觉得自己脸颊上一疼,好似被什么大的虫子咬了似的。
秦惜兆只觉得自己疼的龇牙咧嘴的。
“你怎么了?”南疆侯皱了皱眉,刚才还神清气爽的嫡幼子怎的一会儿的功夫突然之间变成这个样子了,好像是被什么人掐了似的,只是在这里,也就他们父子俩啊,真的没有旁人啊,难道是鬼?
白娉婷憋笑憋的辛苦死了,自然是服用了隐身丸的张润扬,他听到刚才秦惜兆低俗不堪的话语后,气得不得了,于是为她伸张正义了吧,瞧瞧张润扬一会儿上前去抓他的脸颊,一会儿伸出脚去踹,去踢秦惜兆,可怜秦惜兆疼的肝儿都疼了。
“嗷嗷嗷,父亲啊,救命啊,有鬼啊!有鬼啊!救命啊!”无论秦惜兆怎么逃,他都感觉自己似被人打了一样。
白娉婷心想具体怎么谋反的事儿还没有打听到呢,于是她抬手让张润扬住手,两人站在一起,继续大大方方的偷听南疆侯父子俩说话。
“父亲,有鬼啊,真的有鬼。”秦惜兆口中还在嘀咕。“父亲,明个一早让人去道观喊一帮道士来别院抓鬼吧。”秦惜兆心中害怕,于是提建议道。
“那怎么行?万一让人发现了咱们这儿有藏匿私盐的罪证,咱们岂不是倒霉了?”南疆侯摇摇头说道。
张润扬闻言心中一想,莫非南疆侯贩卖私盐?
白娉婷心道古代的盐税很高,莫不是南疆侯靠贩卖私盐敛财,然后暗中大肆招兵买马?
“父亲,你不能总这么被动啊!按我说不如在皇上的万寿节动手?”秦惜兆揉了揉发疼的脸颊,对南疆侯说道。
“嗯,这么一想也不是不可以,罢了,咱们先从长计议吧。”南疆侯说道。
“父亲,今日娘进宫去见妹妹的时候,已经带了一包无色无味的毒药去了漪心殿。”秦惜兆见他爹还想徐徐图之,便发狠道。
“你这混账东西,怎的动手之前不和为父好好商量?万一你妹她失败,岂不是所有的努力都前功尽弃了?”南疆侯被这个愚蠢的儿子气得黄疸水都要翻涌而出了。
张润扬一听这两人真的在密谋谋反,还想给皇上下毒,谋害皇上,弄什么谋权篡位,这还得了?
张润扬愤怒之下一脚踹翻了凳子,就这么个动作把南疆侯父子吓的脸色发白。
“父亲,会不会真的有鬼?”秦惜兆也许是坏事儿做多了,此时竟然疑神疑鬼起来。
“来者何人?请报上名来!”到底姜还是老的辣,南疆侯立马抱拳恭敬道。
但是张润扬和白娉婷才不鸟他呢,继续戏刷南疆侯父子俩。
南疆侯面色虽然淡定,可心中到底还是怕死的。
而且他上过战场,杀死的人也多,是以,他不止害怕,还担心那些被自己杀死的冤魂深夜来找自己索命。
白娉婷干脆掌风一挥,屋子内所有的蜡烛的烛火全都灭了,她的嘴巴里发出可怕的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