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园医女娉婷传-第2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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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娉婷见周氏带着冷果娘来求自己,她也没有反对,当即也答应了,让冷果娘去回春堂帮忙。
白娉婷的想法是既然回春堂里头的牙科诊所那么好,为什么不多弄一个妇科诊所呢?
在古代,一般都是男性郎中多。所以她想专门弄个妇科诊所,里头设置vip和普通两种类型,她想回春堂往后的生意会更好的,生意好自然需要招人了。
冷果娘听到白娉婷答应了,当即跟白娉婷感谢。
“你等下直接和我们一起回去锦园吧。”白娉婷笑道。
“好的。”冷果娘担心白娉婷反悔,马上给答应了。
周氏则松了口气,也朝着白娉婷感谢。
白娉婷懒得和周氏废话敷衍,她只是笑着点点头,然后催促白婉婷等人一起坐上马车离开沈家村。
神武侯区之熊被生擒,真是朝廷都想不到的事儿。
楚燕帝一上朝,被八百里加急的报信气的脸色阴沉。
楚燕帝想来想去只能把严靖从叶城再调往鹿州城,倘若鹿州城沦陷,咸阳城岂不是保不住了?
严靖得了调令,也不敢在叶城耗时过多,而是和来接替他的将军宇文子路交代了一些叶城这边的军防事儿,说的差不多了,才动身前往鹿州城。
鹿州城红枫岭。
严靖看着连成一片的红枫树林,严守岗位的士兵以及来回巡视的士兵看见他,都恭敬的行礼问安,可他心里总有一种不安的感觉,鲁王那人可不是吃素的,而且据说鲁王是拥立前朝太子的,奇怪了,前朝太子不是死了吗?他还记得前朝太子还是被葬入了皇陵的。
红枫林拥有几百里防线,堡垒耸立,坚如磐石,烽火相连,无论鲁王从哪个方位进攻,他都能很好的应变。
但是一个月了,鲁王的军队居然毫无动静,也没有神武侯的音讯,莫非神武侯死了?自尽?奇怪的是他派出的探子好几个了,竟然一无所获。
入秋,天气渐寒,难不成鲁王在等机会?
“报……”
一阵急促的呼叫声从不远处传来,一匹快马飞奔前来,紧接着一名士兵急速的从马背上翻身跳下马来,下跪在地,猛然禀报道,“启禀将军,敌军正在点兵!”
“点兵?一个月了现在才点兵?这是要?”敌军是要攻打鹿州城了吗?
闻言,严靖震惊的脸色都刷的变白了,他疾步的跑向主军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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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9神武侯归降,沾沾喜气()
田园医女娉婷传;159神武侯归降,沾沾喜气
鹿州城红枫岭城墙延西方向,长达数百里的封锁线中,四道城门,其中北门为重,南门为轻,这里是最偏的南城。纸悭湉尚
枫林的火红把一切渲染的惊悚和迷幻,但是此时此刻的南城一点也不平静。
漫天的喊杀声让整个红枫岭都为之震荡,满地的鲜血和满地的红枫落叶覆盖着荼蘼的红枫岭。
鲁王出动了四万兵力去攻打红枫岭的西城墙,长长的城墙牢固的坚如磐石,城墙下的四万大军拼命的利用着手中的工具攻城,敌方守城的弓箭手也毫不留情的射箭阻挡。
严靖站在城墙上,黑色盔甲衬托的他身姿修长,一张俊逸的脸型,肃然严苛,时若寒星。直挺的鼻梁,唇色绯然,侧脸的轮廓如刀削一般,棱角分明却又不失柔美。
此时严靖俯视着墙下正在攻城的人马,眼神凌厉的接近于嗜血,鲁王竟然首攻南城,倒是在他意料之内。
只是,怎么才四万兵力?他倒是想不通鲁王那个老家伙在想些什么?还是他有别的攻击方式等待着自己?
如今他只能下令将士们采取防守策略。
看着城墙下那密密麻麻的正在厮杀的士兵们,严靖眼睛一眯,嗜血的光芒迸射,无论那鲁王老家伙采取什么样的攻法,这四万士兵,他都会让他们有去无回的。
“方将军!”他沉声问道。
“末将在!”站在严靖身后的四名副将其中一位年轻些的马上站了出来,瞧着三十五六岁的年纪,身形魁梧,一脸络腮胡子,双目炯炯有神,此人上前双手抱拳,恭敬的应声道。
方将军心想虽然严将军比自己年轻,但是他是皇上的心腹之人,自己万万不能得罪严将军。
“本将给你兵力三万,骑军一千,战车弓弩手一千,本将要让敌军有来无回,务必要全部歼灭。”严靖盯着城下肃杀,厉色命令道。
“末将领命!”方将军忙道。
彼时。
“润扬,你说这次是我们赢还是他们赢?”楚秀弦负手站在军营附近的草地上,问张润扬道。
“自然是我们赢。”张润扬铿锵有力的回答道。
“你这么肯定?”楚秀弦抿唇笑了。
“你是真龙天子,我想我们拥护你登上皇位肯定是对的!那边乱臣贼子肯定不得好死。”张润扬挑高眉,冷峻道。
“说的好。让我们拭目以待吧。”楚秀弦心道楚飒想要传国御玺,却被他藏起来了,他那个皇帝当的名不正言不顺的,早晚得被他们给拉下来。
且说严靖那边,正是令他焦头烂额之时。
三匹马哒哒哒的疾驰而来,马儿还没有站稳,骑在马背上的士兵就已经飞身跃了下来。
“报……西城门被攻!”
“报……北城门被攻!”
“报……东城门被攻!”
三道急促的雄厚嗓音从三个焦急的士兵口中传出。
严靖正在喝茶呢,彼时听了三个士兵的话,一口茶水差点卡在了喉咙口,好不容易咽下去后,方才觉得喉咙一痛。
他倏然站起身来,阴沉着脸色,急切的问道:“快说各有多少兵力?”
“西城门估计两万!”
“北城门估计三万!”
“东城门估计两万!”
严靖闻言,猛的太阳穴都发疼了,他抬手揉了揉额角的太阳穴,心中陡然一跳。
他马上低头去看长案上的地形图,闭上眼,脑子里思绪万千,复又睁开眼睛,暗道,虚虚实实,南城门打头阵,东城,北城,西城那是隐蔽性攻击!
遭了!
南城若是成为主战场,遭了!遭了!方将军带出的三万多兵力!
“赶快命方将军撤……”此话还没有说完,另外一道焦急的急报声传来,让严靖听的瞠目结舌后便是震怒。
“报!敌军将领亲自带兵增援,来势汹汹,怕是有五六万兵力!”
严靖脸色一黑,快步走出了军营,走上城墙,看着城墙下情势逆转的战况,他恨的咬牙切齿,鲁王那个老家伙竟然敢用四万兵力做诱饵,还真是下的了血本!
楚秀弦一身银白盔甲,脸上带着半面黄金面具,衬的他器宇轩昂,飒爽英姿,他站在战车上,冷眼看着前方惨烈的交战,手中的长剑一挥,怒叫道:“杀!”
这不是他第一次领兵打仗!
今个他想出战,是因为,楚燕帝的弑兄登基和这个严靖脱不了干系!他想生擒了严靖。
杀!杀!杀!
霎那间,震动山河的怒喊声传来,让严靖的脸色一黑,他竟然小觑了鲁王那个老家伙,果然是老奸巨猾!
他竟然让人用如此决绝的方法攻城!
“严将军,方将军——”站在严靖身后的其中一名副将看着城墙底下的战况,忧心的提醒道。
严将军叹气,挥挥手制止了那副将再发言,闭眼含泪,恼怒的咆哮道:“关城门,放箭!”
“末将遵令!”哎!这方将军真是个倒霉催的。
另外两名副将皱了皱眉,面面相觑后,都一致看向城墙下犹在拼杀的方将军,两人都不得不承认一件事情,严将军这是放弃了方将军吗?
关城门,不给方将军增援!他这是冷心肠眼睁睁的看着方将军去送死吗?
四道城门同时被攻!
不仅仅让他们措手不及,也大大的分散了兵力,北门为重,留守兵力不会少于六万,另外三门虽然比不上北门,但是同等的重要!每个城门必须有四万左右的兵力!而敌军却连原本固有的守城兵力都已经调动了。
打到现在,很显然,南城是这一场战争的主战场。
慌乱之中,他们并不知晓敌军究竟还有多少隐藏的实际兵力?
这一战,敌军损失了不少兵力,同样他们也被重创,损失惨重!
严靖站在墙角上,牙齿咬的咯咯作响,双手勾握成拳,看着站在战车上的楚秀弦,他的眼中燃起了熊熊怒火,十七
万兵力再加上暗处隐匿的兵力,鲁王那老奸巨猾的东西凭什么敢用如此决绝的攻击方式?
难不成他们还有援兵?
如牛毛般的羽箭射下,城门下不少人嗷嚎的流血倒下。
楚秀弦大手一挥,一批手拿青铜盾牌的士兵上前做掩护,后面的弓弩手也上前……
楚秀弦抬头注视着站在高耸城墙上的严靖,楚秀弦的唇角扬起一抹慵懒的笑容,只是笑容未达眼底,很快,严靖就会知晓,他楚秀弦领兵打仗可不是花架子。
红枫岭这边打的热火朝天,那边边疆的楼兰国虎视眈眈。
楼兰国大将军虞去病奉新国主之令呈率大军猛攻叶城,叶城地势平原坦荡,不易死守。
新接任的将军宇文子路率叶城将士化守为攻,与楼兰军多次激战,将虞家军生生阻于城外二十里。双方日有交战,战事不定,频频多变。
各处消息传至咸阳,举朝惊忧。
贵州那边被南疆王派出的安国侯傅长睿攻势缠住,无暇兼顾蜀中,不过数日,明州、客州,岳州、衡州等几处重镇已完全落入安国侯傅长睿手中。
朝臣各执己见,太极殿朝议,竟有大臣上书楚燕帝言议和之策。
楚燕帝震怒,连贬兵部尚书岳景、按察使冷丁山、都指挥同知蒋晨等几名重臣,即刻降旨革清王(现在的南疆王)原世袭爵位,立发讨逆檄文,另外派骠骑大将军上官无绝领兵出征去剿南疆叛军。
各路藩王们声势夺人,兵锋大盛,其中鲁王那拨人最是厉害,已经接连拿下三十多座城池。
烽烟四起,楚国国内,边疆皆乱,中原数十年安定分崩离析。
军报战情频频飞奏入咸阳城,时日渐寒,鹿州城极为冷清,城中军禁,坊肆街道空无一人,难民们逃的逃,饿死的饿死。
鲁王营帐内。
“润扬,区之熊还不肯归降吗?”鲁王问张润扬。
“嗯。”张润扬点点头。
“罢了,今个先好好歇息,明个再说,你去看看秀弦,之前红枫岭一战,他又中了毒箭,这手臂上的伤一时半会还好不了呢,也幸亏有他干妹妹让人捎来的良药,否则这命还在不在都难说的。”鲁王感叹道,他对秀弦那个亲侄子还是很上心的。
“末将明白。”张润扬冲着鲁王轻轻颔首,然后转身去了楚秀弦的营帐。
鲁王瞧着张润扬远去的背影,唇角勾起一抹深思的笑容,这是个好孩子,可以好好培养,假以时日,一定是名动天下的不世名将。楚秀弦被军医包扎好了受伤的右手手臂,此时他让军医告退,摊开纸,左手拿起蘸了墨汁的毛笔,正在费力的写字呢。
才歪歪扭扭的写了一个字,却听到了步履稳健的脚步声,他抬头看向来人,见是张润扬,他唇角微勾,笑了。
“我正用左手写字呢!”
“你想写什么?我帮你写。”张润扬和楚秀弦的关系好,所以你我之称也很正常。
“本想用左手写字,但是发现自己还是习惯了右手写。”楚秀弦自嘲一笑道。
楚秀弦脸上没有什么波澜,心中暗道。严靖!这毒箭的仇,他一定会找他报仇的!
“你的伤无大碍了吧?”张润扬关心道。
“没有什么大碍了。”楚秀弦点点头,“多亏娉婷妹妹给我捎来的金疮药和解毒丸,我本来还想写信感谢她呢,现在这写信的任务就交给你了,对了,如果她那边还有金疮药和解毒药,你让她再派人捎带过来。”
“会的,她上次让人捎带粮草过来的时候,也捎带了不少药品呢。”张润扬说道。
“你对区之熊,有没有什么劝降的法子?”楚秀弦是惜才之人,所以他是想劝说区之熊归降的,张润扬也明白楚秀弦的想法,只是他摇了摇头。
“区之熊性子耿直,况且还是我和楚包去把他生擒的,我看还是你亲自去劝说比较有用,或者再加上你的身世以及
添油加醋的说一些狗皇帝的恶行,我想也许能把他给说服了。”张润扬见楚秀弦一直盯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