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卧龙助理-第2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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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方绍又令魏延率军三万,绕过邺城,进攻逼安阳,以牵制曹操的数万兵马,而方绍则自率十一万兵马进围邺城。
这一日,视察过邺城城防之后,方绍不禁感慨道:“一年不见,邺城又坚固了许多,看来曹操早料到我们要回来,这一年来他可是没闲着啊。”
“据细作回报,自去岁我军退兵之后,曹操就下令加固邺城,这一年多来,邺城起码比去岁厚了近一倍,想要强攻,只怕不易呀。”
首先表现出忧虑自勺是邓艾。
“去岁我军占尽优势,尚围城数月而不得下,此番魏国早有准备,确实不易强攻。”姜维同样表现出担忧。
此时,王潜却道:“皇命即下,我们只有全力攻城,依潘之见,不若再掘漳河之水以淹邺城。”
邓艾却反对道:“这一招我们上次又不是没有试过,可是结果呢?此时入秋,漳河水位骤降,故伎重施,我看依然会徒劳无功。”
众将议论纷纷,虽备执一词,但大致上都对短期内攻破邺城,不太抱有太大的希望。
方绍听着众小将的建议,思绪流转,忽然之间有了主意,笑道:“放着漳河在旁边,不用白不用。”
“大司马,你还是决定决漳河水淹城了吗?”王潜以为方绍采取了他的建议。
方绍却诡秘一笑:“漳河水是一定要用的,不过这一回咱们却不是淹城,而是要换一个方式。”
当天,方绍下达了命令,令王潜率军两万,日夜不停的开始对漳河和邺城“动手术”。
正如方绍所说,他并不打算水淹邺城,他是命王漕沿着邺城掘壕沟,而且不是一般的壕沟,其深两丈,其宽三丈,换算成现代单位,相当于深五米,宽八米的一道大沟。
沟威之后,再引漳河水灌入其中,形成了一条环邺城的人工河。同时,又在人工河的北岸设立高达两丈的木墙,而汉军则在人工河的两岸环城连下数十寨,两岸之间以浮桥联系。
如此一来,邺城则名符其实的被围成了“水泄不通”,彻底的断绝了与外界的联系。
也就是说,从此时起,邺城都将收不到任何关于外界的消息,夏侯尚所受到的皇帝的命令,只止于围城之前,至于今后该如何行事,只能依靠他自己的判断了。
转眼之间,围城已近三月。
安阳的曹操试图打通与邺城的联系,这三月之间发动了数次的进攻,但却无一例外的被魏延破解,与邺城失去联系越久,河北的形势愈加的复杂。
而在这三个月间,中原的曹仁的日子过得也不清闲,面对着张飞与关羽的合力进攻,曹仁应对的相当的吃力。在洛阳一线,因为有函谷关的天险可守,曹仁所受到的压力尚可,而在汝南等地的于禁则需要对痛苦面对着,已装备了骑兵的关羽军团的进攻。
幸运白勺是,在徐晃、夏侯渊、张邰、张辽、乐进这样优势的名将相继战死、故去,或者是背叛之后,魏国仍然残存有于禁这样的名将。尽管面对的是关羽空前强大的进攻,但于禁然只靠着数万兵马,顽强的抵挡住了关羽的猛烈进攻,双方在汝南一带展开惨烈的攻防战,耗时三个多月,关羽却苦无寸功。
于禁在汝南的出色表现,给了魏国上下很大的鼓舞,但可惜的是,这种鼓舞邺城中的十几万人却收不到丁点的消息。
十几万人日耗巨大,三个月过后,号称“积粮数载”的邺城也不得不进行粮食配给供应。作为统帅的夏侯尚,下令将全城的粮食,无论百姓还是豪强权贵,统统的强行收归国有,然后再由国家进行统一的分配。
按照战时军人优先的原则,军人的粮食供给尚能满足于原先的三分之二,而普通百姓的每天能吃到的粮食,则急剧下降到不足原先三分之一。
“长文,将就的吃点吧,这是我能招待你的最丰盛的饭菜了。”司马懿指着案上那几道与平日相比,极为寒酸的几道菜,感慨着叹息道。
夏侯尚执法相当的严格,即使是像司马懿这样的朝中重臣,家中一样是被“搜刮一空”,为了震慑人心,夏侯尚还亲自处斩了几名不遵号令的权贵。
眉色紧皱的陈群,完全没有一点胃口,沉默良久,方才感慨道:“看来,即使陛下复生,依1日无力回天,仲达,我们又到了选择的时候了。”
(未完待续)
第四百一十一章 周公瑾的同窗
“长文,你以为,这一次大魏国的胜算有多少?”司马懿为陈群斟上了一杯酒,这是他冒着触犯律法,偷偷留下来的一壶小酒。
“如果照现在的围困方式,不出八个月,邺城必破。”陈群一口将酒饮尽,斩钉截铁的说道,他顿了一顿,又补弃道:“邺城不比下邳,这些习惯了奢华生活的达官贵人们忍受不了多久的,八个月将是他们的极限。”
陈群说这些话的时候,面无表情,口气冷淡,仿佛邺城所面临的困境,根本与自己无关,自己是完全置身于事外一样。
不过,陈群说得倒也没锚,去岁的下邳之战,二十万吴军围攻下邳,当时城中的魏军仅余下不到三千,而百姓饿死者更是不计其数,就是在这极度恶劣的情况下竟然也没破城,这很大程度上在于城中百姓缺乏自救的意识与舅气,他们将生存下去的希望,完全只寄托死守待援的基础上。
但邺都就不同了,这里有得是豪门权贵,达官贵人,这些人享受惯了锦夜玉食的生活,他是根本承受不住下邳城那样地狱般的生活。
而重点是,这帮权贵们比百姓更有自救的先矢先觉,而且还掌握着相当大的影响力,到了们忍无可忍之时,也就是整个邺城不攻自破之日。
很显然,城外的汉军不惜人力,环城掘洞的用意正是如此。
陈群看透了自身所处的处境,聪明的司马懿焉能无知,他鹰眉暗皱,金属般的声音诅咒道:“这个该死的方绍,果然是一个狠毒的人物,他这是想逼着我们自相残杀呀。”
陈群面露憾色:“之前听闻刘备之死,汉国祸起萧墙,原以为多半会起内乱,为我大霸争得一口喘息之气,但没想到最终竟然生生给诸葛亮方绍那帮人给稳住了局面,依我看,大魏国最后一丝希望已经随之磨灭了。’
与陈群的失落相比,司马懿要淡然从容许多,他不紧不慢的饮了一口酒,笑道:“长支何必灰心丧气,其实对我们而言,谁胜谁败葡无所谓,我倒觉得,如果在这个时候归顺汲国,反而比上一次的时机更为有利。”
陈群神色一震,忙问:“此话怎讲?”
司马懿面带得意道:“很简单,如今刘备已死,汉国失去了可以凭一己威望,平衡其下备派系的强力人物,如今的汉国,看似上下一心,其实他们的内部却并非铁板一块。在这私情况之下,无论是谁当政,必然都会极力的拉拢我们中原士族,以增强自身的实力,长文竹以为呢?”
陈群如蒙大赦,一拍大腿,兴奋道:“付达所言极是啊,果然还是你目光深远,看得锈透彻。”
司马懿呵呵一笑:“长文过奖了,那我仃接下来就当尽快暗中与城外那方绍联系吧,黏想此刻城中蠢蠢欲动之辈甚多,这样一件进剐大功,我们可不能让别人捷足先登了。““正是如此,那我们就分头行事吧。”
建业,皇宫。
月色皎白,秋风萧瑟。
在那静寂的长廊上,有一个急促的脚步声正匆匆而来,待得接近那灯火辉煌的大殿之时,那脚步声却又忽然改变了,变得沉稳而轺盈,闲庭而信步。
蒋干是有意放慢了速度,他深知吴帝孙权是那种极为“奸滑”之人,脚步声能够漏露富己内心的轨迹,作为一名优秀的外交使臣,羁干当然会注意到这~点的。
“蒋先生,我家陛下宣你入内,请进吧。”
蒋干深吸了一口气,极力的将一抹淡然啦微笑凝固在脸上,方才随着一名宦官进入殿内。
殿中一派歌舞升平,奢华糜烂的景象。
穿着娇媚的十余名舞伎正自殿中央翩翩赶舞,殿两侧,三五十名伶人正弹奏着琴瑟铡鼓。而在那高高在上的皇座上,孙权则自边昂着美酒佳果,边笑眯眯的欣赏着眼前的曼妙身姿。
见得此景,蒋干心里又安稳了许多,他甚至还涌起几分鄙意。
这座雄伟富丽的大殿,乃是孙权称帝这后,征调了建业附近三万多壮丁,花了数月时间日夜赶工建威的,据说在建这座大殿的过程中,光累死的丁夫就有两千之多。
两千人,对于人口稀少的江南来说,已经算是一个不小的数字。而这座宫殿的富丽兰皇,却丝毫不逊于长安与邺城的任何一座宫殿。
即使是当年统治着几乎整个北方的曹操,在营建铜雀台时也是犹豫再三,最后是在不彭多耗民力的前提下,花了多年的时间才建威。
而今的吴国,富庶远不及汉魏二国,而孙权方一称帝就大兴土木,以满足其个人的享乐,在蒋干看来,这是很不妥当的。
“孙仲谋毕竟还是不如其兄孙策呀,终究只是一个守土之犬而已。
蒋干带着心中的讽意走上前来,不卑不亢的向孙权行礼。孙权只是微点了点头,轻轻一挥手,婢女为蒋干看了座。
“魏使啊,听闻贵国现下正被汉国的三跬大军入侵,眼下各个战场都是焦头烂额,不过魏使你看来是一点都不担心呀。“孙权Y口气漫不经心,而他如此言语,显然是带着几分识意。
蒋干淡淡一笑:“陛下身为一国之君都不担心,蒋干只是一个小角色而已,又何需担,已呢。”
孙权先是一怔,接着呵呵笑道:“朕还未赐酒,魏使你就先醉了么,被入侵的可是要国,朕有什么好担心的。”
蒋干面无表情的道出了四个字:“唇亡齿寒。”
一刹那间,孙权的脸上闪过一抹惊悚之色,不过也只是一闪即逝,如果不是蒋干有意密切的观察在他,也很难发现孙权在一瞬间能思想变化。
看到这一点,蒋干心里又有了几分低气,遂又道:“天无二日,民无二主,这最浅显眺道理,我想以陛下之英明神武,自然不会不矢道。既是如此,那陛下就更应该懂重,汉国蓑吞灭了我大魏,下一个目标自然也就轮到了陛下的吴国。大魏如果都挡不住汉国的进攻,习么干以为,吴国也一样挡不住,到时,步我弱国的后尘只是时间问题。”
明知蒋干此言是有所图,但孙权的眉头还是忍不住微微而皱。
“于我蒋干而言,大魏若亡,我大不了隐田园,回老家做学问,倒也乐得自在,如果我心情好,或许还会在新君那里谋个一官斗职,我这小日子照样过得舒舒服服。可是,陛下就不同了,如果汉国攻灭了吴国,陛下只是,嘿嘿……”
蒋干没未讲话说完,但那欲言又止的杀伤力却更大。
孙权眉头皱得更紧,挥手示退了歌伎伶下,大殿之内很快安静了下来,孙权则是面震怒色,喝问道:“魏使,你敢对朕说如此不勘之话,就不怕朕一怒之下杀了你吗?”
蒋干淡然一笑,全然无惧:“陛下若是杀了蒋干,蒋干便可与那苏武、张骞一样名垂千古,为后世所景仰,对我这个读书人来说,佃未尝不是一件幸事呢。”
面对着这般自若的蒋干,孙权沉怒了半天,忽然哈哈大笑:“果然不愧是公瑾的卮窗,蒋干,你这一张嘴真是独步天下呀。”
蒋干谦然一笑:“陛下过奖了,其实,干只是就事论事而已。”
孙权抚着紫髯,饶有兴趣的说道:”既然先生给朕描述了这般恐怖的一个未来,但不翘先生可有解决之策吗?”
蒋干道:“既然陛下问了,那干也就不召吞吐吐,其实干确有一计。”
孙权问:“愿闻其详。”
沉寂了片刻之后,大殿中发出一个充满杀气的声音。
“奇袭荆州!”
陆口。
此时的陆口,早已不是当年那个人烟稀少的小村镇,作为柴桑以东最重要的军事要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