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卧龙助理-第2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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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合言辞恳切,令刘备是无从拒绝,他考虑再三之后,遂道:“好吧,既然如此,那就辛苦儒义你冒险走一趟了。还有,若是那高子瞻敢对你有所不利的话,你就告诉他,介时朕必将平阳城夷为平地!”
“多谢陛下,就请陛下稍候片刻,臣去去就来。”张合得到了刘备的准许,当下便欣然领命而去。
当张合走出帐外之后,庞统忙道:“陛下岂能就这样让张合去了昵?”
刘备一怔,问道:“莫非士元你还是担心张儒义此去有危不成?”
庞统叹道:“这倒不是,臣只是想,这张信义到底乃是曹氏J日臣,当年归降于陛下,也只是迫不得已之举,而今若是瞅得机会,就此一去不回,到时却当如何。”
听闻庞统之词后,刘备非但没有担心,反而是哈哈大笑:“士元,你这回可是多虑了。”
庞统面有疑色:“臣实不明白,陛下缘何会如此自信?”
刘备抚须得意道:“朕凭的,当然是这双识人之眼。当年朕曾在河北与袁绍共事,对这张僬义深为了解,他这个人,虽然不是什么轻于去就之徒,但也是极识时务。如果说当年武功之降,他还有迫不得及的原因在内,那么今日曹魏日衰,而我大汉国势日隆,在这般形势下,他绝不会再回归魏国的。”
如果说庞统有智谋上远胜于刘备,那么,在识人之能这方面,却又远逊于刘备,要是没有这个特殊技的话,刘备也不会混到今天。
既是刘备信心十足,庞统也就不再多言。
却说张合出得汉营之后,穿越围城的木棚,一人一骑,径奔平阳城下,但见城上弓弩手准备射击之时,张合便勒马大叫道:“速去传与你高将军,就说故人张合前来叙1日。”
张合?不就是在关中之战,叛逃向汉国的张信义吗?
守城的将卒听闻张合之名,自然是既惊又疑,急是去上报高览。
张合在城外等了一炷香的功夫,却间吊桥放下,城门打开,冲出一帮全副武装的土卒,他在严密的监视下进入平阳城。
“高将军人何在?”张合从容的问道。
“我家将军在府中等候,张将军请吧。”
张合原以为高览会亲自来迎接他,却不料一入城就遭遇了冷淡的礼遇,张合也不见怪,便在一帮军兵的“保护”下,信步前往将军府。
一路所过,皆是被汉军神威炮所轰炸的房舍,就连远离城门的高览军府也遭受到了小规模的破坏,张合是踏着塌了半截的府门入内的。
一人大堂之内,却见高览扶剑而坐,两旁分列上数十名手持刀斧,面色狰狞的甲士,俨严一幅开堂问审的肃然之状。
见得这般不友好的场面,张合的神色却愈发的从容,信步上前,大声道:“子瞻兄,一别数年,怎么你变得这般让人寒心了。“高览当然知道张合是来劝降的,所以才摆下这等看似肃杀的气氛,试图占据谈判的上风。只是,未等他开口数落时,却被张合先咬了一口。
高览冷哼了一声,“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张合叹道:”想当年,你我出生入死,情同手足。今日兄弟来会,你却摆下这防贼一样的阵势,我实在不相信,眼前的高子瞻,还是当年那个重情重义的河北名将吗?”
高览无缘无故的被数落了一番,一时间倒不知如何回击,只得板着脸道:“你我虽有兄弟之谊,但如今已是各为其主,我这样做又有何不妥。“高览的口气这么一软,张合便更看透了他的心思,遂是摇头一叹,“我本是念着兄弟之情,想来为子瞻兄你指出一条生路,却不想你竞如此薄情寡义。罢了,我走了,你好自为之吧。”
张合说着就拂袖而去,这个时候,高览却又急了,赶紧几步上前将张合拦住,接着又喝退左右甲土,方才笑道:“僬义你误会了,我高览是什么样的人,你难道还不清楚吗,我岂会是那不念兄弟情份的人,来来来,里边请。”
高览拉着张合入内,二人分宾主落定,张合依旧是一副不悦之状,高览索性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奉上一杯茶,歉然道:
“我说兄弟,你就别再生我的气了。我摆出这阵势,那也是做给外人看的,没办法,谁让你当年一声不吭的就背叛了曹氏呢。”
张合这才表情释然,感叹道:“兄弟你这话可就伤我心了,当年我被曹氏抛弃,困守孤城,走投无路之下才归顺刘氏,这事乃是人尽皆知,要说背叛,那也是曹氏背叛我在先呀。”
高览笑了笑,问道:“1日事就不提了。那么今天兄弟你前来,到底是来叙1日谊呢,还是来做说客呢?”
高览既是将话挑明,张合也不再隐瞒,遂直言道:“实不瞒兄弟你,天子他本是想将平阳城一举夷为平地,我是万般恳求之下,天子才准我入城来说服兄弟你弃暗投明。兄弟我也不说那些拐弯抹角的没用的话,如今曹公已成了活死人,曹魏灭亡的大势,就如同当年的袁氏一样无法挽回,如果子瞻你真打算为曹氏陪葬的话,那做兄弟我也什么话也就不说了。”
听过张合一言,高览的眉宇间明显的闪过几许忧惧之色。
(未完待续)
第三百五十章 雄主?小儿?
人生,总会面临着诸多的抉择,当此纷乱之时,更是如此。
此时的高览,时隔近二十年,又一次面临了关乎生死存亡的抉择。
张邰说得没锚,曹操在时,尚连败于刘备,夏侯渊、曹休等诸多名将,皆毁于敌手,诺大的雍凉二州,生生的就给刘备夺去。而今,新帝曹丕,只不过是一个只会写写文章,谈谈风月的文人出身的小儿罢了,他又如何能是刘备的敌手?
高览又想起了日复一日所经历的那神威炮的恐怖洗礼,想起了平阳城外,围得如铁桶一般的木棚墙,再抵抗下去,能有希望吗?
“晋阳而来的徐晃所部,如今被堵在北面寸步难行,至于曹丕的二十万大军,则糊里糊涂的被调往了洛阳,子瞻,你是深明兵法之人,你应该知道,在这种情况之下,你这平阳城根本支撑不了多久。”
张邰进一步点明了高览的困境,这位河北名将思索再三,不禁是一声轻叹,默默道:
“兄弟你说得这些道理,我又岂会不知。只是,我本是为袁本初效力,当年背袁而投曹,心中已为不能忠于袁氏而惭愧,如今若再背曹投刘,只怕会更为世人所不耻。
高览是在为名节而担忧。
张邰哈哈一笑,宽慰道:“子瞻你是想多了,当年我们背袁而投曹,那是因为曹公奉汉家天子,代表着汉家的正统。而今菖公废汉而自立,已是违背他当年匡扶汉室的誓言,那么我等背他而去,归顺于刘氏天子又有何不可,此乃大忠大义之举,谁敢妄议。
张邰又把这一通什么正统大道摆了出来,在道义上为高览找了个台阶。高览的表情,明显已是有所心动。
张邰接着又道:“况且我来之前,天子有已交待,只要子瞧兄你能弃暗投明,必加厚赏重用。兄不见我身无寸功,归顺天子,如今已是官至四征将军,兄才在我之上,若能归顺,荣华富贵又岂在我之下呀。”
这后边的一段话,才是真正的关键所在。
高览腾的站了起来,在张邰的注视下,来回踱步,眉宇之间昭显着他心中激烈的思想斗争。
许久之后,那狐疑不定的眉色陡然舒展开来,张邰嘴角微扬,心知他的这位好兄弟已经有了决定。
弘农郡,渑池。
渑池之下,伏尸轰轰,一条深达两丈的护城河亦为之堵塞。
这已经是魏军进攻渑池的第五天,最终又一次以失败而告终。
自前番曹真攻城不利,魏帝曹丕就亲自赶赴渑池城下督战,而攻城的魏军也已增至九万余人。至于汉军,而在得到张飞的五千增援兵马后,守城的汉军也仅仅只有两人万五千之众。
绝对的人数优势下,魏军的一连串进攻却都徒劳无功。
这五天的时间内,魏军用尽了诸如挖地道、垒土山、架云梯等诸多手段,却始终无法撼动渑池城半分。
就在昨天,曹丕下定调集了两百多架霹雳车,试图轰破渑池城,但可惜的是,霹雳车的射程远逊于汉军的神威炮,两百架霹雳车一运抵前线,便成了固定的活靶子,不到半个时辰的功夫便被汉军神威炮击毁大半。
在付出了近五千人的死伤之后,曹丕依然只能望渑池兴叹。
另一路八万人的大军,则以卫将军夏侯尚为统帅,沿着黄河西进,试图攻占张飞驻守的陕县,从北面打开一条突入弘农郡的口子。
张飞更不是好惹的,据险而守,屡番将半渡的魏军歼灭于河滩,在多次尝试强渡不成的情况下,夏侯尚不得不选择了撤还洛阳。
“传朕之旨,令夏侯尚之军尽数开赴渑池,朕就不信朕这几十万的大军,攻不下一个小小的渑池了。”望着渑池城头嚣张的飘扬着的汉字大旗,曹丕怒不可遏的吼道。
“陛下,看来那方绍也不是浪得虚名,渑池周围地势并不适合大军展开,即使夏侯将军的兵马也到了,恐怕也起不了什么作用。”身边的司马懿给曹丕泼了一瓢的冷水。
曹丕瞪了他一眼,不悦道:“当初是你司马中丞坚持攻打弘农,还说是什么围魏救赵之策,现下却连一个小小的渑池都攻不破,你说该怎么办才好。”
司马懿低估了汉军的守城能力,此时也觉脸上无光,低头琢磨了一会,不情愿的说道:
“依臣之见,既然弘农无法攻克,不若回师并州,去解平阳之围吧。”
曹丕神色一变,愈加的不满,“说攻打弘农的是你,要朕回师救平阳的也是你,如此进退无方,叫朕颜面何存。哼,朕今若不攻下渑池,誓不罢休!”
曹丕这般一生怒,司马懿便不敢再言语,曹真见状,便劝道:“陛下息怒,攻城不利,是臣指挥无方,请陛下再给臣一些时日,臣必割下那方绍的头颅献于陛下。”
曹真的信心让曹丕欣慰了几分,就在他刚刚想夸赞一番自己这个宗族将领,鼓舞一下三军士气时,忽然陈群策马而来,一脸惊惧的奔至御辇之前,颤声叫道:“陛下,大事不好了,平阳城陷了!”
此言一出,群臣大为震怖,曹丕自然也是大惊失色,急问道:“这怎么可能,平阳城坚固无比,高览又颇有才能,如何能这么快就被攻破?”
陈群沮丧道:“陛下,平阳城并不是被贼军攻破,而是那高览主动开城投降的呀。”
这个时候,曹丕方才真正的相信了这个残酷的事实,不由得是怒气填胸,咬牙欲碎,恨恨骂道:“高览此贼竟敢叛国,实为可恨。来呀,传朕之命,速将高览三族尽皆诛杀,以泄朕心头之恨!”
帝王一怒,便要有人头落地,周围文武群臣,皆是不敢出声。
曹丕尚未被怒火冲昏头脑,他的目光转向过表情平淡的贾诩,面露懊悔之色,忙问道:
“太尉,朕悔不该不听你的计策,如今平阳已陷,并州门户大开,却当如何是好?”
贾诩淡淡道:“看来我们的敌人非常狡猾,这场战争从头到尾都是他们周密的布局,依臣之见,此时不防增兵晋阳,令徐将军坚守要隘不战。陛下这里也当撤还洛阳休养生息,以待从长计议。”
曹丕吃了一惊,忙道:“依太尉之计,莫非竞朕就置平阳于不顾,不去将之夺还吗?”
贾诩摇头道:“我军在此久战,若是辗转千里争夺平阳,必然已是疲惫已极,而介时贼军却是以逸待劳,如此的话,何以为战。”
贾诩的计策是以沉稳防守为上,而曹丕此刻的心情,却如何能沉稳下来,做为新登基的皇帝,他的地位本来就尚未稳固,头一次的御驾亲征,本是想树立威望的,但却遭到这般大的损失,站在一个帝王的政治角度,他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这般事实。
而此时,曹真也道:“陛下,平阳乃晋阳平户,晋阳若失,则并州跟着完了,到时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