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小郎中-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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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刻,自己还有心思去想这个。可能是动脉血管被掐住,死神距离自己稍稍远了一些的缘故。
苗佩兰忙小心地慢慢侧过身,让胸脯离开左少阳的脸。喘气着低声道:“给我……”
“啊?”左少阳吃了一惊,一时没反映过来,心想莫非刚才自己碰到她赤裸娇躯,让小姑娘春心萌动,想跟自己圈圈叉叉?忙结结巴巴小声道:“现在……怎么给啊?”
第218章 绝不能睡着
“从我的后腰伸过来给我”苗佩兰低声道。
“后腰?”左少阳顿时明白了,人家说的是把束胸给她,她好帮自己填充伤口,自己给想歪了,不禁有些好笑,忙把束胸慢慢抽了出来,伸过后腰,递给了苗佩兰的左手。
左少阳这才轻舒一口气,低声道:“谢谢你,应该问题不大了。”
“那下面怎么办?”
“等敌人走了,就去找急救箱,把里面的缝合针线拿来,把血管缝合好,再进行包扎,等回城之后,我再清洗创口,对伤口进行缝合……”
“好……”苗佩兰听四周脚步声不断,后续的敌军继续往前追击,心中祈祷着,敌军能尽快过去,好及时给左少阳处理伤口。
他们所处的是一块比较浅的洼地,这些天的大雪,坑里都是积雪。本来是苗佩兰摔在下面的,她为了保护左少阳,翻身过来把他压在下面。
左少阳先前心思都在伤口上,精神高度集中,全然不顾身下的积雪,此刻伤口暂时处理好了,躺在积雪上的左少阳慢慢感觉到,身下的积雪越来越冷,自己虽然穿着厚厚的丝棉夹袄,却也挡不住持续的寒冷。只感到整个后背都变成了冰雕似的,而且,那刺骨的寒冷慢慢再往上蔓延。更让他担心的,是他感觉自己眼皮越来越重,头昏眼花,昏昏欲睡。
这是大失血状态精神匮乏的结果,在这冰天雪地里,身下躺着的就是积雪,体温会持续降低,对于大失血来说,更是雪上加霜,只要睡过去,铁定再也醒不过来
苗佩兰感觉到了左少阳全身都在发颤,知道那是他身下积雪所致,可是,叛军追兵仍在继续从小山上冲下来,不时踩在她后背的盾牌上冲下山去,现在可不敢乱动,一旦被敌人发现就完了。
苗佩兰焦急万分,低声道:“左大哥,你觉得怎么样?”
左少阳牙齿打颤:“冷……好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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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佩兰想了想,一咬银牙,小心地微微弓起身子,伸手摸到左少阳随军郎中对襟短衫,解开之后,里面是夹袄,解开腋下盘扣,又接着解开他里面的贴身中衣和小衣,拉到两边,露出赤裸的胸膛。然后去解自己对襟断襦的盘扣。
左少阳隐约猜到了她要做什么,哆嗦着道:“不行……不能这样……”
苗佩兰已经将自己的短衫解开,她里面只穿了一件水红色的亵衣,单手将亵衣拉了起来,将柔软赤裸的娇躯贴在了他冰凉似铁的胸腹上
左少阳轻呼一声:“佩兰……”
苗佩兰一手紧紧捂着他的伤口,另一手插进他脖颈后面的积雪里,将他的头搂进自己丰满圆润的双|乳里,颤声道:“抱……紧我……”
左少阳道:“不行……你会冻僵的……”
“没关系……我习惯了,以前打柴困了,雪地里都睡过觉的……我不怕冷抱紧我,快——我不要你死”
左少阳终于迟疑地把僵硬的左手慢慢探入她的后背,搂紧了她。
左少阳感到周身充满了幸福的温暖,苗佩兰娇躯如雪山升起的骄阳,将自己周身的冰雪都融化了,全身如同荡漾在温水里。
苗佩兰的一对丰|乳温热地捂着他的脸,那春天里幽幽的青草香味更浓了。
虽然身体暖和多了,但是,左少阳却还是感觉自己的头昏眼花在继续,睡意也越来越浓烈,他知道,肯定是伤口止血效果不佳,伤口还在持续地失血,虽然缓慢,但在先前急性大失血的情况下,每一滴血的流失,都意味着向鬼门关迈近了一步。
而这时候,如果听任睡着,插进腿里掐着血管的手指一旦松开,大血管的血会像泉水一般流出,片刻之间,自己就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
现在也不能换苗佩兰来掐,因为苗佩兰没学过这方面的知识,插进去一时半会找不到血管的位置,也不知道如何才能把血管掐住。而换手寻找血管这片刻工夫,自己大失血后,维持生命所需的最后的鲜血恐怕会从指尖流走,不等她找到血管,自己已经一命呜呼了。
所以,无论如何,必须让自己清醒清醒才有生路,睡着就是死亡
他的一只手在苗佩兰如牛奶般光滑的后背摸索着,想让情欲刺激自己清醒,可是,眼皮还是如千斤一般重,手指也不时松开又捏紧。他感到血液流失带来的昏迷感越来越重。
必须加大刺激,他缩回手,绕过苗佩兰的腰肋,慢慢探手上去,碰到了苗佩兰结实坚挺的丰|乳。
苗佩兰啊的一声轻呼,整个身子都僵硬了,下意识要躲开。左少阳冰冷的手已经将她一只丰|乳整个盖住,不停僵硬地揉搓着。
苗佩兰后背强直,仿佛被点了|穴似的,嘴里喘着粗气。
抚摸丰|乳带来的刺激,只让大失血的左少阳略微清醒得片刻,很快又陷入沉沉睡意中。掐着血管的手指也在慢慢松开
这样下去死定了
他抓住最后一点意识,偏过头,张嘴咬住了苗佩兰她花蕾般粉嫩的**。
“啊不要……不……”苗佩兰低声嘤咛,强直的身子终于瘫软在了左少阳身上,只有左手还死死按住他的伤口。嘴里呢喃着,两手都不得空,只能低下头,想用头顶开他那讨厌的嘴。
可是,她的头挨过来,左少阳却一仰头,顺势吻住了她的红唇,用舌头舔弄她。
这还是他第一次亲吻女人,动作很是笨拙,而苗佩兰却更是不懂,甚至连看都没看过,心慌意乱之下,扭开脸,左少阳便又去吻她的**,只能又喘气着低头去拱他。
当左少阳再次抬头吻住她的红唇时,她再没躲,僵了片刻,便开始回吻,搂紧他的脖颈,学着他的样,用香舌去缠绕他的舌头。
两人赤裸着上身,紧紧搂在一起,就在这雪地浅坑里,盖着一面步兵长盾,四周都是飞奔而过喊杀整天的叛军。两人肌肤之亲让两人体内都是热血奔流,血液循环的加快,驱散了身体的寒冷。深深拥吻,忘却了天地一切。也让左少阳获得了最宝贵的清醒,得以死死掐住大腿的血管。
苗佩兰本来是用胸脯盖住左少阳的头的,低头下来拥吻,吻着吻着,苗佩兰娇躯慢慢下滑,赤裸的娇躯紧贴这左少阳的胸腹,身体软软地瘫在他怀里。
可是,初吻和赤裸拥抱,也只让大失血已经快到了极限的左少阳略微清醒得一会,终于,他再次陷入浓浓的睡意里。手指也在慢慢松开。
苗佩兰感觉左少阳的吻停了下来,有些不对劲,忙低声道:“左大哥,你……你怎么了?”
左少阳迷迷茫茫的回答:“把我叫醒……佩兰……别……别让我……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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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左少阳的声音越来越低,他那贴着自己脸蛋的脸颊,凉冰冰的全是虚汗,呼吸也越来越微弱,苗佩兰更感叹不妙,但是听不懂他话的意思,忙凑到他耳边急声道:“左大哥,你怎么了?”
左少阳听这话觉得飘飘渺渺的如同海市蜃楼一般的虚幻,潜意识地感觉到自己只怕要休克了,知道自己不能睡着,睡下去手一松,就永远醒不过来了。
苗佩兰听不到左少阳的回答,又问了两句,还是没答应,顿时慌了,想到他说了别让他睡,便吻住他的嘴,小贝齿咬住他的嘴唇,狠狠一口
这剧痛让左少阳神志为之一清,睁开眼,用孱弱的声音道:“对就是这样……我伤口的血……流得太多了,千万别……别让我……睡着。跟我说话……”那声音又越来越低。
苗佩兰这才注意到,按左少阳右大腿伤口的手下伤口边,有血液缓缓流出,手心里那填塞伤口的束胸早已经被鲜血浸透,湿漉漉的。
左少阳的手指这之前救治伤员,被鲜血沾湿之后,寒风一吹,早就僵硬了,先前伸手进窟窿里掐股动脉血管,因为手指僵硬,触感降低,并没有完全把动脉血管掐死,更致命的是,大失血让他昏睡,手上劲道就松了,血流在继续。
同时,因为他的伤口比较宽大,虽然填充了束胸,苗佩兰也一直用力死死按压着,很大程度上降低了血流量,但是,伤口宽填塞不可避免会有空隙,而且束胸不是止血绷带,上面没有敷药,止血效果不尽如人意。所以鲜血就算一滴滴淌出来,这么久也积累有一碗了。而且还在不停流淌。
这时候的流血速度虽然慢了很多,但前面左少阳急性大失血已经流失了大量的鲜血,都到了危险边缘,现在的持续缓慢失血,进一步加重了失血休克,让他很快又陷入昏昏欲睡的状态。
苗佩兰更是慌张,左少阳要自己跟他说话,可是说什么呢?紧紧搂着他的脖颈,把嘴凑到他耳边道:“左大哥,你别睡啊,不要睡啊……”
除了这句话,苗佩兰慌乱之下找不到什么话来说。见他又不说话了,慌了神,便又吻住他的嘴,在他嘴上又狠咬了一口。
一痛之下,左少阳略微清醒了一些,手指加力,又才把血管掐住。
第219章 见到阎王不低头
苗佩兰急声道:“左大哥,我该怎么救你?”
“急救箱里……有……人参四逆丸……吃了……可以暂时保命……”
“我去拿”
“不”左少阳搂住她腰肢的手猛地收紧,四周喊杀声和脚步声持续不断,敌军还在源源不断从山上冲下来,“现在一动,咱们两都得死……”
“可是……”
“别担心,我死不了……”左少阳勉力一笑,孱弱地低声道:“你给我唱支歌吧……我想听你唱山歌……听你的歌声……我就不会睡着了……”
“好我给你唱啊,你好生听,别睡着了”苗佩兰把嘴凑到他耳朵边,低低的声音唱道:
心相连,
话在心中口难言。
妹想跟哥结为伴,
又怕不是妹姻缘。
左少阳弱弱地道:“真好听……佩兰,其实,我第一眼见到你,就喜欢上你了……耳边总是你的山歌声,常常想着你……”
苗佩兰又羞又喜,柔声道:“左大哥,我也……我也时常想你的……”
“好”苗佩兰哽咽着,低低的声音唱道:
郎想妹来妹想郎,
想得泪水流成行。
打开枕头给哥看,
眼泪发芽两寸长。
左少阳勉力一笑,侧脸过去,吻了吻她的香腮,感觉到凉凉的满是泪水,挣扎着道:“兰儿,别哭……我没事……接着唱啊,我还想听……”
苗佩兰眼泪簌簌坠落,一颗颗滴在左少阳的脸颊上。她紧紧搂着左少阳,在他耳边抽噎着唱道:
哥是月亮妹是星,
你落云里我也跟。
你走哪里我同去,
生生死死不离分。
唱到这里,苗佩兰发现左少阳搂住自己后背的手软软的没力气,急忙吻住他的嘴,吸吮住他的舌头,一口咬了下去。左少阳身子一颤,头晃了晃,勉强睁开眼,笑了笑,断断续续道:“兰儿……答应我……一直抱着我……不要……不要离开……给我唱山歌……一直唱……歌……”声音越来越小,到最有若有若无。
苗佩兰抽回两手,捧着左少阳的脸,泣声唱道:
有心放水放到沟,
有心连哥连到头。
要死和哥一起死,
见到阎王不低头
她吻了吻左少阳冰凉的嘴唇,猛地掀开身上的长盾,抓起坑边的两把单刀,纵身跃出洼坑,犹如一只出涧的母豹,迎着冲下来的敌军而去
冲到坑边的一名叛军兵士被吓了一跳,想不到地上突然冒个人出来,猝不及防,被苗佩兰一招泰山压顶劈成了两半
苗佩兰脚不点地往上冲,又是一名敌军冲到,被她一招海底捞月开了膛破了肚。
第三个兵士及时停住了急冲下来的身形,甚至来得及举起长矛,但是苗佩兰太快了,又是一招泰山压顶,将他连长矛带脑袋劈开了。
苗佩兰连杀三人,身子更不停留猫着腰往上冲,遇到迎面的敌人便是一刀,不是脑袋裂开就是肚子开花,又连杀数人。
这时候冲下来的敌军已经不算多,散开在山坡上,天又黑,苗佩兰又是一招毙敌,然后猫着腰往山上冲,所以这边的战斗没有引起更多其他敌军的注意。
当她冲到小树林边的时候,遇到了一个扎手的敌军校尉。这校尉竟然躲过了苗佩兰的连续两招进攻
苗佩兰眼睛都红了,全然不顾自己,两手单刀一上一下,跟车轮滚动一般,泰山压顶跟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