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是祸水-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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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不由得佩服博雅的远见,他预料到了难题,并早早的提供了解决难题的最佳人选。
博雅的大舅子和表兄是不可多得的年轻武将,去了边城会带给戚武很多助益,氏族子弟早就盼着能重振雄风。武将黄功德及其子等早等着杀敌立功,有很多双眼睛指望着氏族子弟再掀历史新篇章。
战争初期出现的不安定和恐慌在不得乱征乱收法令下达后,民众逐渐情绪平稳,也许是即将面临的死亡,各家都变成了超生游击队,产婆忙的连上厕所都没时间。
民众们因小生命的到来,显得生活吃紧不富裕,但若以长远看,耀国人丁越兴旺,赢得战争的机率就越大。
我让阿秀尽可能催成一切买卖,哪怕是对昕国的生意,我让阿秀照做不误,只要有钱赚,赚了钱可以让铁匠制作兵器盔甲,赚了钱可以让绣工们赶制士兵的冬衣,赚了钱可以让士兵们多吃些肉,过的舒服些。
民众按例交纳的粮食和棉花等,我和桃花只留下够皇宫用的份量,一律交给戚武,让他和士兵们不挨饿,不受冻。
我的心思,无一不是钱,钱!只要能赚钱的法子都用,矿藏开采出的宝石器,我就让阿秀拿了到齐地去卖,矿藏里出了铁,我就让全国的工匠奋力打造兵器,盔甲。矿藏里出了铜,我便令人造钱币,使之流通。
少数的一切可利用的,都利用上,齐地主要开发矿藏,由朝廷增派官员治理,齐地可以不参军作战,但能利用的矿藏必须是朝廷管治。
齐地有不少生活困苦的人,他们因为各种原因没分到田地,只得哄抢,犯罪,乞讨,挨饿,我让桃花花钱雇佣这些亡命之徒,派将领好好的教他们,判死囚的死刑犯如果愿意征战,得了军功可免死罪。
一时间,齐地聚集的一帮乌合之众也加入了军队编制,戚武对他们除必要的训练杀敌外,并不苛责,齐人处放羊吃草的恣意悠闲状态,可是效果却是惊人的,
这一帮齐人凶狠残虐,杀敌不顾自身生死,拼命的狠冲直撞,而他们对谁都不敬服,独佩服戚武,唯戚武的军令是从。
戚武还真把这些亡命之徒给制服了!
仁慈的好报
百姓们最惧怕战争,然而当他们意识到,他们并没因为战争失去土地,失去传宗接代的轻壮子孙时,他们渐渐希望国家稳定,正是因国尚在,所以他们依然可以填饱肚子,有了种种认知,民众们由消极应战转为积极的参与,有的甚至不要朝廷的钱财,白送粮食和衣物!
这种全民参与的景象令滞留在耀国的昕国商人羡慕,感叹耀国皇帝的治民有方,甚至有了在耀国定居的念头,从昕国传来的消息称,昕皇不顾百姓死活,一味的征集财物,召集强壮男丁,搞得民众怨声载道,哪像耀国,想参军的男孩子,朝廷硬是不要,纠缠过甚者,甚至关禁闭几天,再叫家人领回。
昕国商人一打听,才知耀国民众的独子一律不给上战场,发现者送交归家,着家长严加看护。
曾有一个孩子信誓旦旦的说自己是家中老二,死活要入伍,应征官就答应了,还没离开家乡,村里的邻居检举,应征官亲自押了那孩子归家,严词呵斥,称其违反了法令,因其是爱国之士,所以不予严惩。
昕商观之啧啧称奇,又见铁匠们不分昼夜的劳苦,便询问铁匠。
铁匠道:“俺们多打造一把兵器,士兵们便多杀一个敌人,俺们多打造一副铠甲,士兵们就能多保得一条命在,俺凭着这手艺,虽不能上战场,但俺的功劳县衙都记着帐,俺家已在功劳簿上有名!呵呵呵,俺没想到,俺个铁匠也能挣到功名!”
昕国商人摇头感叹,愈发觉得昕皇不得人心。
许多年前,耀国差昕国太多,然而现在的耀国,国民士气旺盛,上下一心!虽是战时,但百姓劳作,生产皆有序发展,丝毫不乱。
这样的国家,这般的民众,这么英明的统治,耀国怎能不胜?只是时间问题而已,这是一场持久战。
仁慈的统治自然换来民众的仁慈,民众回馈的更多,更慷慨。这便是仁慈的帝君得到的最大回报。
昕国商人决定将家里人秘密的转移至耀国,人总得往高处走,反正以后还是耀国皇帝的天下,那时还分这国那国的?
得民心者得天下,古人的话到哪里都行的通。
昕国商人的眼光,放的长远,有什么比在耀国扎根更好的打算?到那时再杀回昕国,做的生意必定会大杀四方,满盘皆赚。
绣花针艺术
璇儿拿着绣布,撒娇的要我传授绣花艺术,却被我一脚踹进了楚氏绣房,才多大的孩子就被逼着做活。烨儿本来好好的读书写字,被我拽去跟林默习武,两个孩子都不明母亲为何这般安排。
阿秀领璇儿见识楚氏产业,并有意识的教授生意经,宁璇在阿秀身边到比在她母亲身边的时间更多一些,烨儿跟在林默身边,时常吃苦挨饿,林默一板一眼的性子令烨儿畏惧,学的也专心。
桃花对我的安排无异议,后爹本就是吃力不讨好的差事,他要做的不过是扮红脸,做做好人,赏俩孩子好吃好玩的,闹得俩孩子每次见了他,亲热劲跟见亲爹似的。
我奇怪为何宁炎焰不再急着讨要这两孩子,问桃花,桃花说:“昕国若赢了,孩子自然会回到他身边,若昕国输了,俩孩子还不如呆在耀国宫呢!”
我想想也是,让阿秀潜移默化的激起璇儿的兴趣,她一个女孩子总会长大,自食其力总好过凡事依靠夫郎,她将来的地位会很尊贵,但她的人生不能仅凭尊位就能够保住!长大后的璇儿会遇到挫折,来自世间的闲言闲语,和世人骨子里的幸灾乐祸!她毕竟不是桃花的亲生女!
烨儿是个男孩子,承受力会比女孩子强一些,可是烨儿若是一个柔弱读书郎?那么,欺负他的将会大有人在,林默会用心教烨儿,但不会宠着烨儿,烨儿毕竟是宁氏的子孙,林默心里会结疙瘩。
若要把铁棒打磨成一支绣花针,那需要时间的打磨,世人的黑暗无情,远比他们想象的更残忍,即便我和桃花有多爱护宁璇和宁烨,总会有空挡子,总有防不着的空隙,不管敌人是他们自己或是外人,最终能保护他们的只是他们自己!
无论将来继承皇位的是谁,我希望他们兄妹能自力更生,我或许是个自私的母亲,会偏爱自己的‘亲生子女’,不管将来桃花的决定,至少,乘现在我尽我所能,为之筹谋。
宁骅和崇意柳的前途!这两个男孩子,全在桃花一念之间,我拿不准桃花的决定,在柳儿未成年前,一切都还是未知,桃花不会把辛苦得来的江山交给无能之辈,若论血统,柳儿首先就占了先机,而骅儿虽有材质,他毕竟是宁氏!
仗还未打完,我便已惦记了日后的皇位传承,我是否考虑过早?被孩子叫一声娘亲,便有了无尽的牵挂,老天!我干吗不是少女穿,婴儿穿,非得来三个孩子的娘穿?
头痛啊,绣花针艺术一旦掌握不好,被戳的十指鲜血淋漓,肉痛,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我只希望这三根铁棒,不要绣花针没磨练成,反倒被他们蛰了手指就不好了!
很多年以后
很多年以后,宁璇已经成长成大姑娘,她大半的时间都在店铺里,秀姨虽还帮着她,可是秀姨三天两头的就被叫进宫里,意柳那家伙简直烦人的很,每次秀姨回来总是唠叨,陛下如何想念姐姐,陛下如何哭泣说姐姐不要他!
宁璇很烦,很烦这样的幼稚招数,怪不得意如急匆匆的撇下亲弟,随娘亲和崇原爹爹游历山川大河,宁烨也是好命,游侠一个!银子不够了,就会在当地的分店里支银子,家里的事从来问都不问。
大哥宁骅到好,当初娘说让大哥当皇帝,大哥硬是不肯,最后把意柳那小子倒腾上了宝座,几天功夫就把娘亲和崇原爹爹吓得外跑。
大哥宁骅是任劳任怨的帮意柳处理政事,可那小子老是抱怨缺少亲情,成天的缠腻着兄弟姐妹,他们兄弟姐妹统共就那么五个,宁烨是最先逃了,意如是和娘他们跑了,就剩下大哥协理政务,就剩下她打理生意,才脱不开身没跑掉!
秀姨笑眯眯的和她说,意柳要在宫里大肆的为她办一个生日宴会,她才不笨,不是相亲宴就是叙旧宴,所以,她急于处理完手上的事情,乘意柳没来活逮人,赶紧的逃吧!
秀姨神色尴尬的领进一人,宁璇一抬头,立马黑了脸,不做声。
“璇儿,你连爹都不理睬了吗?你,,,”宁炎焰话还没说完,见宁璇变了脸,心里着急,更加的词不达意:“璇儿,我毕竟是你亲爹,你幼时离开爹,那也是爹没办法的啊!若不是崇原,,,”
“住口,”宁璇大怒,恼恨的粉脸涨红,“崇原爹爹待二哥和我如若亲生,不准你说他坏话!你别以为过往的事我不知道,你心里只有一个大哥!大哥现在反帮着意柳,你瞧着大儿子没指望了,就来烦我?我告诉你,我和二哥眼里就只有娘亲和崇原爹爹,你休想离间,若说一个亡国之君,运气好到你这份上的,也是少有!您就老实的待在您的侯爷府,别出来丢人现眼啦!”
宁炎焰被女儿一番绝情的话,激的半天没言语,他现在除了日益沉默寡言的大儿子,小女儿和二儿子把他当仇人,他越是想亲近他们,他们反弹的就越激烈,话是愈说越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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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璇儿,你不能这么说,你可以向你娘求证,爹爹时刻不是惦记着你和你二哥,那些道听途说的混话,你也当真?”
宁璇此时气的,早已失了耐性,光发火宁炎焰是不会放弃的,她抑制住怒气,“你对我怎样,怎样都好,我心里记着就是!但是,你别打量着大哥会帮你颠覆大耀国!大耀国是崇原爹爹辛苦建立的,你行事若再不知好歹,别怪我宁璇大义灭亲!”
宁炎焰惊呆了,这便是他的亲生女儿吗?
骅儿拒绝了高位,连自家的女儿也向着崇原?宁炎焰想过死,可是却不愿放弃宁骅和宁烨,宁璇让三个孩子独活,他放心不下三个孩子!
崇原封他一个侯爵,成王败寇不过如此。
当秦笙建议骅儿继位时,宁炎焰确实激动了,他没能打败崇原,但却是他的儿子继位;那一刻,宁炎焰胸腔里心房跳动的几乎可以听见‘怦怦’声响。
可是,让任何人都想不到宁骅拒绝了,只说了一句:“名不正言不顺,我只是我母亲的儿子,不足以觊觎大位,宁骅愿协助意柳殿下理政!”
那一刻,崇原惊得从宝座上站起,秦笙感动的抱住宁骅大哭,众朝臣向宁骅鞠躬以示崇敬之意,毕竟,敢拒绝,舍得拒绝天下,是任何人都做不到的非凡事。
而宁炎焰身躯早已僵直,神情状似痴呆。
那一天,是宁炎焰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站在耀国的朝堂上,只因秦笙捎信说,有关于骅儿的重大事情要宣布,宁炎焰才出现在耀国朝堂之上。
很多年以后2
崇原恨恨的赶走意如,这丫头尽充发电机,老婆说发电机就是电灯泡的意思,电灯泡的意思就是破坏人家好事的意思。
崇原见老婆手里的信都给撕了,好奇道:“谁寄得信?说些什么?值得你气成这样?”
“璇儿太放肆,宁炎焰毕竟是她亲爹,说话难听不够,还伤人心!都是你把她惯得,惯得连亲爹是谁都分不清!我是喜欢俩孩子同你亲近,可人一旦忘了本,何以立足人世间?璇儿行事太偏激,不是好兆头!”我不喜璇儿对宁炎焰的嚣张和绝情。
崇原拥着老婆,安慰:“好了,孩子们都大了,有他们各自的想法,我们总不能面面俱到”。
我抬眼看桃花,感觉好古怪,好似他管孩子比我有经验似的,“喂,你别站着说话不腰疼,我原以为宁炎焰会剖腹自杀,以死殉国的,哪料啊他会活下来,既然活下来就该过人的生活,他不过想和俩孩子多亲近罢了!”
崇原略有些幸灾乐祸,微带着自豪感:“两孩子都和我亲近,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宁炎焰有活下去的勇气,我是佩服的,不过,要是他敢强迫两孩子,我就不能放过他!”
我气的推开桃花:“你还嫌不够乱,上这添乱!”
崇原嘻嘻一笑:“咱俩好不容易独处,你就不要操儿女的心啦!烦心事先放着,老婆,咱俩亲近亲近!”
我气怒又无法,“老不正经!”
崇原厚皮憨脸:“非也,本大侠正值青春年少,小美人!”
我唾他一口吐沫:“晕死,还是朵春情泛滥的桃花!”
“是啊,我是朵烂桃花,偏偏栽种在你这片沃土,呵呵,笙儿,咱俩天生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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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意柳现在很孤单,一顶份量极重的大皇冠一下子砸在他的脑门上,自他懂事起,他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