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是祸水-第1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梅,你是故意引我来此?是他让你这么做的?为什么?”我立刻站起,不让梅香来为我梳理。
梅叹息一声,“原因如何,你自去问他,慕容也不容易,慕容是一项不肯和女子多亲近,今日见了你和他相处,只是他自己还蒙在骨里,哎!”
梅话语含糊,说的跟没说一样,悻悻的乖乖的任梅打理,梅为我做的发式妩媚清丽,就着我的眉目淡淡极细心的几笔,便勾勒一个娇媚无双的我,我几乎认不出镜中人是我,擦得胭脂恰恰好,遮蔽瑕疵又不显痕,我欢喜无限,崇拜梅崇拜的五体投地。
冲着梅将我整成如花摸样,我便不追究慕容的葫芦卖的究竟何药,梅又拿出一件女式衣裙,我一见竟是我自己店里出品的衣服。
那是一件有华丽精美的刺绣的华服,当初原是拿它当镇店之宝,职员们不知道被人高价买走,为这,我发了一通脾气,想不到竟在此地见着它,还是我穿它?
梅移步出去,留我换衣,我的手心满是汗,想不到自己竟有穿上它的一天!若是换素日的我,怎么都不会穿它,因为人贵在自知之明,我知道我不配。
怯怯的举步,心内坎坷不安,连照镜子的勇气都不敢,哪怕有照镜子穿回现代的万分之无限零点几的机会,我都不敢。
梅刹那的恍神,走来牵我的手,看出我的不安,微笑无声的安抚,呵护的似金贵珍宝,一路走向花园石亭,里面的人人纷纷站立,不可置信活似见了鬼。
我高昂着我的头颅,挑眉向一众人等宣战示威,那料,没等我嚣张多久,额前突现的鸟类杂毛令我斯文扫地,连梅都隐忍着笑意,更别提范无双的嘴脸,我气怒的摘下鸟毛,鸟毛迎风羽翼晃动,灵机一动,将鸟毛插入发髻,刚才从梅的屋里拿出一只青笛,走入一片花海,舞奏只属于我的古代生命交响曲!
这支舞曾令皇帝和美人王爷动容,我不信应付不来这群人!
慕容醒完全沉迷在舞蹈里,只为曲调里的悠扬,急转,惊心,优雅及清丽,世间的空灵尽在这一曲里。女子发髻的羽为她增添了灵动,活泼,飘逸!
梅香来也震住,惊于世间有这样的舞姿,想到这样的美竟是自己赋予的,心中茫然,一时怅然若失!
一曲舞罢,我将发髻披散,褪去外表的华丽,傲视众人“这样的秦笙,配的起慕容醒吗?”
慕容一步走近,胸膛起伏,呼吸急促,眼底茂盛的光芒,亮的似漆黑夜里的灯塔,灼痛人眼,我想我无意中打开了神秘的匣子,但愿,带给我的不是噩运。
遭遇打家劫舍
潘多拉的匣子里究竟藏了什么,任何人看不见摸不着,只有经历了才知,梅香来自顾的替我主张,坚持要留我十余日,慕容醒态度含糊,始终看不透他葫芦里卖的药,范无双也留下来,看向绝色的眼神,含悲带怯,怨恨多情。
但凡无双姑娘出现时刻,绝色刻意的同我亲近,那个体贴温柔劲,好比新婚的丈夫对妻子百般殷勤呵护,似情人浓情,似可口的香浓巧克力,让我忍不住要将他生吞活剥,哼!只顾让我作秀,却不告知我理由!
范大家一脸镇定的欣赏完我对绝色的肉麻,脚步迟钝的缓缓离去,我待她走的远了,恨声问,今日不告知缘由,我便不再继续演戏。
“说,究竟为何?别拿我当傻子”。
慕容看着范无双的背影,轻轻叹息,半晌才道“家里人让我纳妾,我的妻子贤良,为我定下范无双!”
“啊?”原来还有如此猛料!古代的妻子不是普通的善解人意,原来古人的短寿都和妻子的贤良有关,老婆小妾多了,多运动多伤身呗,看着绝色,目中悲怜,可惜绝色春花貌,竟也短命!
绝色怒目,“你那是什么眼神?收起来,我不爱看”。
我睁大我的双眼,将绝色当镜子,自顾的演哑剧,又是掀眼皮又是抠牙,又拽睫毛的,对着绝色龇牙咧嘴,他以为他是谁?当自己是我老子吗?也不掂量自己,小白脸!
我阴阳怪调的,寒碜某人“呦,公子当乃今世坐怀不乱‘柳下惠’世间少有”!快绝种了都,下半句没敢说,绝色拿眼瞪人的时候,还别说,有点吓人。
绝色嘴角牵扯,似笑非笑的,“我只作别人的柳下惠,对你我可不敢打保票”。
我一愣,自动将这句视为玩笑话,敢消遣我!
因离绝色很近,我突然双手固定他的头颅,恶狠狠的做调戏良家公子的色女“姑娘我就不是柳下惠,你这样的绝色就是在一万年里才出一个,我可舍不得放弃”。
绝色眼底的嬉笑散去,一下子正经的令我失措,待要抽身,反被他钳制“你说的可当真?”
我又愣住,绝色神经搭错,怎么连我讽刺他是万年的王八也听不出?
引人垂涎的唇缓慢压下,似在试探我的底线,我微微挣扎,他偏不放过,这玩笑开的大了!乘未陷入的太深,赶紧的逃离。
远处,梅的呼唤,令我庆幸终于有人来了,我想绝色定不会胡来。
那料,绝色狠狠吻住我的唇,倾注的热情,那一刻我感受的到,他未免入戏太深,心思深沉的可怕,我有什么足矣令他倾心?
梅的唤声突然停住,脚步骤然止步,疑惑“你们?”
绝色才放开我,对我含笑,微带嘲笑“笙儿,你别以为我不知你取笑我,这全当作对你的惩罚,你不要忘记你对我做的承诺”。
我?何时承诺,我只记得刚刚开他玩笑,几句戏言罢了!冤枉,绝色真以为拐带一个成年女子这般容易?
梅略不自在,尴尬的试图转移话题,聊点轻松的“哦?刚才秦老板说了什么笑话?”
我有意的与绝色撇开,对着梅笑得甜“梅,干吗‘秦老板’的叫我?我的朋友知己都唤我‘笙儿’,梅,你也这么唤我”。
似春季春梅绽放,梅风华无限的笑颜展开,着黑衣的梅更显绝代,轻声的,温柔相唤“笙儿!”一声声地,反复叫唤。
我在这样的清泉软语里,似要醉了,一遍遍的答他,‘嗯’的不停,许久,玩笑够了的我和梅相视一笑,人生如遇一二三知己足矣!
梅的庄园里只剩下我,绝色和梅三人,或煮茶论酒,或赏月谈天说地,绝色和梅总有共同话题,我不问梅的身家来历,绝色也存心隐讳,我乐的装糊涂。
一夜,星空下,我将亲手烧得菜端上,二人品尝后,不做评价。我疑心也自尝了一口,哇的一口吐出,急忙饮下茶水漱口,这俩呆子还咽的下去?看来,我这辈子既不能出的了厅堂,又入不得厨房!
泄气的甩落筷箸,我赌气道“总有一日,我要烧得一手好菜,让你们垂涎三尺,知道世间有位活灶王,哼!”
绝色苦笑“哎!某人极力主动下厨,却不想自己先恼羞成怒了,我和梅也没说什么呀!人,贵在有自知之明”。
我一听绝色消遣我,更加着恼,亲手夹菜,递上“将它吃了”!
绝色看我半晌,突然神经的来一句“即便苦涩,甘之若愚”
见绝色两三口的吃食咸的发苦的蔬菜,我竟心疼,慌忙的要绝色吐出,大吼“你傻啊,让你吃就吃,快吐出来,演戏演的这么好,怎不去当戏子?”
我气怒的离席,心思早飞离十万八千里,依稀记得这样的夜色下,曾经结识了两个男人:宁采臣与傲天行!
正男如今新婚,恐怕小日子滋润的很,而我,独身一人演着真真假假的感情戏码,当初如果不是为活命,一辈子幽居冷宫,比如今境遇清净些,凡人的情感令人生厌,尤其那人看似无意撩拨,却不正面表述,况他家里又有一位世家闺秀,贤良的妻子!
“在想什么?”绝色不知何时站立我身旁。
“在想你家里的那位貌美贤良的妻子,满意吗?”我幽幽的道,突然间无力躲闪。
“是啊,我这样的家世,妻子貌美如花,还能多娶几位解语花,权势美人,人生得意”!绝色答道。
“那你在这里干吗?回家找你老婆,找你的小妾,干吗装样?我不美,你便不拿我当女人?滚回你家里去,我见着你都嫌烦,和李乾一样,都不让人消停”我控制不住的大吼,吼去我心中的烦躁无助。
“你不美?怎么会这么认为,妄自菲薄?那曲舞不要在第三个男人面前跳,我好悔!让梅也见识到你的美丽,是我引你们认识的,乾弟怎么了?”慕容醒好笑的,心疼眼前的笨女人,连梅都看出他待她的不同,偏偏还以为他在演戏,哎!
我张口愣住,迟疑下决定还是不告诉绝色,看我跳舞的男人不止他和梅两个,“李小子暗恋我,甩都甩不掉,跟粘贴膏药一样”。
哈哈哈,原以为绝色会生气,没想到绝色哈哈哈大笑,我有些吃味“喂,你干吗?”
“乾弟居然也有今天,他是逃婚才离家的,家里长辈让他娶独孤鸾,独孤家的小九妹,你自然是看不上乾弟的,你们年纪差距太多,配我则刚刚好”慕容醒笑答。
男人语气里的焉定,好似我是他餐盘前煮熟的鸭子,飞都飞不了,他故意拿话激我,让我先失态,一切由不了我,但他此次看错了我,我这样的女人不是他全盘掌控的了得。
“你以为我是甘于做妾的那一位?或许,是做地下情人的人选?慕容醒,你将天下的女人看的太轻贱,范无双愿屈尊,我却不会。爱上你是一码事,当人小妾又是另一回事,爱上你,因为我管不住我的心,当人小妾,我则能管住自己的身!”我认真的神情严肃,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
绝色苦笑“你这么说,我也早料到,却仍旧想知道你的心,你是一位独特聪慧的女子,我的家世注定我不能娶我爱的女人,那样对你不公平!我会心痛,反不如俩俩相望于江湖,我知你心中有我就足够!若他日你遇见可以只娶你一个的好男人,记得告诉我!这几日,是我半生最快乐逍遥的日子,有好友和爱人相伴,我永生难忘。”
他竟没半分强求,留下我的意思。慕容的无奈,慕容的体贴,我今日才明白梅和我说的话,世家公子多无奈!
绝色突然将我紧紧拥住,静静地夜里,绮思涟漪的氛围夹杂着分手的无奈,哀伤!他有他的不得已,我有我的坚持,我与他终合不到一块,相爱又如何?我不愿当第三者,更不愿当人小妾,当爱成恨,是人间最凄惨的事,我不愿见日后的争吵,为琐碎事将情感消磨,绝色,你我相逢不逢时,彼此错过!
今夜,你我相拥至天明!
我醒来时,身子躺在床上,慕容的怀抱太温暖,令人迷醉!不知不觉间我竟熟睡,床前的几上,有把折扇,梅花想是梅所画,字是慕容所题,他将这把不离身的扇送我,给我作纪念,看来,慕容已离去,慕容,你的处事真真考虑周全,免彼此情伤,却心中有我!
梅款待了我几日,我始终平常颜色,不时的将慕容留给我的扇张叠打开又合拢,梅极力的讨我开心,我叨扰了庄园几日,还是放心不下家中的孩子,提出离去,梅略伤怀,却不坚持留我。
梅雇了顶软轿,又派了护院一名加护,我还从未做过轿子,低头见了折扇,不免又发呆!
轿子突然间颠破,一下子停下,四周人声寂静,我掀开轿帘,四个黑衣人恭谨的跪地,一人口呼“请夫人随小人们离去,家主在等候”。
我大呼“你们什么人?”
被点|穴,我想高声却不能,遭遇打家劫舍的事,今日竟发生在我身上!
勾引桃花
我闷坐在轿中,任凭怎样努力,不禁感叹老祖宗的点|穴文化,历史幽深,此刻我身陷囫囵,身不由己!我在想:是谁?我的生意还不至于得罪什么人,到底是何人?
轿外突然寂静,毫无声响。我疑惑,轿帘猛地被掀开,探进一张国字脸,低声安慰我“夫人尽管放心,小的们这就送您回去”。
我张张嘴,示意国字脸大侠为我解开|穴道,那料国字脸一副犹豫为难摸样!我怒,救人救到底,送佛岂能半途丢下,我急啊,尿岂能憋得?我口不能言,难道今日竟要被尿憋死?
突闻一声惊喝,国字脸变色,回头加入打斗,这些人好奇怪,甲跟乙打,回头又跟丙打,丙又跟乙打起来,到后来打作一团,分不清彼此。我一瞧乐了,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就没一人想到替我解|穴,尿倒是憋回,我琢磨着,我现在还蛮抢手的,就是不知是哪几伙人,一只神出鬼没伸出的手,捂住我的口,变戏法似的,回首已是千里之遥,我猛地醒悟,我终于自由身了,对着救我的英雄顾不及礼数,找了一丛绿意茂盛的草丛,一通唏哩哗啦后,浑身舒坦,束好裤腰带,精神抖擞,迈步朝救命恩人走去。
恩人一脸尴尬,还是个十八,九岁年轻小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