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穿三国-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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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两口子倒真的很相象。那丫头是个历史白痴,明明想问我以后的事,可是,几次都见她憋回去了。” 雷迅叹了一口气,重新躺回去数星星,“也许,我也该将那些书本上的历史统统忘记,好生的过好眼下的日子。”纠结在历史知识之中,真的太没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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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亮笑而不答,在心里盘算着日后该如何跟黄硕相处。
雷迅突然想到了什么,又猛的起身说道:“这事再不可跟第三个人说。尤其是不能让我老婆知道一星半点。”并不是每个人都有一颗够感够力的心脏滴。凡事保守点好。
“老婆?”诸葛亮墨眉轻皱,不知所指。
雷迅重新躺下:“唉,就是娘子。我们那个时代,夫妻间互称老公老婆滴。 ”
黑线爬得诸葛亮满头满脑,他打心底里不喜欢“老公老婆”这种称谓。“老婆”尚可按受,“老公”就有点难听了。 他不满的扁扁嘴:“你们那个时代的男人混得可真惨。” (在三国时期, 老公”一词是骂人的狠话,用来蔑称上了年纪的男子,类似于“没用的老东西”
不过,到了唐以后民间就有“老公老婆”的昵称了。 )
雷迅无话。拽什么拽!至少我老婆比你家那只母老虎温柔多了。
嘿嘿,其实阿绿是很好哄滴。想到这一层,他的心便化作了一个装满了蜂蜜的小蜜罐:“估计州平没走官道。明天我们就回去吧。 说不定他研究到了草庐。 ”
归心似箭的不止他一人。某个自认为被宝贝砸了脑袋的家伙更是恨不得连夜飞回去呢。
第二天,天还没亮,三个大男人就迫不及待的起身赶路了。诸葛亮一夜无眠,最终还是决定揣着明白装糊涂。他有种直觉,此番回去,他‘老婆’一定会有新动作。晕,他真的打心底里不喜欢这种称谓。
果然,诸葛亮一进草庐就见黄硕露水巴叽的在练晨跑。两个眼皮乱跳,他慌忙把人拉进卧室:“娘子,你这是做甚?”
“晨跑啊。”黄硕好象忘记了目前正是冷战时期,一双杏眼笑成了两个月牙儿,“听说益州那边的路很难走的,我想练练脚力。”
你就编吧。诸葛亮又好气来又好笑,抱着等狐狸自己现尾巴的心态,决定迷糊一回:“娘子不反对去益州了吗?”
“嗯,夫君考虑的很周到。 我和宝宝留在这儿太危险了。好汉不吃眼前亏,还是去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的好。”
这种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吓得诸葛亮的小心肝一颤一颤滴。阴谋啊阴谋,肯定有阴谋。有如微风拂过,诸葛亮的笑脸比后山漫山遍野的山菊花还灿烂、迷人:“啊,娘子终于想通了,为夫甚慰。不如早些准备,乘着天气好,我们早些起程吧。”,心道,反正我不会给你准备跑路的时间和机会。
“夫君要和我们一起去吗?”这丫笑得太妖孽了,黄硕不禁脸泛红潮,心跳加快,眼神有点找不到焦距。
“那是自然……”扔了扇子,诸葛亮抱起这个大迷糊,脸上的笑意更加。人心魄了。 是时候再塞一个孩予给这丫头了。哼哼,亮就不信你还能带娃跑!
说走就走,诸葛亮拿出了少有的雷厉风行。 三天后,行李全收拾
好了。经过商量,这次入蜀长住的有黄硕母女俩、崔州平夫妇和黄老爹夫妇;诸葛亮和小弟只是护迭而已,顺便过个年,来年开了春之后再赶回草庐(知道刘备曾采访过后,诸葛亮摸着鼻子有些遗憾。不过他很有把握,刘备会再一次寻访摘);青松和江家三口留守草庐;雷迅则准备带了阿绿去东吴。
转眼间,一家人就要各奔东西。大家心里难免有些离愁别绪,草庐上空飘荡着淡淡的忧伤。
相反,黄硕至始至终都在积极的做着准备工作。
诸葛亮有些真糊涂了:老天,她到底想干嘛!
第六十三章 入蜀
其实,这次诸葛亮是彻底猜错了。黄硕根本就没有考虑跑路。
她和雷迅商量好了,这次她是去益州是查看粮草基地的,并且还要斟察出一条安全的粮草运送路线。假如那成堆的粮食不能顺顺利利的被运送出蜀,那么就变成了一堆死物,会完全派不上用场。
所以,在路上,黄硕一有空就写写画画,记下了不少关隘豁口。
这样诸葛亮的心又揪了起来,以为她是在筹备逃跑路线。
黄硕看出了他的不安,便如实相告,说自己只是在熟悉地形路线,准备打造粮草通道而巳,并乘机跟诸葛亮提出了要学骑马。
虽然黄夫人明确的表示了反对,但是诸葛亮想到为了自己的理想,以后夫妻会离多聚少,心中愧疚,犹豫再三,最终还是答应了。
夫人反对无效,唠叨了两句,也就算了。但只要黄硕一骑马,她便放下车帘,抱了宝宝坐在车里,眼不见为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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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老爹却没有说什么,优哉游哉的含怡弄孙,似乎一心只想安享天伦之乐。
出发之前,崔州平已经介绍过了:从荆州到益州可以走旱跆。也可以走水路。相比起来,顺着长江逆流而上的水路更近些。只是水流湍急,又是逆水行丹,却比旱路更费时费力。所以,他们最终还是选择了从旱跆入蜀。不过,蜀地的地形复杂,山路崎岖,等入蜀之后,他们就要换车坐船了。
在此之前,宝宝最远就是去过后山的外婆家。对不断变换的窗外风景,她新奇得很。小家伙精神十足,经常摇头晃脑的抓着黄老爹的手指“啊啊”的用外星话和他拉话。因此,自打出了草庐,黄老爹便笑声不断。
其他人见祖孙俩凑在一块儿口嘀嘀咕咕,鸡同鸭讲的不知所云,不觉莞尔。
而小弟上一次远游的时候还只有三四岁大,十多年来从没有出过荆洲。 这次远行,他是最兴奋的,明显精力过剩,时不时的跑开了去摘些山里野果、野花的给女眷们享用。貌似应该艰辛、枯燥的出行平添了不少乐趣。
因为是拖家带口的,有老有小,所以一路上走走停停。等到了益州边境,要换马行舟的时候,黄硕已经完全学会了骑马。
其实骑马是很辛苦的,尤其是刚学那会儿。 黄硕不但累得腰酸背痛,而且不到两天,大腿的内侧就被马鞍磨破了皮,又红火肿,疼痛难忍,还不好意思跟旁人说。
晚上躺在路边的小旅馆里,她浑身的骨头象散了架一样,腿上的伤更是火烧火辣的。好几次她都想放弃算了。但是一想到自强大计,又不吭声的咬牙坚持了下采。
终于,最难捱的前十来天过去了。
不到一个月的叻夫,黄硕学会了骑马,腿内的伤也不治而愈。令她喜出望外的是,不知不觉中地已经瘦了一大圈。 嘿嘿,没想到骑马还是一项行之有效的减肥运动。 消瘦下来的她换上男装,扬鞭策马,竟如同一位风皮翩翩的俏公予。 连黄夫人都夸她马儿骑得不错。
黄硕暗地里得意了一把。 嘿嘿,她的自强计划展开的很成功哦。
看着娇妻狐狸般的笑脸,诸葛亮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有点被算计了的感觉。学骑马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 黄硕那番难受样儿,他是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只是给点颜色,这丫头就能开染布坊,天生就不是个安分的。因此,他故意冷漠的装着不知道,就是想让她受点教训,知难而退。谁知。黄硕竟坚持了下来。女人家家的,这么要强做什么!行为可疑,动机不纯。 这世更加坐实了黄硕意图“心怀不机”。诸葛亮不免有些气急败坏。
最要命的是,这种要强似乎会传染。 过了没多久,一直安安分分坐车的陈菁竟然也提出了要学骑马的请求。原来,看到黄硕在马上英婆飒爽,陈菁心里难免有些痒痒的。她想,同样都是女人,这事她也可以做到啊。
这下在一旁坏笑的小崔同学的头就大了一号。 劝说未果之后,他冲诸葛亮呲了呲牙,只好无可奈何的去当马术教习。才刚教了两回,便暗自叫苦:哼,这学生的脾气比老师的脾气还要大。为此,小崔“难受的”讹着诸葛亮请他喝了N次酒。谁让他老婆是这一切罪恶的源头呢,好好的婆娘都让她给带坏了。
好在陈菁运动神经还算发达,很快就学会了。小崔同学抚额欢庆,在心里指天发誓:从此以后,再也不给这姑奶奶当老师了。若有违誓,就让陈菁生不了儿子。
老天爷收到后,打了个炸雷,怒道:你丫注定命中无子,发的哪门子毒誓。明明就是一妻管严,敢做不敢当!
终于,旱路无惊无险的走完了。退了车马队,一行人包了一艘大船入蜀。
站在船头,看着两岸青山连绵不绝,诸葛亮的心情无比欢快。事实证明了,他的担心很多余。也许黄硕只是贪玩罢了,想必未来女子可能就是这般真性情的吧。
才坐了半天的大船,宝宝便有些沮丧。她才不要闷在船舱里呢。
于是,黄硕等人便轮流拖她去船面上吹风。水上的风景自然与陆地上的不同。宝宝两眼放光,拍着小手儿,咧嘴乐了,露出两颗一深一浅、小米粒般的门牙根,口水长流。 丫头开始长牙了。
黄硕不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按触长江。大学毕业那年的“五一”
节,她特意去三峡旅游。当时也是逆流而上,在长江上坐了三天三夜的船。只是那船是四层的星级大游轮,平稳舒服多了。站在高高的甲板上,觉得天地都在自己脚下。 而这只能供几十人同时吃住的船楼就好比是浮在水上的一片小小的叶子,颤颤悠悠的。两岸巍哦的群山威压下采,同样是在雄壮的母亲河面前,这次她却感觉到了自己的渺小,与无力。
“在想什么呢?”见她一脸虔诚,诸葛亮很好奇,悄然无声的站在了她的背后。
。黄硕深吸一口气,回过头来嫣然一笑:“没什么。只是有些感慨。
站在天地之间,我们实在是太渺小了。”世事无常啊。有谁会想得到,两年后,她却以这样的方式故地重游。只是,此时的长江叫大江,江面宽阔,清波绿水,完全是无任何污染的原生态。突然始生出一个很俏皮的想法。 想找块显哏的山石,用汉语拼音刻上“黄硕到此一游”,不知后世会有多少史学家猜破脑袋啊。但转念又一想,这也太折腾人了,还是积点德吧。
诸葛亮长叹,正想说点什么,这时船体明显的震了一下,船速明显的慢了下来。很快,就有一个船工跑了上来禀报:“先生,前面是一处浅滩,需要人力拉纤,所以船要走得慢点了。
除了崔州平,大家都还没看过“拉纤”,于是,纷纷走了甲板看热闹。
果然不到一炷香的工夫,河面拐了个急弯,眼前出现了一个浅坡,船#了下来。坡上有不少衣裳褴褛的男子扛着一圈圈粗粗的绳索正住这边一窝蜂的疾跑过来。
船公们似乎跟他们很熟,一边吆喝着,一边把捡起纤夫们扔上来的绳子用力的拴在一侧船舷上。
人仰马翻的忙乎了老大一阵,船终于又缓缓前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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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已近深秋,霜风如刀。比较冷了。而江边气强较山地更低一
些。大家都已经换上了秋衣。可是,岸上这些纤夫们当中有一半以上还是打着赤脚,穿着夏天的薄衣裳,补丁摞补丁的。他们象牛马一样,低沉着腰,步履艰难难的拖船前行。 碰到高点的坡儿,几乎要跪在在地上手脚并用的爬行。 没走两步,个个汗流浪背。
黄夫人看到其中不乏和自己同龄的白发老者,也有才齐肩高的半大小子,心里有些不忍,喊来船老大说:“为什么让老人和孩子来做这些艰苦的事情?”她以为这些都是被骗来做苦工的难民,心里很气愤。
船老大是一名约摸四十多岁的男子,脸上沟沟坎坎的,看得出也是饱经风霜之人。他低着头,恭敬的拱手回答道:“老夫人,他们都是以此为业的纤夫。家无田产,靠在这滩上拉纤勉强糊口。揽不到活儿的话,这些老人和孩子不是被饿死,就会被冻死。青壮的纤夫们愿意与他们一齐做事,是在仗义照顿他们呢。
黄老爹微叹:“民生何艰啊。 ”
黄夫人无语,默默的径直走回了船舱。众人心中不免有些心酸。
大约一个多时辰后,船终于通过了这段近一里余地的浅滩。船老大跳下船和纤夫的领头人结算工资。
黄夫人却出来了,摸出一个胀鼓鼓的钱袋,在黄老爹面前低声说了几句话。 黄老爹领首,招来一个船公,让他把钱分给纤夫们。
旋即,岸上就传来纤夫们参差不齐的答谢声。
黄硕站在诸葛亮身边,轻声问道:“夫君,此情此景,作何感想?”
诸葛亮回头看着她,目光如注。
“兴,黎民苦;亡,黎民更苦。”
黄硕靠着船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