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穿三国-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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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籍。阿绿早就是良民身份了。”
“也好,你去跟你娘说一声吧。”黄老爹重新坐下来,“其实,阿绿是个好孩子,只是出身差了些……唉,算了,娶妻当娶贤,乱世之中,也没有那么多的规矩。”义子态度坚定,本来就不是跟他来打商量的,更何况是男未婚、女未嫁的,这事也没有什么不妥当的。
“真的,爹同意了?谢谢啊。”雷迅一蹦而起,兴奋的跑了出去。他要把这个好消息第一时间告诉阿绿。
其实上次去东吴之前,他就想把婚事办了。可是,阿绿说一定要黄老爹夫妇同意,她才肯嫁。古人等级观念根深蒂固,黄老爹夫妇又都是世家出身,雷迅实在没有把握去说服他们。又怕冒冒失失的说了出来,对阿绿的名声不好。所以,这事才拖到至今。早知道黄老爹这么开明,他早就说了。
“岳父,你觉得舅兄和娘子的师门是不是很古怪啊?”诸葛亮试探着问道。这两人的脑子里似乎根本就没有主仆等级概念。
黄老爹黯然:“老夫很后悔,当初确实不应该把她一个小女婴独自放在那么远的庄子里。。。。。。。幸亏,她命大福大,能得到世外高人的教导。”唉,人一旦说了一个谎,就要用更多的谎言去圆谎。事到如今,黄老爹早已强迫自己彻底忘记了黄硕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女儿。在他的心里,黄硕就是嫡亲的小女儿。
世外高人,这就是岳父的回答吗?诸葛亮迷惑了。岳父到底想隐瞒些什么呢?
第五十九章 曹操来了
既然是黄老爹首肯了,黄夫人就算心里有一万个疙瘩,也勉强同意了。还好黄家已经归隐,再加上雷迅和阿绿都不想大办,不会广发请柬,宴请亲朋好友。因此,没有一些七姑八婆来挑是非,黄夫人觉得自己的脸面还是挂得住滴。
黄老爹亲自挑了一个良辰吉日,一个月后,阿绿终于穿上自己一针一线亲手缝制的嫁衣从草庐里出嫁了。
婚礼虽然简单,没有摆上几十桌大宴乡邻,但是雷迅可不想委屈了自己的新娘。这个时代该讲究的,他都准备了。
既然是义子成亲,就算是黄家娶儿媳妇了。在黄夫人的坚持下,礼堂设在了黄家的乡村别墅。为此,黄夫人大肆准备了一番,屋里屋外洗涮一新,张灯结彩;添置了大量的结婚用品,按照娶儿媳妇的规格布置好了礼堂和新房。当坐在公公婆婆的位置上,接受雷迅和阿绿行礼的时候,她竟有些恍惚,没想到这辈子自己还能当婆婆,喝上媳妇茶。
同样觉得象是在做梦一样的还有阿绿。那晚,雷迅满脸喜气的跑来告诉她,黄老爹同意了。从那时开始,她就觉得一切都是飘飘的。直到拜完堂后,在大家真挚的祝福声中被拥入洞房后,她才意识到这都是真的。看到嘴巴都咧到了耳根子上的新郎倌,她的心满了,认为自己就是世上最幸福的新嫁娘。
第二天,大家还沉浸在喜悦之中,徐庶却火急火燎的出现在草庐门口。才几个月不见,他瘦了一大圈,胡子拉叽的,憔悴的不成了人样。
“出什么事了?”诸葛亮把他引进书房里,关切的问道。
徐庶苦笑:“我要离开荆洲了,去曹营。今天是特意来告辞的。”
“为什么?”好大的一个炸雷啊!诸葛亮不由停住了手中的扇子。
“我娘在那儿呢。
徐庶笑得比哭还难看,“娘在哪儿,家就在哪儿。呵呵,曹操把我的家端到许昌去了。”
诸葛亮沉默了。他知道,徐庶是个出了名的孝子。长久以来,徐母顽疾缠身,但凡变天就腹痛难忍。徐庶带着她走访了大半个大汉,均无药可医。几经辗转,碰到了襄阳一家名叫回春堂的医馆的馆主,吃了他的几剂药后,虽然没有根治,但症状减轻多了。所以,徐庶才在襄阳城里长住了下来,直到后来扶佐刘备才搬去新野。但每个月的初十,他都要带如期他娘来回春堂求医问药。
“唉,也是我大意了。娘去里间问诊的时候,我不慎中了歹人的掉虎离山之计,结果娘就被掳去了。我找遍了襄阳城都没有一点蛛丝马迹。直到前天,收到曹操的亲笔信和我娘的信物,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曹操以我娘为质,要我去投奔他。”
诸葛亮剑眉微皱,难以置信:“曹操来了襄阳?”
“不,应该不是他的人做的。”徐庶摇头,“据馆主说掳走我娘的人蒙了面,听得出是地道的襄阳口音。所以,我怀疑襄阳城里有人已经暗地里投靠了曹操,用我们母子去讨好他们的主子。”
“嗯,很有这个可能。只是,你真的甘心被曹贼挟制,为他所用吗?”
徐庶黯然:“唉,为今之计是早点见到我娘。我娘性子刚烈,只求她老人家平安无事才好。”
诸葛亮安慰道:“这个你放心,曹操只是想让你投诚,他一定会视伯母如上宾的。否则,他定会激怒天下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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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庶心稍安,把来意说了一通:“本来约好将来一起到新野喝酒的,但是,我可能要爽约了。还请见谅,只有预祝孔明兄马到成功了。”幸亏诸葛亮已经决定扶佐刘备了,徐庶也算是了却了一桩心事。
送走徐庶后,诸葛亮望着草庐周围越来越茂密的竹林陷入了沉思。千里绑人,显然曹操完全没有必要这么做。只是,整个大汉,削尖脑袋想巴结他的人实在是太多了。明处的曹操好对付,但是躲在阴暗的角落里的那些仆从者们却是防不用防啊。也许这片竹子并没有他想到的那么安全可靠。
怕吓着黄硕,诸葛亮不敢把这事告诉她。第二天一大早,他特意去找雷迅商量。
“怎么可能?”雷迅几乎叫了出来。史上确实有这么一段故事,但那要等到建安十三年,曹操打襄阳的时候才会发生啊。还差两年呢,怎么会提前这么多?难道是蝴蝶效应?他和黄硕无意中改变了历史的进程吗?想到这些,雷迅不禁冷汗淋淋。
诸葛亮哪会知道他的这番心思,还以为他是被吓到了:“舅兄,亮目前只是一山野农夫,暂且吸引不了曹操的注意。草庐有竹阵护着,一般人也近不了身。只是将来就很难说了。所以,亮的意思是,在荆洲动乱之前,把她和孩子送到益州去。舅兄以为如何?”
晕死,历史上的黄硕是大部分的时间呆在草庐里的,照这样改下去,那蝴蝶的翅膀会不会把历史进程扇得面目全非啊?雷迅不敢细想,推脱道:“现在,我们在益州那边并没有完全立住脚跟。州平不是快要回来了吗?这事还是等他回来之后再一起商量吧。”只要不改变历史,草庐就是安全的。一旦改变了历史,那什么都将变成未知的了。
“是亮心急,孟浪了。”诸葛亮想了想,同意了。算算日程,州平应该已经出了益州,不日就将到了。
纸是包不住火的。黄硕还是很快就从雷迅嘴里知道了这事。
原来雷迅左思右想之后,老是觉得这件历史事件的提前也许就是一个信号:历史的进程正在悄悄改变。所以,他才决定把这事告诉黄硕,想跟她一起反省到底是哪些地方出了纰漏。
“让我和宝宝去益州,他留下来?”黄硕一听这话就咋毛了。
她才不管历史有没有被扰乱呢。气得不行,再也听不进雷迅的任何解释,她立刻就去找诸葛亮挑明自己的态度:“要走一起走,要留一起留。”啊,诸葛亮把自己当成什么了?累赘吗?她就不信,自己一个接受了五千年华夏文明熏陶、被党和人民正规教育了十六年的现代女性还不能自保!
没想到诸葛亮不改初衷,硬是要坚持到底:“如果为夫去了新野,曹贼的人来偷袭的话,这竹阵挡得了一时,挡不了一世。为夫不愿意看到类似徐母的事件发生在我们家里。所以,娘子还是带了宝宝搬去益州安全些。稍后为夫就去跟岳父说一下,最好连岳母也一同搬过去。”
“不行,我不同意。我们是一家人,再危险也要守在一起。”黄硕说什么也不肯让步,“再说,这事说不定是一场误会呢。曹操这人我们见过的。打死我也不信,他会做出这种下三滥的行径。更何况,曹操也完全没有必要这样做。哼哼,要是换作了刘备,那倒是极有可能。”她认为曹操自有曹操的骄傲,他手下人才济济,没有必要为了一个徐庶自毁形孰
其实,诸葛亮也很清楚黄硕分析的一点儿也没错。只是没想到自家娘子会这么维护曹操那老贼。才短短的一次谈话,娘子对曹操的印象竟会这么好。他不禁小心眼的想起了那块被自己砸得粉碎的玉佩。。。。。哼,死没良心滴。这一次轮到诸葛奶爸想抱了宝宝离家出走。
男女主人掐架,草庐的上空再一次阴云密布。连宝宝都觉察到了家里的低气压,夹起了尾巴。老爸老妈哪个愿意抱她,她就让谁抱,一点儿也不挑人。
最后,大嘴巴兼罪魁祸首雷迅实在是受不了阿绿埋怨的紧箍咒和自己的内疚,顾不得正是新婚蜜月期,借口去迎接远道回家的小崔,准备暂时避避风头。他郁闷极了,自己什么时候娶了五百只鸭子当老婆了!
与之相反,一番激烈的争吵过后,黄硕发现自己的口才实在不如诸葛亮专业。所以,她整整四十个时辰没有对诸葛亮吱一声了。于是,诸葛亮也郁闷得不行了,干脆和雷迅去作伴,一起去接小崔。一个懊恼的大嘴巴总比块冷冰冰的石头强吧。
而新野,刘备愁得头发都快白了。徐庶走了,也许是不再回来了。有了徐庶的谋划,他才刚刚过了两天安安稳稳的好日子,这下又会回到从前。可以,他再也不想过以前那种颠沛流离的生活了。
想了几宿,刘备决定还是按照徐庶临走之前嘱咐的,去隆中草庐寻访卧龙先生诸葛亮。至于刘备为什么不先去找凤雏先生庞统呢?那只是因为他手里没有庞统的详细家庭住址而已。其实这也不能怪徐庶偏心眼,不给庞统机会。实在是他跟庞统不熟,从来没有去过庞统家,他也不知道庞统具体住在哪儿。他推测,诸葛亮是他的老同学,应该知道庞统住哪儿。要是诸葛亮也不知道,那庞德公一定知道啊。
可惜,徐庶同学失算了。。。。。。
哼哼,爷又不是狗剩。可怜的庞统为此怛了老大的气,绕世界跑了一大圈。多年以后,回到原点时,他才发现这一切只是源于一个小小的误会。人家刘备是请军师,不是请形象代言人。虽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但至始至终,就从来没有人瞧不起他。如果不是自卑作崇,他也和诸葛亮一样随和豁达,爱广交朋友,也许他的运气就会好很多。
第六十章 大乌龙
把手里的事情跟赵云交待了一下,刘备就带着关羽和张飞骑马去寻访卧龙先生。
关羽和张飞心里都有点儿犯嘀咕: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啊,好大的架子,非得大哥亲自去请。但是想到这是军师临行之前干叮咛万嘱咐,强调、强调、再强调的,两人只好强忍着心头的恶气,一言不发的跟在刘备后面。
三人天蒙蒙亮就出发,等到达隆中的时候,已经是大中午了。秋天的太阳虽然不毒,但也够呛。正好官路边有一个酒水摊子,刘备回过头来对关、张说:“二弟、三弟,我们暂且去前面喝点水体息一下,正好可以问问路。”说实话,他还是有点不相信这个卧龙先生年纪轻轻的,真会这么神。
拴好马,张飞抢先进了茶摊,大声嚷道:“店家,打三碗水酒上来。”找了个遮阳的座儿,回头对刘备说,“大哥,快过来歇歇吧。”
等刘备和关羽盘腿坐下了,他夫从包裹里取出干粮,分给二人,这才盘腿坐下来开吃。
这只是一个很简单的小酒摊,在跆旁的一棵双人合抱粗的大榕树下用竹子和茅草搭了个简易结实的凉棚,铺上几张苇席,搁了三四张四四方方的几案而己。树枝上挂了一面二尺见方、白底黑底的“酒”字旗。应该有些年月了,这旗已经有些发一黄,并多处破损了。但是那个斗大的“酒”字却古朴大方,刚劲有力,为这个小摊子增色不少。
大中午的,路上并没几个行人。这会儿并没有什么客人光顾。
店家似乎是一对父子,看上去都是本分的老实人。张飞进来的时候,两人正趴在几案上打盹,猛的听到一声铜锣般的招呼,吓得打了个颤,从地上一弹而起。
年轻的那个揉了揉眼晴,仔细一看,差点叫出声来。娘哎,道观里的铁塔成精了不成,怎么跑到这儿来了?他被张飞的样子骇住了,张着嘴站在地上,呆住了。
还是那个年老的见多识广些,看到进来的这三个人身材高大,红脸、黑脸、白脸齐全了,又是行武打扮,操着家伙,就知道他们不是一般人,慌忙把儿子拉醒了,要他去备酒,自己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