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穿三国-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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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看诸葛亮,眼里没有半分怜悯,正冷然的看着几上平放的竹简。
“大哥,芷君……”她脸色苍白,楚楚可怜的眨巴着大眼睛,里面是呼之欲出的满满两眼眶泪水,好象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聪明的女人要懂得示弱,在女人面前装单纯,在男人面前扮柔弱,这是她娘传下来的法宝。
可是,这次好象失灵了。诸葛亮眼里的冷意并没有因此而少一些,反而似乎新添了一分嘲讽。
她不心甘的想借着续茶再试探一次:“茶汤凉了,芷君再为大哥新添一碗。”
“不用了。陈姑娘,谢谢你。姑娘的茶煮的虽好,可是,在下已经喝惯了拙妻煮得粗茶。”诸葛亮终于把目光从黄硕的手迹上挪开了,抬头看了她一眼,直接了断的推开了面前的茶碗,“这并不是在下想要的那碗茶。”
嘿嘿,又有了一张粉红票票。某峰狂喜,也管不了什么应景不应景的了,索性两章并成一章,五千三百多字一次传上来,权当加更。某峰一定加油、加油、再加油!不负亲们的厚望!谢谢亲!
第二十四章 问心
陈夫人二世曾说过,身为内宅女人,输阵不输人,要想混得好,就得脸厚心黑手狠。所以,在被诸葛亮婉拒之后,陈芷君硬着头皮,不慌不忙的收拾好茶具后,才很淑女的行礼告退。
一场比试下来,聪明的她已经找到了与黄硕之间差距,并且清楚的认识到了诸葛亮不会是自己的良人。他和死去的继父完全不是同一类人。黄硕也绝不可能会象早死的陈夫人那样任人摆布。貌似她的亲娘一个人花光了属于她们母女俩的全部好运气。
周妈妈和小莲见她这副神形,猜到必定是出师不利,于是,两人不约而同的悄悄闪了。
陈芷君看在眼里,讥笑在心里。此刻,她才没有心情去跟两个奴婢计较呢。
“你懂琴吗?”
“这并不是在下想要的那碗茶。”
……
反反复复的在她耳边响着。
只要一闭上眼,她眼前就会浮现出黄硕翩然离去的背影和诸葛亮冷冰冰的眼神。
“为什么?”陈芷君突然发狂了一般,将自己跟前的那套心爱的茶具尽数横扫了到地上。“乒乒乓乓”一阵脆响,好好的茶具摔得是七零八落。
她的心亦是被打击的七零八落。捂住脸,她难过的趴在几案上抽泣起来。自己的时运怎么会这样不济!无论她们母女俩怎么折腾,风liu倜傥的崔表哥喜欢的永远都是那个便宜大姐,死活不肯娶她;成功了自导自演了一场“英雄救美”的好戏,钓了个翩翩公子,却被黄夫人亲热、婉转的告知那只是个一无所有的义子;放下身段,愿意去做黄府唯一的女婿的二房,人家还根本就瞧不上。
崔家连大门都不让进。表哥不知道还要躲她躲到什么时候;草庐也呆不下去了。在这里根本就没有前途。天下之大。难道就真的容不下她这样一个可怜的孤女吗?她只想有个幸福、安逸的家,可是为什么就这么难呢?那个雷迅真的是个穷光蛋吗?黄家真的会连一个铜板也不分给他吗?陈芷君眯缝着双眼,陷入了痛苦地算计之中。
书房里。诸葛亮苦笑连连。
“你懂琴吗?”黄硕地质问让他无地自容。她地话清冷,她的琴声更落寞。阳春白雪。遇人不淑。知音难觅……。熟通音律地他听得是后背上汗涔涔。
扪心自问。能娶到娘子。诸葛亮觉得是自己的福气。无论是家世。还是品性、才学以及能力。都完全符合他“娶妻当娶贤”的要求。当初之所以决定娶她。最主要是看在家世和岳父的社会地位上。虽然曾经听闻她貌若无盐,但是诸葛亮根本就没放在心上。一来,一个世家贵女岂是外人所能轻易见到地。市井传闻之中以讹传讹的多了去了。二来,从小他就立有大志——当一个名垂青史地中兴之臣。匡扶大汉。因此。他向来淡泊明志、清心寡欲。不会去贪图美色。若是黄硕实在是丑不堪言。见不了人,大不了。过几年再纳房貌美地小妾撑撑场面。果真。传闻严重失真。娘子高挑、漂亮、大方。越和她相处地久。就越觉得她跟天上地星星一样闪亮、耀眼。现在。已然没有女子能再入他诸葛亮地眼了。
他是一个很自信的人。但是却在娘子跟前倍受打击。因为久久得不到她地芳心。他心里有时会莫名地产生危机感。雷迅的出现。就令他很烦躁。虽说两人已经成了兄妹。可是。他还是很揪心。他们是师兄妹,在待人处事、思维方式等很多方面。有着太多地相似。这让诸葛亮心里完全没底。每每想到这些。他就寝食难安,宛若芒刺在背。
终于,诸葛亮知道了娘子是在乎自己的。看到她失态“吃醋”,诸葛亮总算找回了自信。他果然是很有魅力的。狂喜之余,他很好奇娘子究竟能为自己发狂到什么地步。却没想到,娘子是这样的与众不同。面对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试探与挑逗,她失望了,居然会选择了放弃!
“说不要就不要!娘子,我在你心里究竟算什么?”诸葛亮恼怒的一拳重锤在面前的几案上,自言自语着,“不行,这事没完。我要去讨个说法。”想到这里,他冲出了书房。
而黄硕此刻把自己反锁在了卧房里。心好痛。她捂着心口,背抵着门,无力的滑坐在地上。
为什么她会这样倒霉?所里那么多同事穿来穿去的,从来没有出过问题。她第一次执行任务就碰上机器抽风,莫明其妙的被送到这里,又稀里糊涂的嫁给了诸葛亮,还要冤枉的被开除了现代籍,有家不能回,一天到晚的当老妈子伺候人。碰上的还是一个喂不熟的白眼狼,除了他自己,心里永远还是只有他自己。最让她受不了的是,那人居然会和别的女人一起公然挑衅她。亏她还对他动了真情,还幻想着什么未来和幸福。
“呵呵,一生一世一双人!哈哈哈,黄硕你脑残啊。去跟一个古人谈情说爱,还想着此情不渝,活该你被人欺负!”黄硕大笑着,眼泪却止不住的往外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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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笑话,只是一个笑话。人不能一辈子做梦,现在是这一切该结束的时候了。还好,一切还只是刚刚开始。她只是心痛而已,并没有心碎。
黄硕使劲的擦干眼泪,从地上爬了起来。从现在开始,她要做回真正的黄硕,一个现代的独立女性。所以,她要离开草庐,离开诸葛亮。
诸葛亮赶过来时,正好看到黄硕在收拾行装。
“娘子,你这是要去哪里?”诸葛亮一把拉住了她的两只手腕,两眼几欲喷火。她真的要离开了!抛弃他!抛弃他们的家!
黄硕使劲的想抽出手腕。可是,诸葛亮的手就象钳子一般死死的夹住了她的手腕。
“痛,痛啊。放手!”手腕上的剧痛让黄硕的脸都痛得扭曲了,她不由的蹲了下来。
“不,就不放手。”诸葛亮低头正好清楚的看到了她那白皙细长的后颈脖,满腔的怒火顿时化作一身欲火。他的眼睛变得通红,突然发力,猛的把黄硕推dao在卧榻上,把她的双手反压过头顶,低吼着:“你不能走。不要走。”伏身上去,用一个狼吻霸道的堵住了她的红唇。
“不!”黄硕拼命的摇着头,想甩开他。可是,诸葛亮却乘机用舌头抵开了她的牙齿,贪婪的狂亲香泽。
不容多想,黄硕狠狠的咬了下来。
“啊!”诸葛亮吃痛的缩回了舌头,难以置信的瞪着她,愣住了。
黄硕斯里歇底的怒喝:“这样有意思吗?就算你这样得到了我,你心里会舒服吗?我只当是被狗咬了一口。今生今世,永远都不会再看你一眼!”
“为什么?”诸葛亮痛苦的望着她,手上的力度一下子变得轻飘飘的。他的心空了。永远的失去她,这不是他想要的结局。
黄硕抓住机会拼尽全力推开了他,缩到卧榻的最里边,全身戒备的盯着他,一字一句的说道:“因为你不是我喜欢的人。我只会和自己的爱人在一起。”
话一出口,黄硕痛彻心扉。但是,现在的她只想快刀斩乱麻,不想再跟他纠缠下去。她急于想要一个了结,一个解脱。
“你喜欢的是谁?是雷迅,对不对?”诸葛亮冷笑着从榻上爬了起来,脸色惨白,眼里没有半点热度。
黄硕不敢再看他,扭头哼着:“与你无关。”
“好好好。”诸葛亮气得连连叫好,大手一挥,指着门外,说,“你走吧。去找你喜欢的人去。我不想再看到你。”说完,他摇晃着离开了。肝肠寸断。好一个无情的女人啊!夫妻一场,她竟会这样生生的剜了他的心,再狠狠的摔到地上砸成粉碎。
果然,她的心里只有雷迅!为了他,她可以不顾廉耻,不要脸面,什么都可以丢弃。怪不得,她会想了那样的方法把自己从洞房里赶出去;怪不得,她会一次又一次的拒绝自己;怪不得,只要一有机会,她就会象扔破布一样的抛弃自己,说不要就不要……只因为,她的心里从来就没有过自己。在她心里,自己只是一条狗!
哈哈哈。娶妻当娶贤!真是天大的笑话。
虐成这样,某峰愧对亲的粉红票票。不过,历经风雨方能见彩虹。某峰一直以为,很多情况下,感情上的事,折腾折腾,并不是坏事。两颗陌生的心从相知开始,到相爱,最终相守白头,岂能真的一帆风顺?亲们若是不平,请多多赐教。某峰定当有则改之,无则加勉。
第二十五章 离开
看着诸葛亮落寞的背影,黄硕泪如雨下,心似刀绞,几乎忍不住想冲上去拉住他。可是,长痛不如短痛。“既然明明已经知道不合适,就不要再去自寻痛苦。”她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告诫自己,“黄硕,起来,起来!不要死皮白赖的在这里丢人现眼。”
终于,黄硕整理好了心绪,平静的收拾了一个简单的包裹,换上男装,无声无息的离开了草庐。
时已近黄昏,残阳如血,撒在空旷的田野上,到处一片锈红。农夫们三三两两扛着农具说说笑笑的回家了。村口时不时传来一两句女人悠长的呼唤声,那是母亲们在呼儿唤女回家吃饭。
黄硕已经打算好了,决定去襄阳求发展。倒不是想着去投奔雷迅,而是,襄阳好歹也是刺史府所在地,是荆州最繁华热闹的城镇,相对来说就业机会应该多一些。
她已经蒙着头走了近一个时辰了,现在正站在一个三叉路口,踯躅不前,不知道该往何处去。那人并没告诉她半路上还会有分叉。唉,天下之大,哪里才是她黄硕的家!
天色不早了,她不敢再耽搁,索性闭着眼睛,胡乱挑了一条。谁知,这条路越走越窄,越走越崎岖。
又走了半个时辰,黄硕的两条腿又酸又麻,实在是走不动了,只好在路旁找了一块比较平坦的石头坐下来稍作休息。
掏出干粮和水,她一边吃着,一边不禁回头眺望来时的路,心中苦涩不堪:他真的狠心,竟让自己就这么走了。转念一想,又苦笑着摇头:这不正是自己所求的吗?也好,求仁得仁,从此,两不相欠。大路朝天,各走各的。
很快,天色暗淡了下来。黄硕有些急了。荒郊野外的,可别喂了狼了。于是,她借着最后一丝太阳光,小跑着往前赶路。在天完全黑下来之前,她一定要找到一个安身之地。
哪知,她的运气竟差到离谱,这条越走越荒凉的小道确实是到了尽头。气喘吁吁的站在一段断崖上,黄硕哭笑不得。
天已经完全暗下来了。乌云遮月,天上一个星星也没有。四周到处是黑黝黝的,伸手不见五指。断崖上,冷冷的晚风呼呼的吹着。隐隐约约的有一两声狼的长嚎声从对面的山坳里传过来。
黄硕把包裹里地衣服全穿在身上。双手抱着胸,浑身直打颤:“老天。不要这样玩我啊。”出门时。她没有露营的打算。所以并没有带火石。为了能轻装赶路,她也只另外带了一身换洗地衣服、有限地干粮和银两。要在这个四面环山地山崖上呆一晚。就算侥幸没有被野兽吃掉。八成也要被活活冻死。
“死诸葛亮。臭诸葛亮,都是你害地我。我要是死了,做鬼也不放过你。”为了不被困死在山崖上。她只能麻着胆子。拄了根长树枝。小心的往回走。一边嘟嘟囔囔地骂着诸葛亮。一边后悔不已:猪啊。非得一条道走到底。要是早早地折了回去。换上另一条路。说不定现在已经找到住宿地地方。吃上热乎乎地饭菜了。
突然,一边的草丛里传来了“索索”的声音。
“啊。蛇呀。”心里一慌,黄硕脚下一个不留神,被绊倒了。骨碌骨碌的顺着山坡滚了下去。一路磕磕碰碰。最终被一块大石头大卡住了,总算止住了。可是,她也被撞晕了。不醒人事。
也是她否极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