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之嵩山冰火-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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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林寒松了一口气,这才自然吗,还是狐媚些好,不怕你刻意去魅惑,就怕你魅惑于无形。
“师兄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秋离不满地说。
林寒笑道:“我们游历江湖是为了什么?还不是要增长经验,增加交手的机会,可天地间哪里有那么多的不平要你出手?又哪里来的那么多的罪恶要你惩处?所以,踢人馆子、找人场子,才是王道,才是行走江湖的最高境界。”
“歪理,都是歪理。”秋离没好气地说,“一路行来,你倒是增长经验了,可是沿路的武林门派却是叫苦不迭,诶,听说师兄有个外号哦!”秋离神情古怪地望着林寒,更是以纤纤秀手掩着樱桃小口,一副想笑又要硬憋着的倒霉样。
“外号?追风剑首?”林寒问道,不知她唱的是哪一出。
听林寒说出‘追风剑首’的名号,秋离‘扑哧’笑出声来,下一刻又扣着红唇,将笑意掐灭,那样子倒很是诱惑。
林寒的眼睛便有些发直,不得不承认,这丫头确实已经长熟了,虽然容貌与非烟不相上下,只在伯仲之间,但是那成熟饱满的样子毕竟不是青涩的非烟丫头可比的。虽然林寒未必对她有多少念想,甚至有些敬而远之,但并不妨碍他以欣赏的目光瞪视着她。
被林寒一脸色相地扫视着,秋离并未有所不满,反而是身体感到阵阵发热,脸颊羞红,待林寒将目光钉在她高耸的胸脯时,娇*吟一声:“师兄,你往哪看呢?”
“啊,哈,失误,失误,这个,有些情不自禁。”林寒尴尬地辩解着,“不过,师妹你也有错啊。”
“我怎么了?你还有理了是不是?”秋离原本以为他会道歉,不想竟然扯到自己头上,故作恼怒地说。
林寒点头说:“长得这么漂亮固然不是你的错,但是勾起本少侠的凡心就是你的不对了。”
“你......”秋离娇嗔道,心里却是甜滋滋的。她却不知道她的这份娇羞配着天然的狐媚,更是挠得林寒心里痒痒的,林寒只得默念着非烟的名字才将她的媚态从脑海中驱逐出去,忙转移话题问道:“师妹还没告诉师兄是什么外号呢?”
“还不是你自己打岔。”秋离抱怨道,之后接着说:“他们在你面前当然叫你‘追风剑首’,背地里却未必了。”
“哦,原来是这样,不知道背后又是怎么说的?”林寒饶有兴趣地问道。
秋离强忍住笑,一字一句地念着:“追、命、剑、魔!”
“我操,狗日的。”林寒跳将起来,若是现在是在浙、闽境内,他非回去真正挑馆不可。
秋离不满地说:“师兄,你爆粗口了。”
林寒骂道:“那帮龟儿子,要是‘追风剑魔’四个字传出去,师兄非找他们拼命不可,不就是和他们打了一架么,有必要搞得那么天怒人怨吗?”
“师兄一定是将他们欺负得狠了,他们才会那么编排你,师兄不用担心,他们明着是绝对不敢说的。”秋离安慰着说。
其实也怪不得林寒暴跳如雷,‘追命’两个字也就罢了,以追魂、夺命等等作为外号的也不少,不仅不辱没他,还显得有气势,但怪就怪在‘剑魔’两字上。现在正是正邪分化极为严重的时候,又恰逢黑道围攻少林的特殊时期,以‘魔’字冠于‘剑’上,绝对不是什么好事,往往会给人带去不好的映象,若是嵩山剑派出了一个‘剑中之魔’,对门派声誉的影响是非常大的,必定会处在极为不利的位置。
非常时期,‘剑魔’两字必定会给林寒带来无尽的麻烦,而且是毫无道理可言,就是那么回事。
秋离又说:“师妹也是在极偶然的情况下知道的,再说,他们不还是送了师兄个‘追风剑首’的外号吗?”
这真是躺着也中枪,林寒无奈地摇摇头,只希望此事到此为止,不会再带来不必要的麻烦。林寒接着之前的话题说:“师兄不过是打败一些徒有虚名的三流高手,师妹又能从中推敲出什么有用的信息呢?”
摇了摇头,秋离道:“话不能那么说,要知道,江湖中也是有极强的地域性的,师兄一路挑战,难道就没遇到几个高手么?”
林寒迟疑道:“听师妹这么一说,还真有些不对,有几个门派的弟子竟然比掌门人的修为还要高。”
秋离笑着说:“这就是了,那些人都是前站的门派事先请去的,为的就是要挫一挫师兄的锐气,不曾想那些人也栽在师兄的手里,所以师妹才说师兄是打遍浙、闽无对手,绝对是江湖中超一流的高手。”
笑着点点头,林寒算是认同她的话确实有道理,就如一个倭寇浪人到大明来耀武扬威地踢馆子一般,是绝对不能被容忍的,就算是隐居山林的宗师都可能会被招惹出来给他些教训,虽然林寒不是那些畜生可比,浙、闽境内也没有绝顶高手,但是后面确实碰到几个丁坚那等层次的一流高手,叫他过了一把手瘾。现在听秋离一说,才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难怪在收拾了几个稍微棘手的人物后,再也没有高手出来,原来是被打怕了。
两人有一茬无一茬地聊着,林寒偶尔出言调戏一番,当然,因为他很好地控制了分寸,既能挠得人心痒痒,又不便发作,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两人心里都是甜滋滋的。
一个转折,一片屋脊呈现在两人眼前,原来已是到达观胜峰脚下,也即是嵩山派外面弟子以及家属的聚居地,林寒笑着说:“走,师妹,师兄带你收拾房屋去,哈哈哈。”
第九十七章 建房
被外面的响动声惊醒,刘老伯出来查看,见是林寒,立时大喜:“林家小二回来了!”
林寒连忙上前几步,笑着问候:“刘伯好啊,小二在外好长时间了,回来之后发现还是这里亲切,便过来看看大家。”
“好哇、好哇,难得小二还记得常来看看我们这些邻居,真是难得。”刘伯点头称是,看得出来,对于林寒发达之后不忘左邻右舍,他是非常满意的,虽然未必能有多少实在的好处,但那份心思叫人很是欣慰。
“哦,对了,不知您的小孙子有没有被门派招入门下,我记得是叫刘纪元对吧?”林寒想到刘伯之前托付自己的事,便问起来。
“有、有、有,已经入门了,现在正在山上,说起来真的要感谢小二,乡亲们听说是你提议门派收徒的,都一个劲地夸,说你为大家办了件大好事。”刘伯乐呵呵地说,满口赞誉着。
林寒笑着说:“应该的,门派需要新鲜血液,而论及对门派的忠诚,又哪里有人比得上父老乡亲们的。小二不过是顺势而为,算不得是帮忙。”
“你说的有理,但乡亲们还是记着你的恩情。”刘伯摇头说道,之后见一个貌美姑娘一直笑意盈盈地站在林寒身旁,便问道:“这天仙一般的姑娘是谁啊?小二自个相中的媳妇?”
一句话将秋离说得满脸通红,娇嗔地看了林寒一眼。林寒也微微有些尴尬,连忙解释说:“刘伯误会了,来,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崆峒派的师妹秋离,师妹,这位是一直都对师兄照顾有加的刘伯。”
“刘伯好,秋离给您见礼了。”秋离羞怯地躬身一拜。
“好、好、好”,刘伯笑呵呵地点头,上下打量着秋离,越看越是满意,说道:“姑娘啊,林家小二可是个好孩子,相貌堂堂不说,还学得一身好功夫,心地善良,为人又稳重,是个可以托付终身的男人,可千万不要错过了!”
秋离大羞,媚眼如丝地望着林寒,水润的大眼睛眨呀眨地,差点将林寒的魂给勾出来。
林寒暗道一声妖精,默念着‘色即是空空即是色’都不顶用,反而弄得火气大增,连忙别过头去,在脑海中召唤出非烟丫头,才勉强将色相驱逐出去。
刘伯很满意两人的反应,只是对林寒的木头样有些不满,发出一声轻哼。林寒苦笑,他的心早就不在这里,况且,对于秋离这样被师门派出行走于江湖的女子,他的心里还是有些障碍,开开玩笑倒是无所谓,但并不想真的招惹上,从而为门派带来无尽的麻烦。
“刘伯,您看我们也不能在这外面交谈而怠慢秋师妹不是?”林寒打岔着说,却也是说得在理。
刘伯拍打着脑门说:“对,对,你看我,是越老越不中用了,小二啊,快带秋姑娘到刘伯家用些茶水,歇歇脚。”说完便在前面引路。
尴尬一笑,林寒摇头对秋离说:“刘伯的那些话,秋师妹不要计较,他也是为我好,竟然还为师兄的终身大事操心呢,让师妹见笑了。”
“如果师妹不计较呢?”秋离低声说道。
“什么?”林寒并未听清她说什么,以为她有什么不满,开口问道。
“我是说如果我一点都不计较呢?”秋离脱口而出,之后才反应过来说了些什么,连忙转过头去,脸上已是阵阵灼热。
林寒尴尬地笑笑,不知她的话有几分真几分假,心里有些高兴,口中却说道:“不计较就好,不计较就好。”
“小二,你还在磨蹭什么?快带秋姑娘过来啊。”刘伯在前面催促道。
“好嘞,就来。”林寒答应一声,对秋离说:“我们走吧。”
“嗯”秋离随在林寒身后,跟着刘伯进了屋。屋里的刘家婆媳正在忙碌地准备糕点,见林寒两人进来,连忙招呼众人落座,往茶杯中注上热气腾腾的开水。
虽是在山里,但冬日已到,万物开始凋零,山间已经见不到时鲜野果,刘家大嫂便端出些晒干的果脯、蜜饯,以及备置的肉干、肉松等山货。之后两人又端出一个大盆子,也在里面注上大半的开水。
见秋离有些疑惑,刘伯捻起一枚干巴的果脯,投入到开水中,然后笑着说:“这是小二发明的吃法,他小时候特别贪嘴,夏秋时节就满山地采摘野果,可是摘得太多,就吃不完了,那怎么办呢?他便将野果晒干储存起来,到了冬春之际,就像这样,烧一盆开水,将干巴的果脯投入水中,你看,果肉已经绽开。”说到这里,刘伯取出盆边的公用筷将果肉夹到秋离碗里,示意她尝尝。
盛情难却,秋离支使着筷子,将果肉放入红唇中,细嚼之下感觉酸涩中带着甘甜,下咽后放下碗筷,问道:“山楂?”
“姑娘好眼光。”刘伯母赞叹着说,“这还是我家孙子在夏末时候采摘的,可惜明年再也吃不到了。”
“为什么啊?”林寒问道。
刘家大嫂笑着说:“小二你忘了,虎头上山学武,哪里还有时间做这些。”
林寒笑道:“大嫂说的是,不过,学好武艺可比做这些要强的多。”
众人连连点头,又是一阵大笑。秋离轻扯林寒衣裳,问道:“这点子真是你想出来的?”
“应该是吧!”林寒不确定地说,他就是个‘半路出家’的货,哪里记得那些小孩子胡闹的玩意。
刘伯说:“是小二想出来的,他打小就聪明得紧,我们都说他长大后一定会有出息的,果然,没有辜负乡亲们的期盼。”
林寒只有摇头苦笑,他是真不记得了,至于什么打小就有出息之类,他是压根就不信的,人要是成功了,祸害千里的事都能被人往好了传,要是失败了,在他人眼里便成了打小就贼眉鼠眼的货。
一边用着吃食,林寒说道:“刘伯,是这样的,小二这次过来呢,一则是来看望您,另外也是有件事想请您帮忙。”
“哦,有事啊,你说,刘伯一直将你当亲生儿子看待,有事尽管说。”刘伯豪爽地说,他这些话确实是肺腑之言,林、刘两家的住处比较偏,离其它乡亲的屋子有些距离,所以两家很是要好,也常有往来,林寒的大哥与刘家独子更是相交莫逆,亲如兄弟,林寒小时候也经常到刘家来蹭饭,在那场祸事后,林、刘两家第二代便只剩下林寒一人,虽然他不久就上了山,但是刘家还是待他如故,甚至更加亲热。
林寒说:“我想要在东边的草坪上修一栋房子,想请刘伯帮着安排,您看行吗?”
“建房子?为什么啊?”刘伯疑惑地问,“你既然是门中的亲传弟子,大可住在山上,而这里的房子也还能住,为什么想起要建房子?”
刘家婆媳、秋离都不解地望着他,不明白他是怎么想的。
林寒解释说:“这次之后,我便打算搬下来住,而老房子已经有些年头,若要翻修,还不如另造一栋。”
“发生什么事了吗?在门派中不顺心?”刘伯母紧张地问。
林寒笑着说:“哪有,有我师父、师伯在,谁敢为难我?就是觉得这里亲近些。”
刘伯见林寒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