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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部分

赵云-第1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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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多外州的军队对西羌根本就不熟悉,如何知道什么极西什么日达木基?

    “大人,冀州军英勇善战,他们完全可以胜任。”董卓一努嘴,下面一个校尉会意出言。

    冀州军么?张温有些犯难了,他不给鞠义好脸色,是因为此人不识好歹,自己几次派人去拉拢,竟然没有一丝意动。

    冀州军的战力有目共睹,每次杀敌都排在首位。

    看来,这样艰巨的任务也只好给他们了,主力部队肯定不可轻动。

    鞠义愕然了,他对所谓的日达木基部根本就半点信息都没有,如何去和人家对峙?

    军中无戏言,却并不容他反驳,只好接令前去。

    好在张温不会自乱阵脚让冀州军去送死,派了本地的向导。

    西羌这边的沙化也挺严重,等一众冀州人到达目的地,一个个都灰头土面。

    这两年,冀州军的日子不好过,但在鞠义的带领下,死伤数目相对其他州的军队少了许多,曾经满满五千人,如今还剩四千人上下。

    要命的是,这里可不是冀州,没办法招募士卒。

    露佛基部从不犯人,首领日达木基对胡人好像有一种刻骨的仇恨。除了自己的部众,对来犯者必然赶尽杀绝。

    不管是鲜卑人还是西羌人,都对这个部族惧怕不已,好几年没有人敢于侵犯了。

    想不到竟然今天还有人来捋虎须,日达木基有些奇怪,却还是带着部众迎战。

    他把自己知晓的导引术传给可靠的人,目前筑基的武者在部落里也有二十多人,三流武者则一个都没有。

    武者可不是大白菜,日达木基想给他们成长的时间,每次战斗都身先士卒。

    鞠义对羌人的挑衅不屑一顾,也不招呼手下,一个人就冲了上去。

    结果就悲催了,他一个三流武者门槛对抗二流武者,没几回合就被生擒。要不是看到他是汉人,说不定直接一刀就给剁了。

    “胡狗,要杀就杀,爷爷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鞠义满心悲愤,冀州军这次全军覆没在所难免。

    “我为何要杀你?”日达木基有些好奇:“我部与你们汉人井水不犯河水,贵军远道来挑战,本人还感到纳闷呢。”

    “你,”鞠义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很明显,这人说的冀州话,平复了下情绪才缓缓说道:“不是说你部要去参战吗?”

    “胡扯,你回去吧!”日达木基顺手就把他给放了。

    这些西羌人真还没恶意,给汉军送来不少吃食。

    鞠义嚼着喷香的羊肉,却一点食欲都没有。

    一个羌人,说的冀州话字正腔圆,武艺简直是一流,这是什么情况?

第一百二十一章 抵达邪马台() 
没等鞠义疑惑多久,日达木基派人来找他。

    对于这样的武者,根本就没必要采取阴谋措施。要是想杀自己,起先两人交手的时候就直接弄死好了,何必要等到现在。

    出乎鞠义的意外,日达木基部的房子具有中原特色。

    要知道,在西羌这里,不少土著都过着游牧生活,住的都是帐篷。

    在凉州来了这么长的时间,鞠义带着士卒摧毁烧掉的帐篷不计其数,对他们的生活习惯也早就很熟悉了。

    “请问首领为何会说我冀州话?”他忍不住,一见面就发问。

    “我不是这里的人,”日达木基指了指旁边的椅子:“做吧,我不喜欢别人在一旁虎视眈眈地盯着,那样会很不自在。”

    鞠义不好意思地笑笑,依言坐下。

    “其实,我也不知道我是哪儿的人。”日达木基神情很是落寞:“以前的一切,在脑袋里面是一片空白,老首领把我带回来。”

    “听你的口音,我觉得好熟悉,大致原籍就是你那边的吧。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你回去给你们领头的带句话,不管是羌人也好,汉人也罢,某绝不主动攻击。”

    两个人唠了很多,绝大多数时间都是日达木基在说话,鞠义只是倾听者。

    后来下人还上了本地的烧酒,这些都是他自己记忆里面的酿酒办法,度数比鞠义目前喝过的酒都要高一些。

    据说燕赵风味的酒特别烈,有一次董卓下面的小校拿了一罐,说是司马大人送的。

    当时,鞠义忍不住就喝了一口,后来听说了董卓的意图,马上拂袖而去。

    没想到,两人都醉了,汉军士卒又不敢问,直到第二天早上鞠义才一个人回去。

    在心里,他已经把董卓恨到了极处,要是现在还不明白此人在阴自己那也就太笨了。

    凉州的冬天是寒冷的,相比之下,邪马台的冬天由于有日本暖流,要暖和得多。

    上次从这里经过,差不多十年了。人生有几个十年啊,张郃禁不住长吁短叹,岁月真是把杀猪刀哇,当是时,父亲与四叔风华正茂。

    现在,父亲却不愿意再出来,说要带带孩子。可笑,如今的张家也算是家大业大,老妈子多如牛毛,何须他去带孩子?

    张世平经常在他面前唠叨:“养儿不知爹娘苦,养女才知父母恩。”

    其实,张郃如何不清楚,老父亲看到赵家两兄弟都出头了,不想自己出海把机会留给儿子,就是让儿子也能在天下人面前证明才能。

    听到那拖沓的脚步声,他知道是徐家来了。

    “和文兄,看来你很适应了。”张郃挤挤眼睛:“那两个小娘服侍得可曾周全?”

    “呵呵,”徐家一个哈哈应付过去:“我们看来马上就要到邪马台了。”

    他刚开始上船的时候,吐了个昏天黑地。

    “是啊,第一次来的时候还是翩翩少年。”张郃有些感慨:“回来家父为了赶时间,沿着三韩那边走的。”

    船队在马韩与弁韩并没有停留多久,因为那里唯一能看得上眼的,就只有药材,山参什么,但那些东西在幽州就能买到。

    不过,从别人手中买加价后的东西,毕竟要贵一些,还是多多少少换了点。

    见徐家看到两个女奴眼睛没挪开,张郃马上就找人买下来了,很便宜的,一人作价一石谷子到手。

    凭多年的经验,张郃知道,两个二娘直到现在还是处子之身,暗自对目前队伍中军师一般的人物感到钦佩,不过平时开玩笑在所难免。

    “和文兄,你说现在兴霸老是在与幼平、公奕别苗头,如何是好?”张郃发现两边的矛盾好像越来越大。

    本来,双方都出生在中原人口里的莽荒之地,按道理讲,应该是互相帮助才对。

    可他们曾经都当过水匪的老大,要说张郃这样水战陆战都全面压制他们还好,平时周泰和蒋钦只要双方任何一人与甘宁发生矛盾,两人一起上。

    甘宁单打独斗,他们两个都不是对手。要是周泰蒋钦合体,甘宁却又位于下风。

    那货也不是愿意吃亏的主,想拉着贺齐一起去对抗,可那小子别看年纪小,比鬼都精,有意无意表明两不相帮。

    “君不见张良陈平乎?”徐家想都不想,给出了答案。

    对呀,张郃眼睛一亮。

    张良与陈平按说都是谋士型的人物,但双方的职责各不一样,才能和睦相处。

    此刻,他有些嫉妒起赵云来,手下的人那么多,好像矛盾并没有自己这边突出。

    当然,绝对没有也是不可能的,譬如徐庶貌似很不服气戏志才,都在一个可控范围之内,没像这三人一见面就要干,要么吵架要么动手。

    反正他们只要忠于自己和赵家就行,下面的人有矛盾不是很正常吗?

    真要有一点反心,赵云派过来的庄虚又不是吃素的,别看那家伙一天不显山不露水,手下有多少鹰眼的人都很难讲。

    “将军,我们这次要在此地呆多久?”牛通和吴琼两人联袂走来。

    “看情况。”张郃头也不回,盯着远处能看到轮廓的山峦、平地。

    为了让这次航海更加名正言顺,再说,皇帝自己就在里面有股份,一个封号校尉是免不了的。

    据说当张郃得到横海校尉的那一天,张世平一个人喝酒喝醉了。

    直到睡梦中,老爷子还在一个劲地说:“我张家祖坟上冒青烟了。”

    没有任何一个皇帝不想开疆拓土,纵然是在海上去宣扬一下我大汉的威名也一样。

    为此,张郃的横海校尉,是目前唯一一个没有给钱的官。

    往大了说,可以与赵孟的官职平起平坐,当然,那要航海贸易到了足够的影响力才成。至少目前在大世家的眼里就是小打小闹。

    都说望山跑死马,其实在海上航行也一样,看到陆地好久了。

    今天一大早,船队没走多久就看到了,一直到现在都还没到。

    船队刚开始走得特别慢,毕竟不是张郃以前的那一批人,新兵蛋子尽管操练的时候还像模像样,一到海上不是这样就是那样的问题。

    冬天的渤海一带没有台风,因为操作失误,还损毁了一艘船。

    正在张郃无限遐想的时候,士卒和各家族派出的代表们齐声欢呼起来,船已抵岸,邪马台到了。

第一百二十二章 混乱的东瀛() 
与大汉的船坞大不一样,这里简直就没有像样的港口,船靠岸以后,还得船工们自己下船去找一条趸船,船上早预备有这样的小船,倒也无所谓。

    木板就有点儿麻烦,毕竟人不能从趸船上跳下去,可这一个多月来,大一点的木板都被砍碎当柴火,当时张郃也没想到有这样的情况。

    好在,船队里有不少会木匠活儿的,一阵忙活之后,把几块小木板接在一起,才能顺利行人,为了结实,还做了好几层。

    “呼,总算脚踏实地了!”徐家长出了一口气。

    “和文兄,你咋就如此不愿意在船上呆呢?”回头看时,却是刚才正在讨论的甘宁。

    徐家也不答话,一个哈哈算是糊弄过去。

    什么情况?一大群土著看到船上有人下来,呼啦一下,来了不少人。

    给人的感觉很怪异,他们并没有抢着上船,而且那些人都泾渭分明,一波波的人群之间,有很明显的空隙,很显然不是一伙的。

    徐家本身就是一个惜命之人,慌忙退到趸船上,看到张郃面色凝重地走了下来。

    也许周泰、蒋钦平时与甘宁不怎么对付,作为高级将领,噌噌噌几下就到了地上。

    “我们是中原来的,你们有说话算数的人吗?”张郃大喝一声,人从趸船上飞了下去。

    上次经过的时候,靠岸的好像不是这个码头,比这里稍微繁华了一点点,却也相差不多,和中原相比,大大不如。

    那些土著一惊,不自觉地往后面退让了一些。

    平日里,不管是士卒还是甘宁这些人,根本就没有看到过张郃显示自己的武艺。

    就这么一个漂亮的动作,将领们拍马都比不上,和士卒们一起齐声叫好,让土著们又不由自主退了退。

    那些人还是没有说话,略显困惑地看着眼前来的不速之客。

    噢?张郃耳朵一竖,几个和武者水平差不多的人正在赶来。

    说是武者吧,没有那股旺盛的血气,显得阴森森的,大老远觉得有寒气。

    说不是武者吧,感觉身体内部好像又有一些气流的波动。

    恩?张郃觉得好奇怪,那三四个人快到场地的时候,好像突然变得小心起来。

    不对,已经到了人群中间,怎么看不到?他再感应了下,确实是四个人。

    装神弄鬼!张郃抽出随身的宝剑,迅速在空中左右各划了一下,顿时,四个略显狼狈的人在当场站立着。

    邪马台的土著和中原人本身就装束不一样,特备是那四个人,头上都戴着斗笠,看上去很是神秘。

    但现在,他们的斗笠早就被一破两块,连发髻都被挑落,看上去十分狼狈。

    四双惊恐的眼睛,瞬也不瞬地盯着张郃,生怕他的剑下一刻又划过去。

    就是傻子都明白,刚才那一下人家手下留情,尽管不晓得是啥原因,却再也不敢造次。

    “聋了吗?”张郃轻蔑地看了他们一眼,把宝剑插回剑鞘:“找几个会说汉话的人来。”

    他确信邪马台一带,还是有为数不少的汉人,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如何过来的。他们第一次经过的时候,就有几个汉人做的通译。

    “将军,这些土著不会说汉话吗?”贺齐很惊讶,看到这些人的长相,与汉人无异,就是身材稍微矮了点儿。

    “似是而非,”张郃回忆道:“感觉有点儿像长安一带的方言,可惜本将不懂。”

    他们从马韩弁韩那边过来,感觉那边的人与汉人稍微有所差异,具体在哪儿却说不上来,反正汉人与三韩人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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