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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2部分

大唐房二-第372部分

小说: 大唐房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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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遗爱心下有些吃惊,面上却不动声sè,跟李承乾一起上前见礼。

    听闻了房遗爱的名字后,武士镬浑浊的眼睛变得清亮而jīng明了不少,了然的看向李承乾,上下仔细的打量,言语间也颇多敬词。

    为了了解朝堂上下的情况,官员邸报,武士镬也是常看的,房遗爱入东宫做侍读,被皇上选为十七公主驸马的事情,邸报上都附带了一笔。

    而且,即便是武士镬常年在外为官,京城也是有熟人可以信来往的,对于东宫和房遗爱的一些大路情况还是了解的,同样也知道房遗爱有一身的好医术。

    是以,房遗爱的名字一出来,再结合之前的皇令,说是让太子来监督处理利州灾情,要是这样都猜不出李承乾的身份的话,武士镬这几十年也就算是白混了。

    对于武士镬猜出两人的身份,房遗爱和李承乾早有预料,倒也没觉得武士镬的态度有什么。

    武夫人有些奇怪,心想,难不成丈夫听过或是见过这两个少年郎?武媚娘只是若有所思,却因为不知道的事情太多,想不明白为什么,也只能把疑惑压下来,反正看父亲的态度,李公子和房公子应该不会对父亲不利,这就行了。

    寒暄明了之后,房遗爱上前给把脉检查之后,说武士镬的身子目前调理的不错,自己想要看看武士镬生病以来,一直服用的药方,看看可有需要调整的。

    武士镬挣着jīng神,留下李承乾说话,打发武夫人和武媚娘两个去帮房遗爱找方子。

    武媚娘回头望了李承乾一眼,似希望他多顾及一下武士镬的身子,比累着身体刚见好转的父亲。

    李承乾明了的轻轻颔首,表示自己有分寸。

    见李承乾点头应下,武媚娘才面sè微红地陪着武夫人,跟房遗爱去了外间。

    “房公子,这些是我家老爷卧病以来延请大夫开的药方,这几张是老爷服用过的,最后面那一张是老爷现在正用着的。”武夫人接过丫鬟递来的两叠方子,分别递给房遗爱,说道。

    房遗爱接过两叠方子,把没用过的那叠药方粗略的看了一遍,就放到了一旁,认真仔细的查看沿用的这一叠方子。

    前头的用药稍显猛烈了一些,到还算对症。中间显然意识到了之前的药物相对有些猛烈,药味和药量调整的柔和了一些,最后正在应用的方子很是适合。

    从中间开始,一直到到最后一张方子,上头的字体,让房遗爱觉得很是眼熟,就连用药的习惯,房遗爱也很是熟悉。

    把那几张方子,单挑出来,平放在桌面上,仔细的辨识,越看越觉得跟孙芸娘的字体很是神似!

    越是看,房遗爱就越觉得是孙芸娘的字体!就连用药习惯也是如出一辙!

    房遗爱的心下掀起了激动的波澜!

    自己寻找了那么多年,得到的也只有冯铁匠的模糊消息。而关于孙芸娘的消息,一直以来都未曾得到过丝毫!

    难道是老天怜悯,不忍自己揪心牵挂,所以让自己在这里寻到孙芸娘?

    看着熟悉的写神韵,房遗爱有些害怕的闭上了眼睛,心下有些忐忑,这回事真的吗?自己真的有那么的幸运吗?

    “怎么了?房公子,这方子可是有何不妥之处?”

    房遗爱闭上眼睛,皱起眉头,武夫人和武媚娘母女两个也忍不住跟着心下忐忑,母女相视一眼,还是由武媚娘开口问道。

    “嗯?”房遗爱平复了一下心情,面上不露声sè的看像武夫人和武媚娘两人,见两人满脸的担忧和忐忑。房遗爱浅笑出声,说道,“没有,方子很好,也很对症,夫人和小姐不必担心,让武大人继续服用便可,不用调整。”

    “呼,这就好,这就好。”武夫人和武媚娘两人齐齐的松了口气,放心的说道。

    “可是,你刚才为何眉头紧锁?”武媚娘好奇的问道。

    “这人的方子上显示的用药习惯,有一处是我有些想不明白的,正要问二位,这几张方子不知是哪位大夫的手笔?可否告知在下,在下很想拜见一下这位同行,好好讨教一下医术。”房遗爱起身说道,“还请两位不吝告知,在下感激不尽。说着,深深一辑做了下去。

    “你是说这几张方子?”武媚娘拿起房遗爱原本摊在桌面上的几张方子,笑着望向房遗爱,顺手将方子递给了武夫人。

    “正是。”房遗爱点头应道,“还请告知,若是今天请教不明白,怕是我会茶不思,饭不想,觉也睡不着。”

    “铃儿那丫头没给你提起过她干娘医术不错吗?”武夫人也是嘴角勾着莫名的笑意,问道。

    “这道真没有,每次见她都是来去匆匆的样子,根本好好说不上几句话。”房遗爱表情认真的说道,唯恐露出笑容,再让人误会了。

    只是,他那一脸认真的表情,直接被武媚娘母女理解成了懊恼。懊恼金铃儿的来去匆匆,不给说话的机会。

    “方子是铃儿的干娘开的,她如今就住在府里景园里,你若想请教,让媚娘带你过去就是了。”武夫人说道。

    “不用麻烦武姑娘,夫人直接让丫鬟带我去就是了,毕竟要讨教,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完事的。”房遗爱赶忙推脱道。

    房遗爱是怕,怕自己见到对方,发现不是孙芸娘时,自己会失态的惹怒人家,可不希望有人在场。对方要是真的是自己找寻已久的孙芸娘的话,两人相见,肯定有说不完的话,到时候就不希望有人在旁边打扰了,是以,还是跟个丫鬟去比较安全。

    武夫人和武媚娘以为房遗爱是面皮薄,怕到时候见家长,有外人在,觉得尴尬,抹不开面子。

    母女两人对此很是表示理解,用一副“我们懂”的神态来看房遗爱。

    房遗爱光顾着忐忑了,根本没工夫注意两母女的眼神和脸sè,心下全在盘算,孙芸娘的事情。

    武府的这个女医,听武府的人说,她跟武府的杨氏夫人已经认识两年多的时间了,既然都脱险两年多了,若真的是孙芸娘的话,她为何不回京城找自己?她现在是不是想要见到自己?自己见了她,又该说些什么?她会不会告诉自己,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还有,为何两人都给自己留下了信息?两人怎么就确定自己看到信息后,就一定会有办法去给房杜二人提醒?两人就这么的对自己有心么?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武夫人看着房遗爱忐忑的失神,忍不住掩口轻笑。武媚娘好笑的看着房遗爱,心下忍不住有些羡慕金铃儿,想着眼神不知为什么就飘到了里间,望向了坐在床边跟武士镬小声说话的李承乾。

    “秀芝。”武夫人对身边一个长相秀美的大丫鬟,吩咐道,“你带房公子去景园一趟,带他去渐渐冯夫人。”

    叫秀芝的丫头盈盈拜下,应是。

    “你放心,冯夫人是个好xìng儿的,不会为难你,你这孩子看着也是个厚实的,应该能入我那老妹妹的眼,放心,不行的话,我也可以替你去说项。”武夫人看向房遗爱,劝慰的说道。

    一番话下来,说的房遗爱有些莫名其妙,不明所以。

    不过房遗爱还是认真的跟武夫人道谢,然后跟丫鬟秀芝出了房间,一路朝景园走去。

    远远的看见拱形门上方挂着的景园的牌子,房遗爱心中忐忑更甚,有些患得患失,有些心下发怯,越靠近景园,两只脚就越觉得沉重,步伐也越来越慢。

    “房公子,你看前头就是……”秀芝顿住脚步,指着景园的牌子,扭身对房遗爱说道,扭头身来才发现,房遗爱已经给落在了后头。

    “你怎么了,房公子?”秀芝不解地往回走了两步,来到房遗爱身边,问道。

    “呃,没什么,只是想东西入神了,请姑娘多见谅。”房遗爱不好意思的笑笑,拱手说道。

    “公子客气了,前头就是景园了。”秀芝不疑有他,指着前头的牌匾,说道。

    “对了,秀芝姐姐,冯夫人为人如何?向她请教问题,她会不会觉得不耐烦?”房遗爱没话找话的说道,借此分散一下自己的jīng力,免得自己没勇气走进景园去一探究竟。

    “冯姨的脾气很好,放心房公子,只要是谁有什么不懂的,去问冯姨,冯姨一定会温和的回答的,不会觉得不耐烦。”秀芝笑着说道。

    “而且,即便是府里的下人,或是下人的亲戚去找冯姨看病,冯姨也都是一视同仁的,而且还照顾我们,一般都给我们开些便宜又能治病的药,不想外头医馆里的大夫,好些开的药都很贵,我们这些下人根本就吃不起。”秀芝举例说明道。

    听着秀芝不停口的夸奖冯姨,房遗爱心下放松了不少,跟着秀芝,不知不觉间就跨进了景园的拱门,来到了院子里。

    “秀芝姑娘怎么有空过来了?”景园正房门前的游廊下,一个壮硕的婆子领着两个小丫鬟正在做针线,看见秀芝领着房遗爱进来,赶忙放下手里的活计,起身说道。

    “红嫂,忙着那,冯姨可是午睡了?”秀芝来到红嫂跟前,侧耳听了听屋里的动静,放低声音问道。

    “是啊,冯夫人才吃了药,刚刚睡下,可是夫人要找冯夫人?”红嫂看了眼秀芝身后的房遗爱,问向秀芝。

    “不是夫人找,是府里的客人,这位房公子,他也是学医的,想找冯姨请教一下医术上的问题,夫人让我带他来的。没想到这么不巧?”最后一句,秀芝是对房遗爱说的。

    “要不要我进去叫醒冯夫人?”红嫂望向房遗爱,嘴里虽然这样说,可脚下却没有丝毫要动弹的意思。

    “不必了。秀芝姐姐,你先回,我在这里等等就是,不碍事的。”房遗爱拦下红嫂的话,然后对秀芝说道。

    “这样啊。”秀芝想了一下,点头遂了房遗爱的意,对红嫂说道,“夫人说可别怠慢了房公子,红嫂,我可把人留你这儿了,回头要是惹了房公子,夫人问我,我可来找你。”

    “放心,我的秀芝姑娘,你什么时候见红嫂怠慢过谁?”红嫂乐呵呵的往外推着秀芝,说道。

    “那成,房公子,要是有什么事情,就派个小丫鬟去夫人那儿告知一声,或者知会一下二小姐也成,府里是二小姐帮着夫人理得。”秀芝给房遗爱提醒道。

    “一定的,有劳秀芝姐姐了。”说着房遗爱从腰间荷包里取出两粒金瓜子,放进了秀芝的手里,“这是我谢姐姐给我带路的辛苦,还有关照,还望姐姐赏脸收下,买些喜欢的胭脂水粉。”

    秀芝推辞了一下,拗不过房遗爱,还是接在了手里,乐呵呵的走了。

    见房遗爱一出手就是两粒金瓜子给了秀芝,游廊上的红嫂和两个小丫头对房遗爱更加的热情了,既然伺候好了,轻轻松松就有赏钱,谁还能跟钱过不去?

    当下,殷勤搬凳子的搬凳子,沏茶的沏茶,拿点心的拿点心,伺候房遗爱可比伺候他们家少爷上心多了。

    “刚才听红嫂说,冯夫人在吃药?不知冯夫人得了什么病?”房遗爱也不客气,坐下吃着点心,小声问道。

    “说来冯夫人也是个命苦的,两个孩儿,早早死了一个不说。听说几年前冯夫人家里遭了难,另一个孩子也找不到了,丈夫也下落不明,不知生死。她自己从山上摔了下来,摔伤了腰,腿脚都摔废了,不能再自己走路。”红嫂同情的说道。

    “听说从那个时候开始,冯夫人就烙下了病根,每每到yīn雨天,或者是换季的时候,腰以下的关节就红肿胀痛,疼痛难忍,只能天天喝药才行,不然就难受的不能动弹一下。”红嫂抹着同情的泪水,叹息的说道,语气里满是同情和怜悯。

    “铃儿姑娘是冯夫人救下的,因着冯夫人自己不便,铃儿姑娘家里也只剩下她自己了,所以两人便人了干亲,也算是相互扶持。铃儿姑娘虽然常常有事外出,也算是个孝顺的,每次都请好照顾冯夫人的人,这才出去。”红嫂说道。

    其实,秀芝带着房遗爱来到游廊下,冯姨就醒了,只是躺在床上怔怔的听着外头的人说话,听到房遗爱的声音,有些熟悉,又觉得有些陌生,这才没出声,就这么静静的躺着,听红嫂几个七嘴八舌的小声给房遗爱讲话。

    及听到房遗爱问红嫂自己是那里人时,冯姨出声叫了声“红嫂”。

    听到屋里叫人,那熟悉的声音,让房遗爱如过电般打了个激灵,眼里闪出了水亮的光芒。

    房遗爱压抑住心下的激动,给了应声的红嫂三粒金瓜子,让红嫂去里头好生伺候。给了两个小丫头一人一个金瓜子,让她们进去帮忙。

    看着三人欢欢喜喜的进了房间,房遗爱静静的站在门前,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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