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房二-第3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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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上秦亮腾出的房间,加上金铃儿空出的房间,共两间房,正好够柴绍和柴英两人居住。
等柴绍和柴英两人回房小憩后,米掌柜来找房遗爱,说是从上午到现在,凉州城的洛氏材铺的孟掌柜,以来问过七八次了,说是想向房遗爱请罪。
房遗爱冷哼一声,没有言语。
米掌柜虽然不知道这中间有什么关系在,但听妻兄说若是得不到房公子的原谅,怕是饭碗都要丢掉。米掌柜猜测大体还是跟房里躺着的陆公子有关,想着妻子是在妻兄的固护下才得以人,米掌柜不得不腆着脸,在房遗爱面前为其多说几句好话。
“他是你家亲戚?”见米掌柜如此卖力的求情,房遗爱问道。
“他是小人妻兄,小人的妻子当年若无这位妻兄的固护,怕是早就……”米掌柜也不敢隐瞒,直接道出了两人的关系,小心的等着房遗爱发话。
“既如此,”房遗爱望着米掌柜,顿了一下说道,“你且让他进来。”
“哎,多谢公子开恩。”米掌柜面脸喜悦的说道,急火火的去前头叫孟掌柜的去了。
当着米掌柜的面,房遗爱稍微敲打了一下孟掌柜的,同时摆明了是给米掌柜的面子,最后才发话说此事不全怪他,洛先生那里他会去澄清。然后留下了孟掌柜带来的礼物,让两人感恩戴德的走了。
稍后米掌柜的也从妻兄那里得知,洛氏材铺并不是自己猜测的那样,和客栈与车马行一样有房遗爱的份额在,而是洛氏能够拿到皇家材供应商的招牌有房遗爱的出力,还有一些其他孟掌柜不知道的因素在,是以,洛氏各地的材铺子都得了令,房遗爱的地位等同于他们的主家,不能得罪。
更何况,洛家的次子洛子渊现在还在房遗爱手底下当学徒,单凭这一点,凡是得罪了房遗爱的铺掌柜,若是得不到房遗爱的原谅,求的房遗爱发话饶恕的话,怕是这辈子都别想在材市场了。
两人走后,房遗爱琢磨着,凉州商客多,而且往来疲乏,是不是借着孟掌柜和米掌柜是亲戚,购方便,可以籍此在凉州分店里推出一些平和的特膳,可以帮着客栈和车马行拉些生意。
想着,房遗爱赶紧让房崎去前头把米掌柜的找来,顺便找人把孟掌柜的也给叫来。
所幸,米掌柜和孟掌柜两人正在前头说话,倒也及时的一起回来了。
房遗爱把想法一说,米掌柜两人倒是都说可行,只是膳的方子怕是不太好找,这东西都是各大家族捂在手里的传承之物。
房遗爱摆手说膳的方子不让他们担心,孟掌柜的只管帮着米掌柜把好材的质量关,至于定价出售,还有妥善的厨子,就要米掌柜的去费心了。
见孟掌柜略有不信的样子,房遗爱当即开了食材的单子,给米掌柜的着人去准备,让孟掌柜若是不嫌弃的话,晚上可以留下来一道吃顿饭。
孟掌柜的随米掌柜出去,房遗爱让房崎把自己需要的材挑出来。接着就听陆义那边传来房名喜悦的叫声,说是陆义醒了!
房遗爱丢下手里翻找的材,冲进了陆义的房间。
见房遗爱进来,房名着欣喜的眼泪,将边的位置让给房遗爱。
房遗爱坐在陆义边,一边看着陆义的神,一边执起陆义的手腕,把起脉来。
看到房遗爱出现在面前,陆义明白了为何自己待的屋子竟然如此的清凉干爽,不再是自己模糊记忆里所呆的的那间发霉憋闷的小黑屋了。
“没事了,你好生休养就是了,过几天马车改造好之后,咱们就回家。”陆义的脉象不错,这让房遗爱很是放心,心情大好的对陆义说道。
房遗爱既然在这里,说明家里的人都知道了自己受伤的事情,一想起素来疼他的房夫人,陆义有些担心,费力的张开嘴想要问问家里情况如何。长时间的虚弱,让他有些发不出声音来。
“放心,家里一切都好。”房遗爱安抚着陆义,说道。
从房名手里接过今天早上才给陆义调配好的茶,此茶虽有香,味道却是甘甜清新,很是适合虚弱和伤重的人平时饮用调理。当然,健康无事的人也可以饮用,同样有着健体的功用。
一边用汤匙小心的喂着陆义,房遗爱一边说道,“接到你受伤的消息,爹娘就让我赶了过来。放心,有爹和青娘,还有遗则在一旁劝慰,你不用担心娘的情绪。”
“小姨和林姨夫那边,暂时没敢告诉他们,免得他们忧心。”房遗爱说道,“晚上我再往家里写封信,让爹娘安心。”
一碗茶喝完,见陆义神有些不济,房遗爱便让陆义赶紧闭目休息。见陆义点了点头,放心的闭上了眼睛,房遗爱这才出来。
从自己房里取了些孟掌柜刚才送来的虫草,让房崎抱着刚才挑出来的草,房遗爱就进了前头的厨房。
在一群人惊愕的目光中,房遗爱挑选了一只瘦适中的鸭子,熟练的处理干净,肢解之后,和虫草一起放进来陶罐里,让房崎盯着火,仔细的慢慢熬制。
这可是给陆义补身子用的,房遗爱自然不放心别人沾手。
别的菜,都是房遗爱指挥着厨师做的,只有到了放材的时候,房遗爱才会动手掂量材放进去。
看房遗爱掂的架势,跟进来的孟掌柜就知道,房遗爱这量不是随便抓的,而是心中有定数的。心想,怪不的主家要送少爷去跟房遗爱当学徒,果然是有料啊。
一顿丰盛的膳及时做好,柴绍也赶着点儿的醒来了,神头看着比之中午好了不少。
听闻陆义从昏中醒转了,对陆义印象不错的柴绍来看了看陆义,闲聊了两句,便嘱咐陆义好生调养,别的事情都不用费心。
一顿膳做的晚膳下来,各人均是吃的欢实。
柴英以为房遗爱是因为想要帮着调补柴绍的身子,这才费心的让人准备了膳,心下对房遗爱的好感噌噌噌的往上冒。特别是看到柴绍难得的胃口打开,多吃了半碗饭,更是坚定要找房遗爱请教膳的做法,当然要是能讨得膳的方子更好,就可以在家帮着柴绍随时调理了。
饭后,房遗爱写了两份膳的方子,一份适合大众的,给了米掌柜,上面的材自然是要孟掌柜的去准备。一份是适合柴绍调理用的,给了柴英,并告诉他,这个方子回到京城后再开始使用。
“房公子,真的就这么给我了?”柴英有些目瞪口呆的看着手上的方子,不敢相信的问着房遗爱。
这种好东西,一般人有的话,可都是捂在手里不见天的,房遗爱就这么的给了?柴英有些忍不住想,房公子该不会想着把将军拉到太子阵营中,这才这么的大方?
“怎么?”房遗爱洗净手,就看见柴英还跟在自己屁股后头,满脸的迟疑,显然是想差了,不禁气乐了,说道,“你是怕我有所图?”
柴英尴尬的笑了一下,还是托着方子等着房遗爱的回答,若是房遗爱的回答不能让他满意的话,他绝对会把方子再扔给房遗爱。
“我确实是有所图。”房遗爱点头说道,“说白了,我看柴令武不顺眼,若是拆将军调理好身子,也就有了经历管教他,以他散漫贯的行径,被管教肯定浑身不舒服,他一不舒服,我就觉得从头到脚都很舒服。”
柴英嘴角了一下,虽然不全信,却也觉得这个理由说的过去,至于膳方子的事情,回头还是请示一下将军再做决定,毕竟还是将军的身子重要。
探视了陆义,陪着柴绍下了三盘棋,见房遗爱输的一塌糊涂,柴绍赢得没有一点成就感,顿时没了下棋的兴致,闲聊了一会,便回房休息去了。
柴绍走后,房遗爱连写了三封信,一封自然是寄给房玄龄的,把自己到凉州的见闻和作为都写在了信上,让老爹有个替自己挨训的心里准备。一封是给李承乾的,重点说了柴绍,还有今天惹了李泰的事情,让他心里有个计较,最好帮自己探探李世民的口风。最后一封,房遗爱思量了良久,还是决定给虞世南写了,把凉州的事情客观的代了一番,顺便像他讨教对策。
将信封好,让房崎去找沈文灿,让沈文灿找人连夜把信送回京城。
当晚写信回京城的人,却不止房遗爱一个。
柴绍也连写了三封信,一封给长子柴哲威,一封给李世民,最后一封是给太上皇李渊的,三封信也是连夜送往了京城。
李泰思量了大半天,细想了自己的举动,还有房遗爱的作为,结合乔太监学的房遗爱对柴绍说的话,有想了想柴绍,晚上也提笔写了三封信,长孙皇后一封,李世民一封,最后一封是向现任魏王师请教对策的,三封信,亦是连夜送出。
……
第二三三章 风又起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柴绍的关系,李泰并未派人来再找麻烦,就连儿子被揍的曹都督和刘刺史,也只是派人来给柴绍下了帖子,提都未提房遗爱在曹府私宅闹事的事情,当然,也同样未曾邀请房遗爱赴宴。
房遗爱也乐的闲着,偶尔抽空去看看几辆马车改造的如何,饭点之前指点一下厨房里药膳的准备,大部分时间就是陪着陆义说话。
过了两天,客栈和车马行算是正是收拾好开业。药膳的推出虽显仓促,好在现在有房遗爱在一旁指点,米掌柜的跟着在一旁上心的学着,倒还不错。
客栈刚开业的第二天上午,李靖等人也抵达了凉州,中午在刺史官邸吃的洗尘宴,晚上就被够意思的柴绍给拐进了幸福客栈吃药膳。
因为魏王李泰和岑文本都在,房遗爱并未出来打招呼,而是在后头给陆义换药,陪着聊天,盯着陆义吃饭。
中间倒是有一个不痛快的小插曲。
饭后,李泰想要问米掌柜的要药膳的方子,米掌柜一瞬间怔神之后,满头大汗的向正在送客柴绍求救。
对于李泰动口跟人要别人保饭碗的东西,柴绍很是反感,直接出面委婉的拒绝了李泰的要求,解放了米掌柜。
“王爷也是记挂着皇后娘娘的康健,这才失了分寸。”岑文本在一旁轻笑着说道,“虽于理不合,却也是王爷的一片小心,柴将军,也不必把话说的如此过分。”
“王爷如此记挂皇后娘娘,真是孝心可嘉。”接话的是房遗爱,扇着一只大蒲扇,面带笑容,走上前来,朝几人拱了拱手,算是见礼了。然后直起身来,继续说道,“只是,王爷已经多rì不再京城,也许不知道,从前年入冬开始,皇上和皇后娘娘一直都在用御膳房专门熬制的药膳调理身子。”
“而且,这家店铺的药膳并不适合皇后娘娘的体质,用了,无利反而有害。跟皇后娘娘原本使用的药膳,药xìng相冲不说,还会有损娘娘的体质。”房遗爱微笑着,看着李泰,说道。
李泰目光微寒了一下,面sè如常的缓缓说道,“是本王关心则乱了,只单纯以为这种东西越多越好。”
“天sè不早了,本王先行告辞了。”李泰朝柴绍说完,转身出了客栈大门。
“倒是多谢房公子及时提醒魏王殿下,否则真是要好心办坏事了。皇后娘娘的康健,就多劳房公子费心了。”岑文本朝房遗爱点头说道。
“不敢当,只不过是术业有专攻而已。再说了,皇后娘娘的康健自有皇上挂心,有太医院的全体同仁尽力,我年纪尚幼,也只不过是跟着长长见识罢了。”房遗爱满脸惭愧的说道。
岑文本深深的看了房遗爱一眼,转向柴绍说道,“多谢将军款待,在下先行告辞了。”有对房遗爱拱手说道,“房公子,再会。”说完,快步出了殿门,翻身上马,跟着等的有些不耐的李泰,催马离开了。
“岑文本虽是生,计谋却是不错,而且心思深沉,他既然跟在魏王身边,怕是与太子上位会有所阻碍。”柴绍望着岑文本远去的背影,对房遗爱提醒道。
“嗯,放心,他自有长孙大人去烦心,我只管护好太子就行。”房遗爱点头说道。心想,岑文本心思要是不深沉的话,史上又岂会说,他当间谍当到连对其倚重的李恪都一度对其产生了疑心?当然,这些话房遗爱并未宣之于口。
“长孙无忌?”柴绍反问了一句。
房遗爱笑着点了点头,然后冲柜台后的米掌柜喊道,“赶紧收拾收拾,打烊了。”然后伸了个懒腰,很没形象的打着哈欠,说道,“这一天累的,赶紧去睡觉。”
柴绍失笑一声,跟着房遗爱回小院休息去了。
看过陆义回来,洗漱完躺在床上,脱掉鞋子,房遗爱并未闭眼睡觉,觉得李泰今晚所要药膳方子的事情提醒了他,吃食,不只是药膳,若是寻常的食物,一旦食xìng相克,偶尔食用到还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