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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8部分

大唐房二-第358部分

小说: 大唐房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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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避不开,那也不能人这个身份不明的女人靠近房遗爱!

    行在房遗爱两侧的秦明和薛仁贵,两人很是默契的狠心给了胯下骏马一鞭,让马匹再次费力的提升速度,一带缰绳,两人的马就窜到了房遗爱的马前,挡住了女子朝房遗爱的冲势。

    房遗爱胯下的骏马,就是秦琼的忽雷驳和尉迟恭的坐骑所生,同样是一匹高傲的千里马,这一路上始终都是它撒丫子跑在前头,不允许任何马匹比它多出半头。

    这会儿见秦明和薛仁贵的马匹竟然跑到了它的前头,它心里如何服气?再加上它的体力本就好,而且是在快速奔跑中,当下就想再次冲到前头去。不料缰绳被房遗爱勒紧了,这时也发觉了主人的心意,奈何冲势已经发出,想收已经来不及了。当场嘶吼一声,往前跳了一步,撞开了前头秦明和薛仁贵的马匹。

    “cāo!”房遗爱被气的爆了声粗口,赶紧松开勒紧的马缰绳,让追风往前跑了两步,这ォ重新勒住缰绳。

    刚ォ就在女奔向房遗爱等人的时候,女子的同伴已经死不瞑目地倒在了血泊里,四个黑衣人也再次朝女子追来。

    女子也一眼看出了房遗爱一行人是以房遗爱为主,也是直接冲着房遗爱本来的。

    刚要接触,女子硬挨了秦明一马鞭,冲向房遗爱的目的并未改变。

    看到如此,薛仁贵直接从马身上跃起,执剑冲向了女子,希望把她给逼开。秦明也紧随薛仁贵之后,从马身上跃了下来。

    亏得两人早一步从马背上跳了下来,这ォ没因为追风的错误,而被连环相撞的马匹挤到双腿。

    就在秦明和薛仁贵两人执兵器逼向女子的时候,女子一个旋身,后退的同时,已经把背上的小包袱,准确无误的扔进了房遗爱的怀里,时间刚好是追风跳一步落地的瞬间!

    见女子把东西扔进了房遗爱的怀里,四个黑衣人分出两个继续朝女子杀去,另外两人飞身朝房遗爱奔来。

    见两个黑衣人缠上了女子,秦明和薛仁贵便扯了出来,跟着朝房遗爱的马身前奔过来,后头的秦亮也舍了马匹,踩着马背,带着兵器稳稳的落在了房遗爱的马前。

    房崎没那本事,满眼羡慕的看着秦明、秦亮和薛仁贵几个高来高去的,想着以后一定好好跟几人认真练练,免得到最后自己成了给少爷拖后腿的。想着,扯着马缰也绕道了房遗爱的身边。

    房遗爱皱眉疑惑的望着女子的身影,从刚ォ一见,房遗爱就觉得有些熟悉,可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直到刚ォ,女子将包裹扔进自己的怀里,包裹上传来一股淡淡的冷清幽香,那股熟悉的香味勾起了房遗爱的记忆,这ォ记起,貌似这股味道是两辈子来,第一次推倒自己的那个冷冰冰的女人身上的味道。

    房遗爱有些纠结,这女人怎么就不好好的找地方认真的过rì子去,非得杀来杀去吗?自己老爹都把命给搭进去了,这女人怎么就不长记xìng?刀口上添血的rì子,真的就这么的刺jī,刺jī到让人舍不得放下?

    “朋友,还请把东西还给我等。”一个黑衣人执着兵器,无视了房遗爱马前的秦明、秦亮和薛仁贵,直接对拿着包裹有些皱眉的房遗爱说道。

    “你哪条道上的?”房遗爱有一下没一下的扔着手里小巧的包裹玩,眼睛望着左支右绌的女子,看着她每次都险险的避过两个黑衣人的招式,房遗爱都忍不住替她捏了一把汗。

    “你不必知道,只要把东西还过来,走你的路就是。”另一个黑衣人不耐烦的说道。

    突然之间,房遗爱吃惊的踩着马镫站了起来,怒气冲冲的吼道,“愣着干什么!没听见有人给少爷气受吗!”

    这突然的变化,不止黑衣人一怔,就连秦明、秦亮几人也是一怔,还在秦明秦亮两人反应快,只是一瞬间,就拿着兵器杀向了面前的两个黑衣人。薛仁贵慢了半拍,也跟在秦明秦亮伸手冲了上去。

    房遗爱脚尖一挑,马鞍下的长剑出鞘,撞向了也已经从马匹上跃了起来,同时小包袱被他扔给了房崎,“看好东西!”

    话音一落,房遗爱的人已经踹飞了围攻女子的一个黑衣人,剑柄也握在了手里,毫不留情的跟那人厮杀在了一起。

    那四个黑衣人已经跟女子的人厮杀了很长时间,消耗了大半的体力,房遗爱等人虽然是连夜赶路,神态上有些疲惫,体力上怎么说也比他们神经紧绷着厮杀了老长时间的人好些,在加上人多,没一会儿,四个黑衣人全都咽了气。

    此时天空,也露出了鱼白之sè。

    “大恩不言谢,把东西还我。”见事情已经解决,女子摇摇晃晃的强撑着来到房遗爱面前,冷声说道。

    “仔细搜一下他们几个的身,任何东西都不要放过。”房遗爱的视线越过女子,对秦明几个吩咐道。

    “少爷,你没事?”房崎抱着小包袱跑了过来,关切问道,同时前前后后的检查着房遗爱的身子,寻找着是否有伤口存在。

    “你小子是不是巴不得我受伤?”房遗爱翻着白眼,忍不住揶揄道。刚ォ黑衣人的兵器连自己的衣角都没碰到,真不知道房崎瞎担心个什么劲儿。

    “没事就好,嘿嘿,没事儿就好,吓死我了。”房崎不好意思的笑道,憨憨的挠了挠头。

    “把东西还我!”女子不耐烦的把手伸到了房崎面前,冷冷的说道。

    “东西?从你陷害少爷,打算拉我们家少爷下水的时候,东西就不是你能做主的了。”房崎没好气的说道,防备的看着女子,把包裹藏在了身后。

    “金姑娘,你最好还是把身上的伤包扎一下,不然光流血都能流死你,东西到时候一样流落他人之手。”房遗爱看着女子倔强的眼神,好心的提醒道。

    闻言,房崎奇怪的目光在房遗爱和女子身上来回转动。

    女子瞳孔一紧,身子不由自主的僵了一下,随即恢复正常,打量了房遗爱一眼,确定自己没见过,这ォ强自镇定的说道,“你认错人了。”

    “少爷。”

    秦明拿着四个钱币大小的圆木牌,还有一张字条,来到房遗爱面前,秦亮手里捧了些散碎银子,还有足金的小金锞子和金叶子,薛仁贵手里拿着几件小饰品,有金的,有银的,也有yù的。

    房遗爱望着秦明手里的东西,目光yīn寒,随手从腰间的香囊里取出一个小铃铛扔到女子手里没再理会她,转身拿起秦明手里的一枚圆木牌,不停的摩擦着,低声道,“果然是他们的人。”

    女子接过房遗爱扔来的小铃铛,目内带着一丝不敢置信的光芒,连忙从怀里取出一个婴儿的手铃,上头缀着的四个铃铛缺失了一个,把手里的这个铃铛放上去正好,就连断口处也完全ěn合!

    “这个铃铛怎么会在你手里?”女子盯着房遗爱,问道。

    “我可是救了你两次了,你就不能态度好点儿?”房遗爱把秦明手里的圆木牌和字条全都拿过来,塞进了自己的怀里,示意其余的东西他们几个看着处理就是了,这ォ不满的对女子,也就是金姑娘说道。

    “你!哼!”金姑娘转过了脸去,没理会房遗爱,把手铃和小铃铛都塞进了自己的怀里,也记起了房遗爱是谁了,毕竟那天她也是慌不择路,此一次躲到别人的床上,还是个气人的男的,更是猜出了自己的身份的人。

    “处理一下,别留下咱们的痕迹。”房遗爱很是放心的对秦明和秦亮吩咐道,让薛仁贵和房崎去帮忙。

    见房遗爱明显跟那女子认识,而起现在女子身上有伤,根本不是房遗爱的对手,再加上女子现在没有恶意,几人也放心的去处理杀人现场了。

    “还能不能骑马?”房遗爱帮金姑娘简单的处理了一下身上的伤,抬头问道。

    女子遮面的汗巾已经取下了,露出了清丽的瓜子脸,小巧的嘴唇。

    虽然脸sè有些苍白,眼神也有些疲惫,但女子迟疑了一下,还是肯定的说道,“能。”

    “那就好。”房遗爱明显松了口气,能自己骑马就行,这样就不用为难秦明他们几个抓阄和她同乘了,反正房遗爱自己没有与人同乘的打算。

    “你什么意思?”金姑娘秀眉一挑,危险的问道。

    “房崎,找身衣服给金姑娘换上,不然没法进城。”房遗爱没理会金姑娘的问话,起身对房崎吩咐道。

    “啊?怎么是我?”正在认真学习造假的房崎,闻言不满的咕哝了一句。

    “谁让你平时不多吃些饭,身量长得跟个姑娘家似得,也就你的衣服适合她穿。”房遗爱幸灾乐祸的说道,还得瑟的在房崎眼睑显摆了一下自己粗壮的臂膀。

    搞的秦明、秦亮和薛仁贵三个一阵失笑。

第二二三章 责问

    跟薛仁贵和房名三人一起,小心的把陆义的身子放平,让房名小心的把那碗糖盐水喂给陆义。

    房遗爱这才送了口气,但是眼里的担忧仍未散去。

    身子晃了一下,房遗爱对身后扶住自己的薛仁贵说了声,“我没事儿。”站直身子,来到门口,冷冷的扫了眼外头太阳底下黑压压的一群人,理都没理,直接去了旁边放药得的车子。

    “房公子,不知还有什么需要?您直接吩咐就是?”驿将弓着腰,陪着笑,腆着脸,小心翼翼的跟在房遗爱身后,说道。

    房遗爱在车上捡出十几包药交给房崎和秦明,这才抬眼看了一眼身边赔小心的驿将,然后将视线望向人群中打探消息的小太监,冷冷的说道,“你家主子自益学富五车,文采斐然;自认通达圣人之言,人品风流,你回去替我问问他,他天天‘忠孝仁贤,礼义廉耻’不离口,但不知他的仁在何处,贤在何处,义又放在哪里,可还识得廉耻二字如何写就?”

    “哼!也对,连自己的救命恩人都能如此对待的人,想来是不会写廉耻二字的,就连义字,我看他也未必认得,否则又岂会恩将仇报,置救命之恩与不顾,将为其重伤之人置于死地!”房遗爱用杀人的目光望着人群中努力缩减自己存在感的小太监,讥讽的说道。

    “告诉他,这件事我房遗爱先记下了,回京之后,我自会去讨个说法!”房遗爱平静的说道,只是,那看似平淡的声音,却让太阳底下的一群人,没来由的打了个寒颤。

    “这事儿跟你们没关系。”房遗爱转身回房前,扔给驿将一句话。

    驿将带着满脸劫后余生的庆幸,擦掉了头上的汗,吩咐众人记得好生伺候,赶紧散了。

    房遗爱用手掂量着份量,把药扔进了药锅里,房名就接过了药锅,去外头游廊下生火熬药去了。

    “客栈那边准备的怎么样了?”房遗爱看了眼陆义的神sè,见薛仁贵正小心的帮着陆义擦拭酒水降温,这才稍稍放松的坐在了凳子上问话。

    “客栈前头虽然还未整好,不过后头的几间小院已经差不多了,沈大哥说了,天黑前就能收拾妥帖一套小院,到时候派马车来接,需要什么样的马车,秦亮大哥已经跟沈大哥交代清楚了。”房崎说道。

    “知道了。”房遗爱点头应道,闭着眼睛,胳膊支在桌子上,不停地揉着发疼的脑袋。

    “少爷,吃点东西,好生歇歇。”秦明劝说道,“秦亮和房崎从客栈带回来一些吃食,刚才驿站也送来一些吃食。”

    “嗯,都吃点东西,好生歇歇,说不定晚上就会有什么事情,再闹得没法休息。”房遗爱说道。

    众人听了房遗爱的话,看了眼床上昏迷的陆义,回想着房遗爱在院子里说的那些话,心下了然。

    吃过饭,洗漱了一下,留下房名照顾陆义,房遗爱因为不放心,就在陆义旁边的床上睡下了,其余的人也都抓紧时间找房间休息去了。

    傍晚时分,沈文灿亲自带着四辆马车来了驿站接房遗爱等人。

    安顿好陆义,让房名去吃饭休息,晚上好和房崎替换。

    用过晚膳,打发众人晚上睡觉时jǐng醒些,房遗爱这才带着沈文灿回了自己的房间。

    跟着房遗爱进了房间,管好房门后,沈文灿就跪了下来,满是自责的说道,“是属下失职,明知道陆少爷到了凉州,却没及时的打探到陆少爷的消息,请少爷责罚!”

    房遗爱看着烛光下,沈文灿年青的脸庞,良久才起身上前,伸手,亲自搀扶起沈文灿,说道,“这事儿怨不得沈大哥,是我早年任xìng,把李泰得罪惨了,这才累的义哥跟着遭罪。”

    “再说,军中的消息也不是那么容易打探的。”房遗爱带着了然的笑容说道,“再说,李泰是王爷,皇上和皇后跟前脸面不比太子逊sè,他如此安排,驿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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