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房二-第3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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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李承乾叫进来之后,让李安阳在门外守着。
看着李承乾有些憔悴的面容,李世民心里又是气急又是心痛,更多的却是怒其不争,堂堂男子汉大丈夫,一国储君,竟然为了一个不值当的女人而伤神同时也让李世民更加坚定的认为,自已不让侯栾沛嫁入东宫是绝对明智之极的做法
气愤之下,李世民拿起案上关于流言调查和侯栾沛平rì里行为举止的几页纸,狠狠的甩在了李承乾的脸上,语气不善的说道,“你自已看看”
李承乾喏喏的抬手抓住了砸在脸上的几页,快速的瞄了眼李世民的脸sè,弯腰捡起掉在地上的两张纸,大体的翻看了一遍。
上头记录流言与房遗爱无关,让李承乾悄然的松了口气,可是看到确切的证据表明的确是侯栾沛迁怒房遗爱,以至于想要房遗爱的命,还有平rì里侯栾沛嚣张的举止,完全不是在自已面前表现的活力四shè和善解人意,让李承乾的脸sè渐渐的沉了下来。关于侯栾沛是侯君集培养出来迷惑自已的谣言,也在霎那间不期然的浮现了出来。
“听说房遗爱受伤回京那天,你去房府不仅是探视房遗爱,更是为了在房遗爱面前替某人辩解。可确有此事?”李世民不待一丝感情的问道。
“儿臣知错了,请父皇责罚。”李承乾激灵的跪了下来,语带懊悔的说道。
“你可知自已错在哪儿了?”李世民听不出喜怒的说道。
“儿臣不该在事情未明之前,擅自替人辩解。”李承乾诚惶诚恐的说道。
“还有哪?”李世民继续问道。
“儿臣不应该不体谅房遗爱病中神识不属,这ォ对儿臣不敬。反而当着房大人的面,愤愤不平的甩袖离开房府。”李承乾继续说道。
“还有没有?”李世民不悦的看着地上跪着的李承乾,皱眉问道。
“儿臣……”想了一下,李承乾实在是想不起来之后,小心的说道,“儿臣不知,还请父皇明示。”
“不知?我看你是知道的很”李世民冷声说道。
“为了一个不知轻重的女人,在案子没确定之前,你就已经猜到是她所为了。不说训斥于她,让她低头认错也就罢了。竟然还为了保全她,去房遗爱面前替她掩盖你,很好”
“为了一个女人,竟然不顾朝廷大局,肆意伤害朕的肱骨,你简直无知你能凭借蛛丝马迹猜到是谁所谓,去过现场的房玄龄又岂会猜测不到?更何况那马蹄铁还是出自房遗爱之手”
“你竟然还为了一个女人,一个不值当的女人,明目张胆的去掩盖事实你这不但是大张旗鼓的打房家的脸更是去丢朕的脸”李世民越说越是气愤,忍不住上前一脚踹在李承乾的肩膀上。
李承乾再次跪好之后,也只是一个劲的低头说道,“父皇息怒,儿臣知错了。请父皇息怒。”
李世民在太极殿直直的骂了李承乾半个时辰,还是李安阳担心李承乾在里头再有个好歹,让人请来了长孙皇后,这ォ让李世民停止了训斥,责令李承乾继续回东宫反思。
一想起李承乾最近办的这事儿,李世民心中就止不住的失望,忍不住再次想起总能逗自已开心的李泰来,不过想到房遗爱所说的“嫡长功贤”十六字,再想想李泰私底下无容人之雅的小动作,李世民不由的摇了摇头。
还是李恪好,乖巧懂事,不惹麻烦,而且办事进退有据,只是一想到李恪的生母杨妃,李世民的眉头就不悦的皱了起来。
李世民自已心里也清楚,杨妃当初之所以嫁给自已,完全是为了想要借助李家的势力,想要巩固大隋罢了。父皇之所以让她嫁给自已,也是因为当初自已只是次子,即便父皇登基,上头还有兄长可立为太子,不至于让有杨家血脉的孩子碰触大统。
谁成想,世事无常,最后登上皇位的却是自已而杨妃的心思似乎也随着自已的登基,而有所活泛了。
牵着长孙皇后的手,李世民随着长孙皇后的牵引,思绪纷乱的来到了立政殿,在立政殿的正殿门口,李世民顿住了脚步,对身旁的李安阳吩咐道,“告诉太子一声,后天一早,房遗爱会跟孔颖达一起进宫,与太子一起听孔颖达授课。到时候该如何做,让太子自已看着办。”
听了李世民的话,长孙皇后心里悄悄的松了口气。
李承乾挨骂之后,情绪有些低落的把自已关在了房间里,不让任何人伺候,直到李安阳来传话,这ォ打开房门。
听了李安阳的传话后,李承乾微红的双眼ォ重新闪起了亮光
第一七一章烦心。
第一七二章 腊八雪
流言产生的效果不可谓不大,也算是让房遗爱体验了一把口水的力量。
侯家大小姐侯栾沛不堪流言的折磨,在两次自杀未遂后,被侯君集夫妇赶在九月底之前,顺着侯栾沛自已的要求送往了位于胜业坊的感业寺中修行。
在这期间,太子李承乾自始自终都未曾出宫,与侯栾沛见过一面
因为侯君集常年征战在为,侯夫人体弱不怎么管理府中的事务,所以侯家欺男霸女、私放印子钱等等恶行,全部被推到了侯君集无所出的平妻曹氏和侯家大管家的身上,两人全都被拉往菜市口砍了头。
生意火爆的欢霞院被官府查封,欢霞院各人全都被归还了卖身契,发放回家。
至于侯君集,则以治府不严治罪被罚奉一年,禁足一个月。竟然连官职都未曾降得分毫
对于李世民这样的处置,房遗爱很是无语。
至于李承乾和房遗爱,两人之间默契而明智的没有提过侯栾沛三个字,两人的关系,也在李世民的期望下,重新恢复了之前的若即若离和不远不近。
房遗爱也从房玄龄那里得到了洛阳的一些消息,说是世盟在洛阳的秘密堂口被人给端了,而冯铁匠和孙芸娘的下落却不得而知,从洛阳到长安的各个驿站都备下了皇上的探子,一旦发现冯铁匠和孙芸娘的行踪就立刻回报。
从房玄龄口中得到冯铁匠和孙芸娘下落不明的消息后,让房遗爱很是激动,既然是下落不明,也就是说孙芸娘有可能就没死
虽然结合种种迹象来看,掀了世盟洛阳堂口的人,十有**就是付昌社那帮人,可是房遗爱还是鸵鸟的选择相信房玄龄提供的滞后消息,从心底里打死的排斥芸娘死亡的消息
在吩咐了房府的人处处留意冯铁匠和孙芸娘的消息之后,房遗爱犹嫌人手不足,又颠颠的跑去求了秦琼和程咬金,让秦程两府的人也帮忙留意,同时还吩咐车马行的人,进出长安的时候也多加小心,好生留意。
想了想还是不放心,又派人天天的去大安坊已经破落的冯家铁匠铺守着,期望能够守株待兔般的把冯铁匠和孙芸娘两人给等回来
鉴于杜荷去房家庄子上找房遗爱聊了几天,回来后开始奋发读的良好举动,杜如晦也很是配合的赶在房遗爱张口前,吩咐了杜家的人也要处处留意冯孙两人的下落。
只是人员都动员起来之后,房遗爱这ォ想到,既然自已能够想到冯铁匠和孙芸娘两人,可能因为牵挂自已而回长安,对方的人又怎会想不到这一节?
想到这点后,房遗爱呆怔了良久,心下满是矛盾和挣扎的叹了口气。即期望两人能够回来长安,又因为怕两人回长安的途中再出个什么岔子,而不惜望两人回来。
一直到十月天气剧变的时候,也没能等到关于冯铁匠和孙芸娘两人的消息。房遗爱心里既有庆幸,也有不少的失落,心下唯一的期盼就是,付昌社赶紧从江南养好伤回来,凭他江湖上的消息,也许能够快点儿找到冯铁匠和孙芸娘的两人的下落。
至于杨玄感一家在京城的老宅子,房遗爱也打听清楚了,就是现在杨晨一家多居住的宅院。房子既然有主,房遗爱也不好有什么多余的动作。而且,看杨晨的身手,就知道杨家少不了好手,最起码不会像房家,除了秦琼后来送给的六家护院外,也就房逸、房轩和客居的薛礼还能顶点儿用了。不然,当初自已也不能轻易的就带着陆义回了房府。
十月气候波动大,长孙皇后和长乐公主相继病倒,太医院的排班又再次紧凑了起来,每次都多加了两个太医值夜,以防宫中有个万一,就连房遗爱也被叫过去多次。
气候的变化,流行xìng感冒也开始在人群中流传开来,为了防止各学子之间互相传染病气,弘文馆的请假制度也放松了不少,房遗爱倒也轻松的逃了好几次课。
为了防止家人出现问题,特别是房玄龄、房夫人、青娘和房遗则四人,房家早早的就在房遗爱的吩咐下,各人屋里都开始两天一次的熏醋行动,并且每人每天都要饮用一碗生姜大枣汤。因为防范的及时,房家的人倒是没有人感冒。
以至于来串门的程怀亮、杜荷、长孙涣三人见了之后,直骂房遗爱不够兄弟,有这么好的法子不早早的贡献出来。
房遗爱这次反应过来,后世的这些常识xìng的东西,在唐朝并不流行。又赶忙跑到太医院跟王太医几人商量着,让他们看着如何着笔,把这种防范的措施呈给皇帝陛下,自已则跑到医馆,让人写了大字报,贴在了医馆的门外。
一时间,京城的生姜、大枣和醋,价格狂飙,大卖特卖。特别是买醋的,积压多年的老陈醋,酸的倒牙,都以好的价格给卖了出去,所有的醋商都说房家二公子是好人啊。更是有人为了表示感谢,跑去房府送了好几坛子的陈醋,搞的房遗爱很是无语。
十一月初的时候,洛家药商帮着采购的第一批红景天送到了京城,虽然一半入了房遗爱的医馆,只有一边的药材进了太医院,药的价格虽然不贵,可是量多,倒也耗了一些银子。
再加上有去过西南的将士认的红景天,说是蛮人用来喂养牲畜的,房遗爱也因此被李世民叫道御前询问了一番。
待到房遗爱解释说,之所以进购此药,是为了调养皇后和长乐公主的病体时,李世民这ォ没多说什么。
看了眼李世民的样子,房遗爱思量了一下,还是没敢把红景天可以缓解高原反应的事情说出来。
不过服用了红景天的药粉之后,长孙皇后和长乐公主比之往年的感冒的次数减少了,这让李世民满意不少。
前世的很多研究表明,红景天是当之无愧的女xìng保养的圣品。既然红景天已经到手,而且价格也不贵,房遗爱倒也不吝啬。房夫人和青娘每天一勺的红景天药粉是不会少的,另外还包了些,分给了与自已相熟的各府夫人还有自已未来的嫂嫂。
当然,身子需要持续调养,却不再适合使用人参的秦琼,房遗爱也送了不少。
对于没有自已的份儿,阎宛如在心情失落的同时,也表现出了强大的怨念。在萧婷婷出面,很是直白的提醒了房遗爱之后,看在萧婷婷的面子上,房遗爱勉为其难的也送了阎宛如一份,萧婷婷的耳根子ォ算清静了下来。
同时,在太医院众人静心的调养下,房遗爱的右臂也在缓慢的恢复中,很有“痊愈”如初的迹象。
腊月初八那天,因为腊月初六之前,需要考试的课业就都已经考试完毕,不需要再去弘文馆上课,所以在吃完腊八粥之后,房遗爱很是宅男的窝在了家里。
房遗爱带着青娘和房遗则,窝在了烧的热腾腾的炕上,一边看着青娘写字,一边逗着房遗则说话。没一会儿三人就闹成了一团,脸上也都沾上了墨汁。
三人正闹得欢的时候,房夫人领着莲儿从外间进了来。
跟房夫人见过礼后,看见房夫人和莲儿两人头发上的点点水珠,房遗爱按住怀里闹腾的房遗则,问道,“娘,外头又下雪了?”
“嗯,ォ开始下,yīn了好几天了,也该下了。”房夫人一边坐在炕上,一边说着,然后接过了在旁边伺候的清萝递过来的热茶,饮了一口。
“不过,看这天的样子,怕是至少会下上一天一夜。”放下茶盏,房夫人补充了一句。
“太好了,这样就又可以堆雪人了,二哥,青娘还要打雪仗。”青娘乐的在炕上蹦了起来,摇着房遗爱说道。
“堆雪人,打雪仗,堆雪人,打雪仗。”房遗则也跟着起哄。
“娘是担心爹又要忙开了?”看着房夫人担心的眼神,房遗爱拍了拍青娘,示意她安静一下,张口说道。
“是啊,这要是真下上一天一夜不住的话,不知道这雪要压垮多少房舍,又有多少穷人要遭殃。你爹掌管户部,又岂会不跟着忙活?”房夫人叹口气说道。
“现在不是农忙,而且早前就已经下了令,让各乡各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