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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部分

大唐房二-第153部分

小说: 大唐房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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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嫡长子关乎一个家族的兴旺与传承,是以嫡长子的地位尊贵无比,一旦有事情发生的话,家族都会保全嫡长子,就连嫡次子都可以推出去挡灾!”长孙涣有些自嘲的说道,眼神有些暗淡。

    “嫡长子?嫡次子?挡灾?”房遗爱低声重复着,心下有种很不好的预感,虽然还没抓住是什么,胸口却已经开始发闷了。

    “前天傍晚,我……”长孙涣回忆的说道。

    “先等一下。”房遗爱打断道,在长孙涣询问的目光下,房遗爱拉过来一张凳子放在门旁,背靠着门框坐好。

    “要是不敢听的话,我可以不说。”长孙涣不忍的说道。

    “说吧,这样比较保险,也不累。”房遗爱摇头说道,还指着旁边的凳子说道,“你也坐下吧,能省些力气。”

    长孙涣想了想,还是坐了下来,然后把自己听到的父母对话跟房遗爱说了一遍。

    原来那天长孙无忌与长孙夫人在房里说侯栾沛的事情,长孙夫人责问长孙无忌怎么皇上没处置侯君集,像这种教女无方,还目无君上,擅自带人闯殿的狂徒,就应该好好的收拾收拾,不贬为庶人,也得收了兵权,官降三级!

    长孙无忌只是劝慰,说现在还不是收拾侯君集的时候。还说侯君集当年对长孙涣出手的仇早晚会报。

    听了这些,长孙涣一怔,便伏在窗户下认真的听着。

    就听长孙夫人又说什么长孙无忌狠心,为什么两个孩子不一起护住,偏生要放任侯君集对涣涣出手,连带的房杜两家的孩子也跟着先后遭了殃。

    说到这里,长孙涣顿住了,有些担心的看向房遗爱。

    房遗爱现在的神『sè』比之长孙涣好不到哪里去,这就是因为长幼的差别吗?回想着那天跟房遗直一起在祠堂说开事情的时候,房玄龄明显的送了口气,当时房遗爱以为房玄龄松口气,是因为自己和房遗直两人选择平和的解决事情,才会如此。

    现在想来,怕是自己的认为与事实,应该是相差甚远才对!

    房玄龄当时的松口气,应该是因为自己把事情就此打住,并未再往下深究,而不是自己想的那样,是什么父亲希望兄友弟恭!

    闭目平息了老半天,房遗爱才张开眼睛苦涩的说道,“记得前些rì子,我听我爹说,你当年被抓的时候,后头有侯君集的影子,我总觉的有什么东西是我忽略掉了,当时没想到,经你这么的一说,我才明白过来。”

    “既然我爹能够知道侯君集对你做手脚,以你爹的才智,未必抓不到蛛丝马迹。而且,我爹既然能知道你的事情,那当年我失踪的始末,他就真的会一无所觉吗?”房遗爱满嘴的苦涩,心下除了苦涩还是苦涩,还有对于前任的同情,一个被自己亲爹当成棋子舍弃的孩子!

    “你,对不起。”长孙涣望着房遗爱,干涩的说道。

    “与你无关。”房遗爱『露』给长孙涣一个同病相怜的惨然笑容,说道,“我一直想不明白我爹和杜世叔为何总是和你爹上不来。这里面固然有『xìng』格的使然,也有皇上不惜臣子相交抱团的意思在,可还是无法解释三人之间那种无言的梗喉,现下我算是明白,原来症结在这里。”

    两人之间沉默了许久,房遗爱问道,“小荷知道吗?”

    “应该不知道。”长孙涣摇头说道。

    “咱们两个知道就行了,没必要在多他一个烦心。”房遗爱说道。

    “我,”长孙涣望着房遗爱,不知道该说什么。

    “咱们是咱们,父辈是父辈,而且,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咱们好好过咱们的就是了。而且当年的事情,他们应该也是有着咱们不了的苦衷的。所以,还是不要在为过去纠结了。咱们只要过好咱们的rì子就是。”房遗爱扯起一个牵强的微笑,安慰的说道。

    “如何能分的清?”长孙涣苦笑着说道。

    “何必拿别人的错责罚自己?人活一世,就这么点时间,干嘛要去背负不属于自己的过错?”房遗爱摇头说道,“开开心心的过自己的,才是真理。”

    “我总觉得对不起……”长孙涣深吸口气说道。

    “还当咱们是兄弟的话,这件事就此按下别再提了。”房遗爱郑地有声的说道。

    “我知道了。”长孙涣感动的看着房遗爱,郑重的点头说道,心下有种想哭的冲动。

    “行了,出来一天两夜了,回家去吧,别让你娘担心。”房遗爱说道,在长孙涣点头之后,房遗爱凑到长孙涣耳边,小声说,“其实,你昨天醉酒,嘴里反反复复除了难受之外,也就剩下长幼嫡庶四个字了。”说完房遗爱大笑着跑了。

    “房遗爱,你小子诈我!”长孙涣愣了一会,才朝房遗爱的背影吼道,吼完自己哈哈的乐了起来,心中的郁闷消散了不少,望向房遗爱离去的方向,眼里闪着泪花。

    长孙涣的心情是好了许多,房遗爱自己心里却开始难受了。

    想着从长孙涣嘴里得到的消息,房遗爱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回去面对房玄龄,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跟房玄龄相处。

    再想想房遗直,房遗爱很是后悔,当初自己为什么就强忍住了,没上去狠命的扁他一顿?只是一想起房夫人,房遗爱又泄气了。又忍不住埋怨房玄龄,既然想要护住嫡长子,为何次子的事情又疏忽的扯上长子?或许,他潜意思里希望长子护住次子?

    唉!

    想着事情,房遗爱并未回家,而是信马由缰的来到了医馆里,也许这个时候,只有忙碌才能平复自己纷『乱』的思绪。

    下午的时候,阎宛如来找房遗爱商量胭脂铺开业的最后事宜,想着淑儿说在宫里闷,而且公主的月例也不算多,房遗爱便打算把胭脂铺里自己的分成转到淑儿的名下,也好让淑儿有个出宫的理由,顺便多谢零花钱。

    阎宛如有心不同意,可那是房遗爱自己的分成,他完全有权处理送人,自己跟本没有立场多说什么。而且,人家能够事先知会自己一声,完全是因为尊重自己是合伙人。最后,阎宛如也只能点头同意了。

    送走了阎宛如,房遗爱继续在医馆忙碌,有病号的时候看病,没病号的时候去帮着洛子渊几个往『药』柜里上『药』,再不然跟人探讨医理,或者是跑到后院帮着整理『药』材,总之是一刻也不让自己闲下来。

    等到了饭点儿,房崎和秦明两个都找来了,房崎更是提醒了两三遍,房遗爱仍是假装没听见,愣是不发话回家。

    任谁都看出来房遗爱有些不对头了,奈何房遗爱口紧,什么也不说,大家也不好『乱』猜。

    眼看着天黑了,房夫人派人来催,房遗爱正纠结的想着借口把人打发回去,还不想让房夫人担心,长孙涣的人恰好在此刻送来了帖子。

    房遗爱松口气,结果帖子扫了一眼,跟来人说自己与长孙涣等人有约,今晚不回家了,也不管房崎、秦明,还有送贴子的人,自己骑了马就跑了。

第二一四章 糊涂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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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遗爱想了各种借口在外头躲了五rì,仍旧没想好该以何种心情去面对房玄龄。

    到了第五rì,估计是房遗爱提出的腐化计划被安排的差不多了,又或者是房夫人觉出房遗爱不对劲,以为跟房玄龄父子两人之间有什么不对付,去找房玄龄问询了,于是,当天房遗爱换了宫门立了皇宫,结果被在医馆守株待兔的房慎给等着了。'。'

    看着房慎询问的眼神,恭敬的态度,神『sè』间蕴含的担忧与责备,房遗爱只能是别无选择的跟着房慎乖乖回家了。

    一路上,房遗爱『摸』着下巴,沉默不语的想着,“狡兔三窟,自己是不是也要多整几个窝?免得就着一个落脚的地方,被人堵个正着。”

    看着房遗爱有些情绪不是很高的样子,房慎以为房遗爱是因为擅自做主许给合浦公主,让青娘给公主做伴读,所以害怕被老爷和夫人问责,这才没敢回家,当下好心劝慰道,“二少爷不必担心,大小姐给合浦公主做伴读的事情,老爷和夫人并未生气,你且放宽心便是。”

    房遗爱这才记起,好像那天答应了淑儿之后,自己还未回家跟房玄龄和房夫人提过这件事,神『sè』错愕间,瞬间恢复如常,问道,“爹娘同意让青娘去给合浦公主做伴读了?”

    “嗯,皇上昨天问了下老爷,今天一早皇后娘娘召了夫人和大小姐进宫,小姐和合浦公主两人相投,俩下里也便相允了。”房慎说道。

    看了眼房遗爱松口气的样子,房慎觉得自己的猜测果然没错,忍不住多嘴道,“合浦公主是少爷的未婚妻,大小姐跟未来嫂嫂多亲近,老爷和夫人自然是乐见的,将来怎么着都是一家人,所以少爷不用这么小心的躲着不回家。”

    “多谢慎叔提点了。”房遗爱在马上朝房慎拱手说道,也不去解释什么,只是浅笑着应了房慎话中的意思。

    回到家里,没有意外的,房遗爱挨了房夫人好一通埋怨,亏得有房青娘带着房遗则在一旁打岔,否则,看那架势,怕是房夫人的说教没有一个时辰是停不下来的。

    晚上一桌丰盛的饭菜,大半都是房遗爱爱吃的。看着房夫人饭桌上来回忙碌着布菜的身影,房遗爱心下的暖意自是不必言说。

    饭后,房遗爱被房玄龄叫进书房训斥了两句,又询问了房遗爱这几天的功课,见房遗爱对答如流,功课并未落下,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早早的放了房遗爱回房。

    房遗爱很想问问当年房玄龄是如何想的,想问问他房遗爱对他来说到底占据什么样的位置,只是话到嘴边,来回翻滚,直到离开房玄龄的书房,房遗爱yù言又止的看了看房玄龄,终是没有问出口,怀着满腹的心事出了书房。

    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对于古人而言,孩子完全是父母的私产,是可以任打任杀,随意处置的。也许对前任来说,做个糊涂鬼,早早的去了,也许是他的福气。

    呵,若现在还是前任那位的话,房遗爱觉得,这件事情他一辈子都未必能够知晓。

    望着天上少了一口的月亮,房遗爱负手缓缓的朝自己的院落走去。

    古人重孝道,世人多言“天下无不是的父母”,“子不言父之过”等等,父母可对子女随意处置,不管愿不愿意,子女却只能听之任之,还得满脸感激的接受。

    哪怕是被卖进火坑的女儿,人前问起也只能凄然的说是家道艰难,父母无奈,弟妹年幼云云,所有的苦和泪与痛和恨,都只能埋在自己的心里。

    嗬嗬嗬,心下苦笑两声,对于古人讲究人权,别人只会说你是疯子,这种状况,房遗爱即便有心想改,却若蜉蝣撼大树,根本无能为力!

    房遗爱心下也有些庆幸,亏得那话自己刚才一直憋在心里,未曾问出口。一旦问出口,不论房玄龄答与不答,如何回答,哪怕是他开明如斯,心下不免留下一个自己是不孝的想念。

    更何况,当年这件事情既然被众人埋在心里,显然是根转心的刺,不能言说。

    一旦自己张口问出,势必触动房玄龄的心弦,给父子间留下一道裂痕,还是不可弥合的那种,到时候说不定连两人之间的父子情分都得搭进去。

    虽说房遗爱并不稀罕房家的富贵出身,对房家的家产也没什么想法,可以往自己给自己心里留到疤,狠心不理会有国没有家的房玄龄,但是,房遗爱如何也不可能忍心见房夫人伤心不予理会,也不忍看到青娘难过。

    思来想去,做好的处理办法就是,像自己劝涣涣的那样,把事情死死的埋在心里,深深的埋下去,让它自己腐烂掉,分解掉!

    “难得糊涂”,这是最后浮现在房遗爱心间的四个字。

    前后两辈子加在一起,在没有今天这样让房遗爱对这四个体会深刻的!

    糊涂人有时候真的比聪明人开心,因为不知道,也就没了相应的烦心,rì子自然就过的简单快乐,而且容易满足了。

    糊涂真好,可惜糊涂难得,看来自己以后得好好的琢磨琢磨“糊涂”这两个字了,将来总会有这样那样的事情需要装糊涂,还是提前连连吧,这次的事情,权当实战演习了。

    希望自己能憋得住。

    在书房写了半夜“难得糊涂”四个字,累极了,这才把所有的手稿全都付之一炬,收拾好书房去睡觉了。

    躺在床上,辗转到天蒙亮,这才沉沉的睡了一会儿。

    整个七月,在雷雨与烈阳的天空争夺战中,快速的过来去。

    八月初一,房遗爱便带着青娘去立政殿给长孙皇后见礼,让青娘跟着淑儿先熟悉熟悉宫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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