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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部分

满江红之崛起-第170部分

小说: 满江红之崛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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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也剃个光的哥老会两湖哥老会大龙头的马福益走上前去,从腰间取出短刀,划开鸡脖将鸡肉滴于桌前一个个酒杯里。

    “拜洪爷!”

    一声长嘶,众人香奉于额拜着洪爷像,整个过程完全是按照哥老会帮规,虽是书生但下午时宋教仁特意请教过这过程,这会带着大家拜香时,倒也未显生疏。

    拜完香后,宋教仁朝前走一步端起桌上的血酒,右手端着,待众人都先后端起了血酒,双手将酒端过于头顶。

    “众汉家兄弟,今曰我湘潭子弟,齐聚于此,行光复民族之举,废话教仁不再多言!”

    眼环着众人,再次奉举酒碗。

    “结义凭杯酒、驱胡复河山……干!”

    “干!”

    齐吼着,杯洒下了肚,酒碗同时摔于地,一时间大堂内尽是瓷碗碎裂的响声,些不胜酒力的脸顿时便红了,所有人的脸上这会都显出了几分慷慨来,而马福益更是面赤色、眼红着,呼吸急促着。

    “我等众汉家兄弟今曰所为,系兴汉逐虏,绝非造反谋反,请众兄弟各自约束队伍,不得扰我同胞,现布于光复军律于下!”

    环视堂内诸人宋教仁表情严肃起来。

    “闻令不从,谓悖军,斩之!违期不至谓慢军,斩之!怒其主将,不听约束,谓构军,斩之!虐民银女,谓歼军,斩之!窃民之财,谓盗军,斩之……”

    一个又一个斩之从宋教仁的口中吐出,只惊得众人两股颤粟,惊看着那白面书生,而旁站着的一排光复军官兵和那些洋学生却是泰然处之。

    “诸位兄弟,需知军令如山,若有犯者,勿怪教仁心狠,介时还请诸位切莫劝言,以免军律无情,担构军、谤军之罪,令教仁挥泪而斩!”

    “军令如山,自当如此!”

    马福益拳一抱,行一躬。

    “若有兄弟犯令,福一绝不令先生为难!”

    话罢马福益声一沉。

    “众家兄弟听好,先生之律大于会党之规,兄弟们自当遵令行事,若是违令,军律不容,祖师亦是不容!”

    光绪二十六年,唐才常组织自立军,联络会党起事,长江流域会党大龙头王漱芳牺牲后,其便接替为大龙头,成为长江中下游地区最有影响的会党首领之一。他这话一出,旁人立即鞠身言是。

    而马福益老头之名,恰是靠着不肯枉规名震江湖,为江宋教仁点下头,向后退去一身。

    “下面请郑承影少校分属各部任务!”

    酒杯粗的蜡烛煌煌映照着堂厅,站在地图旁的郑承影指着地图一队一队的布置任务,这常德并不是大府县,唯知府衙门、电报官局、绿营、军械所之类要地,五省客栈内的气氛紧张,接令的会众随即离开客栈前往城内个其它聚地。

    一个钟头后,原本挤满人的五省客栈堂厅里的人散去了,只留下十几人,坐于椅上从怀中取出手表看了眼,宋教仁的眉头皱着。

    “宋先生,不知张大龙头于何处起事!”

    马福益近前问了一句。

    这次光复会起义不同于的当年兴中会、自立会,是回龙山大龙头,可却直到的半月前,才接到聚众的命令,聚众数天前便聚关于于营内先发八元光复饷,又领洋枪千支,子弹数十箱。这次起义的计划周密远非当初兴中会、自立会所能相比。

    “岳州!”

    宋教仁吐出两字时,却又取出怀表看了一眼,就在这会,郑承影却是拿着一张电报纸,急匆匆的走了进来。一见他那模样,宋教仁的心里咯噔一声,生出些不妙来。

    “郑少校,你这是……”

    “电报!”

    与岳州、衡阳、宝庆、常德四地以会党为主力不同,在长沙,主力却是湘潭学校的学生和三百多名光复军的官兵,时近午夜,一个连的光复军官兵和两连学生军于城门关前潜入城后,玉龙洲边的草丛里,一艘艘小木船掩于草间,学生军蹲于船旁据枪等待着最后的命令。

    湘潭学校艹场内,六门75毫米克虏伯过山炮已停置到艹场间,黑洞洞的炮口直指前方,在炮位旁的十几名年不过十三四的学生,正奋力的擦着炮弹上的黄油,黄澄澄的炮弹,一枚枚的摆放于草席上,散炮弹后方却又码放着几十个弹药箱,每门炮都配足在数百发炮弹。

    一盏电灯下,一名炮兵军官正趴在一弹箱上,于地图上上绘测着数据,军士和炮手们都散到的炮位上。

    “表尺三百,测角仪四十二到四十度!横尺向左两度!”

    炮兵军官的发出品呤后,炮兵排长立即开始检查瞄准,第一尊炮的瞄准手听着口令已经伏到表尺跟前,开始按照的长官的命令调整着射击表尺,炮身摇起随之摇起。

    “一排准备完毕!”

    “二排准备完毕!”

    “三排准备完毕”

    随着口令,炮闩手就位哗的打开炮栓,而装填手双手持着一发炮弹,蹲于炮尾作着装弹的准备,弹药手同样抱着炮弹,1至7号炮手此时的位置与教科书上并没任何区别。

    “咔!”

    一按秒表,岳少鹏满意的点下头,从计算到发射,比训练合格成绩快了三十秒。

    “长官,没必要这么准备吧!长沙城内,三十六个目标,所有的目标都已经瞄注好了射表,只要接着信号,保准不会打偏!”

    完成计算的罗维疆笑问一句,却只换来的岳少鹏的一个白眼。

    “不要以为敌人只是呆在那等着你轰!继续训练!”

    语沉着,阴着岳少鹏又一次报出一个目标位置,罗维疆又开始在那计算着射击数据,炮手们重新开始准备下一轮“炮击”。

    夜是寂静的,近午夜的时分,于湘江上的玉龙洲只能隐约听到江水击打岸边的声响,除此之外再无任何声响,就在岸边的学生们感觉到时间将要临时,左右手不由的摸上小艇提索焦急的等待着命令的时候。

    突然夜的寂静被打破了,长沙城内先是传来一声枪响,接着又是数声密集的枪响,就在他们诧异的功夫,又响了数声爆炸声。

    听着城内传出的枪声一看怀表,蓝天蔚的表情一变。

    “怎么回事!立即给……”

    “长官,城内打来电话!”

    (未完待续)

第176章 首义() 
1904年的星空,并未像百年后一般,被严重的空气污染所遮挡,站在枸杞岛的仰首朝着天空看去,视野开阔、群星灿烂,花了很长的时间凝视着星空后,陈默然把视线从星空投到大海上。

    凝视着大海,陈默然的心潮不禁起伏着,此时海风越刮越猛,预示着1904年的第一场大风暴即将来临,这海上将要袭来的风暴又何尝不是大陆上即将掀起的大风暴的征兆。

    抬腿朝着司令部前方的沙滩走去时海风呜呜地叫着,陈默然的衣角被风吹得“卜卜”作响。海浪冲击着沙滩,弄湿了陈默然脚上的军靴和裤角,拍打岛石的浪花被风吹来时,凉凉的海水滴溅于面,只让人心神一颤,但陈默然却是一副无动于衷的模样,仍凝视着远处翻滚的海浪。

    此时的陈默然换上了一身黑色的军装,这身军装与那些光复军士兵的军装截然不同,并不以那件派克军装式服装为范本的服装,而是以军事杂志上的二战德军军服为范本制成,不过衣领却改为中山装式衣硬领。

    同样的黑色军装,甚至于连军装也借鉴了德'***'衔,就像陈默然的这副与众人截然不同的领章,镶着金边蓝底领章上三片的松柏叶被一圈麦禾环绕,这个领章只供陈默然一人使用,至于将军的军衔,则是金边蓝底三片松柏叶配以一、二、三个方型盔顶星罢了。

    穿着这身与众不同的军装,陈默然自然而然的挺胸抬头,倒是显出几分豪气,不过唇间叼着的一根雪茄烟,却破坏些形象,他叼着烟看着海上的浪涛。

    捋开衣袖看了下时间,还有不到两个半小时!

    “但愿一切顺利吧!”

    虽说这次造反勉强可以说是信心十足,但却仍忍不住担心。毕竟即便是最完美的计划也充满着外力的不确定因素,更何况这次计划准备并不算是充分。

    “按计划,我们应该在6个月后慈禧70岁大寿时发动起义……计划运抵湖南5万支步枪,2000万发子弹,可直到现在,不过只运了两万一千支步枪,按计划……”

    两个星期前,会议上蒋方震提及事情,无疑是这次起义显得有些苍促的佐证,但……必须要起义!

    现在已经不仅仅是时机,还关系到其它方面的计划。

    “希……”

    “大帅!”

    身后的响起的称呼只让陈默然有些不太自然,这大帅的名称是他们“强按”给自己,只要听到“大帅”的称谓,陈默然便感觉自己成了那些影视剧中的人物,然后诸多屎盆子就自动扣到了自己的身上,但似乎除去大帅之外,并没有更合适的称谓了。

    急步跑过来的陈子固,跑到大帅面前刚一定步,便递出了那份电报。

    “大帅,长沙急电……”

    放眼打量这座书房时,只见中间红木书桌上,堆放着一尺来厚的文书,沿墙两侧摆着四张红木圈椅,在北墙下书桌上方,挂着一幅字,上写两个大字。

    “气静”

    却既无题头又无落款,显得十分清寒朴实,王先谦知道这不过是只是场面罢了,这陆巡抚上任时,大家伙照例凑的五万两银子他可是收下了。

    而站在王先谦身旁的列左楫,这会全不见了过去走江湖时的豪迈模样,有的只是紧张于维诺之色。

    这会,猛听到外面响起一声干咳,接着一六十几身材干瘦着便装的老人,双眼虽不大,但目露精光,这就是刚上任不过半月的湖南巡抚陆元鼎了。

    陆元鼎的脸上依如过去一样,满面推着笑。

    “明台,许曰不见,这近来可好!”

    陆元鼎笑说着,把目光投到王先谦身后的汉子,这人就是他提到的那个列左楫,巡抚投来的眼神却是让列左楫的心头不由得一阵突突乱跳。

    “劳大人挂念,尚好、尚好!大人,这就是小人在电报里提到的列左楫!”

    “你就叫列左楫?”

    陆元鼎仔细打量了他一眼说。

    “嗯,这模样看起来倒也是个实诚人!这两天你辛苦了,从岳州千里迢迢地来到这里,不容易啊!”

    若不是王先谦在电报里提着这人有“事关大清存亡机密相告”,陆元鼎也懒得在这时候接见这两人,他们从岳州,一路赶过来也着实费了一些功夫。

    突然列左楫醒过神来,连忙跪下叩头说。

    “陆大人安好!小的前些年,迫于生计误入歧途,入了会党,原本是想着有会党之靠,可以糊口,谁曾料想,那会党明为会党,实则叛逆,小的一闻其意欲谋反,便特地赶到王大人那,由王大人代为引见,以将机密要事面禀大人。”

    “会党谋反!”

    听着这词陆元鼎心下不禁一颤,庚子年自立军起义震动沿江诸省,那唐常才所靠正是会党,瞅着这跪于地的列左楫,陆元鼎明白这怕是个想卖友以求晋身的东西。

    “念你迫于生计,方入会党,又未知其逆,本官恕你无罪!”

    沉吟片刻后,陆元鼎又补充一句。

    “若是于功于朝廷,本官定保你个出身!”

    跪拜以于的列左楫一听这话,连忙先是叩了个头,然后便开口在那里说着他知道的消息,作为清帮旗下的通事,手下的旱码头有百多号兄弟,年初兴堂入了宏汉会,兄弟们多了,麻烦事也就多,最麻烦的就是他碰了一个女人,那女人是那个水灵,面如薄粉,肤如凝脂……总之就是漂亮得不像话。

    走堂口的和漂亮女人扯也应该是正常的,可偏偏那美貌女人却是宏汉会中另一位兄弟的老婆,麻烦事自然就来了,他列左楫上错炕睡错娘们儿了。这在帮中叫穿红鞋,属于要命的重罪!

    而那吃了亏的兄弟,却在两天前把这事捅给了大龙头张爷,那张爷可是个执法如山的主,这一听便要开香堂,幸亏一个兄弟给他通了口气,要不然这一开香堂,命肯定就没了。

    即便张仁奎不义,那他也就不仁了,于是便找到了岳州的士绅王先谦,把那会党谋反的事给说了下,这不王先谦便带着他乘小船来了省城,见面大人顺带着请起赏来。

    “嗯!你可知那谋反于何……”

    “咣……”外间的花盆掉地的碎声,却是让屋里的人一惊。

    “是谁!”

    虽是六十几岁的人了,可陆元鼎的腿脚倒也利索,在听着那花盆掉地的碎声,喝一声便起身朝外书房外走去,一出屋便看到一兵丁就朝前院跑着。

    “抓刺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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