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鬼大师-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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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捉虫。
第11章 第十一章()
进了房门,程弥生心里更加纳闷了。
他刚才在电梯里就检测过了,这附近没有什么邪气,而且看起来这个房间里也很干净,并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中年男人看他的脸色,忍不住担忧地凑了过来,“程大师,我这里,是什么毛病啊?”
他心里七上八下的,生怕程弥生说出个他听着就觉得骇人毛病来。
程弥生看了又看,摇摇头,老实地告诉了他,“你这房子里面倒是很干净的,我感觉不到什么异常啊。”而且连一丝残存的邪气什么的都没有,看起来不像是出过什么事情的感觉。
“这、这不可能啊!”中年男人一听,顿时慌了,“程大师,我可真的没有撒谎,这房子里出了好几次稀奇古怪的事情了,而且、而且自从出事之后,我全家都不得安宁,我老婆头发都快掉光了,整个人憔悴得不像样,这怎么就没出事呢?”
“可是你这里确实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啊。”程弥生抓了抓后脑勺,心里也觉得很郁闷,他之前听这男人说的好像还挺大阵仗的,现在来了反而是这么个结果,他也很郁闷的好吗?
“要、要不程大师你再看看?你看清楚一点?这怎么会没事呢?这要是真没事,我家怎么会有事呢?”中年男人急得眼睛都红了,恳切地看着程弥生,程弥生最受不得别人这么看他了,只能点头同意了。
这次他直接拿出邪气仪在房子里面上上下下里里外外仔细转了一圈,才终于让他找到了一丁点儿邪气的反应来。
是一个梳妆柜里面的梳子。
“这个,是你爱人的吗?”他手里拿起一把梳子,上面还带着几根头发丝,尾端泛着一点被染过的金黄色,很明显是属于一个女人的头发。
中年男人接过来仔细打量了一眼,连连点头,“是啊是啊,这个就是我老婆的梳子。”
不过他又接着补了一句话。
“就是我老婆最近新买了另外一把说是进口的梳子,这把是以前的了,就很少用了。”
那把梳子他也试着梳过几回,确实梳起来是很不一样,头皮能感觉到被按摩的挺舒服的感觉。
“那另外一把梳子呢?”程弥生眯着眼睛看了一眼梳子上面极浅,几乎就要立时消失的邪气问道。
“那一把?”中年男人愣了一下,不明白他为什么要问这种东西,但是还是回答了这个问题。
“我老婆不是带着孩子回娘家去住了吗?应该是她收拾在行李里面带走了吧。”她最近还挺宝贝那把梳子的,说是最近压力大,多梳梳头发,可以有效减缓压力,也不会掉发掉得太严重了。
“那你老婆娘家在哪里?远不远?”程弥生立即追问。
听到这里,还不知道是老婆带着的那把梳子出事,他就真的是个大傻子了。中年男人人都快吓死了,哆嗦着扒住了程弥生的衣角,声音里带着后怕和后悔。
“大、大师,你这是什么意思啊?我老婆、我老婆孩子她们不会有事的吧?”那可都是他的命根子!
叹了一口气,程弥生手里凝起一股力量,拍着男人肩头送进了他的身体里,替他缓解一下情绪。
“你先别急,你告诉我,你老婆孩子走了几天?她娘家离这里近不近?现在过去得多久功夫?”
身体里显然流过一阵清凉,中年男人的目光聚焦了些,才连忙回答。
“不远不远!她是汶山本地人,我当初在这买房就是为了她,我们现在就过去吗?我可以开车,最多一个小时就能到了!”
“那就赶紧的,带我过去找人吧。”希望还能赶得上就是了。
两个人匆匆忙忙地下了楼,中年男人去车库里面取车,程弥生在外面等着随意打量了一下这个小区的风水,忽然眼睛看见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那个在他心里好感度70+的小哥哥正从门外进来,身边还有一个同样西装革履的人,两个人在交谈什么,看起来好像是在谈工作?
不过,小哥哥不是说他要去分公司拿资料吗?怎么跑来这个小区了?
程弥生有点不解地想着。
身后汽车鸣笛声唤回了他的神智,程弥生扭头一看,中年男人满脸着急的在看着自己,他也来不及多想关于小哥哥的事情了,先上了车去。
“程大师,我这就带你去我老婆娘家。”话音刚落,中年男人油门一踩,恨不得立即能飞到目的地似的。
“那是……”
梁夕下意识看了一眼汽车喇叭声传来的方向,顿时被车上的拿到熟悉身影吸引了目光。
“怎么了梁总?”跟在他身后的男人立马殷勤地凑上来关心道。
抬起头看了一眼面前的楼盘,又想了想,梁夕果断转身,“跟上,我们去追前面那辆车。”
“好的、啊、啊?!”下属跟着他的步子一路小跑,心里却不明白了,为什么要跟着明显是小区的住户啊?
心底担心着老婆孩子的生命安全问题,中年男人几乎是全程踩在超速的违章边缘,一路狂飙不到五十分钟,就结束了往日需要一个小时这样的车程,把程弥生给带到了自己老婆的娘家小区楼下。
到了楼下,他匆忙带着程弥生往楼上赶,两个人都没有注意到,一直跟在他们身后的一辆商务车同样驶了进来,车上走下来两个身影。
“你先回去吧,等会儿我自己回去就行了。”梁夕打量了一眼这个小区,他对这个地方有点印象,是汶山比较早期的小区了,应该有上二三十年的历史了,到处都能从住户阳台上看到岁月的痕迹。
“这、这、要不梁总我就在这里等着?万一晚了,这打车就不方便了!”下属没敢真的答应,这都快天黑了把老总扔着自己跑掉,他哪敢啊!
“照做就是了。”梁夕语气异常冷淡,冻得下属心里一哆嗦,哪里还敢多说半句,只好拼命点头。
“是梁总,我明白了。”
用得不那么顺心的下属一走,梁夕立即将头发稍微打乱了些许。指尖本来想要像之前一样将身上弄得凌乱些,但是才触碰到衣角,就迟疑了。
想了想,他松开了手,只是稍微将领带弄得松了一些,就看着这栋楼,踏步而入。
另一方面,因为老式小区里面没有电梯,中年男人气喘吁吁地带着面色不改的程弥生爬了一层又一层,才终于在八楼停了下来,一副上气不接下气,好悬没直接岔气过去的模样。
“就是这家吗?”程弥生指着面前老式已经脱漆的木门问道。
“呵~呵~”拼命喘着气,中年男人点点头。
想也不想,程弥生直接敲起了门。
“谁呀?”里面传出来一个有些年迈的声音,紧跟着门被打开,露出一张有些憔悴的脸来。
“哟,是来接阿惠她们回家的吗?家里的事解决了吗?”
开门的是中年男人的丈母娘,她今年刚过了六十大寿,一向身体康健,不过这会儿也不知道是不是楼道里的灯太过于暗黄的原因,他总觉得好像丈母娘的脸色不算太好看。
“面堂发黑,眉心带煞,没错了,你家里出事不是你家的风水问题,是那把……”程弥生的话到了嘴边硬生生吞下,换做满目惊愕。
面前的老妇人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藏着一个较小的女人,她手中正握着一把水果刀抵在老妇人的喉咙上,只需要轻轻一划,老妇人就会随时失去性命。
“阿惠!你这是在做什么!”老妇人没有想到竟然会有这么一遭,心里又慌乱又气急,这可是她女儿!这是在做什么呢!
“呵呵呵,”握着水果刀的女人喉咙里发出古怪的笑声,她目光阴测测地从老妇人身后落在了门外两个男人身上,“没想到你还真的有本事找来了抓鬼大师,不过我劝你们最好不要轻举妄动。这一家子,老的老小的小,万一我要是手抖了……”
“别、别!千万别!我们听话,我们不动!”还不等程弥生说话,中年男子急着哆嗦着嘴唇连忙喊道,目光里看着自己妻子显然变得无比诡异的面容,心里又是难过又是愧疚。
他早该请大师上门的,要不是他当初死活不相信朋友的话拖到现在,哪能、哪能有今天啊!
那东西哪里会理会他的话,一双带着绿光的眼睛悠悠地转向面前看起来十分年轻的程弥生,露出一排明晃晃的獠牙。
“行,你别伤人,有话我们可以好好说。”程弥生沉住气,点点头先和这玩意儿虚与委蛇。
“你先进来,在家里找绳子,把他给我捆上。”那东西并不愚蠢,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相信一个抓鬼大师的话,‘她’晃动了两下手中的水果刀,老妇人吓得惊叫了一声,中年男人立即慌慌张张地进门去找绳子,按照‘她’的吩咐,把程弥生给结结实实捆了起来。
“行了,你们都给我进来,把门关上!”看见这个抓鬼大师确实无法动弹,‘她’才暗自松了一口气,恶狠狠地指挥道。
“好、好。”中年男人拉扯着程弥生进房,又去关门,没有注意到楼梯那边不知道什么时候藏着一个身影,正将这一切都尽收眼底。
看着那个救过自己一次的青年被捆着带进去,梁夕渐渐地锁紧了眉头。
作者有话要说: づ ̄ 3 ̄づ,有点晚了,明天我尽量再试着早一点更新~
第12章 第十二章()
一进门,那东西就在墙边的一张老旧破沙发上面坐下,手里把挟持的老妇人一推,她顿时一个踉跄就要摔下,被赶过来的一个年迈老头子用身体给她当肉垫,两个人都痛呼一声,一起摔在了地上。
“老婆子,你没事吧?”老大爷看起来年岁也不小了,他却来不及担心自己,只担忧地看着身体不适很好的老伴。
程弥生在旁边看了也忍不住,“老人家都这么大年纪了,好歹轻一点啊。”
尊老爱幼懂不懂啊?别死了就把活着的时候学的东西不当回事啊!
“少废话!”那东西俯身在女人的身上本来心情就不是很好,现在听到程弥生还敢多嘴,顿时送过去一股子冷风,冻得整个屋子里的人都在打哆嗦。
中年男人本来还有点不太相信自己的老婆被脏东西上了身,现在却不得不信了个十成十,眼圈都红了。
都怪他,这事都怨他!要不是他请大师请得晚了……
那东西估摸是觉得程弥生没了威胁,也不遮遮掩掩,开始在围着房间里几个大活人阴深深地盯着看了起来。
那目光那眼神,就和看砧板上的待宰的活鱼差不多,仿佛只要挑中了就打算直接开膛破肚来吃掉一般。
程弥生一看,不动声色地抬起了声音,“你打算吃活人?你知道吃了活人之后,到时候只能下十八层地狱永远不能超生吗?”
“呵呵,”那东西抬起碧绿的眼珠子看了他一眼,喉咙里发出活人发不出来的嘶哑笑声,“那又怎么样?我已经死了,就不打算再活一遍。只要吃了他们的肉,我就能再在这世上呆多一百年,我还用怕什么?”
这些鬼到底都是在哪里学到的这些知识?程弥生有些郁闷不解了,他早些在原身身上醒过来的时候,这天地明明就灵气难寻不说,这魑魅魍魉也大多数都是浑浑噩噩不懂半点鬼道,也不知道要怎么样续上他们的鬼命,和现在真的是相差甚远。
见程弥生不说话,那东西立即得意地嘎嘎笑起来,像是深夜里的一只乌鸦,叫得让人心里发寒。
那中年男人看大师不说话,只以为这次他不仅要害死家里人,还要害了请来的大师,顿时心生绝望。
“唔?你身上的气味,很美味。”那东西猛地转过身子,仔细嗅了嗅中年男人身上的气味,“就是这样,害怕我、感到恐惧吧,绝望吧,然后,一步步变得更加的,美味。”
吐出来的舌头仿佛是什么鬼魅妖物,足足有十公分之长,上面的涎水滴答往下落,既让人觉得恶心,又让人心里发毛。
就在这时,门口忽然被敲了几声。
“有人在家吗?你们家怎么回事?让下去拿快递,人去哪里了?快点开门!我要赶着下班的!”
门外的人似乎气急,一边高声大喊一边猛地捶着木门,老旧的木门有些受不住这样的敲击,咯吱作响,好像下一秒就要直接摔下来似的。
那东西气急,‘她’俯身有段时间了,自然也清楚小区这边有个很是‘出名’的快递员,脾气暴躁得很,小区里不知道多少人投诉过他,只是最后都因为被这快递员上门威胁,不得不撤销了自己的投诉。
“来了!别敲了!”‘她’到底有点担心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