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势占有,慕少情难自控-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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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疼。”
她摇头,安静地坐在椅子上,微卷的发松散着,带着几分慵懒,看起来很乖。
慕郗城走过来,瞬间时汕蹙眉,因为他身上那股太过强烈的酒气。
坐在她身边的位置,他继续喝酒,大早起,空腹,一杯接着一杯。
这样不好的习惯,时汕只皱眉,却没有和他提。
觉察到她的异样,慕郗城问,“阿汕,不喜欢喝酒?”
和上次问得,‘喝不喝?’不一样,而是问她的个人喜好。
其实,时汕在法的时候也会喝红酒,但没有慕郗城这样喝得,她只要小半杯,可以小口品一个上午。
偏偏他又是最会喝酒的人,现在‘异样’的饮酒,让人心里觉得莫名。
她最终对他敷衍了句,“还好。”
“这么说,你不排斥?”
时汕还没有说话,眼前的人已经伸手,箍着她的后脑,薄唇贴上来的时候,不是亲吻,而是将酒灌进了她的嘴里。有些恶意的,对于她刚才回答的敷衍,像是‘坏心报复’。
再怎么说,这也是酒。
这么一大口,让时汕有些承受不来。
罗曼尼康帝幽幽的低靡玫瑰花香在口中肆虐,这男人偏偏又故意地勾了一下她的舌头,让她不得不一瞬间吞咽下了下去。
瞬间涨红的脸,因为摄入过多的酒精。
他离开她的唇,时汕开始不适地大肆呛咳,因为酒精促使的素白的脸染上潮红,双眼由咳嗽朦胧氤氲着雾气,没有来得及咽下去的红酒,顺着唇角流出来。
白衬衣的胸前被打湿,透出旖旎的丰盈弧度。
太——妩媚了!
和平常的素净不同,艳。旎地勾。人。
时汕呛咳着,内心恼怒,却一时半会儿喘不上起来,来不及收敛这一身的狼狈。
而,慕郗城则看着这样的她,眼眸骤然暗沉。
几乎是难以自持地按住了她的手,直接将她拉到他腿上坐着,面对面地亲昵抱着,开始吻她。
刚喝了酒,酒精劲没有过去,刹那被人这么肆无忌惮地亲吻,她身体只向后仰着,想要避开。
可扣着她柔软腰肢的人,根本不给她避开的机会。
酒精的作用没过,头晕目眩的想要呼吸都困难,更别提躲避他灼烈强势的亲吻。
时汕晕的厉害,借助外力,只能紧紧地扯住了他衬衣的衣襟。
就是这样一个没有意识的动作,时汕完全不懂调。情,误打误撞,这动作像是某种对男人的暗示。
慕郗城揽着他的腰,亲吻像是蜻蜓点水般掠过她的额头、脸颊、脖颈,耳垂,然后感觉到她因为碰触她的耳垂,而铭感不已的轻颤。
他搂着她,有意在白嫩的耳际后映上层层叠叠细碎而亲密的吻,她咬唇,想躲都躲不开,直到后来这样磨人的亲吻终于停滞。
却没想到他干脆扯开她衬衣的扣子,俯身下去,不断地吮。吸。
时汕瞬时一惊来不及阻止,咬紧嘴唇,她扭过脸去。
头靠在他的肩膀上,被铭感地激起一阵阵颤栗。
她不知道这样磨人的煎熬会持续多久,张嘴,一口轻咬在搂着她的人的侧颈上,表示自己的拒绝和不甘愿。
可,原本就要结束的亲吻,被她这么一咬,慕郗城是真的有点难以自控。
没办法,只好搂着她,在她耳边笑斥,“阿汕怎么这么不消停,小妖精。”
终于获得呼吸的时汕,依附在他身上,喘息着,脸上因为酒精奢靡的潮红还没有散尽。
一把抱起来完全脱力的她,向楼上走,一边走一边亲昵地嘱咐,“乖,洗个澡,去换件衣服。不能喝酒,下次别逞强。”
明明是被他强行灌得,时汕自下而上地睨着他的脸,明白这个男人的意思。
他是在怪,她对他的问题敷衍,态度不认真。
看似缠。绵亲昵的吻,实则他在教训她。
本来,和红酒也没什么,可那么被人灌下去,又被强迫咽下地那么急躁,时汕半天反应不过来,是正常的。
浴室里,单手伏在玻璃隔断上一会儿,她想稳稳情绪。
奈何,落地镜里的自己,满脸氤氲的潮红,扣子解开,吻痕自脖颈向下肆虐开直到柔软的凶,时汕不想看这样‘堕落’的自己。
转身,站在淋浴下开始冲刷自己的身体,水声开到最大,终于她抱着手臂坐在了地板上。
狠狠地咬了一口手臂,湿漉漉的长发掩埋了她脸上伤神又一直隐忍的神情。
欺骗得了任何人,她欺骗不了自己。
这样看似冠冕堂皇的联姻:她一直在强迫自己,在隐忍。
如果十一再不找回来,她怕自己快要撑不住了。
洗了澡出来,换好自己的衣服,时汕下楼,脸上已经和往常一样,没什么大的情绪了。
侍佣告诉她说,“慕先生,要您到餐厅去吃早饭。”
点点头,时汕走过去,餐桌上刚才的那瓶红酒已经消失的不见踪迹。
慕郗城在看早报,见她过来,抬眼看了看她,示意,坐下。
早餐是是清一色的素菜,时汕只吃了胡萝卜调羹,配面点。
吃得不算多,可已经比往常的早餐多了很多。
果然爱吃素菜。
慕郗城注意到后,沉吟了一下,又为难,吃素是好,那鸡鸭鱼肉中的营养,她怎么摄取?
不过,虽然想到这儿,还是不问了,怕问了她,让她又吃不好早饭。
早饭吃过,两个人都出门,不过慕郗城要比时汕晚一些。
远在露台上,抽着烟看到jan来接她上学的车,慕郗城知道,她已经在卧室里准备出门了。
皱着眉头,掐灭了烟。
他踱着步子来回走,内心焦躁难平静。
昨晚,一个那个男人活着的消息,就能让她情绪激愤到那种程度。
要是,她知道陆时逸可能在——
不行,不能让事态这么顺其自然地发展下去,别的都可以一味的退让商量,唯独她是他‘妻子’这件事儿,没得商量。
冷眸微眯,他转身回了卧室。
卧室里,时汕收拾书本,见他上来,只在室内转了一圈,什么话都没说,又下去了。
顿时,不明白他到底在做什么。
慕郗城重新折回去到客厅里坐着,手里心不在焉地翻着一本财经杂志。
直到时汕下来,他看着她,俯下身在玄关处换鞋,眼神里一片暗沉,恣意弥漫。
而后,他轻巧的走过去,倚在门口的墙壁上,看她。
待时汕换鞋的时候,取了鞋子一转身,就听他故意叫了她一声,“阿汕。”
身后骤然出现一个人,且出声那么快。
时汕被吓他吓了一跳,因为换鞋一只脚不着地的缘故,几乎要单膝着地。
然而,就是有意吓她的人,不扶她起来,也不问受伤了没。
倒是,骤然漫不经心地笑了,他站着揶揄,“单膝跪地,你这是要向我求婚?”
时汕:“。。。。。。”
幸灾乐祸,恶意取笑?
和他脸上的英俊一点都不相配。
时汕摔疼了,膝盖很麻,只能就着个姿势半天站不起来。
那人倒是,笑容更恣意了,他问,“大半天不起来,这是我不答应,你就要长跪不起?”
时汕:“。。。。。。”
看她脸色越来越差,慕郗城伸手将她扶起来,好笑地俯下身抚揉她的膝盖,说,“我答应你就是了,有没有摔疼?”
一把想要推开他,却没想到这个男人似乎早有防备,握着她的纤白的手指,在她几乎错愕的情绪中,给她戴上了一枚铂金戒指。
戒指看似低调,却设计不简单,很有新意。
碎钻是靛蓝色的,不张扬,只起点缀作用,雅致。
但时汕没心思欣赏这些。
只因为,眼前的人将戒指戴在的是她左手无名指的位置,婚戒的位置。
时汕皱了眉,倒也没有太排斥,问了句,“订婚戒?”
“嗯。”
他专注于欣赏,这枚戒指戴在他妻子手上的美,佩戴过程被无限制拉长。
时汕看着手上多出来的这枚戒指,拧眉,问他,“订婚戒指,不是应该戴在中指上?”
“是么?”给她戴好戒指的男人,一脸愕然,仿佛真的不明白这个道理一样。
一个擅长处理和女人关系的调。情高手,连这最基本的道理都不明白?
时汕沉了脸,他又在暗示她。
“我们又没结婚,我不带左手无名指。”
慕郗城倒也没说什么,他伸手帮她去摘戒指,可奈何不论如何都再也脱不下来了。
他无奈道,“原本量好了指围的,怎么会脱不下来?”
摘了一会儿,还是扯不下来,慕郗城在她耳边笑斥,“一定是最近吃得好,被养胖了,这小胖手连戒指都脱不下来了。”
说罢握着她的手,抬起来,亲吻了一下。
实际上,慕郗城再清楚不过,他妻子哪里有长胖一点。
女孩子修长的指纤细,白嫩,脱不下来,那是他存了心思不让她脱下来。
定戒指的尺寸,有意不合她的指围,小了尺寸。
刚才戴上的时候,就有些费劲。
好在铂金有延展度,执着硬戴上容易,摘下来,难。
眼眸暗沉,慕郗城却脸上带着笑意,继续戏谑,“小白胖手,怎么连戒指都脱不掉,这下真被套牢了。”
时汕被他戏谑的有些脸红,索性羞窘着自己去摘戒指,到最后大半天也真的没有摘下来。
慕郗城建议她,“要不要用肥皂水试试?”
“不用了。”越想这事越觉得尴尬,时汕索性不再去想。
原本生性淡漠,不过多了枚戒指,她不想再继续计较这戒指的位置。
将时汕装书用的手袋递给她,慕郗城轻抚了一下她的手指,道,“不许给手机关机。”
自从上一次她有意不接电话,慕郗城总会这么叮嘱她。
时汕点头,她出门。
慕郗城站在前庭院里,看jan下车后,点头对他示意。
他一只手插。在口袋里,在时汕身后快步走了几步,赶到她面前开车门,一边见她上车,一边将一支药膏递给她,“中午自己涂一次药,记得了,别再忘。”
时汕怔了怔,坐在车里看单手撑在车门上的慕郗城,被上午的阳光恍到,有些失神。
…本章完结…
第130章 :老公等你回家()
邹家前庭院,待jan上车,时汕隔着摇下的车窗看慕郗城,他冲她挥挥手。
车离开庭院内,望着黑色宾利消失在庄园外。
慕郗城脸上没了笑意,眼眸暗沉着注视着车开离的方向看了很久。
在玫瑰藤架下,倒了一杯纯净水,他也开始喝水。
原来,在一起久了,喝纯净水的习惯是会传染的。
女佣有意冰镇过,夏日炎炎,慕郗城喝,不是像阿汕一样是因为紧张,他是想要败火。
一向镇定的人,罕见内心焦躁的厉害。
慕郗城喝水,一开始用的是右手,后来想要换用左手。
一直插。在口袋里的左手伸出来,接杯子,同样的一枚男士戒指出现在他的手上。
左手,无名指。
哪儿是什么订婚戒?
要戴就戴婚戒,订婚戒指他从不需要。
……。
黑色的宾利车内。
jan透过车内的后视镜看着坐在后面的女孩子,他说,“姜小姐,您的座位旁有一份董事长让我交给您的资料,您记得看,别忘了。”
原本还神色淡然的时汕,瞬时,脸上沾染了莫名的情绪,焦躁,不安。
资料袋打开,向来一目十行看书的速度,现在看这些文字,竟然让时汕有些眼晕地看都看不清楚。
按了按太阳穴,她镇定下来,再去细看。
事实上,调查到的十一的信息主要概括为:他出现在德国柏林两次。
第一次是深夜,有照片,第二次,为凌晨。
时汕看完后,蹙了眉,虽然因为他的安全已无大碍已经放心,可为什么是在德国?
搜寻着,她熟识的和陆时逸关系很好的人,很少有德国人。
他们住在巴黎这么几年,也没有和德国人打过交道。
公然出现在德国,让人生疑,还有他离奇的失踪方式,那场车祸至今无果,到底,他遭遇了什么。
要刚刚回国后,就出没在德国,且对外音讯全无。
甚至让人误认为,他是车祸而亡。
没有了上学的心思,时汕将手机从手袋里掏出来,不是慕郗城给她用的那部私人机。
而是,时汕的手机。
前些天,她重新装了内存,和后,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