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势占有,慕少情难自控-第4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一节的,是一节中西医结合理论知识课。
因为不需要动手实践,所以纯知识有些枯燥。
可,就是这样的课程,f大医学院的多功能报告厅,几乎来听课的学生人满为患。
只因为,这门课的任课老师,是号称f大医学院最漂亮的最年轻的29岁博导——阮晚。
安妮睨了一眼四周的男生,无奈对宋佳,说,“你看,这帮男人的眼都快长到阮导师身上了。”
宋佳笑了笑,“看美女是每个人的权利,这样枯燥的课由美女讲,多少也会好受一点。”
“这个我明白。”
记笔记的钢笔放下,安妮扫视一眼四周,她说,“我还是觉得有些夸张,我怎么不知道怎么医学系有这么多人?”
“噢,还有别的系的。”翻了一页书,宋佳道,“你也太低估阮导师的人格魅力了。”
安妮撇嘴,“我看不是人格魅力,是美瑟佑。惑吧。”
宋佳嗤讽,“喲,红果果的嫉妒啊。”
“这么无聊的课,全场却都在认真听,实在太诡异了吧,难道大家都受了阮老师下的蛊。”
“当然也不全是。”
指了指前排第一排的位置,宋佳笑道,“这不有个宝贝儿完全不受诱。惑,正和周公约会呢。”
安妮顺着宋佳的视线看过去,果然看到,自入学f大就成为医学院风云人物——姜时汕。现在,却正在第一排的位置上,浅眠。
博士生课上睡觉也没什么,不过当全场近似百号学生,每一个人都在听课的时候。
就唯独她最特别,也最显眼了。
安妮讶然,嗫喏了半天,最终出口道,“时汕待得位置实在是——太好了。”
能不好吗?
第一排正中央,距离老师最近,几乎阮晚每次低头都能看到她。
午后的课程,时间点是有点让人想犯困。
可阮晚从开始授课这么久,从没有哪个学生在她课上睡着过。
一边讲,一边给学生做提问,她在心底反思:难道最近授课方式少了创新?
午后3点时分,窗外是燥热的蝉鸣,室内冷气很足。
阮晚眼皮子底下的女孩子,枕在自己手臂上。
白净的脸有浅眠的粉晕,微卷柔软的长发随意散乱在桌面上,整个人看起来懒洋洋的,有些慵懒的妩媚。
课程上到四分之三的时间时,女孩子还没有苏醒的迹象。
就算以前有学生在阮晚课上睡,这是第一次看到在她眼下,且从一节课开始就睡到现在的学生。
难不成,这姑娘晚上做兼职?
不然,也不能困成这样。
课程的重要内容大致讲完,学生自行讨论。
阮晚有意留意第一排的女生,一本中医药针灸书放在她的手边,是她外祖父纪鑫老爷子新编的。
书页被吹开,阮晚不经意间被书扉页上的字迹吸引了视线。
姜时汕。
三个字写的很凌厉,恣意。
笔力很深,不是女人能写出来的字体。
作为资深心理医生这么多年,她常能透过字体来看一个人的性格。
所以,几乎和她有所接触过的心理咨询者,她都熟记着对方的笔记。
‘姜时汕’这三个字,太像是她熟悉的一个男人的笔迹了。
——慕郗城的笔迹。
可,慕郗城那个男人能和眼前这个女孩子,能有什么关系?
是她想多了,一定。
最后,阮晚对整堂课做了总结,整整两个小时的课程,3点半下课。
阮导师做总结快要临近尾声的时候,第一排浅眠的姑娘才真的醒了过来。
“好了,同学们,这堂课就到这儿吧。”
合上书,阮晚微笑着继续道,“辛苦大家了,大家都表现得很好。还有,姜时汕同学,你下课留一下。”
时汕:“。。。。。。”
安妮和宋佳在第三排的位置上直喊,“糟了!”
国外,时汕遇到自己不感兴趣的课程也常常睡觉,不过没有导师会管她。
回国后,她没想到国内的老师,是有一种叫下课到‘办公室喝茶’的项目的。
不过恣意如姜时汕,不论如何,她对这件事都没有太多在意。
博导办公室里。
阮晚坐着,时汕进来后只能站着。
在法,师生平等。
可现在老师不请她坐下,这样一坐一站的形式,她有些不明所以。
端起水杯,啜饮了几口,阮晚开口道,“姜同学,你对我的课有什么好的建议吗?”
这句话,足够客气了。
但,时汕听得出阮晚的实际意思。
她说,“阮老师的课很好,没有什么需要建议的。”
她能有什么建议?再者说,她整堂课又没有听。
水杯放在一边,阮晚对她道,“可是,我不觉得我的课有催眠的功效啊。”
时汕:“。。。。。。”
“还是说,姜同学对我这个导师有一点点的看法。”
问题上升到这个高度上,必须解释清楚。
时汕坦然道,“没有,老师。是我自己的问题。”
“最好是这样,不然你得考勤记录,老师很为难。你要知道,考勤过不了关,照样修不够学分。”
时汕:“。。。。。。”
果然天下的导师都一样,都喜欢用学分威胁人。
曾经在巴黎第五大,因为和一位法国导师的实验发生分歧,他也是这么威胁她的。
解决完课堂上出现的问题,阮晚说,“姜同学,这有份个人信息表,每个人都有填,你在这儿,就先来填一份。”
“好的。”
要填私人信息,时汕礼貌地接过阮晚递过来的黑色碳素笔,姓名,性别,出生,这些基本信息,她填的很快。
一直到后来,要填私人联系方式,私人住址。
时汕问,“阮老师,我可以不填住址和电话吗?”
被这姑娘的话逗笑,阮晚说,“这张表格最大的作用就在这两项上,你不填,和整份信息表格都不填有什么区别?”
看时汕沉默,阮晚知道,这学生大致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所以,她不在强人说难,她说,“这样吧,姜同学,你只填私人联系方式吧,这样可以保证能够找到你。”
“好吧。”
既然导师都已经做出了退步,她也没必要执着地坚持。
只是她的私人手机遭了她还不知道的‘虐待’和‘变故’。
时汕只明白现在暂且是用不了了。
这个信息化的时代,千万别小看手机号码一串数字的作用,这可是人维系联系的重要方式。
最近就读f大博士,课程不定,时间不定,为了方便jan的接送,罢免陈女士的唠叨。
时汕不得已,接受了慕郗城给她用的这部手机。
男士手机,都说是暂且用用,时汕从来没那么多讲究。
只是,这部手机的号码是多少?
她还真的不知道。
好在,手机电话簿里有本机号码,时汕从手袋里掏出手机,开始查看。
查好了以后,时汕用右手重新握着笔,俯下身去填写私人联系方式。
而,她没有发现阮晚现在的神情几乎是错愕的。
如果说,起初看到姜时汕课本上的名字,有些神似‘慕威森’集团慕郗城的笔迹。
那是作为心理医生的判断和猜测。
可现在,看着这部私人手机,阮晚已经完全可以确定,眼前这个学生和那个男人确实有所关联。
私人机样式很低调,外观也很普通。
只是唯一特别的是在手机后印有‘wison’的烫银效果字迹。
曾经,阮晚作为慕郗城的心理医生,她不止一次被这个小细节吸引过。
私人订制的手机烫银工艺,一般人鲜少这么做,而海城市敢叫‘wison’的只有一个男人,慕郗城。
wison(威森)是他的英文名。
慕企,慕威森集团名字由此而来,完全是这个男人打拼下来的商业帝国,由他名字命名。
正当阮晚出神的时候,时汕已经将信息表填完了。
放下笔,将手里的信息表递给她,女孩子说了句,“给。”
然后,就安然地从博导的办公室出去了。
阮晚低头,看着姜时汕手里填写的学生个人信息单,顿时微不可闻地蹙了眉。
只因为,时汕的私人联系方式的那一栏里,填写的正是慕郗城的私人手机号码。
时汕出博导办公室,正巧有人别的导师进来,看看学生的背影出神须臾,再扭头看看阮晚的背影,真有点相像。
…本章完结…
第114章 :简讯很任性()
最近两天时汕犯困,是有原因的。
由于前两天晨起后,对于慕郗城那个有些失控的早安吻,时汕有了心理阴影。
所以,最近她都睡得很晚,清醒的很早。
一醒过来,睁眼就看身边的位置。
大多时候看慕郗城都在睡,才彻底安下心。
之后,就算醒来后再早,她都摸索着下牀,穿衣服到外面去晨跑。
一直跑到邹家家里的侍佣,清扫完庄园,她就坐在一旁看书。
偶有,看到赵谦管家带着sheriff到外面遛狗回来,时汕就和sheriff玩儿来打发时间。
一来二去,这么久了,习惯严谨正常作息的时汕,是有点受不了了。
今天下午的课,她的困倦点达到了极限。
便在阮晚导师刚开始讲第一个课题的时候,就睡着了。
抱着手里的书本向回走,时汕有些心不在焉的。
今天下课早,她没有让jan来接她的意思。
攥着手里的地铁交通卡,她想到陆家去一趟
只是精神不振,真的太影响一个人的正常生活。
刚出了f大校门,到地铁站的路上。
神情恍惚的她,险些被一辆银灰色的迈巴赫撞到。
刺耳的急刹车声在耳边响起,时汕摔倒在路边,手里的书本掉了一地。
“怎么回事?”
车上的人有些不耐烦。
司机只好道歉,说,“慕总,差一点撞到了人了。”
轻抚着身边美人的大腿,慕西瑞怒愕道,“还不快下车去看看。如果是出了什么意外……”
车窗降下去,望着已经踉跄着站起来的女人,慕西瑞的话音戛然而止。
烈日炎炎的夏日,擦伤了腿在俯下身在路上捡书本的人,让慕西瑞彻底失了神。
微卷的发松松垮垮地扎了个马尾,白色衬衣,靛蓝色长裙,朴素不张扬。
风吹开她耳际的碎发,显现出一张清丽的脸。
慕西瑞的手放在车内门把手上,出了一手的冷汗,就是打不开车门。
“二少?”
边秦苒的叫声,被他完全忽略。
秦苒不死心地靠过来,可她几乎是被慕西瑞一把推开的。
她还来不及发脾气,对方就已经下车了。
时汕没有真的被车撞到,司机态度很好,她显得爱答不理的是因为擦伤了小腿。
尤其是要弯腰捡书,捡一次腿就疼得抽搐一次,别提多难受。
一共五本书,半天捡起来三本,一直到第四本的时候,有人帮她捡了起来。
“谢谢。”
她的嗓音很清冽,也很淡漠。
时汕一心在意书本,没有抬头看帮她捡书的人。
直到感觉到对方太过直接的视线,不得已,抬头迎上他的视线。
看起来年长她几岁的男人,二十七八的样子。
一副黑框眼镜下,男人的脸带点斯文的邪佞,阴戾气息很重。
就在她接触过为数不多的男人中,她一直觉得慕郗城背景复杂暗黑,可不沾血腥气。
这个男人长相斯文,却是真的带有血腥气的。
时汕不太喜欢。
既然司机已经道过谦,拿好自己的书,时汕转身就要走。
却没想到被人扣住了手腕,手腕一疼。
瞬间,刚捡起来的书又零零散散地掉落了一地。
一天心情不太好,这时候她彻底失了耐性。
一把甩开他的手,时汕冷冷地对上这个男人的视线,眼神冻结的近似寒冰。
可,慕西瑞看她的眼神却更深沉了。
太像了,怎么能一模一样?
“先生,您先撞了我,我没有向您提起事故法律诉讼已经很给您面子,您现在想干什么?我自以为我不能撞坏您的车?”
完全没有心思听她继续说什么,在‘先生’两个字一出口的时候慕西瑞就皱了眉。
这个女孩儿到底在玩儿什么把戏?
“你不记得我了?”
他有些固执的问她,“嘉渔,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会变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