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势占有,慕少情难自控-第3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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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渔坐在车内,看他将车内的毯子车过来掩盖在了她的腹部,其实她懂他的,他从来对她都是十足的耐心又体贴。
正因为如此,她才觉得自己偶有冒出的坏情绪像是真的不应该。
内心的酸涩和各种复杂的情绪涌上来,让她不知道该如何出口,这一刻的她,竟然有些想逃避。
很多事请并非知道事情的真相才好的,她的理智这么告诉她自己。
有时候她也想要任性的。
尤其是在慕郗城面前。
可是,她爱他。
太爱一个人的时候,他能变成你存活和生命的全部信仰。
不问,并非懦弱,而是她花一辈子建立一个信仰,不希望信仰坍塌。
现在的嘉渔不要理智、不要冷静,更不想沉浸下来玲珑通透别人的不斐心思,她心甘情愿做一个普通的坠入爱河的女子,无条件无理由的对她丈夫信任。
08年距离现在太久远,她才做他的妻子不到一年。
慕郗城常常说,他失去了她整整4年的时光。
那她呢?
遗忘他的这些时光里,又何尝不是失去了整整四年的他。
他和她,能再度重逢,能相爱相守维持姻缘再拥有共同的孩子,是嘉渔一直庆幸感激。
和这些比起来,08年发生了什么,似乎就不再重要。
现在是2011年,他们是夫妻,他爱她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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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她身边的人喂她话梅吃,她张嘴,看他脸上的笑意就酸红了眼眶。
“酸吗?”
“不,很好吃。”
她伸手抱住他的手臂,无比依恋得靠在他的肩膀上,像是少女时期无数的雨夜,他撑着伞去接下晚自习的她,那时候她总是攀附在他的肩膀上被他背着,深一脚、浅一脚地踩在雨水中。
彼时,雨天那么寒、那么冷,可只要她靠在他的肩膀上就会无比的安心。
这么多年过去,是一样的。
他和她还在一起。
陈嘉渔爱慕郗城,和慕郗城一样是病态的,在陈屹年过世后她只有他。
是爱人,又是亲人。
她把他当自己世界的全部,无条件的信任,将一切莫名的这个世界的声音抵挡在外,她只选择聆听他的声音。
“怎么了?”感觉得到她骤然依赖的情绪,解开她的安全带将她整个人越过中间的隔挡将她抱着靠在他的怀里,“是不是累了?”
今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情,阿渔又受了惊吓,慕郗城抱着她让她靠在他的怀里。
车窗外的雨还在下,路段经过交警的疏通已经变得畅通无比,慕郗城不急着开车离开。
车内很温暖,他静静的抱着她,偶尔贴着她的耳骨在她耳边轻哄几句让她渐渐心绪平静下来。
嘉渔缱绻在他温暖的怀抱里,他的体温很烫,这些的雨夜相拥会让她感觉到他一直在她的身边守着她,从没有一刻离开。
“牛奶要冷了。”
将买回来的热饮给她,让她捧在手心里,他问,“怎么这么粘人?”
她不说话,牛奶也不要了她不接,只是在他怀里紧紧地抱住了他的腰身,嘉渔嗫喏,“我……我想回家。郗城哥,你带我回家。”
“等你舒服一些了我们就回家。”骨节分明的手抚在她的长发上,轻抚着。
嘉渔为了遵从那丝温暖继续向他怀里钻,她说得回家不是回清苑,也不是回海城市,她是想回苏州的那个家。
想回很多年前一回去,就能看到庭院种植药草的爸爸,看到每天在书房里帮她看功课的慕郗城的那个家。
他们一家人那么平淡安然的过日子,没有人打扰,也没有牵扯出的这么多纷争。
可是,过去的掩藏在她回忆里美好的像是童话的那个家,终究是不在了。
回不去,她再也回不去了,怎么办?
“囡囡……”
慕郗城搂在她纤腰上的手骤然抽紧,因为他感觉到了胸口前的濡湿,她在掉眼泪。
“别……”她说,“别叫我囡囡,这样会让我总也忍不住想到我爸爸。”
阿渔说,“人的一辈子那么那么的短暂,为什么我们不能过得和四年前一样简单。”
“可以的,阿渔,你给我时间,让我将这些事情都处理好我们过最平静的日子,不再让人打扰。等我们孩子大了,慕企就是她的,我只陪着你好不好?”
“好。”
嘉渔握着他的手,眼泪突然和窗外的大雨一样汹涌而下,这么多年,人人都说他心狠手辣,说他算计人心,可是她知道他拥有的这一切有多疲惫,走到今天又有多么不易。
金钱、利益,权势,自幼年生在世家的孩子没一日真的过得轻松自在。
不管是什么样别有用心的人,那位刀疤脸的男人,还是拥有浅栗色卷曲头发的赵小姐,她情绪被牵引和这些人有关,但并非根本原因。
她是累了,不是为自己,而是为慕郗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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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昌路的车辆拥堵状况得到缓解,慕郗城开车和嘉渔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的22:46分。
因为堵车,他们回来的很晚,但是年会的应酬时间过长,清苑也是很多人还没有回来。
傅雅兰见他们回来,只说,“下这么大雨,有没有淋湿?”
“家里煮了姜汤,到餐厅里去。”
“庭叔呢?”将毛巾接过来,慕郗城先给嘉渔擦。
傅雅兰见嘉渔身上的外套都是干的,没有淋到丝毫,就是头发偶尔湿了一些,慕郗城倒是浑身湿的通透,“不是走得时候有叮嘱你们,让你们记得带伞,郗城怎么还淋成这样?”
慕郗城将柔软的毛巾搭在嘉渔的发顶,才去擦了擦自己脸上的雨珠。
傅雅兰为了他们方便,直接让女佣将姜汤端进了客厅里,“快喝了,去换湿衣服,再洗澡。”
“好。”慕郗城给嘉渔端了一碗,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告诉她,“姜丝在碗底,你把碗捧着慢慢喝,不会吃到姜丝。”
嘉渔遮掩在白色毛巾下的眼皮上,有一层暗影,她抬起黑白分明的眼眸看了看他,这样明亮的客厅灯光下,再不再是昏暗的车内,慕郗城明显捕捉到她眼神里透露出的委屈。
但是很快那样的情绪又消失不见。
嘉渔捧着碗喝姜汤,没有喝几口,就反胃地又要吐。
慕郗城看她的样子就明白,带着她直接回他们房间的卧室,推开浴室门就抚着她的后背让她开始吐。
客厅里,傅雅兰站在一旁看着慕郗城自从进来湿漉漉地滴滴答答淋了一地的水,连一口姜汤都没喝上,就又因为嘉渔向室内的浴室跑。
这么下去不行,是要着凉的。
吩咐女佣,“将姜汤重新盛一碗去给大少爷送走,不然肯定要着凉。”
郗城和嘉渔有多好,傅雅兰心知肚明,可想到刚才进门后只站着什么都不动的女孩子。
就想这女孩子毕竟年轻,长得漂亮生得极美,惹人心动,可到底夫妻结婚是过日子,只能让别人照顾,照顾不了人,不懂体贴,终究不是什么好事。
但是,这是晚辈夫妻间的事情,夫妻间你情我愿,有人付出多,有人付出少,也正常。
她做长辈只看在眼里,不能多说话,多说了就是她的不是了。
只好叹了口气对佣人说,“去找发烧和感冒的用药给你们大少爷准备上,别晚上真的难受起来。”
第430章 :(尾声卷)慕董事长,竟会以小女孩的资历为傲()
(……她做长辈只看在眼里,不能多说话,多说了就是她的不是了。只好叹了口气对佣人说,“去找发烧和感冒的用药给你们大少爷准备上,别晚上真的难受起来。”)
小女佣忙点点头,连连应声,“好的,夫人,您也该早早休息了。”
傅雅兰对她摇摇头,示意她先去准备用药不用管她……
女佣转身走开,傅雅兰坐在客厅里想到今晚大雨,千寻、曼妮、千信都没有回来,让她没有心思这么早就入眠。
一楼,卧室浴室。
慕郗城揽着嘉渔的肩膀,让她在盥洗池前吐,晚上本来就没有多吃什么的人现在吐起来倒是比在外面还要凶……
让慕郗城瞬间蹙眉,情绪起伏大让她的孕吐也变得有些折磨人。
嘉渔吐完以后,接过漱口水漱口,轻触到身边人的手指才发现是冰冷的,自从回来到清苑她一句话都没说。
最终还是不忍心,开腔对慕郗城说道,“不用管我,你先去换衣服。”他的手太冰,让她苍白着一张脸遏制不住的蹙眉。
白色瓷砖装潢的浴室内,站在盥洗池台的玻璃镜子前,慕郗城是听到了嘉渔的话了的,但是他像是往常一样没有在意,白毛巾浸润入温水中拧干了递给她,“擦一把脸。”
嘉渔怔了怔伸手捧过热毛巾,才透过镜子看到自己的脸色有多差……
双眼的眼眶泛红,眼皮红肿,唇色苍白到近似透明,每天孕吐后都会这样她习以为常,只是没想到今天的脸色更是差到一塌糊涂。
慕郗城见嘉渔用热毛巾擦完脸,虽然依旧苍白,但是脸上已经添了红润的色泽屈指将她唇上的水珠抹开,“囡囡,浴池里蓄满了热水我给你把衣服脱了,你泡热水澡再睡觉。”
“我没有淋雨,你先去洗澡换了衣服吧。”这么长时间还穿着湿透的衣服,毕竟不是夏天,这样的冬天他受了风。
踮起脚尖,虽然还是不说什么嘉渔已经开始给他解扣子,扣子一颗一颗解开,慕郗城任由着她的动作,将她的耳鬓的发别在耳后,“要一起洗吗?”
吻了一下她的额际,嘉渔抬头睨他一眼,“会着凉,快去。”
伸手推拒了一下他的胸膛,嘉渔转身将浴室的门给关上了。站在浴室门口,她听到半晌后浴室内响起的流水声,只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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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冬夜,和夏季淋雨不一样,冬雨的雨水又冷又寒,慕郗城为了她下车买酸话梅和热饮,起初依旧受凉冒雨,现在晚上回到家里只顾忌她,他自己是真的发烧了。
等洗了澡穿着深灰色居家服的人出现,嘉渔看他的脸色总觉得不对,后来才发觉他是真的发烧。
“为什么不告诉我?”嘉渔问,看本来握着她的手,将她的手收在掌心里的人满不在乎道,“不要紧,要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吃了药休息一下就好。”
抱着她上牀,嘉渔隔着睡衣和居家服能感觉到他肌肤的滚烫,他虽然总说不要紧,看起来精神也很好,但是她总觉得没有那么简单。
台灯被摁灭,嘉渔是没有心思睡得,尤其是身边的人还在发烧。
慕郗城大概是真的疲惫了,有嘉渔在身边握着她的手,迷迷蒙蒙的入睡。
时间随着表盘上的指针在不停的流逝,嘉渔睡得很轻,睁眼再醒过来是因为握着她手的人掌心着实太烫,这次发烧半夜里似乎恶化成了高烧。
伸手将牀侧一旁的台灯打开,她想要喊醒他的,可看着室内暖橙色的灯光色调下他的唇已经苍白,脸色也透着疲惫。
触碰他的动作僵持在半空中,没有再动手,嘉渔起身下牀,此时是晚上的11:10分,卧室内已经没有了水,慕郗城又在发烧让她有些无措。
起身下牀后,她一边推门向外走,一边想烧得这么厉害应该不能用普通的物理方法,就算她是医生,没有任何药品她也没有办法帮他退烧。
这么想着走到客厅的时候,意外发现清苑依旧灯火通明,慕千寻、慕千信还有曼妮都是刚刚回来。
曼妮见到散着长发穿着一身鹅黄色绒线居家服的嘉渔,怔了怔,人靠衣装这样的穿着让往常不爱说话的女孩子似乎温柔的不像话。
“堂嫂,您今晚还好吗?”
听曼妮这么问,嘉渔知道她一定是记起发生在万恒二层的事情,只摇摇头一心想着慕郗城受寒发烧,便没有再搭腔。
“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呢?你不睡觉,我小侄女也要休息了。”
坐在客厅沙发上一边织毛线一边等着他们回来的傅雅兰收起毛衣针,给了身边的傅诗音也附和道,“嘉渔不是和郗城已经休息了,怎么这么晚又出来,你这孩子也不披一件外衣?”
她是真的忘记了。
“我们家温度虽然不低,但是这样的冷水雨夜,你总不能生病了。”
傅雅兰的话,让回来的一众人都开始打量嘉渔,似乎都在看她。
嘉渔没有时间来想这些,对傅雅兰问道,“傅姨,可以给清苑的家庭医生打一通电话,让他过来一趟吗?”
“怎么,你不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