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势占有,慕少情难自控-第2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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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渔曾经问过慕郗城,“慕先生,对于慕威森下的哪个公司投入心血最多?”
慕郗城给她的回答是,“万恒。”
在c市的‘万恒’涉及百货、家居、和日化,远远不比慕企旗下的房地产和珠宝行赚取价值不菲,但是它最生活化,沾染着人间烟火,是人必不可少的。
慕先生是个爱生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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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渔的心绪其实很快就平静下来了,其实她早该淡忘了宋菱,却因为记忆的复苏,让她对她的怨憎再一次浮现出来。
甚至在无数个深夜里,让她为她父亲的过世而惋惜。
失去记忆的她,其实也未尝不是幸福,只有记着的人因为爱,会累、会恨、会疼。
譬如现在的她,譬如一直如此的慕郗城。
咖啡厅,慕先生给她点的是热牛奶。
嘉渔摇摇头,最终失笑。
慕郗城给嘉渔选好礼物后,自百货公司的五楼到一楼到景观咖啡厅,但已经不见嘉渔的身影。
直到有人扣动咖啡厅橱窗的玻璃,慕郗城落座在嘉渔起先坐在的位置上回头,看到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到外面去的她。
咖啡厅玻璃的窗子很厚,街道的声音有些嘈杂,但是看她的口型,他完全可以看懂。
嘉渔说得是,“你就在店里等我,马上进来。”
冬天说话的时候会有哈气,慕郗城看着一边和他隔着橱窗说话一边将哈气擦干净,突然想起她念高中的时候,怕打搅她上课,每天早课和她送早餐。
两个人也是隔着玻璃说话。
慕郗城坐着,等嘉渔再进来。
本是有侍应生准备将桌上没有喝完的牛奶收走的,抬头的瞬间看到慕郗城,恍惚半天都没有确定。
明明刚才坐在这里的是一个女孩子。
“这……”
女服务声出口的话欲言又止,只因为她看到慕郗城将刚才没喝完的那杯牛奶继续端起来喝了一口。
“有什么事情?”
慕郗城侧过头看着咖啡厅里的侍应生。
“没……没什么……”
落座的男人不像平时在媒体网络杂志封面上看到的那样,永远是英俊冷硬的形象。
现在在这家咖啡厅的他穿着很休闲,浅灰色的风衣,一条英伦风的围巾摘了放在一旁,他在看咖啡厅里杂志架上的杂志,神色有些漫不经心的闲雅。
“要……要再重新帮您准备一杯热牛奶吗?”
慕郗城触摸杯子的温度,嘉渔留在这里的这杯温度是温热的。
“不用了,不必浪费。”
“好,好的。”
看身边的人还没有离开,慕郗城抬头对上女侍应生探究的视线。
见他抬头,她一时语塞,“您是慕董事……”
女孩儿想要确定的没有说完,就被慕郗城一个噤声的手势给打断。
“去工作吧。”
“是。”
女服务员不再说什么,脸红着匆匆走开了。
慕郗城摇摇头,神情无奈。
嘉渔自外面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个塑料袋子。
里面装着最简单的处理擦伤和淤青的喷雾和ok绷带。
她坐在慕郗城的对面,向他摊开手掌道,“我的礼物呢?”
慕郗城伸手抚摸着嘉渔的脸,另一只手‘啪’地一声轻拍了一下她的掌心告诉她,“现在还不能知道,平安夜还没有到慕太太。”
嘉渔撇嘴,“你以为我还是小孩子,相信平安夜的24点以后会有圣诞老爷爷给送礼物这样的典故?”
“你小时候可是坚信不疑的,不论我说什么打击你都没效果。”
嘉渔浅笑,后来凝眸看着他又说,“其实,我自6岁就懂那是爸爸送给我的礼物。”
“嗯,以后由我来送给你。”
“送我礼物是可以的,但是让我装出以为是圣诞老人送的可就太为难我了慕先生,毕竟我不再是6岁,还有你知道我自小开始为了让我爸爸开心,装得有多辛苦。”
慕郗城敛眉笑斥,“你个坏丫头。”
嘉渔也不反驳,她握着他的手,伸手打开塑料袋子,自里面挑选酒精棉球帮他消毒,将上面的血迹一点点擦拭干净,然后再用愈合伤口的喷雾给他一点一点地上药。
“不论因为什么,以后都别再因为我受伤。”
嘉渔这么说。
慕郗城坐在她的对面,看他妻子悉心地帮他处理伤口。
想起她上学从学医开始,他不知道帮她处理伤口处理过多少次。
真的让嘉渔给他处理伤口,真的很少。
在慕郗城的意识里,他太太总是很容易受伤,小的时候走路磕磕碰碰会绊倒摔得青一块紫一块,好容易长大了学医,无数大大小小的解剖课,实验课,她都会被剪刀,镊子,解剖刀划伤。
从没一次让他真的省心。
现在看她帮他这么悉心地包扎伤口,让他有种她终于‘长大了’的感觉。
雪白柔嫩的脖颈,她歪着头露出细滑的肌肤,额头前散着碎发,让人从中体味出一种说不出的风韵。
他的慕太太其实是一位贤妻。
她的体贴和关怀从来不挂在嘴上,而是体现在生活里大大小小的事情上。
嘉渔一边帮慕郗城处理伤口,一边对他说道,“那些站在吧台后面议论纷纷的女服务员,一定是因为你?”
“吃醋?”
她不说话,而后他的手背上就得到了一块y喵的粉色ok绷带。
慕董事长和y这样的图案,搭配在一起有种说不出的违和感。
慕郗城笑了笑,想:他的贤妻有点爱吃醋。
…本章完结…
第400章 :(尾声卷)你失去的,我全帮你找回来()
(……慕董事长和y这样的图案,搭配在一起有种说不出的违和感。
慕郗城笑了笑,想:他的贤妻有点爱吃醋。)
将闲置在一旁的塑料袋子拿起来,慕郗城看到明明里面有很多很正常的ok绷带,而他手背上的这个有点像是药店的赠品。
坏丫头,故意的。
他太太的情绪虽然从来不说出来,但是他能感受得到她别扭傲娇的小情绪。
留了人民币在咖啡厅的桌面上,至于那些女服务生,他不打算和她们再有些交流。
慕郗城带嘉渔出咖啡厅后到百货公司的一楼大厅。
嘉渔转身感觉到站在她身边的人,下意识地向着自己的口袋里去摸索。
她注意着他的这个动作,然后看到他自口袋里掏出来的是糖果。
“戒烟糖?”
嘉渔问。
“是。”慕郗城问她,“想要吗?”
他刚问完,就骤然停住了脚步,只因为他妻子到他面前踮起脚尖来,伸手自他的腿侧开始摸索。
“糖果不在那里亲爱的。”
他贴着她的耳际和她说话,这么示意告诉她。
她大概没有意识到自己做得这个动作有多‘暧。昧’。
却没有想到,嘉渔自他的口袋里取出来的不是糖果,而是marlboro的白色香烟盒,然后再继续找到他常用的那枚打火机。
嘉渔自烟盒里将这种薄荷烟抽出一支握在白。皙的手指间,抬眼问,“我可以要吗?”
慕郗城怔了怔。
看向她的眼瞳骤然加深。
两人站在有些闭塞的楼梯间里,慕郗城低头看着她,看她将那支烟含。进嘴里,浅粉色的唇,自打火机点燃的瞬间,火光映衬着她素净的脸。
薄荷的味道,随着烟雾袅袅娜娜的,散发出来,是比尼古丁更诱。人的清冽味道。
嘉渔原本是怀恋这种没有尼古丁的薄荷味道,却没有想到他在看她,很久。
将额前的碎发拨开,她抬眼睨着他问一句,“想要吗?”
慕郗城的眸色愈发的暗沉,总是这并非香烟,但是她做这样的动作,大概不会知道自己会有多么地性。感诱人。
她是真的妖。精。
“阿渔……?”
慕郗城唤她,却没想到一旁的电梯间电梯门打开,有万恒的工作人员自里面下来后,对嘉渔阻止道,“抱歉,小姐,我们的百货公司购物区内不允许抽烟。还请您配合我们的工作。”
嘉渔转身,慕郗城的手还搭在她的肩膀上。
她们转身后看到正是刚才在咖啡厅里看到的那几位女服务生。
见到是慕董事长和刚才那位在店里呆了很久的小姐,有些讶然,瞬间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才好。
“董事长。”
女侍应生神情有些错愕。
嘉渔倒是丝毫不介意,将自己指间的薄荷烟直接转身踮起脚尖递到慕郗城的唇边,她说,“这是你们慕董事长要抽地。”
几个女服务生面面相觑,瞬间不知道继续说点什么为好。
慕郗城将唇边的香烟夹在指间,温雅地浅笑,“在这样一楼的楼梯间里也不可以吗?不好意思,我会注意的。公司的规定里是否需要罚款?”
让她们罚慕董事长的钱,几位女服务生齐齐地摇头,再摇头。
最后因为上司的笑容,有些尴尬地离开。
嘉渔站在原地,看着完全走错方向的女服务生,指着前面问慕先生,“咖啡厅不是在这面吗?”
他摇摇头失笑,带她从百货商场内离开。
嘉渔上车后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看着正靠在椅背上叼着她点的那支薄荷烟的男人,她说,“刚才你们百货商场的女服务生姐姐们都快因为你迷得晕倒了,连方向都找不到。”
不过,也许她们是被吓得。
嘉渔又这么想,客观地评价。
但是慕郗城听不到他太太的话外音,“还在吃醋么?”
他搂着她,将嘴里的薄荷烟渡给她,说,“只有我们才可以这样。”
嘉渔明白他的意思,觉得这个人有时候十足的无赖。
“你别这样,这可是在外面,在白天。”
慕郗城俯下身和她接吻,而后开始往她的白希的颈子里面亲,留下湿漉漉的烙印,酥酥麻麻的让嘉渔铭感地轻颤感觉像是触电的轻微瑟缩。
“你真的是时好时坏,像……”
“像什么?”
嘉渔看着他嗫喏两个字,“流。氓——”
“谢谢夫人夸奖。”
他自他的位置探过身去,亲吻她的脸颊,将她搂在怀里,一下一下地轻抚着摩挲,暗哑的嗓音和满是薄荷烟的呼吸让她全身都开始发烫。
“时间还早,想到哪里去。”他的下巴蹭了蹭她的发顶说,“以后可以不用把愿望折进千纸鹤里,我来帮你实现,你想要什么我全都能给。”
“想要什么都能给?”
“自然。”
慕郗城望着自百货商店里走出来的小女孩儿对他妻子说道,“阿渔,我们要个像你一样的女儿好不好?”
“不是我的愿望吗?怎么变成你现在提要求?”
他摸着她柔软的发顶说,“我的一个愿望换你这辈子无数个愿望,不吃亏的慕太太。”
“是么?”
“当然。”将嘉渔搂紧怀里,他说,“阿渔给我一个孩子,自此我守着你们,再也没有大得奢望。”
“嗯。”
她应了一声,已经很久不再吃避孕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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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的12月24号,圣诞节平安夜。
嘉渔是在清苑过得。
清苑晚上会有晚宴,傅雅兰出门和曼妮忙碌了一下午准备了一家人的晚餐。
今晚除了清苑的家里人,还有‘万恒’的几位高层管理人员。
卧室。
嘉渔自浴室里换了衣服出来以后,看着坐在沙发上的人问道,“怎么还没有出去?”
慕郗城摇头,“自然要等我太太在身边一起出去。”
嘉渔散着湿漉漉的头发,转到梳妆台前再看向沙发上,问,“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海豚?”
慕郗城帮她擦头发,问道,“看到你最喜欢的,难道不应该扑上去抱住它,说她很可爱。”
嘉渔摇头,后退几步说,“我有点毛绒过敏。”
“那是棉质的,你会喜欢。”
嘉渔走过去伸手碰触又大又胖的蓝色海豚公仔,海豚的嘴角上扬着它像是在对她微笑。
让嘉渔不由得想起曾经,她的生日,他送过她的小海豚。
但是,在那场422的火灾中,应该被毁之一旦了。
火光,哭声,还要弥漫的浓厚的烟雾,像是让人束缚其中没有办法逃脱。
当时被她一把推离火海的昏迷不醒的十一;
嘉禾在她耳畔的哭泣。
然后是她的昏迷后,无止境的黑暗,再睁眼已经到了异国他乡的法国国度。
是谁将她送向的法国?
“在想什么?”慕郗城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