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势占有,慕少情难自控-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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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本章完结…
第005章 :忌日,4月21()
夜幕将至,华灯初上。
雨越下越大,黑色的劳斯莱斯停在雨中,陆续从教堂内走出来的人都撑着雨伞,所以当看到一头扎进雨中的男人时,章理事和管彤很快就认出了那人是他们的上司。
“慕――慕董?”管彤怔了怔,有些难以置信。
来不及细想什么,她拿了伞就直接追去。
望着那人一身狼狈的在雨中狂奔,章远已经记不起这是他第几次看到这样的慕郗城了。
这么多年,只要看到和那个女孩子略有相似的背影,他就会这么不顾一切的追出去。
然而,结果往往都是期望越大失望越大。
那个女孩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简直天方夜谭。
章理事摇摇头,随后跟上前去。
大雨,巴黎圣母院的广场上撑着伞的人们来来往往,穿梭在这些拥挤的人群中,走在最前面的女子完全想不到此时自己身后竟然有那么多人费尽心力地在追逐她。
一把浅色雨伞遮住了她大半个脸,雨滴落在伞面上溅起朵朵水花。
“阿渔!——”
异国他乡,这样纯正的东方口音几近从喉咙里撕裂般从背后传来。
雨水从额际不停地向下淌,顾不得这些,慕郗城只是想要竭尽全力唤起对方的注意。然而,远走在前面的女子并没有任何反应。
直到站在路边,她向刚好到站的巴士挥挥手,随后上了车。
挤出人群,慕郗城想都没想,就直接跟在那辆刚启动的巴士后面,追逐。
夜色,大雨,巴黎街头。
慕郗城浑身几乎湿透,口干舌燥,胸腔里像是烧了一把火。
可人终究追不过汽车,随着巴士在夜幕中越驶越远,精疲力竭的他站在原地任凭冰冷的雨水打在自己的脸上。雨天,路灯的荧亮也带着几分冰凉。
望着巴士远去的方向,慕郗城就这么在雨中站了很久。
像是前所未有的清醒,但又像是从未清醒过。
唇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意,额际湿漉漉的黑发遮住了眼,酒精作祟,他继续任由着自己茫然地走在巴黎街道上。
雨越下越大,近似瓢泼,尾随而来的章理事,追上去想要给他撑伞,只见慕郗城在他还没有靠近的时候就摆手拒绝,黑伞落在地上,章远看着淋雨越走越远的人由衷沮丧。
没有别的办法,所有保镖只能在距他身后近似一米的距离跟随。
工作这么久,第一次看到如此异样的慕郗城,跑了很远的管彤喘着气,问章远,“慕董,他,怎么了?”
这句话问得唐突,超出了助理工作的范畴,就在管彤以为章理事不会回答自己这个问题的时候,却听他淡淡地回答道,“今天是4月21日。”
“4月21日?”下意识地重复了一遍章理事说得话,管彤疑惑,“4月21是——?”
“陈小姐的忌日。”
法国男人看着不远处雨幕中的人,神情略显憔悴。
看着章理事脸上的表情,管彤很识趣的没有再继续问下去,身为助理,她懂得察言观色适可而止,可她不得不承认从章理事口中得知的陈小姐还是让她好奇了。
毕竟,能让慕郗城这样的男人失控如此的女人到底罕见之至。
但,还是可惜了。不论那位陈小姐是谁,有着怎样的身份样貌。
忌日,再也无从挽回。
跟随在身后,管彤看着在这样大雨中浑身湿透的人,却因为章理事的话觉得他的背影尤其显得孤独。
而,那个在海城传言极坏,狠厉又不择手段的男人,似乎只是一种虚无的假象。
…本章完结…
第006章 :陆时逸()
雨雾中,巴士停在市区的一处街心花园外,雨伞撑开,女孩子刚下车没走几步就看到离自己只有几步之遥的男人撑伞站在雨中。
“你怎么在这儿?”姜时汕有些无奈。
“当然是来接十三小朋友回家。”陆时逸走过去合上她的伞,自然而然地用自己手中的伞给她遮雨。
时逸,时汕,两个人的名字叫久了,有点发数字谐音,十一、十三,为了简单就开始这么叫了。
推开小花园的木门,陆时逸用钥匙打开公寓的门,进门开灯的那一刹那整间居室都亮了起来。合上了伞,两个人一起俯身换鞋,他侧目的瞬间看到了她脚踝的淤青伤痕,忍不住蹙眉,“穿了高跟鞋?”
白色的高跟鞋被甩在一旁,姜时汕赤脚进了客厅,一边走一边对他抱怨,“上午开研讨会,穿着有要求,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穿不来高跟鞋,所以就成这样了。”
将她的鞋子放进鞋柜,拿了一双凉拖给她,陆时逸说,“回你房间去冲热水澡,然后我们再吃晚饭。”
“好。”她坐在沙发上沉吟了一会儿,穿了沐浴用的凉拖对他道,“晚饭你做。”肯定的语气,这不是商量。
等姜时汕洗好了换了衣服出来,看到客厅里已经准备好了医药箱的人坐在一旁等她。
“快过来。”
擦了擦头,时汕扶在陆时逸的肩头说了句,“谢谢。”
他一怔,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见身边的人直接打开医药箱,取出酒精药棉熟练地给自己消毒后再继续在脚踝的淤伤处上药。
陆时逸环胸站在一旁,看客厅里独自上药的女孩儿,神情有些不自然,突然觉得她独立的有些过分。
“时汕。”伸手取下一旁的毛巾,想要给她擦拭湿漉漉的长发,却听到客厅里的座机电话响了起来。
“去接电话。”见他出神,她用手推了他一下,陆时逸才反应过来。
同样大雨瓢泼的夜晚,法国尼斯海滨庄园。卧室牀上打着点滴的男子,高烧不退,他似乎因为陷入了梦魇神色显得有些痛苦。
客厅,章理事大致和艾文医生了解了目前的身体状况,然后记下他交代的注意事项送他出门。
站在院落里,艾文转身,“就现在的情况来看,慕先生这次的病因除了淋雨着凉还和他平时的作息和饮食不规律有关。”车门打开,他继续道,“今天过来太匆忙,一些口服用药我会在明天上午尽快送过来。”
“好的,谢谢您。”
“不客气。”章理事送走艾文后,打电话取消了明天一整天的行程安排。
海滨庄园,大多是法国资本富商的住宅区,再加深夜,周围冷情的很。
艾文一边开车,一边思索着明天的时间安排,蹙眉戴着蓝牙耳机拨了一串数字。
“陆?”不等对方说话,艾文起先开口。
“是我。”陆时逸倚在一侧接听电话,视线却逡巡在沙发上正给自己擦药的人。
“陆,拜托帮我给一个病人送口服用药。”
“明天上午?”不确定的口吻,“我有约了怎么办?”
“就到尼斯来送处方药,不会太耽误你时间。”
“好吧arvin,回来记得请我和十三吃饭。”
“sure。”
浅笑着挂了电话,陆时逸再转身的时候险些一惊。
…本章完结…
第007章 :惊梦,她熟稔的背影()
快步走过来的时候直接夺走了时汕手里的针灸用针。
姜时汕一怔,而后说道,“我只是想试一试?”左手臂受伤后,她一直熟练的针灸下针再也没有办法做到。
“哪有在自己身上实验的?”
“穿了一天高跟鞋,脚踝酸疼想要缓解。”
陆时逸无奈地摇头,让她扶在自己的肩头,指尖按过悬钟穴将刚才消毒后的毫针刺入她白希的肌肤。脚踝一共三针,时汕起先扶着他而后直接靠在他身上,她说,“我想继续试试。”
“要到你熟练使用右手后再说。”他蹙眉,对天生习惯用左手的人来说,左手就相当于他们的右手,突然改过来,哪有那么容易。
时汕泄气,直接转移话题,“arvin给你打电话了?”
“嗯。明天陪我到尼斯一趟。”
“海滨区?”
“放心,回来会带你去海洋馆的。”
“这还差不多,成交。”
“成交。”勾勾她孩子气伸出来的小手指,陆时逸揉了揉她的发顶。
在外面吃完晚饭回来的时候,时汕已经在副驾驶位置上睡着了,停车位距离公寓还有一段距离。没有吵醒她,陆时逸让她扶在她的背上背起她回去。
雨天,一把伞,遮住阴冷的雨水。
时汕靠在他的后背上,半梦半醒中,像是记忆里似曾相识的某种感觉,让她梦呓般呢喃,“哥,你的后背可真温暖。”
陆时逸怔了怔,虽然他比时汕大几岁,可在他们之间的相处中,她从不会叫他‘哥’。
这种睡梦中无意识的呓语,已经不是他第一次听到,心中的疑虑加深,让他握着伞的手指紧了紧。
“时汕?”试探性得叫了叫扶在他背上的人,良久听不到回应。大概是真的睡熟了。
无奈地笑了笑,完全拿她没有办法。
巴黎住宅区公寓。
把时汕送进她的房间,给她简单脱了外套,陆时逸抱她上。牀。
“晚安。”俯身吻了吻她的额头,陆时逸给她压好被角,望着她的睡颜好一会儿久久地失神,眼瞳暗淡无光,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时汕已经很久没有做那个梦了。
黑暗,是完全没有穷尽的黑暗,安静到死寂,犹如被突然投进巴黎塞纳河的深水区,寒冬刺骨的河水侵蚀着她的肌肤,水波一圈一圈荡漾开来,在这样就要窒息的绝望里她伸手想要拼命地抓住些什么,像是一个人的背影,影影绰绰地看不清楚,然而,最终完全沉入河底,失去了意识。。。。。。
“汕汕。”
温暖的指尖,和记忆深处的熟稔感觉重合,让她无比地贪恋地紧握住。
缓缓睁开眼,时汕对上陆时逸担心的眼神,静默了一会儿看到他用手指轻触她湿润的眼睫,时汕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流泪了。
“又做噩梦了?”他低头询问。
时汕沉默着没有说话,只是靠在他身上,用他体温排斥噩梦中某些真实的异样。
…本章完结…
第008章 :隔着海风,是谁在看谁()
尼斯海滨庄园。
二楼主卧,落地窗大开,窗外海风夹杂着海水咸湿的味道涌入室内,有人负手立在窗前的人望着翻涌的海浪,眼神空洞无光。苍白的脸,颧骨处带着高烧未退的红晕。
半晌后,慕郗城转身从桌上烟盒里抽出一根细长的薄荷烟,星火点燃,烟雾缭绕,夹杂着薄荷清爽的烟草味道氤氲着散开。
近似随从模样的青年进来,原本照看点滴的他这才觉察主卧室内早已空无一人。一边想着没有看到有人出去,一边出神,却在刹那间看到窗帘后的身影一惊。
落地窗前,背光站着的男人,整张脸都沉浸在暗影中,褪去病态醉酒后的人,眼神犀利,烟雾升腾遮掩了他的表情,使得俊脸多了三分的森冷。
他没说话,但足以给人浓重的压迫感。
青年随从怔了怔,随后他问,“慕董,早餐需要什么?”
“不用了。”
沉吟了一会儿,没有劝阻立场的青年只说了一声,“好。”可在转身听到慕郗城的呛咳声后,还是忍不住多说了句,“慕董,医生说您不能——”
“出去。”他早已耐性全失。
青年不再多言,默然地走出室内。
自三年前,慕郗城在4月21号的前后总会失眠,嗜酒成性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
就这样,清晨原本的小酌又变成了畅饮,arvin医生的医嘱早已被抛在脑后,威士忌混着伏特加,足以让他昏沉度过这一天。
章理事处理好行程安排过来,看到的是不知因药效还是酒精已经陷入沉睡的人,昏迷的人手里握着一张照片,里面的少女笑容清甜,一如她在世的美好模样。
‘陈渔’,照片角落里的两个字刺眼异常。
“阿渔。。。。。。”昏迷无意识的人呓语的是那个女孩子的名。
银灰色的奔驰行驶在市郊的海风里,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熟睡的人蹙眉,从睡梦中骤然惊醒。
“时逸?”
“嗯,醒了。”
时汕转头问身边的人,“你刚才在叫我?”
陆时逸浅笑,“又做梦了吧小朋友。”
“真没有?”
看她一脸认真,让他忍不住打趣,“你睡那么熟,谁能叫地醒你啊。”
时汕撇嘴问,“到了吗?”
“就快了。”指着不远处的海滨建筑区,陆时逸和她说道,“就在那一带区域内。”
驱车到海边,陆时逸留时汕在海滩上散心,自己去按同事的委托送处方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