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势占有,慕少情难自控-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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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汕几乎因为他骤然的用力,微不可闻地蹙了眉。
直到下了飞机,一众人上车,他竟然一直是握着她的手的,就算她就坐在他的身边,就算同在一辆车上,他也没有松开。
时汕不是没有想过挣脱,但是完全挣脱不开。
阿拉斯加sheriff安静地待在一边,左边是他的怀抱,右边是sheriff,时汕最终还是妥协了,任由着他握着她的手。
从机场驱车的车程虽然不算远,但也消耗了一些时间。
直到驱车渐渐风景切换发生了变化,时汕透过车窗看着,内心那抹异样感又完全升腾了起来。
黑色的迈巴赫驶到一处路口,慕郗城叮嘱简道,“停车,将我和太太放下来,你们先到老宅去,嘱托吴岚简单打理一下就好。”
陈家老宅,时不时有人清理,一直保持着整洁。
慕郗城主动要求下车,这样的他不多见,一般他都不愿走太多的路的。
时汕见他握着她的手,下车。
没办法,只能尾随其后。
倒是这么一来sheriff有些不乐意了,有急着想要下车的谷欠望。
尤其是车门一开,它更是直接‘汪汪——’地叫了两声。
除了初次和sheriff见到,时汕还没有见他有这么兴奋躁动的时候。
完全控制不住地直接跳下了车,见它如此,慕郗城只能完全随它去了。
时汕注意力在sheriff身上,直到两辆迈巴赫一前一后开走,她才听到身边的人说了句,“四处走走。”
时汕纳罕,回神看到四周临河的苏州建筑,完全像是入了画。
古朴的街道,临河的河畔有小孩子在戏水,行人见熟练操着语言软玉轻侬,是吴语。
慕郗城有意注意观察着他妻子脸上神情的变化,每一个细致入微神情都看在眼里。
“慕郗城,这里,很美。”
“自然美。”
他浅笑,他和她从小长大的地方,怎么能不美。
“再向前继续走,我们不走林荫公路,走窄巷,很快就能到家。”
雨后的苏州市,空气里氤氲着清新的雨水。
身形修长挺拔的男人,牵着一个女孩子的手,外加一条威猛的阿拉斯加犬很快就吸引了很多人的视线。
逐渐走过石桥,越来越靠近陈家府邸的老宅。
时汕看着青瓦白墙的景致,思绪在一点一点地变得毫无思绪的凌乱。
越走越近,渐渐地远远看到两辆停在院落外的迈巴赫,sheriff已经完全奔跑了过去。
慕郗城握着时汕的手,带着她向前走,直到站在一桩苏式建筑大门外,听身边的人告诉她,“乖,我们到家了。”
随后对方搂住了她的肩膀,被他搂着向前走,他体温的温度,还有四周一切的景致,让时汕的心跳莫名地加快了。
可入前庭院前,她还是看到了,铁门外“陳”这个繁体字。
不是慕家宅院吗?怎么会在门外出现姓氏‘陳’。
来不及细想这些,慕郗城已经领着她入了前园,细细碎碎落了一地的紫藤萝,花瓣星星点点,雨后散发着清新的味道。
长廊、小荷池、秋千架,苏州院落这样的布置和安排,让时汕突然想到了远在海城市的慕家庄园,布置风格几乎和这里如出一辙。
不过慕家宅院占地面积更广阔一些,似乎将苏式建筑的古朴意发挥到了极致。
这院落不及慕家大,但也算是格外宽广了。
进入客厅,时汕看到一旁正在吩咐女佣整理家的吴岚。
吴岚过来特意带了帮手,慕郗城应允了。
眼看就是准备晚餐的时候,吴岚问慕郗城,“先生,您看需不需要一味厨师?我处理餐饮,不是很……。”
吴岚说这话完全不是谦虚,虽然做饭菜她也很擅长,可相对于慕宅每日准备的三餐的筹备,一个人哪儿能筹备好。
慕郗城没有答应,他说,“不用麻烦,我和太太的一日三餐,我想办法解决。”
“您要亲自下厨?”
吴岚愕然,除了太太在慕家,大致了解他煮过一次姜糖水,慕家所有人,是没有人直到慕先生会下厨的。
慕郗城浅淡地应了一声,“嗯。”
而后,他的视线一直没有离开进来以后,就站在原地四处看着的时汕。
吴岚此时,没觉察先生和太太的异样,想着晚餐的问题,起先的这第一天,她是担忧的。
毕竟,慕家大少,慕家府邸的用餐虽然总不至于每餐精致极致。
但是慕郗城口味挑剔,唯独对苏菜情有独钟,更不爱西餐西点。
倒是因为太太来了,改变了很多,向来的中式早餐,也完全变成了西式的。可,用餐的要求从未对厨师降低过。
吴岚自2006年后接触慕郗城,真正的慕郗城以前过过什么样的日子,她完全不曾知晓。
听他说,自己会下厨,当然是惊愕的。
见时汕站着,吴岚道,“太太,楼上的房间已经整理好了,您要是累了,就上楼去休息。”
时汕回过神来,慕郗城上前握着她的手,“我们上去吧。”
“好。”
只这么应了一声,就被慕郗城带着走。
渐渐上楼,吴岚还叮嘱时汕,“太太你小心脚下,这复古式的楼梯台阶有些高,会有些不舒服。”
可时汕完全没有受此障碍,一步一步向上走,一切都觉得很舒适。
从一楼上去,原本跟在慕郗城走在吴岚身后的时汕,最终直接走到两个人的前面,超过了带路的人。
没有人告诉她卧室在哪儿,要到几楼。
她直接扶着楼梯扶手到了二楼。
吴岚错愕,“这——”
太太是第一次来,怎么会?
慕郗城摆手,示意她不要上前打搅。
他站在楼梯口,看着时汕一步一步走到曾经自己的卧室前,完全找对了。
伸手推门,一室沉郁的蓝色,让时汕拧眉。
第207章:姜时汕真的是陈嘉渔()
他站在楼梯口,看着时汕一步一步走到曾经自己的卧室前,完全找对了。
伸手推门,一室沉郁的蓝色,让时汕拧眉。
海蓝色的墙壁,水蓝色的清透纱帘,晶蓝的吊灯、花瓶,粉蓝色的牀单,衣柜、连枕套被褥都是粉蓝色的。
蓝,这么沉郁的颜色。
像是海,浪潮翻涌。
让时汕走进以后,在这间充满少女格调的卧室里迷失了。
。。。。。。。
脑海里无数的场景,如同回放的电影,让时汕苍白的额头上逐渐出现了细密的冷汗。
看着这张单人牀,让她耳边忽然响起,童稚的哭声。
4岁,她像是被一个温雅的男人搂在怀里,那人一边给她擦眼泪,一边哄她,“咱们宝贝儿不哭,没有妈妈,还有爸爸,爸爸一直都陪着你。”
头痛的厉害,移开视线,时汕又看到闺房桌面上的益智积木。
10岁,室内的地毯上,坐在一旁的少年帮她搭这些益智烧脑乐高建筑积木,他说,“你不会,我来教你,陪你一起。”
她伸手按住太阳穴,试图缓解这样的疼痛,却随着风吹进室内,看到水蓝色的纱帘飘摇。
18岁,搂着她站在窗帘后,一次次和她亲吻再深吻的男子,清隽的脸模糊朦胧到让她的心感到了疼,年轻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那份灼热会烫人。
不想再想了,更不想在这里继续待下去,时汕一转头看到了牀头上的相框。
搂着她的温和的男人,身体消瘦,脸色苍白,精神却很好。
“阿渔,爸爸撑不下去,你要学会坚强。”
“阿渔,将爸爸葬在我们家不远的后山,爸爸还能陪着你。”
“阿渔!——”
“阿渔!——”
。。。。。。
头疼的感觉越来越刺人,时汕踉跄着,有些站不住脚。
慕郗城站在时汕的身后,看着她伸手轻触这房间里的一切摆设。
缓缓地走动,没打扰她,也没有扰乱她的思绪。
直到,看到她的异样,才上前搂紧怀里,觉察到她的身子已经完全冰透了,额际的冷汗更是肆虐的厉害。
“汕汕?”
时汕靠在他怀里,说道,“头疼,慕郗城,我头疼。”
慕郗城蹙眉,伸手帮她按着额际的太阳穴,只听他苍白着唇说道,“帮我拿药,去疼片,在手袋里。”
搂着她出去,一步一步下楼,坐在客厅里的沙发前。
吴岚端了一杯温水给她,“太太,喝水。”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吴岚看这样子,像是时汕并不是第一次到这里来。
慕郗城看时汕取了两片白色的药片,就着温水吞咽了下去。
拧眉道,“什么时候开始吃这些药的?”
时汕苍白着唇,镇定下来,回了句,“头痛的时候,偶尔会吃。”
“去疼片不能多吃,汕汕学医该明白这个道理。”
时汕没有再回答他,也没有继续应声,对这里特殊的感觉,让她莫名,让她不明所以。
安静的客厅,空气里有前庭院种植的几味药草香的味道。
重新翻修的院落内,虽然已经大不如从前,但慕郗城已经竭尽所能的还原。
且,坐在这里,他看得出时汕对这个环境有着熟稔感。
轻轻扶着她的头,让她靠在他的怀里,俯身问,“汕汕,还觉得头疼吗?”
已经缓和了很多的时汕,对他道,“不疼。”
知道她现在的心绪,已经完全乱了。
既然已经到了苏州陈家,慕郗城就没有想过要逼迫他太太。
没有提及过往,也没有提及以前的事情。
他说,“汕汕,晚上想要吃什么?”
转移居家的普通话题,不强迫。
现在的时汕已经因为,刚才在楼上卧室的异样情绪而显得明显心不在焉。
这里到底是哪里?
而她,为什么会在脑海里浮现那些想要抓都抓不住的画面。
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
帮她太太取了一旁的丝巾,然后慕郗城一边给她系丝巾一边说道,“走了阿汕,我们出门去买晚餐。”
时汕几乎是被迫被他牵着手,然后出了门,此时已经是夕阳西下,晚霞漫天。
每一次回来,都让慕郗城心神惧费的地方,第一次让他牵着时汕的手,感到了安心和温暖。
街道上,临河,流水声潺潺。
这里的一切,都让时汕感觉到了熟稔。
即便她觉得怪异,可心里的感受她不欺骗自己,觉得到处都有熟悉的感觉。
一家馄饨店。
慕郗城对老板说道,“要两碗海鲜的素菜馅馄钝,打包。”
他说得是苏州话,时汕站在一旁蒙蒙怔怔地却觉得自己像是听得懂。
苏记馄钝店,已经是这条街上的老招牌。
看到慕郗城,张老板立刻就认出来了,“是陈家的郗城吧,什么时候回来的?”
“今天刚刚来。”
这么说着,看到慕郗城带着的女孩子笑了笑,“又来吃馄钝?可是好久不见你们。”
时汕怔住,慕郗城含笑,没有再言语。
张老板吩咐店员去再煮馄钝,看到自己的结发妻子,人人都叫她周婶,他说道,“郗城和小渔来了,你不去看看。”
周婶蹙眉,“你是不是糊涂了?小渔已经死了四年了,哪有什么小渔?”
张老板一惊,这才想起来,那孩子,已经不在了。
苍白着脸出去看,见店里面只剩慕郗城一人,付了钱,点头示意后,转身向外走。
周婶说,“就说了,你肯定看花眼了,明明就只有一个人,小渔在哪儿呢?”
张老板怔住了,半天都没有反应。
……
……
慕郗城将两份打包的海鲜馄钝拎着出来,修长挺拔的身影,夕阳西下,让他的一张俊脸朦胧感似是而非。
时汕站在不远处等他,异样感更浓。
像是苏州这个地方莫名熟稔,就连一向让她生畏的慕郗城走在这样的街道里,都让她感觉到了熟悉。
“走了,丫头。”搂住她的腰,将她扯进了怀里。
时汕被他抱着,难得没有挣扎。
“汕汕,刚才在想什么?”
“没什么。”躲开他亲昵的靠近,却闻到了馄饨的香味,很清淡,并不让人觉得排斥。
“晚上要吃这个?”她问。
“嗯,不行了,再下碗面给你。”
“你会煮面?”
慕郗城没有应声,看着她半晌道,“你先生有多厉害,今晚你就知道了。”
时汕:“。。。。。。。”
故意将语气用得那么暧。昧,他向来都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