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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部分

强势占有,慕少情难自控-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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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显不想和他就着这个问题搭腔,可对方似乎没有就此作罢的的意思,接着问,“那太太的排卵期呢?”

    “慕郗城。”

    时汕扭头看着他,完全羞愤着嗫喏了句,“闭嘴,不许说了。”

    慕郗城莞尔,知道他太太脸皮薄,不许说,就不再提。

    于是转移话题,说了句,“阿汕,一会儿把你的烂箱子丢出去,太占空间。”

    时汕:“。。。。。。”

    似乎她的东西,都和慕宅‘八字不合’,不是丢,就是坏的。

    搂着时汕,慕郗城一边走一边说,“以后,汕汕的衣服要放在衣帽间就行,方便你穿戴,你东西不少,偏偏放行李箱,看现在坏了吧。”

    时汕:“。。。。。。”

    好像她行李箱坏了,他很高兴?

    至于,为什么行李箱会变‘烂’,大致没有比现在这位笑容清隽的慕先生更了解。

    任凭时汕如何想,绝对想不到刚才情绪低落有火的人,看到她生疏的将衣服放行李箱,索性一脚踹上去了。

    于是,就有了刚才她行李箱不堪重负的一幕。

    坏了,再买就是了,这是慕郗城的想法,所以不会有愧疚。

    能让她改变一些生活方式,软的不行,来硬的,明的不行,来暗的。

    总归,比没有办法强。

    ……

    ……

    一直以自己身体状况自豪的慕先生,在一上午加班工作外加淋雨后,破天荒地感冒,生病了。

    不过,好在不是很严重。

    发现慕郗城身体异样变化的,是时汕。

    晚上,被他抱着,虽然慕郗城一向体温温热,但不至于会有灼热感。

    时汕和他面面对躺在一起,问了句,“慕郗城,你是不是感冒,发烧了?”

    “有吗?”

    因为是低烧,他倒也没有太大的感觉,只觉得困倦是真的。

    往常加班办公,一向如此。

    时汕下牀,身为医生的自觉,帮他找温度计。

    测量过后,是38度,不严重,但不排除恶化的可能。

    “吃消炎药,再冲一杯感冒药茶。”

    时汕这么说的时候,慕郗城搂住她,有些不满道,“太晚了,明天再说。”

    生病的事情,还能等明天?

    他说,“我向来这样,发烧发发汗,自己就退了。不像我们娇软的阿汕,随便发烧都是高烧,意识不清醒。”

    时汕无奈,看他还能戏谑,说这些话,证明确实不是很严重。

    抱在她腰际的手臂有些灼热,想了半天,时汕终究是不能这么不管他,任由他烧下去。

    坐起身,打开台灯,时汕对依旧抱着她的人说,“抵抗力好,不吃西药可以,你在这等着,我帮你冲一杯感冒药茶。”

    慕郗城松开手,放她下楼去了。

    这样的发烧,对于他一个大男人来说根本算不上什么,撑一下就过去了。

    可他太太不安心,索性放开她,让她去了。

    见她下楼,又担心他太太冒失,下楼不开灯,摸黑踩空。

    沉吟了一会儿,他还是起来吧。

    穿了拖鞋起来,慕郗城下楼,见灯光是亮着的。

    顺着这样深夜的温暖光晕,他站在时汕背后不远不近的地方,看她电磁加热烧开水,而后,用平日里有意配好的草药,放进茶壶里。将之煮开。

    浓郁的药草香,顿时弥漫开来。

    一切都是慕郗城记忆里熟悉的味道,一杯中药茶,一杯温水。

    这样的温情,能让冰冷的雨夜生暖。

    时汕正要将药茶端上楼,转身看到身后的人,问,“你,怎么下楼来……”

    话还没说完,就直接被人抱在了怀里,险些让她将手里的水杯洒了。

    他抱得她太紧,肋骨都有些疼。

    或许考虑到他今晚是个病人,或许抱着她的人情绪让人不忍心,她终究一动没动。

    就这么任由着他抱着。

    就这么僵持了一会儿,他松开她,接过她手里的水杯放在一边。

    而后,端起那杯中药茶。

    沉吟了半晌,没有要喝的意思。

    他在为这分熟稔出神。

    而,时汕明显会错了意。

    “怎么,怕有毒?我也是药学的硕士。”她学医,没有那么不值得信任吧。

    听他太太的话,慕郗城忍俊不禁,什么都没有说,就将那杯苦涩的中药茶一口气喝完。

    时汕学医,但怕苦。

    看着他喝完,就紧接着递给他一杯温水。

    “苦吗?”她问。

    慕郗城摇头,看着她笑,“甜。”

    时汕梨涡下陷,笑了。

    只因为面前这个,故意哄人的骗子。

第196章: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看着他喝完,就紧接着递给他一杯温水。

    “苦吗?”她问。

    慕郗城摇头,看着她笑,“甜。”

    时汕顿时梨涡下陷,也笑了。

    只因为面前这个,故意哄人的骗子。

    想了想她说,“中药莫名其妙变甜,不是你味觉有问题,就是这药有问题。”

    慕郗城搂着她说,“只要是你给煮的药,就是我死了也甘愿。”

    果然,她不是他的对手,言语上的功夫,她还是不和他说了。

    谁料那人直接打横抱起她,说了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回卧室,被他放在牀上,捏着下巴就亲过来。

    时汕挣不开,被他吻得压在牀上,半晌后,只嗫喏了句,“无赖。”

    慕郗城倒是不介意,听她这么说,亲一口。

    “流。氓。”

    再亲一口。

    “色。狼。”

    再亲一口。

    看他妻子满脸羞红,他问了句,“没词了?”

    时汕不应声,只用一双潋滟的眸看着他。

    慕郗城坏心帮她想办法,“既然没词了,那就叫声‘老公。’”

    时汕别过脸,不看他。

    却被他捏着雪白的下巴,强迫与其对视。

    “乖,叫老公。”

    时汕被他焦灼的视线看得有些窘迫,最后出声道,“坏蛋。”

    只准他每天说她‘坏,’为什么不准她这么说。

    慕郗城听时汕出口的话,脸上有抑制不住的笑容。

    “既然阿汕这么说,那坏蛋要干坏事了。”

    时汕一惊,再次被他吻住,却没有办法逃脱。

    他的吻那么灼烫,让她在他身下抑制不住地轻颤,战。栗。

    “小乖,可真铭感。”

    看着因为亲吻已经满眼潮湿氤氲了雾气的时汕,惹得他猝然轻笑了一声。

    这个男人长了一张太过英俊的脸,不笑还好,笑得时候恣意蛊。惑着人。

    手已经开始剥她的衣服。

    “不要。”

    她还是有些排斥这份过分的亲昵。

    “发烧也不安分?慕郗城。”

    “只摸一摸,也好。”

    时汕:“。……”

    ……

    ……

    8月中旬,时汕放了暑假,却做了海城市市中心的实习医生。

    在法,跟在陆时逸身边,她做实习医生的经验不少。

    可到底,国内外对实习医生的要求不一样,她要重新学着去适应。

    实习的事情,她简单给慕郗城提过。

    却,没有细说。

    一步、一步,她只想靠自己的能力,慢慢发展,不借助任何人的外力。

    这外力包括:姜家医学世家的背景,还有她那个权势滔天、富甲一方的丈夫。

    近期,和一众新的实习生在一起实习,她觉得很充实。

    凌乱的生活似乎在步入正轨,一切都没有她想象得糟糕。

    又是一个双休日。

    时汕渐渐发觉,慕郗城其实日常作息的生物钟,要比她严谨的多。

    起初在邹家,没有注意,只知道他偶有晚睡和早起的习惯。

    却不知道,那是慕郗城失眠。

    最近时汕放假在家,大多时候他和她太太一起,作息自然而然地就变得精准了起来。

    凌晨五点。

    时汕晨起后,没有慢跑,今早是慢走。

    路过慕宅后亭院,才见慕先生在打网球。

    吴峥在一旁看着,候着。

    晨光熹微中,修长英挺的身形,一身白色的休闲运动装,映衬着他一张俊脸顿生风华。

    随着网球发球机不断发出的球,他总能恣意地挥拍次次都打中。

    这不是偶然。

    时汕看得出对方操控网球拍,左右手调换自如,他是网球运动的高手。

    原来,他能用左手是这么练习出来的。

    时汕沉吟着,思绪一转,联想起在卧室衣帽间的衣柜里看到的那枚金牌。

    像是,瞬间明白了什么。

    慕郗城稍作休息的时候,看到了站在一旁的时汕向他挥手,“过来。”

    时汕走过去,动作并不快,外加网球场地面积其实不小。

    可慕郗城十足有耐心,等着他妻子一步一步走过来。

    越等,他就越觉得对方真的是小坏蛋。

    明知道他在等她,也不快走,更不会跑,就那么清闲地向这边走。

    一边走,还一边看着他。

    从不为任何人打乱自己的节奏,固执己见,这一点都是和曾经的她没有丝毫的差别。

    “打网球?”她问,因为不知道说什么,所以明知故问。

    “那阿汕要不要试试?”

    “不了,我运动一向不行。”

    “是么?”

    慕郗城可不相信,曾经的陈嘉渔运动上不擅长?

    这绝对不可能。

    解离性遗忘到底,让现在的时汕认为自己是个怎样的人,过去那个冷漠又骄傲的少女,可不像现在这个样子。

    “试试吧。”

    时汕被迫接过慕郗城手里的网球拍,对于体育竞技完全没有了解的她。

    连握拍的方式都不懂,怎么打网球?

    见她站在一旁有些失神,慕郗城过来,手把手教她。

    “手臂放低,手肘发力。”

    被他就这么搂在怀里,时汕有些不习惯,可终究是什么都没有说。

    结果,网球发球机,发球,就直接砸在了她的肩膀上。

    这一下砸的力度不轻,时汕纤瘦的身体,几乎一个踉跄。

    再来一次的时候,结果一样。

    慕郗城蹙眉,不觉得她会就此忘了,连网球都不会打。

    早年在苏州陈家,他偶有训练的时候,会带阿渔过去,一来二去,阿渔的网球打得也很好。

    接连三四次,都没有接到球,反被网球砸到。

    一直这么砸下去,也不是办法,直到发到第五个球,直接砸到了时汕的左脸上。

    女孩儿白净的肌肤,刹那间出了红印子。

    慕郗城上前,说,“接不到球没关系,多练几次,以后总是可以的。”

    时汕没有丝毫在意,扶开他的手,说了句,“再来。”

    身形纤瘦,嗓音坚定的女孩子,让慕郗城最终放开了握着她手腕的手。

    他一直以为,她因为过去的病痛掩藏且磨掉了自己的锋芒和棱角,变得平和淡然。

    可到现在慕郗城看着球场上,一次次被砸中却不服输的女孩子,骤然和少女时期的陈嘉渔的身影重合在一起。

    她还是她,骨子里的傲然和倔强都在,只是时光让她慢慢学会了隐藏。

    发球机一直发到第十个求,时汕接住了一个。

    管家吴峥都替太太高兴,可那女孩子并未因此有太大的反应,一次次接球,直到后来次次接中。

    不论挥拍,还是握拍姿势异常的熟稔。

    她才停手,什么都做到极致,做到最后。

    这才是天才陈嘉渔的向来的行事作风,少女狂妄,但却足以有资本。

    看着时汕走过来,慕郗城揉揉她柔软的发顶,说,“玩儿够了?”

    “嗯。”

    时汕默然,却因为打网球有了心事。

    明明一次都没有接触过网球,怎么在练习次数多了以后,就像是自然而然地熟稔,握拍,挥拍。

    不过,很快时汕就没有心思想这些,因为她的鞋子似乎承受不了这样的运动,后跟断了。

    时汕不爱穿高跟鞋,大都是帆布鞋,不然就是这种英伦风格的平跟鞋,或者偶尔学生气的圆头皮鞋。

    慕郗城蹲下身,原本给慕太太扣鞋扣,可看到鞋子这样的惨状。

    他蹙眉,“运动,怎么不换双鞋?鞋子坏了事小,扭伤了脚怎么办?”

    这苛责的语气,他又开始仗着年长几岁开始教训她了。

    时汕沉默,没有言语。

    原本她今早就是散步快走的,没有想过会有运动量大的运动。

    这下,网球是打过瘾了,但一双鞋子完全坏了。

    时汕脚上这双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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