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势占有,慕少情难自控-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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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郗城听她道谢,心里的感觉更不对了。
握着手机,坐在前往商都会所应酬的路上,他说,“慕太太太客气了,不用谢,反正40%的利率是我获利多,你这么说反倒显得生分。”
慕太太?
这么叫她,再和她说这么冷血无情的话题,他又故意讽刺讥讽她。
时汕拧眉。
只听对方继续道,“阿汕,要不要当简的面,将钱数清楚,看看那4万对不对,省得日后大家麻烦。”
故意和她隔阂生疏,向交易一样对待她,慕郗城真的是有意的。
时汕淡漠地说道,“不用了,慕先生如果连这点诚心也没有,也真就坏到骨子里去了。”
慕郗城听她的语气,简直无奈。
这小坏蛋,还真的什么都敢说。
他又对她说,“既然阿汕同意了,也看好了,那就写欠条吧。”
他让她给他写欠条,时汕拧眉。
写就写。
反正,她从来没有想过要欠他一分一毫。
时汕倒是不假思索,从车内让简找了笔,她就要写。
因为要写字,所以不得不将手机开了免提,放在一边。
她问道,“开头写什么,你说,我记。”
简在一旁看着,简直有些目瞪口呆,不就4万块钱,董事长还真给慕太太计较上了。
慕郗城也在赶车程的途中,张嘴就道,“就写:今,慕太太欠慕先生4万块钱,以本金的40%做利率每增一日,利率翻倍。”
简在一旁听着咋舌:这也太黑了。
哪有40%做利率的。
要是迟还一天,利率还增加,简直不能再黑了。
最主要的是,这是什么欠条?
慕太太欠慕先生4万?
自家人欠自家人钱,打欠条,很明显,慕先生这是在逗他们家太太玩儿呢。
而,慕太太向来严肃正经,哪里会想那么多,女孩子正正规规的写欠条,不像是玩笑。
写完后,时汕问,“还有呢?”
“还有,写上如果按时还不了钱,可以肉偿。”
时汕:“。。。。。。。”
开着免提,简就在一边,时汕有些窘迫地将手机的免提键关了。
通话另一边的人却还继续面不改色地问,“阿汕,觉得做。一次多少钱好?”
时汕脸红的嗫喏一句,“臭流。氓。”
第187章:姜时汕,令人生畏()
通话另一边的人,继续面不改色地问,“阿汕,觉得做。一次多少钱好?”
时汕脸红着嗫喏一句,“臭流。氓。”
刹那间,通话另一端的人笑了。
纯黑的商务西装,显得慕郗城原本清隽的脸更加清冷,倒是这么一笑,仿佛和煦微风拂过苏州河畔,连空气里都有了暖意。
章远看着,透过后视镜见慕郗城在笑,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笑,但和他讲电话的人一定是姜小姐,这总不会错。
阴沉了一下午脸的人,终于情绪好转。
挂断通话之前,时汕和慕郗城说,她今晚暂且不回‘家’了。
时汕只是顺口这么一说,倒是慕郗城听着这个‘家’字,久久失神,然后就那么轻而易举的同意了时汕的想法。
通话结束,将手机放在一旁,慕郗城下意识地到口袋里去掏。
章远以为他又要抽烟,却没想到董事长从口袋里逃不出来的不是烟,而是冰蓝色的薄荷糖。
透过车内的后视镜,章远眼睁睁地看着最不喜欢甜食的人,剥开糖纸,将薄荷糖含进了嘴里。
这么一上午,章远已经不止一次看到慕郗城吃糖,那么不爱接触甜食的人,到底是怎么了?
实际上,章远想的没错,慕郗,自从含了一块糖在嘴里,他就开始皱眉了。
只是不这么嚼上一嚼,又有什么办法。
修长的指,微曲,敲在膝盖上,他罕见地焦躁、烦躁。
只因为他已经一天滴酒未沾。
慕郗城烟瘾不大,酒瘾,不是一般的大,所以对他来说戒酒真的太难。
尤其是今晚有应酬,势必要喝一点的,他本就嗜酒,只怕喝一点就抑制不住。
只能先吃颗糖,缓一缓。
一边嚼着薄荷糖,慕郗城一边问,“今晚的酒会应酬要到几点。”
章远回了一句,“怕是没有准确点儿了,到2、3点很有可能。”
“哎。”
慕郗城叹一口气,势必今晚没办法和时汕一起睡觉。
索性,她在学校也好。
不然他3点回家扰了她的睡眠,第二天她要上课只怕没精神。
和时汕同牀这么久,慕郗城知道他太太浅眠,连他夜。里翻个身,她都能察觉。
虽然不至于像他一样失眠,但浅眠,会醒。
好好在学校住一天,也行。
出了学校她有事,慕郗城知道:时汕在忌惮他,因为前不久两人发生的牀事。
给他妻子适应的时间,从不强迫。
……
……
f大校舍,被称为待遇最好的博士生校舍住宿公寓。
时汕在在法,住寝室的经历很少,大多时候她住药研所倒是挺多。
后来,和陆时逸搬到一起住,自然也不会再继续住药研所。
仅仅住过的药研所,和学生寝室不一样,都是独立间的公寓,自然没有博士生宿舍,少说两个,多则四个人的这么宽敞。
在她的记忆里,她没有住宿经历。
跟着安妮和宋佳上楼的时候,甚至完全不知道要走到哪里,大学博士生女寝,她是第一次过来。
在读博士大都不会住校,所以各个专业的博士生大致在一栋楼里。
时汕的手里有一张标明,秦苒寝室的门牌号码:432。
拎着手袋里的钱,时汕问,“珠宝鉴赏专业,为什么也在学校?”
宋佳回她,“应该不了的,只有我们专业的博士生是特殊情况,明天8月1号,秦苒已经放假了的。”
安妮说,“不过秦苒一个人住,从来不和别人一起住,时汕,要不要我和宋佳一起陪你过去,她那个女人真的不可不防。”
时汕摇头,“不用了,我自己过去。只还了她钱,就过来。”
“也好。”
安妮叹了口气,这毕竟是时汕和秦苒两个人之间的事情,要是秦苒因为她们主动过去,再生出什么幺蛾子,怕是今天晚上都不能消停了。
只好答应,说,“好吧,给了她钱,就出来。”
宋佳对时汕道,“你本就不应该做出这个赔偿,分明是她先挑衅你,在场明眼人那么多,拉出去一个指正就好了。”
时汕听得出宋佳的好意,睨着她问了句,“那宋小姐觉得,对秦苒会有用吗?”
宋佳讶然不出声了。
她懂时汕的意思,秦苒飞扬跋扈惯了,别说一个人但凡有十个人出来指正她,她也不见得会有什么反应。
这个年代金钱、家财、地位,身份,人人都说看这些俗,可到最后每一个人都没法逃脱这些世俗物质的牢笼。
回到安妮和宋佳的寝室小坐了一会儿,时汕喝了杯温水,她说,“我现在去,你们不必等一会儿早早休息。”
同寝四人,搬出去一个人,还有一个顾南风最近谈恋爱住男友那边,空牀位还是有的。
安妮一边帮着空牀位收拾,整理牀单,一边问宋佳,“你说,时汕就这么过去,秦苒会不会又欺负她啊。”
“但愿,不会吧。”
宋佳叹了口气,起身到窗前拉窗帘的时候,却罕见看到时汕的身影竟然到楼下了。
那个方向是——去实验室的方向。
不是说去,还钱吗?
怎么会去了实验室?
视线再一恍惚,人影已经不见了,让宋佳有怀疑自己看错了,生出的错觉。
摇摇头,她终究没有细细探究,也没有细细去想。
……
……
博士生女寝里,安妮还没给时汕铺好牀,就见她已经回来了。
“这么快!”
宋佳有些意外。
“嗯。”时汕回来的时候手里还带着几个打包的餐饮盒。
看安妮和宋佳一起盯着她手里的东西,时汕想了想,解释,“出去的时候,顺便帮你们买了夜宵。”
“什么好吃的?”
女孩子一般很难抗拒美食的you惑,见到后,所有减肥的想法早已经完全抛之脑后了。
饮用餐盒一个个打开,为那些别致经典的甜点所诱。惑。
时汕看他们两个吃得高兴,索性自己动手去铺牀了。
慕宅府邸的西餐师傅做得,她出去还钱,恰巧慕家司机与她通话,说要送来的。
别无他法,她只能顺便接了。
时汕一边铺牀,听两个女孩儿对她抱怨,“哎呀,这么好吃,根本停不下来,明天势必要长肉的节奏。”
宋佳问,“时汕,这么快就见到秦苒把钱给她了。”
时汕一边铺牀,眼眸一边暗沉了下去,没人知道她在想什么。
后来,对上宋佳关注的视线,时汕淡静道,“秦苒的单独寝室没有人在,校舍管理人说她今晚出去了,我将钱放在了她室内的梳妆台上,留了字条。应该不会出问题。”
“嗯,那这样最好,不和她其正面冲突。”
时汕沉默,不再说话。
因为没有人知道,其实她就是听校舍管理人员说,秦苒今晚很晚才会回来,所以才挑这个时间点过去的。
在铺好的床铺上躺下,时汕的眼里是暗沉的惊涛骇浪。
……
……
博士生寝室宿舍楼无门禁,更没有断电断网一说,也正因为如此,凌晨1、2点回来的人时常都有。
凌晨0点,时汕和安妮、宋佳才上牀休息,对于宋佳和安妮来说,这是常有的事情,而对于向来作息时间精准的时汕来说,完全是在撑着,熬夜。
22点就会入眠,可她在现在已经0点后,寝室里熄灭了灯,暗了下来,时汕还是没有入睡。
牀上的人呢,仰头看着天花板,她似乎是在等着什么。
宋佳在黑暗中,恍惚看到时汕在翻身,问了句,“还没睡吗?是不是睡不着?”
时汕回她一句,“就要睡了,你快睡吧。”
“你也——”
宋佳的第三个字‘是’字还没有出口,就听到博士生寝室突然传来一阵女声尖锐的尖叫声。
“啊!——”
校舍隔音一般都不好,所以万籁俱寂的深夜,住校的人原本就不多,四楼出现这么大的动静,自然惹人注目的很。
“怎么了?”宋佳自言自语的嗫喏一声。
听着刚才的尖叫声,莫名的耳熟,索性宋佳起身下牀。
这一。夜,被惊醒的四楼的学生都走出校舍面面相觑。
有人说,“看到秦苒跌跌撞撞的出了寝室门。”
有人说,“她满手的鲜血。”
宋佳蹙眉。
寝室里,时汕望着天花板,面无表情,这么大动静,她却依旧躺着不动,因为没人比她清楚发生了什么。
*
再说说,现在已经完全被吓的惊慌失措的秦苒。
午夜十二点开始下雨,将近凌晨的时候,终于回到了自己住宿公寓的校舍房间。
因为出去酒吧喝了点小酒,有些晚归。
进门后,第一眼就看到了放在她桌面的袋子,里面有4万块钱。
她冷讽一声,还算识趣!
原本想要接着还钱的时机,好好地羞辱一下姜时汕。
不过,今晚难得她玩的尽兴,打算暂且就此放过她一码。
手机坏了,就说明少了威胁她的东西,这让秦苒一度很不高兴。
尤其是,被记大过处分,跟着简历和档案,终究让人不爽的很。
这些,也统统被秦苒认定,摸着自己现在还肿疼的脸,一切全算在了姜时汕的头上。
。。。。。。
累了一天,不再继续想这些惹人心烦的事情。
等秦苒洗了澡,换好睡衣,关灯后,掀开被子上牀后,她总觉得不对,在将手从被子里拿出来。
看到两只手竟然完全被鲜血染红了。
血,竟然是血!
这样的血红色,让她即便在黑夜中,都觉得眼睛被刺痛了,怪异的厉害。
那牀铺下,挨着她的腿的毛茸茸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快要被恐惧吓疯了!
因为看不到,因为未知,更惧怕。
刹那间,秦苒的脸色苍白到没有一丝血色。
滴答、滴答、滴答,牀头的闹钟不停地走着。
秦苒的脸上的冷汗越来越多,越来越多。
窗外在下雨,午夜十二点多,又是雷阵雨,雷声‘轰鸣’而过。
几乎是,大着胆子迅速下牀,紧紧握着薄被,秦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