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势占有,慕少情难自控-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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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国后,时汕不熟悉海城市路段从不开车上路,打了一辆出租车直奔市中心医院。
在巴黎,也会有医疗纠纷和事故,但大都是利用律师提起诉讼,陆时逸刚回国,根本没有个人律师,时汕也不了解国内医疗法律,这次状况有些糟糕。
‘医闹’现场已经得到了警方的控制,可医院走廊的狼藉看得出刚才争端的恶劣和严重。
问过前台,时汕只身向受伤医生病房走去,有医护工作者试图阻止她,“小姐,这是内部医生的……”
扭头,打断对方,“我有家人受害牵连。”
医护工作者一愣,现场混乱也没来得及完全问清楚。
一个一个病房找过去,每见一个受伤的医生和护士,她心里对陆时逸的担心就多了一分。
直到最后在外科医生的休息室找到他,两个人皆是垮下了脸。
“你怎么过来了?快,离开这儿。”还没坐下来就被人催促,时汕瞥了一眼他脸上的伤,拧眉,瞪他,“我说一天不见人,你还打算瞒我到什么时候。”
“我没什么事,听话,事情解决后我就给你打电话,回去吧。”
“这叫没什么事?”捶了一下他被包扎好的腿上伤口,“陆医生,你就此骨折了我可不想给你推轮椅。”
陆时逸浅笑,捏捏她的脸说,“哎哟,我们时汕真是嘴不饶人。”
“你还有脸笑?”时汕神色微凛,“你们医院安保负责人是谁,我要向他提起法律诉讼……”
伸手捂住她的嘴,陆时逸在她耳边道,“嘘,事情还在调查。”
有护士敲门,“陆医生,徐警官找你。”
“这就来。”
作为手术的主刀医生,陆时逸在死者家属的医暴中受伤最重,说‘不要紧’都是安慰时汕用的。不得已,虽然没有骨折可腿部伤口严重需要轮椅,时汕推他搭乘电梯,没想到转过楼梯间,竟迎面碰上慕郗城,他身后药企的几个董事,唯独少了她的母亲。
四目相对,慕郗城最后的视线落在两人交握在一起的手上,还是没什么表情。
熟人碰面,皆不说话。
电梯门打开,众人一起上电梯,时汕偏偏等到最后,却没想到医院电梯宽敞的惊人。
推陆时逸一起进去,封闭的空间内,身边站着慕郗城,她又觉得这电梯太慢了。
…本章完结…
第039章 :面对面,近距离()
明明这只是五楼,可时间像是定格后无限拉长,到达一楼变得遥遥无期。
专为方便患者涉及的电梯,宽敞异常,中途没有人再上来。跟在慕郗城身后的人在谈这次‘医闹’事件造成的后果,相关药企声誉受损,盈利也随之减退。
这是个没有丝毫人情味的话题。
不提相关医护者无辜受伤的严重性,商企只关心自身的利益。几个董事在和慕郗城谈论,他却只偶尔点头算是回应,没由来得心不在焉。
对于这起事故,时汕也刚知道,所以她也在听,只是越听眉头锁地越紧。
‘叮’的一声,一楼到了,没着急出去,退后一步,她又一次有意放慢动作留在最后,慕郗城留意到了她的小动作。
手放上轮椅扶手,时汕别过脸,而猝不及防中她被擦肩而过的人轻拍了一下手腕,他的手指有点烫。
“走了。”
这是慕郗城这么久以来说得唯一一句话,状似无意,实则有意?
几个董事,随之纷纷应声,“走吧。”没有人真的听明白他那句话是说给谁听得,时汕却随之一怔,忘了出电梯。
“时汕。”
陆时逸叫她,她回神后即刻推他向外走,俯身问,“一楼哪个问诊室?”
他附在她耳边给她说明。
见两人走远,此时失神的人换成了不远处的慕郗城。
时汕跟在陆时逸身边和他一起去见徐警官,“陆医生,理解一些情况,不得已又要麻烦你。”
“有什么问题只管问就好。”
时汕守在他身边,近似寸步不离。
问诊室的门大开着,对面就是接待室,院长几个药企董事和慕郗城面对面坐着商议如何尽快解决问题,原本‘慕威森’涉及房地产,家居和日化服装多个领域,唯独在药企投入不多,这次他亲自出面,到底有几分让人摸不透。
其间业界董事暗里都知道慕郗城最近在打压姜氏,姜氏最大支柱就是药企,现在出了事端,不是更合他心意,而现在,他却一反常态出面,大有助姜氏的意思。
这慕企风向摇摆不定,谁知道这算计的葫芦里卖什么药?
对面暂停服务的问诊室内,徐警官对陆时逸的提问即将进入尾声,却没想到就在这个时候,有人突然破门而入,那男人一副凶煞的面孔,二话不说抓了做装饰用的花瓶就朝陆时逸砸了过去。
坐在轮椅上的人刚受了伤,完全无暇避开。
这一切都发生地太快,所有人都来不及阻止,时汕想都没想,直接俯下身紧紧地搂住了陆时逸,护住了他。
“啪!”地一声玻璃花瓶砸在肩骨上碎裂,时汕一动未动地伏在陆时逸肩头。
“汕汕!”
陆时逸的担忧声中,一片混乱。
对面接待室里,目睹一切的慕郗城眉头紧锁,脸色不是一般的难看。
…本章完结…
第040章 :嘲讽,逞什么英雄()
接待室内,慕郗城脸色骤变,正在和他说话的董事没由来的白了脸,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不对的话引他不悦,索性闭口不谈,最怕招惹到他。
此时的对面问诊室,知道时汕受伤,陆时逸急坏了,怒愕中站起身搂住她,却导致腿上刚缝合的伤口生生撕扯开,瞬间殷红的血染红了绷带。
徐警官上前,和赶进来的警员一把扭住了‘施暴’男子的手臂,男子刚死了家人,情绪躁动亢奋,“陆时逸,你们这些医生,死了都没人收尸!”
原本被陆时逸搂着的时汕,不知道哪里来得力气,‘啪’!地一声,反手一巴掌抽在男子的脸上,她脸色苍白,眼眶泛红,诘问,“你,疯了吗?”冰冷的眼瞳,杀意油然而生,让一旁的徐警官愣住了,如果不是男子已经被扇了一耳光,他感觉这年轻的女孩儿会手撕了他。
姜时汕漠然,真的能激怒她的时候很少,警方带‘施暴’男子离开,陆时逸腿上的伤已经很难坚持,冷汗完全浸湿了病号服,有护。士过来说,“陆医生,拆线后重新缝合伤口吧,否则会引起炎症。”
“先给她看。”他握着她的手,紧紧地。
“我没事。”松开他的手,时汕示意护。士将陆时逸推走,她说,“放心,我就在这儿等你,一会儿我们一起回家。”
不论时汕对他微笑地有多自然,陆时逸知道她绝对受伤了,被强制缝合伤口前嘱咐了两个同事去给时汕看,女医生再过来医院大厅已不见女子的身影。
医院外,转角的休憩角落,僻静,不引人注目。
时汕一头冷汗,她站在饮用水自动贩卖机前,投入硬币,摁下了一瓶矿泉水。
肩膀上有刺痛感,可她现在的情绪都集中在刚才砸过来的那个花瓶上,如果不是她挡过去,那男人砸的是陆时逸头上的太阳穴方向。
惊魂未定,自持冷静不过是惯性,其实她怕极了,做医生,距离生死最近,姜时汕怕死,不是自己,她怕看身边的人死。
泊在一旁的劳斯莱斯内,刚上车来的人对章远说,“把这个给她。”语气不善。
伸手接过装满酒精药棉和绷带,止血带的医药袋,章远问,“您不自己过去吗?”
车窗外,女孩子吃力地拿起那瓶水,盖子刚拧开,肩膀失力,瓶子摔在地上,一瓶水涌了一地,失了问诊室的对峙凛冽,完全狼狈至极。
“逞什么英雄?”勾唇狞笑,他冷冷地嘲讽着。
此时,靠在自动贩卖机前的时汕,重新投了硬币进去,其实她大致可以估计自己的伤势,毕竟自己也是医生,而且伤在肩上,她不愿在别人面前宽衣解带。
重新要了一瓶矿泉水,她刚要俯身,已经被人提前抢先。
顺着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时汕迎上来人的视线。
…本章完结…
第041章 :调笑,这药店是你家的()
白衬衣,石墨色长裤,握着她那瓶矿泉水的人身形修长,气质清冷矜贵,完全和此时她的狼狈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单手撑在自动贩卖机上,时汕看着他拧开矿泉水后递给她。
“谢谢。”冷淡的嗓音微哑,接过那瓶水后,她有意别开脸开始啜饮。
唇舌干燥,一口,一口,她喝得很慢但连续的频率很高,慕郗城看她喝纯净水,目光探究。
整整一瓶矿泉水喝完,冷汗涔涔,她的脸带着失去血色的苍白,转身过去,慕郗城没想到她又摁了一瓶纯净水,这次只喝了几口,就将矿泉水盖子拧好握在手里。
相比异样的饮水习惯,慕郗城的注意力并不在这儿。瞥了一眼她的左肩,有鲜血染了黑色裙子的肩带,不过因为衣服颜色深,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只是空气中的血腥味道却无法遮掩。
时汕喝了水准备离开,就听身边的人说,“姜小姐,就打算带着这么重的伤回家?”
刹那想到柳湘萍,她蹙眉。
但,时汕又不想回医院去,如果伤势不严重还好,要是严重她怕陆时逸看到自责。
猜不透慕郗城有意提醒是为什么,但目前她并不打算和这男人有过多交集,点头向他示意后,她强撑着离开这儿,依照来时的记忆,她知道这附近应该有药店。
时汕转身离开,完全在慕郗城的意料之中,她走,他就跟在她身后,亦步亦趋。
与此同时,一辆劳斯莱斯在慕郗城身后跟近。
黄昏,市中心医院外人流量在减少,夕阳西下的光晕色调下,这原本各走各毫无联系的一幕,竟然生出一种莫名的暖意。
慕郗城一边走,一边点烟,突然想到了很多年前,要是两人闹了别扭,他也是就这么一直跟在陈渔身后,不吵嘴也不争执,就这么一直走直到她气消了再说。
时汕走得很慢,一是因为伤势失力,另一个则是跟在她身后的人。
她知道慕郗城跟着她,但冒然质问又显得不对,“大路朝天,各走一边。”谁碍得着谁?所以,她不问,更不理会。
直到一家药店,时汕走进去,顿时松了一口气,背后一直是一个人最脆弱不受防的地方,跟着那么危险的一个人,她怎么可能不戒备?
药店这个时间点人并不多,问过店员,时汕开始在中岛架上挑处理伤口要用到的药品。
只是在她拿起一瓶消毒酒精后,身后也有人拿起了一瓶,再拿止血带,身后的人照旧和她一样,再到消炎药,到医用药棉,没完没了。她蹙了眉,扭头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恼羞成怒?
慕郗城扬唇,“这药店是你家开的?”
时汕想发作,但碍于场合忍住了。
身后的人倒是没再跟她,挑好了要用的,她转身却看到慕郗城正坐在店里,有人在给他处理伤口。
旧伤,那一刀是她划的。
…本章完结…
第042章 :羞恼,雪肌旖旎惑人()
他只是来换药的?
时汕拧眉,转身到医药间去,店员问,“小姐,要医生给你上药吗?”
“不需要,谢谢。”
伤口包扎好,慕郗城站起来递给店员一张卡,“没有密码。”店员到收银台前刷卡,打了医药消费单,再抬头却已不见男人的身影。
“先生?”试图叫了一声,没人回应。奇怪。
没办法,结好账,店员只好将账单银行卡和药品放在一边。
药店医疗间,时汕进去后关门,只见门外有人伸手阻止,看到进来的人,她微怔,竟在这个时候莫名失了神。
其实,时汕一直不明白,慕郗城和她充其量是第三次见面,可每一次这个男人都能做到毫不见外,熟稔的过分。
这种感觉,她不喜。
“用肩膀挡花瓶,几天不见,姜小姐能耐见长。”明明是戏谑的话,在他嘴里却变成了冷嘲热讽。
时汕沉下脸不悦,“请您出去——”
话没有说完,她完全被眼前的人吓住了,单手拉她坐下的同时,他竟用另一只手解开了她左肩的肩带,打结似的连衣裙,一侧肩带解开,裙子瞬间自一边退落,露出了大片白希的肌肤,也露出了染血的狰狞伤口。
“你——”
羞恼异常,伶牙俐齿的时汕竟不知道说什么来斥责。
连医生都要避讳的人,在一个仅见过三次的生人面前如此,白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