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神-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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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鬼跪下了,接着身上冒出一道光,变成了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
“两位大师,我是被李洪折磨致死的冤魂,尸体就藏在这座楼的地下室里,被他们制成了标本”,女鬼啜泣着说,“他们不仅封住了我的尸体,更把我的阴魂封印在了这楼内,我报仇无门,又不能去投胎,希望两位大师帮帮我,若我大仇得报,我来生必做牛做马,报答你们……”
又是一个要做牛做马的。
我看看舒兰,“你说怎么办?”
“得找到她的尸体,才能解开她的封印”,舒兰说,“地下室我们进不去。”
“大师……”女鬼哭着说,“求大师救我!”
“那你还要不要报仇?”我问。
她迟疑了一下,“如果大师救我,那我的仇……”她想说不报了,可是我看得出来,她怨气冲天,根本不可能放下这仇恨。
我明白了,“你是不是以为,我们是李洪请来的?”
她抬头看着我们,“难道不是么?”
我平静的一笑,摇了摇头,“姑娘,我明天就找他要你的尸体,让他们把你送回家乡,入土为安。不过你是厉鬼之身,除非被超度或者大仇得报,不然怨气太重,无法投胎转世。这样,你答应我一个条件,那我就允许你有怨报怨,有仇报仇……”
21 特殊使者()
“什么条件,大师您说!”女鬼一下子精神了。om
“半年之内,不要碰李洪”,我说,“容他多享受半年,然后你再报仇,答应么?”
“好!我答应!”女鬼很痛快。
我一笑,“别以为我是为了保护他,这几座楼里辟邪的物件太多了,你贸然报仇,只怕自己先会被打的魂飞魄散。我和他现在毕竟是合作关系,我让他把你的尸身入土为安,你至少要给我个面子,不要让我太难做。半年之后,他气运衰弱了,到时候你想报仇也就简单了。”
“多谢大师!”女鬼赶紧磕头。
“你叫什么名字?”舒兰问。
“我叫李红,与他名字同音,不同字,红色的红”,她说。
“他为什么要折磨死你?”舒兰又问。
“因为我名字和他同音,八字命格也和他相配”,她恨恨的说,“三年前我和我男朋友一起来这里向他借路,被他看上了,当晚就下迷药糟蹋了我。我男友愤恨不平,李洪就给了他三百万,那个畜生就把我卖给了他!”
我和舒兰面面相觑,这他妈的也算男人么?
女鬼顿了顿,继续说,“从那之后,他没日没夜的折磨我,我几次逃跑都被他抓了回来,打的遍体鳞伤。最后一次,我想趁他在我身上的时候杀了他,结果我力气小,只把他扎伤了,他盛怒之下,把我活活打死了”
“这个畜生!”我骂道,“真该活剐了他!”
舒兰拍拍我胳膊,示意我别这么激动。
我轻轻舒了口气,看看女鬼,“你先走吧,明天我让他派人把你的尸身送回原籍安葬,给你家人一笔补偿,半年之后,你再报仇吧。”
“多谢大师!”女鬼哭着磕了几个头,站起来转身向门口走了几步,消失了。
“这楼里还不知道有多少厉鬼冤魂都是被他害死的呢”,舒兰叹气,“只是我们救不过来,没那么多时间。”
“没事,救这一个就够了”,我说,“他害了那么多人,可他只能死一次。有这一个李红,将来够他受的。”
“你觉得他真得只能再活半年么?”舒兰无奈的一笑,“我看不像,他的面相,至少还能再活二十年。”
我笑了,“我答应王玲替他二叔报仇,李洪砍了王建兴一条胳膊,半年之后,这个女鬼李红就会要他的半条命。他运势不行了,这些被他害死的厉鬼们都会解脱,一个个的排着队找他报仇。om让这些冤魂折磨他二十年,那才是真的报仇了,不然一下子要了他的命,不是太便宜他了么?”
舒兰点点头,“你说得对!”
我看看她,“咱俩今天睡一张床,队长,你放心么?”
舒兰一笑,“对你有什么不放心的?睡吧!”
副楼阴气很重,但我们的这个房间里却十分的温暖,我俩就在那张大床上,舒舒服服的睡了一晚。
第二天一早,有人给我们送来早餐,吃过之后,我去见李洪,直接提出来要去看他的副楼地下室。
“去那干嘛呀?”他不解。
“昨天掐你的女鬼,叫李红,红色的红”,我说,“她的尸体被你们做成了标本,就在地下室里,对吧?”
李洪愣愣的看着我,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呃是。”
“带我去看看,马上去”,我严肃的说,“不然的话,李总你活不过明天。”
这招果然管用,他立即起身,从桌上拿起钥匙,“走!”
地下室很大,有三道门,从进入第二道门开始,空气里开始有福尔马林的味道,当第三道门打开的时候,浓烈的药水味扑面而来,我们迅速捂住了鼻子。
李洪却早就习惯了,看样子他经常来这。
“我以前学过解剖学,有时候会买些尸体来,自己解剖了做研究”,他尴尬的说。
其实他也知道我们不信,可是面子毕竟还是要维护的,总不能直接说是他杀了李红吧?
空旷的地下室,像是一个医学院的标本实验室,更像一个屠宰场。大大小小的瓶子里,泡着很多人体内脏和器官,仅年轻的女性生殖器就有三个,只是不知道这里面有没有被他害死的人。
这根本不是解剖学研究,李洪就是一个彻彻底底的色魔,变态!
他把我们带到一个浴缸大小的玻璃柜子前,那里面有一个全身赤裸的年轻女尸,身上满是伤痕。女尸保存的比较完整,是用特殊的透明填充材料整体密封的,看看得出来,她头部和胸部以及腰部的骨骼都有变形,这姑娘是被活活打死的。玻璃柜子四角都有三脚架支撑离地,在柜子的底部,贴了符咒。
“这就是李红的尸体”,他心虚的说,不敢直视我们。
“把那些符撕掉”,我说,“你亲手撕。”
“兄弟,这可不行”,他一惊,“那样的话,李红她会来找我索命的!”
我看他一眼,“你贴了这符,昨天她不一样差点掐死你么?”
他犹豫了一下,“可是这”
“你信我的话,现在就撕了”,我说,“今天就安排人,把她的尸体送回原籍,入土为安。再给她家人一笔补偿费用,这样一来,她的怨气就可以稍微减轻些了。不然的话,她随时会跟上你,让你死于非命。”
“好,我听你的!”他看看那些符,一咬牙,走上去几下撕了下来,“李红,你自由了,我今天就派人送你走!”
他说这话的时候,声音是发颤的。
“今天必须送她走,再给她家人一笔补偿”,我说,“这事你交代人办,我们准备一下,去山上。”
“好”,李洪看了那柜子中的女尸一眼,“我这就安排人!”
他办这个事的时候,我和舒兰离开了李家,来到了昨天的那个停车场,苗乙和赵思辰已经在那等了半天了。
见我们来了,苗乙赶紧迎过来,“队长,没吃亏吧?”
舒兰一笑,“有小马在,还能让我吃亏么?放心吧,一切顺利,你们准备好了么?”
“准备好了!”苗乙说着看了赵思辰一眼。
赵思辰脸色很不好看,见我们都看着他,只好晃了过来,“队长,我没问题,随时可以出发。”
舒兰打量他一阵,“赵思辰,给你十五分钟,你俩的问题说清楚,我不希望团队中有这样的情绪。我们这次的任务很危险,大家要团结一致,你现在这样,我不敢让你去。”
赵思辰没说话,漠然的看着远处。
“苗乙,咱们去车上说点事”,舒兰拉着苗乙走了。
苗乙回头看了我俩一眼,什么也没说。
就剩下我们俩男人了,他看着我远处,我也看着远处,谁也不说话。
几分钟后,他掏出烟来点着了一根,接着把烟盒递向我。
我没接,也没动。
“昨天都冲动了,我不跟你计较”,他说,“看在同门师兄弟的面子上,我不逼你道歉。苗乙喜欢你,王玲也喜欢你,操,我他妈的看上的姑娘都喜欢你,也不知道你到底哪比我好!”
我木然一笑,接过烟盒,抽出一支叼在嘴里,一伸手,“打火机!”
他掏出打火机来塞到我手里,继续说他的,“我也想清楚了,为了个女人,尤其是只喜欢你,不喜欢我的女人,不值得!但我要跟你说清楚了,以后我要是看上谁,一定先告诉你,你他妈的要是再碰,那就别怪我了!”
我点着烟,轻轻的吸了口气,没理他。
他有点无趣,耸耸肩,“行,你牛逼!你是鹿长老的外甥,你爸妈都是三神教北宗长老,我他妈早就知道这些了!论血统出身,你比我高贵,我不跟你这死要面子了,行了吧?”
“真他妈没劲!”我不屑。
“程小马你够了吧?”他盯着我,“你想怎么着?直说!”
“没想怎么着”,我说,“苗乙是我的,你丫别再打她主意。因为我媳妇跟我吃醋,你知道这叫什么么?”
“什么你媳妇?你媳妇现在是白伊伊!”
“白伊伊是我的,苗乙,更是我的!”我迎着他的目光,“懂了么?说的够清楚了么?”
“行行行,都你的!”他不耐烦的摆摆手,“我他妈不惦记了,反正苗乙也看不上我!我他妈英俊潇洒又有钱,缺女人么?至于这么犯贱么我!”
“你他妈就是犯贱”,我一笑,“下次再有喜欢的姑娘,早点打招呼,不然,我还给你睡了!”
他瞥我一眼,“你大爷的!能的你!”
我俩彼此看了一会,都忍不住笑了。
男人之间有矛盾,要么打一架,要么抽根烟,一般的小问题基本都能解决。所以吸烟虽然有害,某些时候也是有大用处的,比如我和赵杂毛闹别扭的时候,烟往往就是帮我们结束冷战的特殊使者。
互相锤了几拳之后,赵思辰脸上的不悦彻底消失了,那种固有的不正经又开始抬头,他搂住我肩膀,看看远处的舒兰和苗乙,回过头来,压低声音,“哎,分享一下,王玲那妞身材怎么样?用户体验好不好?”
“她身材好不好,你看不出来么?”
“那不是穿着衣服了呢,我说的是,不穿的时候”他一脸羡慕的看着我,“你丫真有艳福,那姑娘那胸,又大又挺的,我看了就流口水,结果还没等老子发起攻击,就让你小子给人姑娘开发了!哎”
我一笑,“行了吧你,她毕竟跟我睡了一晚,你这么说合适么?占便宜是不是?找揍是不是?”
他也笑了,“得了得了,我不就是过过嘴瘾么?哎兄弟,说真的,你昨晚没顺手把队长给睡了?”
我给他一肘,“去你的!胡说什么?那是我姐!”
赵思辰一下子愣住了,“我操!你爸够牛的,愣把她妈妈拿下了?那可是同门师兄弟的媳妇啊!我说你丫这么爱跟我抢女人,这下算是找着根儿了!”
22 青龙觅珠()
那座山本来没有名字,李洪给他起了名字,叫洞山。om洞山严格来说不是山,只是一个海拔三百多米的山峰而已,它藏身于洛北的群山之中,属王屋山余脉。
洞山周围,人烟稀少,只有李洪公司修建的一些未完工的简易房屋。这是为后续开发做的必要准备,李洪并没说谎,一个规模很大的度假村正在筹划,一两年内就要动工了。
我们赶到这里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准备在工程部的简易楼房里住一晚,第二天一早进山。
此行一共六个人,除了我们四个之外,还有李洪和那老头。路上我问了他的名字,他叫杨登。
杨登并不和我们一起进山,他跟着来是李洪的意思,我们进山之后,他负责在驻地留守,作为接应。
当天晚上,我们研究了一下进山的计划,上洞山有两条路,南路和北路。东路比较近,车能开到山脚下,而且路况李洪比较熟悉;南路要经过一条河,然后穿过一片次生林,然后才能上山。
“你那龙鳞,就是在南路经过的那条河边找到的吧?”我问。
“对!”他点点头,“那条河很深,水也急,直接过基本不可能。如果不带工具的话,只有一个地方可以徒步涉过去,叫葫芦口。”
我看着地图,点了点头,陷入了沉思。
舒兰看看我,“你觉得走哪边比较好?”
“关键是,密道的位置到底在哪”,我看看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