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世蜜糖 作者:薄汗轻衣透(晋江2013-12-23完结)-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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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出去,我要洗澡。”
安世竹:“……”
他郁闷地起身,她的眼睛是水龙头吗,说哭就哭,他还就吃她这套。
“把门关上!”
安世竹“嘭”地一声带上了门,他回头狠狠盯着白生生的门,脑中全是她白嫩嫩的身体,做男人做到这一步真是够没用的了,她爱哭就让她哭去呗,哭一下又不会死,他都硬下心了,结果因她一句妥协的话又心软了,他原本也没打算在这里把她怎么样,最多用手把她……
现在他怀疑这点都没办法完成。
越想越郁闷,电话忽然响了起来,陈启山叫他去吃烧烤。安世竹扫了眼浴室的方向,看她那样儿多半恨不得他赶紧走,安世竹带上钱包手机,转身就出门了。
顾茜茜洗完澡正琢磨着今晚怎么办,再开一间房那多半不可能,但和他睡吧,还是有点那啥。
她裹了条浴巾就出来了,这才发现安世竹不在。
“人呢?”她嘀咕了两句,想打个电话最后又把手机丢回床上,都十点钟了,人上哪去了。她翻出睡衣穿上后,就窝在床上看了会电视,越看越无聊,又不想睡,最后还是给安世竹发了条讯息:“我睡了啊。”
等了几分钟都没回复,顾茜茜百无聊赖地玩起了手机QQ,看到言静还在,果断就去戳了一下她。
“怎么样?被吃掉没?”
顾茜茜暗恼,这什么话。吭哧吭哧地回复了一句:“小说看多了吧!!”
“不可能啊,安学长难道不行?”
“去死!”顾茜茜正想发个炸弹过去,忽然听见门口有响声,连忙把手机丢到一边儿,把被子拉起来装睡。
门口的方向亮着一盏小灯,里面却黑漆漆的,安世竹朝床的方向扫了一眼:“顾小茜?”
没人回答,他挑了下眉,手机屏幕还亮着呢,这装睡也装得太假了吧,他也懒得揭穿她,进浴室简单洗漱了一下,才朝床走来。
顾茜茜缩在被子里一动不动,倒不害怕被他发现她在装睡,但她也看不见外面是个什么情景,只听见他走到了她的身边。安世竹低头看了眼裹成虫茧的某人,弯腰把已经黑屏了的手机拿了起来,屏幕立刻亮了一下,几行字跳入了他的眼中。
喝了点酒,那点酒对安世竹来说,和喝水几乎没差别,他不知道是酒忽然起了作用,还是那句“安学长难道不行”刺激到了他,他还想着她今天妥协了,他和她有一辈子的时间,可以慢慢来,现在他真恨不得把这个死丫头翻来覆去的蹂躏,正好喝了点酒,酒后乱性这种事也挺正常的,不但能出一口气,顺道还能证明一下自己行不行。
他盯着那团茧,眯着眼笑了,装睡是吧,有本事给他装一晚上。
他在床头开了盏小灯,昏黄的灯光铺陈下来,天然带着一种情谷欠的暧昧,他的手落在了那床薄被上,从某个口探了进去。
顾茜茜纠结地想,是继续装睡,还是装被他弄醒。继续装睡,显然会让某人更加肆无忌惮,但她醒着,难道还能阻止他不成?貌似醒着更容易出事吧。
那还是继续装睡吧!说不定他觉得没意思,摸两下就结束了呢。顾茜茜这么美好的想着。
顾茜茜是侧着睡的,原本还担心安世竹会发现她在装睡,哪知运气不错,他侧躺在她的背后,也没动她的身体,只是挑开了她身上的薄被,钻了进来。
他的手很烫,还有股淡淡的酒味,顾茜茜越发庆幸自己在装睡,她还在感叹装睡无压力,他的手已经把她的睡裙掀到了小腹,顾茜茜暗叫糟糕,痛定思痛地想,以后不能再买睡裙了,太方便某人了。
“睡觉还穿内衣,也不怕得乳腺癌。”他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声音含含糊糊的,仿佛有点醉。
顾茜茜在心里回了一句:要你管!
和他睡,她不穿没安全感,好吗?扣子很快就被松开了,他在她的睡裙上摸索了两下,拉开了腰侧的拉链。顾茜茜忍不住天人交战起来,貌似他要脱她的衣服,但醒过来他就不会脱她的衣服了吗,她很怀疑,那还是先看看再说。
她被半抱了起来,睡裙胸衣在几十秒内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她的身体,她又被放回原来的位置,她提起的心还没落下来,他的手指已经捻住了小内内的裤边。
她痛苦地想,现在要怎么办?还是那句话,她醒着他就不会脱了吗?
她状似无意地动了下,想“警告”某人,可惜某人似乎根本没发现,抬起她的臀一下就把最后的布料拉下了一半。
顾茜茜麻木地想,不就裸一下吗,又不是没裸过……
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他似乎在脱自己的衣服,顾茜茜觉得还是继续装死吧,比起强X,还是迷X的可能性更低一点……
他的胸口贴在了她赤衤果的后背上。
热,他的身体真热。
他的呼吸在她的脖颈不断的徘徊,酒味扑鼻而来。
有句话叫什么来着,酒后乱性!她暗自替自己捏了把汗,她怎么也能算活色生香吧,安世竹貌似也属于气血方刚吧。
干柴烈火……
不,湿柴烈火!但就算是湿柴,她貌似也要被他的温度给烤干了。
对个“死人”,他难道还真能怎么着,顾茜茜一个劲的拿这话安慰自己,他的吻从她的颈侧一路落下,密密麻麻地印在脊背上,她强撑着一动不动,但在安世竹的眼里,她的脊背已经弓了起来,可怜兮兮地颤抖。
他微微一笑,“啵”的一声亲在她的腰上。
顾茜茜想:真是作死啊啊啊啊啊!
她被他翻了个身,直接趴在了床上,顾茜茜无语地睁开眼,挺尸状还亲得这么热情……
臀被亲了一下,顾茜茜差点没跳起来,她强忍着没动,腿却崩到了笔直,这动作稍显大了,但似乎他一点儿没“发现”,自顾自的继续亲着。
滚烫的呼吸若有若无地吹拂着她的腿心,顾茜茜抓着身下的床单,一个劲地告诉自己,忍!就不信他还真能把她怎么样……
而且,现在这个情景她还怎么“醒”过来?岂不是在告诉他,她一直在装睡,他脱掉她的衣服,从头亲到腰,她一直都在装睡,她要怎么解释……
真是作死啊啊啊啊啊啊!
他忽然抬起她的腰,塞了个枕头在她的腰下,然后大大地分开了她的腿。
凉飕飕的……
真是作死啊啊啊啊啊啊!
她很想在自己的脸上写几个字:此人已死!
她死气沉沉地趴着,半天安世竹都没什么动静,她正在纳闷,忽然听见他含含糊糊地说了几个字,侧身将头顶的灯打开了,强烈的光线刺得她眼睛有些疼。
那几个字说得太含糊了,结合他的动作,她终于分辨清楚他说了什么。
他说:“看不清楚……”
☆、雅蠛蝶
那几个字说得太含糊了,结合他的动作,她终于分辨清楚他说了什么。
他说:“看不清楚……”
顾茜茜实在装不下去了,带着羞怒抬起一脚就踹在他的肩上,随后扯过被子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
安世竹没防备差一点滚到床下去,两个人默默对望了一下,安世竹先动了,朝她扑了过来。
顾茜茜倒是把自己裹严实了,现在却没办法推开他了,安世竹压着她就开始扯被子。
“安世竹!”
安世竹“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顾茜茜一看他这状态就暗叫糟糕,不会真醉了吧,和喝醉酒的男人再讲道理,行得通吗?她心里一点儿谱都没有,现在她后悔了,装什么睡,这叫骑虎难下了吧?
“你……呜!呜!呜!……”顾茜茜那小身板被压得一点反抗的机会都没用,瞬间又回到了她装睡时的状态,唯一的区别时,刚开始她是自愿挺尸的,现在她在反抗中,但结果其实都一样,他嘴照亲,手照摸,还接着刚才的情节,不,准确的说,他跳过了“看”的情节,直接动手摸了。
顾茜茜震惊地睁大了眼睛,他真摸了,还在来回不断地摸,像是在找寻着什么。
因为她的挣扎,安世竹的动作让她有点微微的疼,挣扎便本能地缓了下来,疼也变成了痒,这种痒仿佛会叠加一点,随着他的轻抚不断的在加强,他用手指在按压着,最后进入了某个地方。
顾茜茜浑身一僵,仿佛遭遇了一场巨大的冰雪风暴,她被冻成了雕像,不能动,感官却依旧忠诚的反应着,异物刺入感,有点疼。
他松开她红润的小嘴,喘着气问:“疼吗?”说着还轻微动了动那根手指。
她迫不及待地回答“疼”,眼巴巴地望着他:“疼,我好疼。”
“这么小就疼?”他抽出手指,顾茜茜立刻夹紧了双腿,奈何他的膝盖就跪在她的双腿间,他看了看自己的手指,以一种快要把她烫熟了的眼光说:“你湿了。”
顾茜茜:“……”她真恨不得没看过言静的小说,不然她一定不会理解安世竹这句话的含义。
恼羞成怒,她抬脚又想踹,这一次安世竹早有防备,一巴掌按在她的大腿上,还反过来捏了一把。
然后他又压着她一阵亲,手指在她的腿心里摸来摸去,又好几次他又把手指放进了某个入口,轻轻动一下然后又抽出来,一开始还能说是他故意的戳进去的,后来有好几次倒像是滑进去的,顾茜茜郁闷地咬了他一口,安世竹放开她的唇,手指依旧在她的腿心缓慢的动着。
“这么轻,还疼?”
“把你的手拿开!”她一巴掌拍在他揉着她胸口的另一只手上,结果因为她忽然挣扎起来,微微探入她身体的手指猛地进去了一小截,顾茜茜立刻不敢动了,安世竹倒是依旧转动着手指。
“把手拿开!”她是不要再没骨气地哭一次,如果哭有用的话……
“我不想在这里!”她愤愤地瞪着他,一副他要硬来就哭给他看的壮烈表情。
安世竹的表情有点怪异,又有点不确定:“我是不是摸到处女月莫了?”
顾茜茜:“……”这种事别来问她可以吗,她怎么知道。
他又试探地摸了摸,顾茜茜现在更不敢动了,万一他不小心给戳破了……
“你先把手拿出来。”
“让我先研究一下。”
研究你妹啊!
她磨着牙,现在看安世竹的样儿,哪还有半分酒醉后的样子,精神得不得了,还掰开她的腿,朝着灯光的方向,“好心”地提醒她:“你别乱动,一会儿弄破了,可别怨我。”
“不怨你怨谁?”
他头也没抬地回答:“我动作很轻,你自己乱动跟我没关系。”
顾茜茜憋了口气,脸都快扭曲了,主次颠倒了吧,混蛋!她现在还真不太敢动,可怜兮兮地盯着头顶。还不如装睡呢,她想,真没区别,哦,还是有区别的,更憋屈了……
“舒服吗?”他开始小幅度的在入口处扌由送,声音也在轻微的颤抖着。
“疼!”她咬牙切齿地回答。
“还疼啊?”他自言自语了一句,“一定是不够湿润……”
他抽出手指,顾茜茜绷紧的身体立刻就松弛了,但下一秒她就眼睁睁地看着他把头埋了下去。刚刚皮肤还有点凉,现在她觉得自己都快变成火山了,还是随时都能爆炸的那种,滚烫的气息,湿润灼热的舌尖,她再一次抬腿想踹,可惜因为姿势太不给力,挣扎了几下就被安世竹按住了腿。
他似乎也有点激动,滚烫的呼吸吹拂得毫无节奏,湿润的舌尖也是胡乱的扫来扫去,顾茜茜一个劲的挣扎,他毫无所觉般,将外面全舔过了一遍,又开始往里面探入。
有点冷,在他的舌尖转移了位置后,依旧还是异物刺入感,顾茜茜却感觉不到疼了,刚刚带来的酉禾麻,在她的身体里不断的积累,她不再挣扎,或许只是害怕他弄破那层脆弱的薄膜,或者她只是本能的追求那种人类最原始最美好的感觉。
顾茜茜觉得,除了第一次会很疼,女人会怀孕承担情谷欠后果外,男女的欢愉都是一样的,她并没有太吃亏,当然前提条件是那个男人是她喜欢的,不然一想想就膈应得胃疼,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