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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部分

重生之状元宠夫记-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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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丫环看没有什么异样,这才略微放心了一些,“走!”催促白绥绥也向厅外走去。

    白绥绥老老实实的向外走去。走着,走着,就听身后“扑通”一声传来,跟在她身后,拿匕首威胁她的那个丫环不知怎的软倒在地。

    玄夜一伸手点了那白衣女子的穴道,大厅外的几人立即冲了进来。

    “白姐姐,你还好吗?都是我不好,我应该小心她的!”金雀一把拉住白绥绥的手,眼泪汪汪的说道。

    “没事了,谁能想到她也是刺客呀!”白绥绥笑着说道。然后又发出“嘶”的一声,那伤口虽不大,却真的很痛。

    “这次又用的什么?”墨渊很好奇的问道,白绥绥的药总是千奇百怪。

    “就是止血的药,只不过里面加了一点乌拉粉,可以让闻到的人晕过去,这样就不痛了,可惜这些对我都没有什么用。”

    宴会大厅的混乱很快就收拾妥当,千谷城的城主与大小官员在空青面前跪了一地,这,这怎么会出现行刺之事?

    墨渊向白绥绥又讨了两颗有问必答丸,与玄夜去审问那两名刺客。结果与玄夜猜测的差不多,果然是南楚国的皇后要斩草除根,而龙泽宇,玄夜的父皇也已经与一月之前故去,现在那皇后找了一个十个月的孩童,准备登基。

    对于千谷城的城主,空青也没有为难,只责令他尽快找两名女子替上上官飞雪,还有白绥绥。这美人的定额都是一定的,每年都是各国十五名,三不管地带五名,一共五十名参选的女子。

    白绥绥不能参选,这又出了一名刺客,一下就少了两人,不补齐了他回去以后不好交差呀!

    因此,一行人便在千古城多停了两日,让那城主又选了两名美人补齐了队伍,这才出发。

    一出千谷城,莫言就与众人告辞,称他还有重要的事情去做,然后将一枚玉佩递给白绥绥道,“这是我从妖界得来的小玩意,白施主贴身收好,就可以避开卫道士金铃的查询。”

    白绥绥看着手中这块黑漆漆的玉佩,有点惊讶道,“真的吗?就算我站在他对面,也看不出来?”

    莫言点点头,“各位施主,告辞了!他日再回!阿弥陀佛!”说完,一转身,三两步便消失在了众人视线之中。

    剩下的路,虽然行进很慢,但是好在一路安稳,没有再起什么风波,一行人在两个月之后安稳的来到了云都。

    此时,已经进入了十二月份,天空正撒着小雪,白绥绥此刻看雪已经没有丝毫惊奇,这一年里,她将她以往所没有经历过的冬天都给补齐了。

    白云轩与墨冰得知他们今日到达云都,一早就在东城门外三十里处等着了。不仅是为了早点见到白绥绥几人,更重要的是将这钦差队伍中的几人偷偷转移了,再是皇亲国戚,也不能明目张胆的冒充钦差。

    “云轩哥哥——”白绥绥的声音有点哽咽。

第80章 情愫暗生根() 
白云轩将众人安排在白府,至于参选的美女自有宫中在城外所建的锦绣山庄供她们居住。

    “云轩哥哥,我是不是应该去拜见一下大伯他们?”白绥绥有点怯怯的说道。

    虽说她是第一次来这白府,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里是她父亲的家,从她踏进白府的那一瞬间,莫名的对这府邸就又一种亲近之感。

    “他们不在府中,若是在了,这选美之事也轮不上我来操持了,南楚国兵变,父亲与大哥已经去了玉晓城。”白云轩笑着道。

    玉晓城,便是东炽国于南楚国交界处的一个城市,虽然南楚兵变与他们没有什么关系,但是,他们也不得不防,因此,几位军中的老将都去了边境。

    “南楚发生兵变?什么时候的事情?”一旁与墨渊说话的玄夜忽然扭脸问道。

    “云轩哥哥,他是玄夜,南楚国名正言顺的皇子,被坏人所害!”白绥绥牵着白云轩的衣袖为他解释道。

    白云轩了然的点点头,“大概是三四个月前,父王急召我回来操持选美之事,他们几人星夜赶往了玉晓城。”

    玄夜的脸色又苍白了几分,一双拳头紧紧握起,骨节处已经泛青,在千谷城时,上官飞雪说父皇故去,并没有提到兵变的事情,看来父皇的离世也不是那么简单。

    “莫要着急,我现在就让人去打探具体情况,你安心等着,再有半月时间,玄月姑娘也就到了云都,到时你们兄妹二人见面之后,再做打算!”空青拍了下玄夜的肩膀道。

    他们一行人从三不管地带回返的时候,已经查探到了玄月的下落,影已经偷偷的返回南楚国去接,有空空阁的帮忙,自然有惊无险的逃出了南楚国,现已进入东炽国境内。

    快马加鞭,短则半月,长则一月,一定能赶到云都。

    “妹妹,我带你去竹苑。”白云轩神情有点黯淡的说道。

    “那是什么地方?”白绥绥看到白云轩的神情变化,心中不由一动,“我父亲?”

    “恩!”白云轩点头道,“自三叔走了以后,竹苑就一直空着,除了每天的打扫以外,没有任何人进入。”

    “墨渊,你们自便!”白云轩又转身对几人抱拳道。

    空青已经很没形象的整个人卧在椅子上,挥挥手,“不用管我们,我们又不是第一次来,更何况,现在白府无老虎呀。”

    白绥绥跟在白云轩身后,心突突的跳着,一种说不出的情绪在心间弥漫,父亲,她要去的地方是父亲从小生活的地方,那里会有父亲的影子。

    “怎么不走了?”白云轩看站在竹苑门口的白绥绥道。

    白绥绥不知怎么,看着竹苑的大门,再也迈不开脚步,好似她要去看的不是空荡荡的房子,而是她的父亲母亲一般。

    白云轩轻不可微的叹了口气,“妹妹,你自己进去吧,里面所有的房门都没有锁,为兄还有点事,一会,我让冰儿在这门口来等你。”

    白绥绥点了点头,看着白云轩离去的背影,又在这竹苑门口站了半天,这才迈步进了院子。

    正对月牙门的是五间上房,雕梁画栋,上房左侧是两件耳房,右侧则是一小片竹林,一条石子铺成的甬道从竹林边蜿蜒延伸至后院。

    白绥绥从五间上房出来后,便沿着那石子铺成的小路走向了正房之后,后院的空间比前面更大,但是布局却很简单,只有一个池塘与一个两层的阁楼。

    来到阁楼一层,白绥绥推开门,看布局,这里像是个书房,正对门的就是一溜的书架,而其余两侧的墙壁上,竟然挂着的全是画像,满满的两墙的画像。

    走进去看,画中的女子与白绥绥有着七八分的相似,画面上的女子神态各异,栩栩如生,仿若真人一般。

    向后退了几步,白绥绥一一看过这墙上的画卷,画中的女子,有的在梳发;有的在抚琴;有的在起舞;还有一张半眯着眼睛,一副睡意朦胧的娇态;还有一张赤着双足,在池塘边踩水;还有一张一手叉腰,瞪着眼睛,好似在发火

    看着眼前那一张张画卷,白绥绥脸上不自觉的就露出了淡淡的笑意,这就是她的娘亲,就是她的娘亲啊

    那画卷不仅让她感受到了娘亲的一颦一笑,更让她感受到了爹爹对娘亲浓浓的爱意。

    一个男子要将多少的心神花在一个女子身上,才能画出这一卷卷的画像,这每一卷上隐藏的都是爱呀

    两墙的画卷,只一张是两个人的,画中的男子与女子正相依着坐在一张软榻上,男子手里捧着一卷书,女子的手指轻点在那书卷之上,两人四目相视,含笑而望,不知是发现了书中什么有趣的事情

    白绥绥的手指轻轻的拂过这幅画卷,这便是她的爹爹与娘亲。白绥绥将脸贴在那画卷上,口中喃喃道,“爹爹,娘亲,你们现在过的可好?女儿真的好想你们,有生之年,不知还能不能见到爹爹与娘亲?”

    不知不觉的,泪珠便顺着脸颊一颗颗滚落,白绥绥忙将自己的脸从画卷上移开,她可不想让自己的泪水浸坏了这卷画。

    又盯着画卷看了半天,白绥绥一掂脚,抬手将这幅画卷从墙上摘了下来,卷好,收在了自己的手镯之中。

    又向书房正中的书桌看去,那里正铺着一张白纸,正是墙上画卷所用之纸,上面只勾画了一个女子的轮廓,正是娘亲的样貌。

    白纸旁边的镇尺之下还压着一张笺纸,白绥绥伸手将那笺纸拿起,上面写着: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陵,

    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在那几行龙飞凤舞的字下面,又有两行簪花小楷写着:君当作磐石,妾当作蒲苇。蒲苇韧如丝,磐石无转移。

    白绥绥看完后,只在心中暗叹:娘亲,不知道女儿能不能也遇到一个像爹爹爱你一样爱着女儿的人。不过,即使遇到了,若我找不齐药草,那也只是徒增伤心而已

    哎,白绥绥轻叹了口气,将那笺纸又压回了镇尺之下。

    阁楼的二层竟然是空的,除了靠窗的一张矮榻之外,别无一物,白绥绥坐在那矮榻上,竹苑的景致尽收眼底。

    白绥绥将头靠在那窗边,爹爹以前定是经常这样靠着窗发呆。只是不知道,娘亲有没有来过?定然是有的,爹爹肯定不会有什么小秘密瞒着娘亲的。

    白绥绥就这样呆呆的坐着,一直到窗外的天全部黑透了,这才摸索着下了阁楼,出了竹苑。

    竹苑院门口站着的不是墨冰,而是玄夜。

    玄夜看白绥绥神情落寞的从里面出来,淡淡说道,“陪我走走吧。”

    一边走,玄夜一边絮絮的向白绥绥说起了自己曾经的往事,那清冷的声音犹如今晚的月光一样从他身上倾泻而下。

    你还有地方可以看一看父亲、母亲的过往,我与玄月对母妃几乎一无所知,就连母妃的样貌,还是彩羽的母亲给我幻化出来,我们才知道的。

    母妃故去一年后,她所住的柔玉轩便走了水,火势巨大,等到大火扑灭之后,一切只剩了一把焦土。

    到后来,我与玄月长大了,却连个怀念之地也没有,宫中之人更是不敢提起母妃的过往。

    那时候年少,曾经拉住父皇询问母妃的事情,父皇只是暗自落泪。皇后得知后,却把我们叫去好一通责罚,从那以后,我们便知道,母妃是这皇宫中的禁忌。

    我们看到旁人唤母妃的时候,我与玄月只能躲在角落里互相安慰。玄月从小身子又弱,常被别人欺负。

    记得有一年,十五的时候,我做了一盏花灯给她,可是却被三公主抢了去,她拼命的哭着哀求公主将花灯还她。

    那么一个才六岁的女孩,哭声哀哀,跪在雪地上,恳求了半天,结果得到了什么?那三公主竟然就将那花灯扔在她面前,接连踩了几脚。可怜月儿急着护着那花灯,手都被踩肿了。

    从那时候,我就知道,我们没有依靠,能依靠的就只有自己。从那时起,我便拼命的习武、读书,不为引起父皇的注意,只为了我与妹妹能在那个宫中存活。

    月光如水,倾泻而下,白绥绥与玄夜就这样站在一个抄手回廊上,看着满园的积雪,听着玄夜讲述着自己的往事。

    白绥绥哀伤的心情逐渐平息,是呀,自己与玄夜相比,已经是幸福的太多。

    虽然父母不在身边,但是他们还是恩爱的生活在妖界,虽然自己的成长中也没有父母的照顾,但是她却有师傅与师娘的疼爱。

    他们对自己的恩情不亚于父母,可是玄夜有什么?他什么也没有!难怪他一直看上去像座冰山,如此艰难的生活,谁还能不被冻成冰山?

    一股淡淡的心疼弥漫在白绥绥的心间。

    白绥绥将目光转向玄夜,轻声道,“玄夜,谢谢你!对不起,又让你想起了以往的过去。”

第81章 新官上任() 
玄夜也看向白绥绥,脸上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意。在这寒冬之中,这个浅浅的笑容却有着一股不可言说的暖意,就像无边黑暗中亮着的烛火一般。

    白绥绥不禁看的呆了,整个人瞬间就定格在那里,一动不动,一双眼睛只紧紧的盯着玄夜。

    “我从未与人说过这些,说出来,我的心情也好了很多。”玄夜忽然淡淡的说道,看了看身边的白绥绥没有反应,只傻愣愣的盯着自己,不禁将右手伸出,在她眼前晃了晃。

    这一下,白绥绥才发觉自己的失态,脸“刷”的一下就红了,天呢!自己刚才在做什么?她自己也不知道。

    只知道刚才自己的眼光被深深的吸引,怎么也挪动不开,不,是她根本就没有意识道自己还可以移开目光。

    玄夜忽然伸出手揉了揉白绥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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