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状元宠夫记-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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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
“是!是!小的这就滚。”锦服男子招呼自己的狗腿子,二话不说,掉头就跑。
“姑娘,你没事吧?”那男子看了白绥绥一眼,忽然楞住了,怎么如此面熟,我是在哪见过她?怎么想不起来了?
“我呸,大爷还以为是什么侠士,原来也不过是个好色之徒!”安然一边别理着自己凌乱的羽毛,一边说道,“主人,你看,还是我对你好吧,以后不要再说那些伤鸟心的话了。”
白绥绥在心中又一次恶狠狠的诅咒了蘑菇头,就知道他靠不住,她这宠物果真极品到极点。
“多谢公子出手相救。”虽然眼前之人也是盯着自己一动不动,但是白绥绥不知怎么,对他反而有了几分亲近之意,难道是因为自己的同情心又泛滥了。
“举手之劳,敢问姑娘姓名?”白衣男子牵了牵嘴角,只是这笑容也不能使他满眼的忧伤减少一分。
“白绥绥!”
“姑娘姓白?”仿若一道闪电划过天际,白衣男子一下恍然醒悟,难怪,难怪他会觉得眼熟。她,像极了三婶。
“白展天是你什么人?”白衣男子又开口道。
“是我父亲。”白绥绥很惊讶的看着眼前的这个男子,若不是她从他身上感觉不到一丝的恶意,她也不会这么爽快的回答,现在她很好奇,眼前这人是如何认识她的父亲,因为除了师傅与师娘以外,她还从未从别人口中听到过父亲的名讳,“你认识他?”
“白展天是我三叔。”那男子说道,“我叫白云轩。”
白绥绥眨了眨眼睛,其实,她对自己的父母所知甚少,知道的也都是鬼卿告诉她的,只是鬼卿却从未讲过白展天的身世。据鬼卿所说,两人是一见如故,并没有各自谈起过自己的身世。
白云轩忽然笑了起来,“走,我带你先去我住的地方。”
白绥绥竟然点头跟着走了!
“笨狐狸!”安然又低声道,“小心别人把你卖了,你还给他数银子呢。”
白绥绥瞪了一眼怀中的安然,安然用它那小小的鸟眼,冲她翻了个白眼,便不再说话。
随着白展天左转右弯,来到一座府邸前,只见正红朱漆大门顶端悬着黑色金丝楠木匾额,上面龙飞凤舞地题着两个大字‘墨府’。
看出了白绥绥的惊讶,白云轩说道,“我们白家与墨家是世交,关系一向甚好。我现在暂时住在墨府。”
白绥绥心中暗道,缘分呀,还真是妙不可言,兜兜转转了一圈,还是要与墨府扯上关系。
白云轩果然没有说错,一路进去,所遇婢女对白云轩都异常恭敬。
白云轩领着白绥绥穿过三个垂花门,又过了两个抄手回廊,没走多远,便见一个小巧玲珑的亭子偎在一怪石嶙峋的假山旁。
“白大哥,你回来了!”一个女子从亭子的红柱后走了出来,声音悦耳动听。
白绥绥从白云轩身后探头瞥了一眼,只见那女子穿了一件紫罗兰色彩绘芙蓉拖尾拽地对襟收腰振袖的长裙,嘴角微含着笑意,眼神清澈的如同冰下的溪水,不染一丝世间的尘垢,睫毛纤长而浓密,如蒲扇一般微微翘起,如玉的耳垂上带着淡蓝的缨络坠,缨络轻盈,随着一点风都能慢慢舞动。整个人甜美清冽到极致!
“恩。墨冰,七公子还没回来吗?”
“七哥已经回来了,只是受了点轻伤。”
“那我去看他一下,看看是谁竟然令我们大名鼎鼎的飞刀神手受伤了。”白云轩脸上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意,看起来,他与七公子的交情甚好。
只是一听到飞刀二字,白绥绥心中不免咯噔了一下,墨渊出手的虽然都是匕首,手法却与飞刀一样,不知这七公子是否就是墨渊?还是这飞刀之法是墨府的家传武学?
“白大哥,你”墨冰的话还没有说完,便看到了在白云轩身后探头探脑的白绥绥,后面的话便生生的咽了下去,只是眼光复杂的在白绥绥脸上看了半天,然后黯然神伤的低下头。
“怎么了?墨冰。”白云轩却明显的发现了墨冰情绪的转变,只不过却没看出来这变化的原因是什么,“是赵天宝对你不好吗?你要有事和白大哥说,白大哥会替你做主的。”
“赵天宝对我很好!”墨冰低声说道,然后扯了扯嘴角,露出了一个很难看的笑容道,“你去看七哥吧,七哥要是见到你,肯定会高兴的。”
说着,便转身离去,只是那纤弱的背影在这凉如水的夜中,显得是如此的单薄忧伤。
白云轩眼睛一直盯着那摇曳的身影,一直到那身影完全融入到了夜色之中,一双不知什么时候紧握住的拳头,这才一点点的松开,只是脸上的忧郁又盛了一分。
白绥绥默默的站在身后看着两人这般情景,这是什么情况?这两人明显的是一个郎有情、妾有意的,怎么看起来确是如此的凄凄惨惨。
“云轩哥哥,她是谁呀?”白绥绥觉得自己要是再不说话,这白云轩便会一直这样默默的站下去,一直站到亘古。
白绥绥的声音使白云轩缓过神来,对白绥绥歉意的笑了一下道:“墨冰,墨府的十三小姐。”
“十三小姐?墨府好多人呀?”白绥绥不由道。
白云轩淡淡的笑了笑,那笑容却深不及眼底。
白绥绥自从白云轩从天而将时,便对他有着莫名其妙的好感,小时候,看到别的孩子喊哥哥,她都很是羡慕,或许是这种情节,也或许是血脉的原因,白绥绥对白云轩有着一股莫名的亲近与信任。
看到如此忧伤的白云轩,她心中也跟着淡淡的痛,虽然不知道事情是怎么样的,但是必定和刚才走了的那位十三小姐有关系。
白绥绥上前忽的挽住白云轩的手臂道:“云轩哥哥,你能不能也跟我讲一下我们白府的事情,我想知道这一切。”
看着眼前这个乖巧的女孩,白云轩心中一动,是呀,她孤零零的一个人在外,估计到现在为止连白府的大门冲那开都不知道。
便拍了拍她挽着自己手臂的手,徐徐的为她讲起了白府。
白府的情况与墨府相差不多,白府与墨府都是东炽国的大家族,墨府是因为他们祖上的战功而封侯,而白府却是货真价实的皇亲国戚,若要细算下来,当今的皇上,他们还要称呼一声六叔。
他们这些大家族的排行不是一家一家的,而是所有直系血脉一起来论的。只是白家除了皇室那一脉以外,其余都是人丁不旺,白绥绥除了白云轩,还有一个叫白云扬的哥哥,和一个叫白云芙的已经远嫁的姐姐。
说话间,两人便走到了一个月牙门。
“妹妹,你先在这里休息,我让下人给你弄点好吃的,我去看下七公子,马上就回来。”来了墨府七八天,白云轩还没有见过墨渊。
“云轩哥哥,我能不能与你一起去。”白绥绥摇着白云轩的手臂道,“好不容易有个哥哥,我就像做梦一样,我可不愿意这么快就醒来。”
白云轩被白绥绥逗的又扬起了唇角,“好!我们走!”
跟着白云轩又是绕过了一个池塘,终于这才到了七公子所住的院落。
夜色凉如水,一进院子,便看到正对面的厢房窗内红烛摇曳,一个人影正独自坐在那里。院落的一角是一片小小的梅林,只是现在时间尚有点早,那梅树并未开化,只在枝头挂着一点点的花苞。
“是谁让我们鼎鼎大名的墨七公子受伤了?你不会是去抢别人的有夫之妇了吧?”白云轩并未进门,站在那梅花林边打趣的说道,清冽的声音清晰的传到屋内。
只见窗内人影抬了抬手,便听“嗖”的一声,一柄飞刀穿窗而过,直直的向白云轩射来。白云轩毫不在意的一个转身,右手的食指与中指轻巧的夹住了那柄飞刀。
“嗖嗖嗖”又是三柄薄薄的飞刀穿窗而过,只扑白云轩的额头、咽喉与心口。白云轩将手中的那枚飞刀,咬在口中,身形左右晃动,一双手更如狂风中的落叶一般,快的让人看不清分毫,当双手停下来的时候,却牢牢的抓着三柄飞刀。
白云轩将口中的那柄飞刀拿下,口里却丝毫不饶的又说道:“怎么,被我说中了,恼羞成怒了?”
第39章 秉烛夜谈()
看窗内那人影又要抬手,“喂!不要再来了!小心伤了我妹妹!”白云轩说着挥手毫不客气的将手中四枚飞刀全都隔窗又给扔了回去。
“妹妹?我怎么不知你何时有了个妹妹?”伴随着这句话,一个穿着一件蓝色云翔符蝠纹劲装,腰间系着犀角带,缀着一枚白玉佩的男子出现在两人眼前。
不是墨渊还能是谁?
“白姑娘!你没事?这真的是太好了!”墨渊一看到白云轩旁边的白绥绥,便笑起来。
还未等白绥绥说话,白云轩便一个箭步走上前去,盯着墨渊很是认真的道,“不许打我妹妹的主意!”
墨渊恨恨的翻了个白眼,这才用手挡住了白云轩凑过来的脸道:“我只对女人感兴趣,对你没兴趣,不要往前凑。”
“我是认真的!”
“好吧,我从不强人所难!”墨渊也收敛了神色正经的说道,心中又补充道,要是你妹妹愿意,那我就没办法了。
白绥绥津津有味的看着两人斗嘴,两人都是这世间一顶一的美男子,虽然风格不同,但凑在一起,的确是一绝佳的风景。
“死狐狸,你难道要饿死大爷!”安然忍无可忍的又开口道。
这娇滴滴的童音与恶霸的口气,果然很成功的将两人的视线拉回到了白绥绥身上,恰好此时,白绥绥的肚子不争气的“咕噜噜”的响了一下,虽然声音不是很大,但是白云轩与墨渊那可都是武功一等一的高手,这声音听在二人耳中则如惊雷一般了。
看着两人又看向自己的肚子,白绥绥不由得脸一红,抓了抓头,还是决定赖皮到底,于是冲两人扁扁嘴:“我都已经好几天没吃饭了,可怜可怜,给口吧。”
“扑哧——”两人都乐了起来。
好吧,白绥绥不得不承认,在这短短的几日当中,经过那蘑菇头与五个半成品妖,还有自己新得的这个嘴贱的宠物的联合培训下,她的抗打击能力,脸皮厚度,都是与日俱增。
晚饭后,三人秉烛夜谈。安然早已昏睡过去,白绥绥发现自己这个极品的宠物竟然嗜酒如命,可惜酒量实在不佳,一杯即倒。
摇曳的烛光下,三人或是谈论的眉飞色舞,或是黯然神伤,或是惊讶无比白绥绥的心情就随着那烛火一样摇曳,只是,这种温馨的感觉,是她以前从不曾拥有的,这种朋友之间敞开肺腑的交谈也是她从来没有尝试过的,她好喜欢好喜欢这种感觉。
从小到大,她所拥有的,便是师傅和师娘,还有书,还有药,再没有其它,一直到后来碰到苏叶,白雪,直到碰到玄月的时候,她才有了朋友这种感觉。
这一晚的感觉,对她来说,是如此的美好,如此的让她感动。
“云轩哥哥,说一说你和十三小姐的故事。”白绥绥趴在桌上懒洋洋的说道,她的脸被烛光印的红红的,更填了几分娇憨可爱。
“呀!你和十三妹?什么时候的事情?”墨渊也一下来了兴致。
在两人的严刑逼供下,或许也是白云轩在心中憋闷许久,想找个人倾诉,这才将他与墨冰的事情讲了出来。
比起墨渊那非富多彩的感情经历,白云轩在这方面确实单纯的多,或者说就是一片白纸吧。
他七岁那年冬天来墨府玩,有天中午趁看着他的奶妈睡着了,自己偷偷跑出去玩,不小心却坠入了湖中,他连呼救都没来得及喊上一声,便沉入了湖底,那一刻,死亡是离他如此的近。
是那个六岁的小姑娘,将她从水里捞了上来,他清楚的记得,那天,她穿着一身桃红色棉袄和棉裤,就像年画里走出来的娃娃一般可爱,他清楚的记得她皱着鼻子,将嘴巴靠在自己嘴巴上的感觉。
他清楚的记得那小姑娘冻得鼻子红红的样子,看到他流泪,还安慰他:“你放心,我不会告诉大人的,这样,他们就不会打你屁股了。”
“我好冷,要回去换衣服,你也快去吧,不然,你会被冻成雪人的。”
看着她冻得颤抖打颤的那一刻,他便在心中发誓,长大后,一定要娶她,一定要保护她。
等他再次来到墨府时,也就是两年前的时候,那时他已经十六岁,而听闻到的第一个消息,便是她要定亲,在看到她时,在心中积攒了多年的万千话语却一句也说不出口,只能微笑着对她说:“恭喜!”
从那年之后,他就开始整日饮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