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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重生之状元宠夫记-第24部分

小说: 重生之状元宠夫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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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倚翠拿帕子捂着脸,只露出一双眼睛咕噜噜的转着,盼着几人快点将那只死狐狸找来,又暗自庆幸,这条街地处偏僻,人少,不然被别人看到她这幅样子,天呢,无法想象。

    倚翠等了几乎小半个时辰,才见几人一步一挪的走了回来,也不上前,一个一个讪讪的站在马车旁边。

    “狐狸呢?”倚翠不甘心的颤着声音问道。

    “没,没找着。”二狗偷看了眼倚翠,低着头说道。就听“扑通”一声,倚翠一下气急攻心,晕了过去。

    几人相视一眼,却都松了口气。然后几人便将倚翠就地一滚,用她新买的那件水红色牡丹斗篷将她包起,然后几人撇着头,尤其是二狗,还呲牙咧嘴的,一副厌恶神色,将倚翠也毫不客气的扔进了马车。

    回到倚翠坊,几人添油加醋的将当时情景给鸣翠妈妈描述了一番,自然在他们的描述中,他们一个个全成了功臣。鸣翠妈妈也顾不上理会这几人,匆匆为白绥绥与倚翠请了医师诊治。

    也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白绥绥只见一个狰狞的女子在身后拿着长剑追她,她拼命的跑,拼命的跑,可是不止为什么却总是迈不动腿,急的她大叫:“师兄,救我!”可却一点声音也发布出来,又急又惊,便一下从梦中醒来。

    打量着房中的摆设,看到那熟悉的梨花桌椅,白绥绥暗暗叹了口气,兜兜转转了两日,又回到了这个房间,又回到了鸣翠坊。

    “姑娘醒了?可要喝水?”一个女子的声音将白绥绥恍惚的神情拉回到现实之中。

    不是小梅,是一个梳着灵蛇髻、穿着一身翠绿色烟衫,散花水雾百褶长裙的女子。

    “我,我”白绥绥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像着了火一般,火辣辣的痛,“我的小狐狸找着了没有?”

    “什么小狐狸,莲儿不知道。姑娘,快喝口水吧!”莲儿一手端着一个青瓷的茶杯,一手就要去扶白绥绥。

    “雪儿,雪儿”白绥绥嘴里念着,就要下床去找雪儿,可是她的身体,怎么能动的了,掀了下被子,都觉得被子仿若千斤重。

    “姑娘!”莲儿急忙将茶杯放在那梨花木的桌子上,一下又拉过被子为白绥绥盖上道:“姑娘,你都昏迷两天了!这刚醒来,身子骨还弱呢,不能动弹,待过两日,身子好点了,莲儿陪你去。”

    昏迷两天了?白绥绥那如同浆糊一般的脑子中,忽然被这句话击中,那雪儿呢?老天保佑,雪儿千万不要出事,有什么事情都是我的错,你来找我好了。墨渊!忽然白绥绥又想到了他,不知他去没去十里亭,去了没见着自己,估计会以为是自己作弄他吧。

    白绥绥这样想着,又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又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白绥绥又醒了过来,看那叫莲儿的小丫头,还坐在她身旁,就问道:“我又睡了多久?”

    “两个时辰。姑娘喝口粥吧,这是鸣翠妈妈亲自给姑娘熬的。”莲子边说话,便将放在屋子西北角的火盆上的一个小盆端起,给白绥绥盛了一碗。

    这次醒来,白绥绥清醒了很多,她本身就是医师,自己的情况当然更清楚,自己怕是又累又惊,伤口发炎引发了高热,这才会昏迷,因此喝完粥后,趁莲儿不备,又将自己手镯中的几粒药丸偷偷服下。

    就这样,直到三日后,白绥绥才觉得自己身体了许多,头上撞伤的伤口也不用再缠着棉布,可以下床走动了。冬日的阳光斜斜的晒在人的身上,让人倍感舒适,白绥绥眯着眼睛看了看空中的太阳,惨白的太阳正像她惨白的心情。

    忽然一块小小的阴影挡住了阳光。白鸽!白绥绥惊喜的将白鸽抱在怀中,慌乱的向四周看去,四下无人,便匆匆的打开布条:你可是出了什么事?今天已是没有你消息的第五日了,我不能再在香城耽搁。我心甚为焦虑!墨渊。

    白绥绥咬破食指,紧张的在那布条上写上:鸣翠坊。然后稍微吹了一下血迹,就赶紧将那布条绑在白鸽的腿上。“小鸽子,麻烦你了。”

    看着白鸽展翅飞走,白绥绥这才松了一口气。这些天,除了她醒的当日,鸣翠妈妈她身边的问夏来为倚翠讨了解药,再没见她出现过,可越是如此,白绥绥越是担心。

    一整天,白绥绥都是心神不宁的,她不知道白鸽能不能将信按时送到?,墨渊还在不在香城?能不能明白她的意思?一个素不相识的人,会不会为她涉险?

    “相思姑娘!鸣翠妈妈请你过去一趟!”门外忽然传来问夏的声音,白绥绥心中突的一跳,生出了不妙的预感。

第33章 小梅() 
“走吧!姑娘!”莲儿也在她身后说道,看这架势,白绥绥知道今日是躲不过去了。

    问夏将白绥绥带到了最顶层的一间房间,不是那日捆绑着她的阴暗的地下室。一进门,就见鸣翠妈妈整个人堆坐在房中的唯一的一把梨木镂空雕花大椅上,倚翠手里握着个帕子站在她身边。

    房中的陈设及其简单,除了鸣翠所做的那把椅子,只有一张可以四五个人同睡的超级大床。床很矮,只有一尺高,而且没有围栏,床上铺着厚厚的被褥,最上面铺了一块白色的棉布。

    “开始吧!”鸣翠妈妈不紧不慢的喊了一声,然后冷笑一声对白绥绥说道:“相思姑娘可看好了,让你开开眼,你若以后不想落得今日之下场”说着顿了一下,然后又开口道:“你也是个聪明人,回去仔细掂量掂量。”

    白绥绥还没想明白鸣翠话里的意思,便看到小梅被捆绑着带了进来,一下扔在了那宽敞的、铺着雪白棉布的大床上。

    然后一下又进来三个彪形汉子,一个刀疤脸,一个脸上满是络腮胡子,一个皮肤黝黑。一进门,那刀疤脸与黝黑汉子更是在白绥绥身上来回打转了半天,这才“嗷——”的一声扑向了床上的小梅。

    “没出息的东西,急什么,将她绳子解开,你们一定要好好的、尽情的给相思姑娘演示一番,说不定那日,她也是你们的了!”鸣翠用帕子捂着嘴哧哧的笑着说道。

    那三人讪笑着,将小梅身上的麻绳解开,又一把将她嘴里堵着的布团揪出。

    “妈妈,你就饶了我吧!饶了我吧!”小梅刚一能动弹,便一下从床上跳了起来,冲到鸣翠的跟前,跪下连连叩头道。

    鸣翠一句话也没说,只是冷哼一声,抬脚一脚将她踹开。

    “傻子,这是妈妈疼你的,一会你就知道什么是快活了!”倚翠又在一旁拿帕子掩着嘴哧哧的笑着道。

    “相思姑娘,救命啊!”小梅又挣扎着要向白绥绥爬去,可那刀疤脸的汉子,却一下将她拦腰抱起,“啪”的一声又将她甩在大床上,大床边的其余两人也是一拥而上。

    “不要啊!放开我!求求你们了!”小梅拼命的挣扎着,几次从床上翻滚而下,又被重重的扔了回去,脸上一连被甩了好几个耳光,左侧的脸颊已高高鼓起,嘴角还挂着一抹殷红的鲜血。

    白绥绥这时才隐隐明白这是要做什么,想来小梅是因为她的逃走,才有此一劫。“鸣翠,你这是做什么,快放了她!我不是都回来吗?”白绥绥厉声喝道。

    鸣翠没有说话,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塞住她的嘴,用眼睛看就行了。对了,你们两个,不许她闭眼。”倚翠恨恨的看了一眼白绥绥道。

    白绥绥嘴巴很快就就被堵住,任她怎么“哼哼”,几人都不理她,双臂被莲儿、问夏拉的紧紧的,身子一下也不能动弹。

    床上的小梅拼死挣扎着,可是这一切那是她这个弱女子可以挣脱的。

    “不老实,看大爷怎么收拾你!”刀疤脸的汉子一脸淫笑的说道。然后抓住小梅身上那已凌乱不堪的梅红色纱裙就是用力的一撕,“嗤”的一声衣物破裂的声音在这空荡荡的房间中久久回荡。

    其余两人也开始纷纷撕扯起小梅的衣物,片刻功夫,小梅的衣衫从里到外,都被那三人撕成了碎片,只剩下一个红色的绣着梅花的肚兜凌乱的挂在身上,和一个雪白的亵裤。

    雪白的床单,一个几乎身无寸缕的、雪白肌肤上伤痕累累女子在那苦苦的挣扎。

    白绥绥心中钝钝的痛着,眼睛刚一闭上,就被莲儿、问夏硬生生的扒开。

    “啧啧,小娘皮,皮肤挺好啊!”那络腮胡子说着就又在小梅大腿上狠狠的掐了一把,隔着那么远,白绥绥都能看见,那大腿上突然出现的一抹殷红。

    不知道过了多久,白绥绥被两人带回了房间,她就像木偶一样坐在那床边,临走时,也不知道鸣翠妈妈说了什么,她只看到她那两片嘴唇来回蠕动,却一个字也没听到。脑海中却始终翻滚着小梅凄厉的喊叫,痛苦的呻吟,雪白的身子像即将倾覆的小舟一般来回波荡,还有那满屋的异味,满身、满床如点点梅花似的血迹

    窗户一动,一个身影翻了进来,可是木然的白绥绥根本没有发觉。

    墨渊打量着眼前的这个女子,高耸的美人髻歪斜在一旁,满脸的泪珠,如梨花带雨一般,额头上那个还有一块很明显的伤痕,看的人的心也跟着莫名的疼痛,一双眼睛迷离的看着前方,那里面盛了满满的惊恐、无助。

    天!这个女子是受了多大的伤害,是谁忍心去伤害这样一个人间仙子?

    “白姑娘?白姑娘?”墨渊喊了几声,白绥绥却依旧毫无反应。

    “喂,小白,你确定是她吗?”墨渊向跟着而来的白鸽问道,那白鸽毫不犹豫的落在了白绥绥的肩上,用翅膀拍了拍白绥绥的脸。

    依旧毫无反应。

    白鸽气恼的一跳,却忘了是在白绥绥的肩上,锋利的爪子一下将白绥绥的肩膀抓破。

    “啊!”这疼痛才将白绥绥拉回到了现实之中。

    “白姑娘,是你嘛?”墨渊看着眼前这眉头微蹙的少女又一次试探着问道,虽然在他心中早已认定。

    “墨渊!”白绥绥盯着眼前这个一身黑色紧身衣的男子,纵使一身黑衣也掩饰不了他卓尔不群的英姿,如刀刻般的五官俊美异常,此时嘴角正噙着一抹放荡不拘的微笑。

    看到墨渊点点头,白绥绥忽的一下站起身来,拉住墨渊的衣袖道:“带我走!带我走!带我离开这里!”

    看着眼前这个如此惊慌的女子,墨渊莫名的心中一紧,想拍拍白绥绥的肩膀安慰她。可是一看到墨渊的抬起的手,白绥绥却像受了惊的小兔子一般一下跳开了。

    墨渊尴尬的看着自己抬起的手,自嘲的笑了下:“对不起!失礼了,我没有恶意,只是想告诉你,不要怕,有我在。我们走吧。”

    白绥绥也知道自己反应过了头,却什么解释也说不出口,默默的跟在墨渊身后出了门。

    只见莲儿歪着身子躺在门外,两人沿着回廊一直走到最南边,从此处便能看到鸣翠坊后面的那个带凉亭的庭院。从此处跳下去,再翻过后墙,就能出鸣翠坊了,可是看到白绥绥如此的戒备,墨渊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两人轻手轻脚的下了楼梯,可刚走到两截楼梯交接处的平台,便听到底下有人喝道:“什么”

    只是那人话还没有说完,墨渊右手一扬,一把小巧的匕首直奔那人咽喉而去,硬生生的将他后半截话钉在肚子里。

    “快一点!”墨渊对身后的白绥绥说道,“人惊动的多了,就走不脱了,这几天香城不安全!”

    白绥绥这运转迟钝的脑子这才又想起,外面还有卫道士、左府的人都在找她。

    “我,我可以相信你吗?”白绥绥看着墨渊的眼睛问道,刚才的那些场景,实在是让她对男子有一种莫名的害怕。

    墨渊嘴角上挑,整个脸庞散发着一种说不出的魅力:“我不是好人,但是眼下,你也别无选择,只能相信。”

    看着眼前这个如此坦然的男子,他那抹淡淡的笑容带仿佛有一种神奇的力量,将白绥绥心中的阴影也驱散了一点。他的这种回答,却让此时的白绥绥更加的放心。

    于是,白绥绥伸出右手拉住他的左手道:“我相信你,你带我,这样,我们能跑的快一点。”

    墨渊感觉着伸到自己手中的那凉凉的、软软的小手,心中一动,紧紧的握了一下,然后又松开点,“放心!”

    然后,墨渊牵着白绥绥,身形一动,便直接从那平台处掠到了地面上。

    “怎么回事啊?”一个正将手放在嘴边打着呵欠的、皮肤黝黑的壮汉,从楼梯下的房间中嘟嘟囔囔的走了出来,还没等他看清眼前发生了什么,一柄匕首便扎进了他的心房。

    “看下屋里还有没有他们的同伙,杀了他们!”白绥绥认出这个正是今天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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