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状元宠夫记-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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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你真美!”小梅看着眼前的女子由衷的感叹道。
“对了,你帮我请鸣翠一下,我还有件事,昨天忘了说了。”
“主人,你要做什么?”看小梅出去,白雪好奇的问道。
“卫道士呀,让她帮我们赶走卫道士,要不,再像昨日一样忽的冒出几名卫道士,那我们不就惨了。”
鸣翠妈妈的一脸笑容在听完白绥绥的话后,就全部消失了,“这,这怎么行?卫道士哪是我们能得罪的?”
“你已经得罪了,反正也不差这一点。”白绥绥斜了眼鸣翠妈妈道。
看到鸣翠妈妈一脸的不解,白绥绥信口开河道:“除魔门中的一名金卫看上了我,想要娶我,我不愿意,所以,昨日才会闹出那般动静。”看到鸣翠妈妈一脸的死灰色,白绥绥继续道:“不过呀,除了那名金卫,他们都没见过我真实的样貌,所以”
“好!我就依相思姑娘的意思,高台三条街范围内不让卫道士靠近!”其实,对付这些卫道士,她们还是有一套的,只不过麻烦而已。
鸣翠妈妈看到那远去的宛若仙子般的身影,第一次生出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白绥绥在高台上坐定,看着底下黑压压的一群人,还是有点紧张的。或许是觉察到了她的紧张,白雪凑过来,在白绥绥的耳边悄悄说道:“主人,放心,有雪儿在,雪儿会保护你的。”
白绥绥心中一下涌起一股暖意,将那紧张之感冲淡了不少,不由得温和的一笑,对白雪点了点头。
便听底下一阵惊呼声:“哇!仙女笑了!”
“有需要问诊的可以上来了,一次可上台十人,每人一两银子。”一个唤作莲子的小厮在一旁大声吆喝道。
莲子的声音还没落下,底下的人群已经挤成了一片。
“我!”
“我!”
“你他妈的让开,没看到是老子先来的吗?”
“”
片刻功夫,台上就站了十人。
然后莲子逐一收了银子,又拿出一个方凳放在了离白绥绥两丈远的地方。
“请!”莲子对排在队伍最前面的一人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这,离这么远怎么诊?”那人眨着三角眼问道。
“相思姑娘自有办法,你诊不诊?不诊就下去,换下一个!”莲子毫不客气的说道。
“下去吧!”
“滚下去,别耽误时间!”
“看你那熊样,莫不成还想做到相思姑娘眼前,不怕硌了相思姑娘的眼。”
“”
人群中一阵起哄的声音。
那三角眼的悻悻的坐在了莲子指的方凳上。
白绥绥使了个眼色,白雪便走了过去,将手中的一根丝线系在了那人的手腕上。
“悬丝诊脉!”高台下又传来一片惊呼声!然后便是一阵嗡嗡的议论声。
“公子是否最近睡眠不好?半夜容易惊醒?白日又爱口干舌燥?”白绥绥出声问道。
三角眼的那人只痴痴的盯着白绥绥连连点头,连句话也说不出来。
白绥绥挥笔写了下方子,递给小梅,让她转交那人,然后又嘱咐道:“切记药要趁热喝,三天后即可康复。”
莲子将那人从凳子上拖起,口里还不忘喊着:“下一位!”
如此这般,一会功夫,这十人都已经看完。这时候,围观之人才明白,这相思姑娘怕还真有几分本事!
“好了,好了,大家现在欣赏一下我们鸣翠坊精心排练的歌舞,也让相思姑娘休息一会,不要走开,马上就又有上台问诊的机会了!”莲子舌灿莲花的对着台下跃跃欲试的众人道。
一连两日,鸣翠坊的高台前几乎站了香城一半的人,鸣翠妈妈早就乐得合不拢嘴了。
香城最大的茶楼——沁香园。
“左兄,可听说了?那鸣翠坊出了一位相思姑娘,那医术可是传的神乎其神。”
“已有耳闻。只是不知这些传言几分是真,几分是假?”
“那你”说话的人犹豫了一下,又继续说道:“那你不带她去瞧瞧。”
“我不想她再吃什么苦头,再等两日,我先试探一下再说。”
鸣翠坊后院的凉亭中。
白绥绥和白雪背靠背的坐在凉亭中,看着夜空中满天的繁星,心中又不觉得涌上一些淡淡的忧伤。
“雪儿,还是没有师兄的消息?”
“恩,我下午悄悄的在城东、城南都找了,等我明日再去城西和城北寻一下。”
白绥绥点了点头,忽然瞥见一只白鸽在凉亭边上盘旋,随机,捅了捅白雪:“快看,鸽子!不知道是不是我们救的那只。”
第26章 心病难医()
“看我将它捉下来。”白雪脚尖一点她们所坐的长椅,便向那鸽子扑去。白鸽却翅膀一扇,躲过了白雪伸出的双手,一个斜冲落在了白绥绥的肩膀上。
白绥绥从肩膀上将白鸽拿下,果然见它腿上绑着一个白色的布条,她将那布条拿下,只见上面写着:家母已痊愈,多谢姑娘妙手垂青,墨渊不胜感激!家母嘱咐要厚谢姑娘,不知姑娘喜欢什么,还望告知。墨渊。
回到房中,白绥绥找来一块布条,写上:区区小事,不足挂齿。白。正要绑到白鸽腿上,又想到什么似的,抿唇一笑,提笔在那一行字下又添了一句:我不是姑娘。
今日已是白绥绥登台问诊的第四日了,今日只看一人,却收黄金千两。这一千两黄金,的确不是一个小数目,所以,今天没有上台胡乱凑热闹的人,确切的来说,今天还没有人上台。
“把握好时机啊,今日只有一次机会,错过了,就要等明天了!”莲子不失时机的在高台边上喊着。
白绥绥却波澜不惊的坐在那里看书,她知道她只不过是取了个巧,不然,就凭借她身上的黑葫芦,连去普通医馆行医都很困难,更别说收费如此多的行医。
“让开,让开,我们孔家要请相思姑娘问诊,快让开。”人群中忽然传来一个大嗓门的声音。
白绥绥也循声看去,不禁哑然失笑,那吆喝着众人让路的,正是他们刚来香城的时候,滔滔不绝给他们介绍情况的孔二。
孔二吆喝着人群散开,在他身后是两个壮汉抬着的一顶软榻,软榻上侧躺着一位五十多岁的老者。
不一会,几人就走到了高台下,那孔二又是一嗓子“相思姑娘,不知我三叔这足萎能治否?要是能给我三叔看好了,我们孔家不会亏待你的,要是看不好”孔二又摇着扇子,鼻孔朝天不再开口。
可孔二的话,却让这人群又是一片沸腾。白绥绥初来香城,并不知道这些,可是这些在香城的老住户,谁不知道,十年前,这孔家的三老爷不知为何,就忽然不能走路了,从那时起,不知请了多少名医大夫,吃了多少珍稀药物,可到如今,却丝毫不见好转,出入一切都需要人伺候。
那么多有名望的老医师都没看好的,却来寻相思姑娘,这不是故意为难人吗?众人正在猜测之中,却听台上传来一声脆亮的喊话:“你们上来吧!”
那两个抬着软榻的汉子却是会功夫的,没有沿楼梯而上,两人同时脚尖一点,便抬着软榻纹丝不动的落在了高台之上。
白雪依旧将那诊脉用的丝线绑在了孔三爷的左手腕之上,白绥绥屏息凝神感应脉搏的跳动,半晌之后,对白雪低声道:“去将那丝线换到右腕上。”
又过了一刻钟,白绥绥不由得皱了皱眉,这是怎么回事?血脉一切畅通,怎么会就不能走了呢?
“雪儿,将丝线换到他的脚腕上。”
“这诊脉,还有诊脚腕的?相思姑娘,不是欺负我们孔家不懂医道吧?”那孔二又摇着扇子说道。
白绥绥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那孔二忽的被白绥绥一眼扫过,忽然觉得自己有点冒失,竟然唐突了美人,讪讪的将头转向他三叔,不再说话。
搭上脚腕之后,白绥绥的眉头皱的更深了,一切都没有问题,这情况怎么像极了自己在小迷宫三层似的情景,血脉畅通,却不能动弹,这里可不存在什么幻象。那,他这怕是心理的原因了,想到此,当下便有了主意。
“请将患者从软榻上移下,让他坐在方凳上,他这样所处太高,不方便我诊脉。还有,你们都闪开一些。”白绥绥软语说道。
那孔二听得心神一阵荡漾,要换了个人说,他还要反驳几句,可此时,哪想到这些,只对着那两个壮汉道:“小甲、小乙还不快点,没听到相思姑娘的话啊。”
待到孔三爷坐在了方凳之上,白绥绥这才抬头细细的打量此人。
台下的人都看的清清楚楚,相思姑娘盯着孔三爷看了半天,忽然神色大变,一下子站起身来,由于起身太急,将自己的凳子也都带倒在地。
“你,你,你就是欺辱我妹妹的那恶人。”相思姑娘忽然指着孔三爷厉声说道,“可怜我妹妹才十四岁,你怎么下得去手!”说着掩面嘤嘤哭了起来。
人群中顿时炸开了锅。
“什么?竟然干出这种事情?”
“我看平时孔家还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原来竟是这般的龌龊,送他去见官。”
“我呸,怪不得他那脚好不了,原来是老天有眼!”
他孔家可是书香门第,在这大厅广众之下求诊与青楼的一位姑娘,孔老三已经觉得很是别扭,若不是那人一力推荐,他无论如何都是不会来的。可即便这样,他也一直一语不发,一切任由孔二做主。
可眼前这种情况,孔三爷在听到那唤相思的女子给自己泼脏水时,本身就已火冒三丈,人群中又是各种腌臜话语不断传入他的耳中,这一下,更是气的他七窍生烟,一下从方凳上跳了起来,几步走到相思姑娘面前,指着她的鼻子道:“你这小女子,老夫一把年纪,何时做出这种事来?”
却见白绥绥将遮着面容的衣袖拿开,却是一脸的笑容,哪有一点的哭意。
白绥绥向孔三爷行了一礼,说道:“对不起,权宜之计,还请老人家莫怪!”
孔三爷直到这时,才发现他的脚竟然好了,竟然好了!
“哈哈哈!姑娘医术高超,孔某佩服!佩服!”那孔三爷满面红光的说道。
高台下的人们这时也才反应过来这是怎么回事,不知谁起了个头,台下竟然响起了一阵雷鸣般的掌声。
孔三爷又满面笑容的对白绥绥说道:“诊金一会就给姑娘送来,日后,姑娘如若有用的着老朽的地方,尽管来孔府找我就好。”
白绥绥点头称谢后,稍一迟疑又移步到孔三爷身边轻声说道:“如果不麻烦的话,明日下午可否到沁香园。”沁香园三层正是最后要决出人气最高的三人的地方。
孔三爷了然的点了点头:“放心,老朽一定前去。”
等到晚上,白绥绥和白雪又来到鸣翠坊的凉亭中。只要她们不出鸣翠坊,鸣翠妈妈倒也不限制她们的自由,今日听说了白绥绥治好了孔三爷久治不愈的足萎,鸣翠妈妈更是一脑门子全在盘算如何将她二人留在这鸣翠坊。
“主人,你看,白鸽!”白雪指着又飞来的白鸽道。
白绥绥一伸手,那白鸽便扑棱棱的直接飞到了她手上,白绥绥将布条取下,上面写着:回信如此快速,姑娘莫非也在香城?我们有缘在此,不知可否一见?好让在下当面感谢姑娘的大恩。墨渊。若你不是姑娘,那我便是。
“扑哧”看到墨渊在布条上留的最后一句,白绥绥不由得就扑哧一声笑了。
不见。无论碰到是谁有这种情况,我都会救的,所以,你不必感谢!白。白绥绥将写好的布条绑在白鸽腿上。
“主人,明日就是最后一天了,你可想好了要怎么脱身?”白雪不放心的问道。
“恩,本来就已经有了六分把握,今日又救了那孔三爷,把握就更胜二分。”
或许是因为昨日白绥绥如此神奇的治好了孔三爷的脚,今日,来这处看热闹的人比前两日又多了一分。白绥绥一上高台,便看到两个戴斗笠的人相扶着站在那里
“相思姑娘,你可来了,他们是要来求诊的,你说这还没开始,就上来了,这不合规矩啊,我让他们下去,你看,这”莲子一见白绥绥上来便小跑着迎了上去,扯着自己被划烂的衣服向白绥绥诉苦道。
“那就他们吧,看谁不是看呀。”白绥绥很好说话道。
白雪拿着丝线走了过去,“你们两个谁要问诊?”
其中一个身量稍高的,扶着另一个坐在了方凳上,白雪为他系好丝线,走回来伏在白绥绥耳边悄声说道:“一男一女,长得都很好看。”
白绥绥诊了一会脉,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