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状元宠夫记-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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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叶只休息了一日,等二天便带着白绥绥向空青辞别,要赶往香城。
“不如,”空青看着就要上马车的白绥绥道:“我送你们去香城。”
“少主”金雀咬了咬唇,还是说了出来“夫人都催了三次了,让您回去,您要是再不回去,夫人这次怕真的要给你找个少夫人了。”
白绥绥随机冲空青做个鬼脸道:“不用麻烦你了,有师兄呢,你还是赶紧回家去找你的少夫人吧。”
空青却两步来到白绥绥身边,将手里紧攥着的一个玉牌递给她,“快放好!以后看见店铺招牌上画有祥云标志的,便是我空空阁下属的,若有什么事,便可去那里留信给我。”
看白绥绥将手中的玉牌收了起来,空青又轻佻的悄声说道:“绥绥,刚才你莫不是吃我的醋了?你放心,我这少夫人的位置会给你留着的?”
看着白绥绥涨的通红的脸,空青又是一阵张狂的大笑,向苏叶拱了拱手,便带着金雀离去了。
如今已是十一月份,若是左府有意将紫珠进献皇宫,那么最迟在十二月份,就应该出发前往北瑶国的都城无双城。而从来凤城往香城至少也要二十天的时间。因此,白绥绥一路上不敢有丝毫的耽搁,一连走了十几日,终于是快到香城了。
“绥绥,我们休息一下,吃些东西吧,再有三天,就能到香城了。”苏叶在车外温和的说道。
“好的,师兄。”白绥绥说着便下了马车,马车里苏叶铺了足足五层厚厚的锦被,即便如此,白绥绥坐马车也是坐的头晕脑胀的。
路旁边是一片密林,只不过树叶大都已经掉落,看上去光秃秃的一片,透着一些萧索之色。马车便从土路上下来,停在了密林边上。
“绥绥,你等我,我去看看这又没有山鸡,捉两只,给你解解馋。”空青看白绥绥下了马车笑着说道。
白绥绥点了点头,便见披着银白色斗篷的苏叶一个闪身窜入了那密林之中。
白绥绥斜斜的靠在马车上,打量着四周的风景,正是秋高气爽。白绥绥刚要抬头向天空望去,便见一个黑影直冲她而来,惊得她慌忙跳开。
再看时,发现地下躺着一只白鸽,正扑棱棱的扇着翅膀,看情形,好像是翅膀受了伤,这样扑扇半天,身子只是在原地打了个转。
“你受伤了呀?我来帮你看看,不许叨我啊。”白绥绥嘴里念叨着,弯腰试探着将手伸向那还扑扇着翅膀的白鸽。
或许是动物的本能,那白鸽觉察到白绥绥没有恶意,竟真的收拢了翅膀,乖乖的让白绥绥抱起,一点也没有反抗。
白绥绥将手中的白鸽翻来覆去看了半天,发现是右面的翅膀被划伤了,本来伤口不重,可是这白鸽又拼命飞了几日,这才使伤口不但没有愈合,反而情况更加糟糕了。
“不要担心,一点小伤,我帮你上药,两三天就好了,到时候你想怎么飞就怎么飞。”白绥绥也不管这白鸽是否能听懂,絮絮叨叨的说着,给白鸽的伤口撒上药粉,又找了块棉布,为它包了起来。
一番忙碌结束后,白绥绥这才发现白鸽的腿上竟然还缠着一个布条,布条上粘着一根白鸽的翎羽。
这是什么?白绥绥好奇的将那布条解了下来,展开一开,上面赫然写着:华神医,家母唇焦口燥、高热不退,精神萎蘼。几位医师诊断后都认为属于“热邪伤津,体虚便秘”只是家母体质极虚,不能用泻药,情况万分危急。急盼消息。墨渊。
华神医?莫非是华远志,白绥绥暗自揣测道。不管是不是,等这白鸽好了,势必还要耽误三天时间,再去送信给华神医,这位老夫人,怕就危险了。
“绥绥,你想什么呢?”苏叶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了,好奇的打量着发呆的白绥绥。
白绥绥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举举手上的白鸽,又将手中的布条递给苏叶道:“刚才从天上掉下来只鸽子,我替它包扎了下,只是这位老夫人怕危险了。”
“墨渊?”苏叶轻轻的蹙了蹙眉,念着布条上留的名字。
“怎么,师兄认识?”
“墨这个姓氏,比较少见,与香城相邻的景城的城主便姓墨,只是具体名讳我却不知。”苏叶温和的说道,看到白绥绥脸上的担忧,苏叶又继续道,“不过,在此处见到这白鸽,来自景城城主府的可能性还是比较大的。”
“这样,那正好,我们带上白鸽,三天后也差不多到香城了,它的伤势也好了,我将方子绑在它腿上,说不定时间赶得及,还能救人一命。”白绥绥看着苏叶说道。
苏叶满是宠溺的刮了下白绥绥的鼻子,“你呀,就是太善良了!”
白绥绥却吐了吐舌头,指着苏叶手里提着的两只肥肥的山鸡道:“师兄,我饿了。”
白绥绥双手抱膝的坐在火堆边,看着苏叶熟练的翻转着架在火堆上的山鸡,看着他专注的神情,还有火光烤的略红的脸庞,暗暗想着,时间如果能停留,那该多好啊,就停留在这一刻,就停留在这温暖的火堆旁。
“傻丫头,我脸上有花吗?”看着白绥绥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自己,苏叶不由得打趣道。
白绥绥却一下觉得自己的脸开始发烫,苏叶那“傻丫头”三个字,叫的她心中不由得荡起层层涟漪,那涟漪泛起的却是带着淡淡羞涩的甜蜜。
“我,我去看看白雪那个懒家伙睡醒了没有。”说着,便一溜烟的跑向了马车。
苏叶望着白绥绥的背影,嘴角不自觉的又露出了两分嘲弄之色。
白鸽的伤势比预料好的要快一些,只不过两日的功夫,伤口就已基本全好了。
看着白绥绥写好布条就要往白鸽的腿上绑,苏叶道:“师妹,不给我看看么?我也很好奇,这种情况应该用哪种泻药?”
白绥绥抿了抿唇,又想到,在蓝月城时,师傅并没有教师兄什么东西,随机就将手中的布条递给了苏叶。
苏叶打开,只见布条上是几行秀气的簪花小楷,上面写着:取蜂蜜,微火煎熬,并不断搅动,直到成粘稠的团块,待其稍冷,把它捏成—头稍尖的细条形状,然后将尖头朝前轻轻地塞进病人的肛门即可。白。
第22章 热闹不好凑()
香城,得名与城中遍布的夜香树与出产的一种叫做碰碰香的盆栽。
夜香树,叶片心形,边缘披有柔毛。每逢夏秋之间,在叶腋就会绽开一簇簇黄绿色的吊钟形小花,当月上树梢时,它即飘出阵阵清香,整个城市都被笼罩在这股香味之中。
碰碰香却更是有趣,触碰后可散发出令人舒适的香气,而且它的香味浓甜,颇似苹果香味,闻之令人神清气爽,又有驱蚊的功效,所以在香城几乎家家户户都养着一两株碰碰香。
紧赶慢赶,白绥绥终于赶在了十一月二十二到了香城。租用的马车与马匹,一进城苏叶便让他们离去了。此时,白绥绥怀抱着白雪,与苏叶并肩走在这青石铺成的街道上,打量着路两旁种植的夜香树,脑子中回想着进城前苏叶跟她讲的这些,不禁对这香城充满了好奇。
“师兄,这里好像没有来凤城热闹?”又走过了一条街,白绥绥打量着半天才走过的两三个行人道。
刚从他们身边走过的一个穿着黄绿暗纹长袍的人,忽然扭头插嘴道:“你们是刚来香城吧?”
白绥绥眨了眨眼睛,不知道那人插言是要说什么,但还是老实的点了点头。
果然,一见白绥绥点头,那人便“啪”的一声将手中的折扇打开,摇了两下才道:“小生孔二,我们孔家是这香城中除了左家与江家外最大的家族。”
说完这句话,便眼睛看天,一副得意洋洋的神情,待半天不见白绥绥二人说话,才将上翻的眼睛翻下,看到两人一头的黑线,这才又继续摇着扇子自顾自的说了起来。
将孔二话中所有的自夸都删去,事情大概就是这个样子了。十一月二十八是左府老太君的生辰,又因为今年正好是七十大寿,所以提前七天已经开始庆贺了,明面上说是为了能让香城的百姓一起为老太君祈福,实际上是想借此机会,看能不能再搜罗一些奇珍异宝,一起进献皇上。
前七天,也就是从十一月二十一到十一月二十七,为了聚集人气,便让香城所有的青楼中做清倌的姑娘当街献艺,一连七日,等到第七日下午时,再选出三名人气最旺的,这三人便有资格亲自去左府为老太君拜寿,而这三人所在的青楼还可免除两年的赋税。
这种名利双收的事情,各大青楼无不积极响应,都派出了自己最最当红的姑娘,拿出了自己最最拿手的节目。
孔二讲完这些,又洋洋自得、眼睛望天道:“离这里最近的便是路口左转再向前走三条街的清风楼,清风楼的姑娘们便在那献艺,我告诉你们,这清风楼的姑娘可全是清倌,平时可傲着呢,不是你们想见就能见的”说着不经意的将眼睛扫过二人。
这这一扫,孔二却一下当场石化,他的面前只有秋风打了个卷吹过,那还有刚才那两人的身影。
白绥绥与苏叶两人在孔二的漫天飞舞的唾沫中落荒而逃。
刚转过弯走了一条街,一阵响彻云霄的鼓声便响起,那鼓声慷慨激昂、气势磅礴,夹杂着排山倒海的气势直击人的心灵,就好像鼓槌每一次落下的地方不是大鼓,而是人的心一样。
就连对器乐一窍不通的白绥绥都被震撼了,不由得看了眼苏叶:“师兄,我们去看看吧!”
两人循着声音而去,不一会,便看到前面一处高高的台子,台子上赫然放着一面与台子差不多大小的红皮大鼓,而在台子的四周也挂着八面稍小一些的红皮鼓,一位一身黄衣的女子便在那鼓上蹁跹而舞,手里拿着两个鼓槌,不时的敲击着她身边的鼓,那雄壮、激昂的鼓声与她柔软、曼妙的身段相和,更生出了无限美好。
台子下黑压压的挤满了人,几乎全都痴痴的望着那击鼓的黄衣女子,那女子的鼓声与舞蹈仿若有魔力一般,只要听上一下,看上一眼,便再也移动不开眼神。
白绥绥也是呆呆的望着那女子,脑中满满的全是她翻飞雀跃的身影,耳中全是那惊天动地的鼓声。
正在白绥绥入迷之时,便觉得自己的身子猛的被向后一推,她一个趔趄,跌倒在地,便看到一把明晃晃的剑与她擦身而过,一口气还没上来,便看到那剑,挽了一个剑花,又直扑她的心口而来。
那一刻,白绥绥什么都忘了做,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剑扎向自己的胸口,却见一个白色的身影一闪,那剑就偏了一下,紧挨着白绥绥的衣衫而过,“叮”的一声扎在了地上,只稍稍一顿,作势就又要向她划去。
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苏叶这才回过神来,看那剑又要向白绥绥划去,急忙一伸手拉住她的手臂,稍一用力,便将她提起,揽入怀中。
“绥绥,没事吧?”苏叶抽出缠在自己腰间的软剑,向那追随而来的宝剑挡去。
“哦,还,还好。”白绥绥的脸色有点苍白,心跳比刚才那鼓声还要急了几分,到此时她才看清,那拿剑刺她的是一名白衣的卫道士,那卫道士的专属白衫上赫然是暗黄色的交叉双剑,铜卫。而刚才若不是白雪将她推倒,又撞偏了那人的宝剑,此时,她怕已经变成一具尸体了吧。
“张三、刘风,你们二人去将那畜牲斩杀!其余人,困住这个!”那铜卫一边举剑寻找着苏叶的破绽,一面吩咐道。果然,人群中,又有两人,拔剑便向白雪刺去。
白雪刚才用力撞击这人的剑,然后滚落在人群中,看白绥绥被苏叶救起,正要过来,便听到这人的吩咐,又见两人二话不说,便向她刺来,眼珠一转,立即转身向人群中挤去。
他们来的迟,本来在人群的最外面,所以刚才那番动静,人群中的大多数人都没有发觉,可白雪这往人堆里一蹿,因为它个头小,人们只觉一道白影闪过,紧跟着便见两个气势汹汹的人提着剑到处乱戳,不由得惊呼一片,人群中顿时如滚油中撒了一把盐似的,一下炸开了锅。
“啊!杀人了!”
“快跑啊!”
“哎呀!谁摸老娘的屁股!”
“让一下,踩着人了!”
“妹子,你没事吧?哥哥护着你”
这名为首的铜卫,见苏叶稍一分心,一剑便又向他怀里的白绥绥刺来,苏叶身形一动,只听“铮、锵”之声不绝于耳,瞬间,两剑便相交了几十下。
“师兄,白雪。”白绥绥看着越来越乱的人群,心中不免焦急,此时已看不到刚才那追白雪的两人的身影,就更别提白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