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绘百鬼-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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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家老爷子说到这的时候就没有再继续说下去,可能这段回忆是他一直尘封在心底里的故事,而且也只对当时的老爷子提起过,除了老爷子之外就连当时年轻时的萧老爷子都不知道他父亲的这段往事。
1945年抗日战争结束后,在历时八年的抗日战争终于以中国的完胜告终,介于当时任务条件的局限性,和存在的诸多条件上的隐藏威胁被迫中止。老爷子也在时隔多年后再次回到了这片山里,一直到今天。
老爷子的疑问并没有解决,日本人的神秘小分队,也消失在了这片诡秘的山林中,在关乎到大毛和三胜的神秘死亡上同样存在的很多疑点,他们两个人死前的神情,和萧家老太爷所描李家上下灭门时的死亡特征,有着不尽相同的神似之处,消失了将近三十年的阴山村再次出现又意味着什么?老爷子当年一行进山碰见的阴山村村长到底是人还是鬼?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无法解答的迷题,除此之外,老爷子还向我透露的一点就是从张顺手中得来的羊皮纸地图中所指向的地点,就是在当年早已消失的阴山村附近,不过从图中的路线上看来还并不完整,但是单方面看地图中的标识好像给张顺这张图的人似乎在寻找着某个地点。而且可以肯定的是要寻找这个地方的人并不清楚这个地方的具体位置。
老爷子也只是跟我叙述到了这里,从他的神情上也看出了倦意。
老爷子道:“孩子,还有很多事情一时半会也说不完,你要是真想知道,以后慢慢在讲给你听,过会我要去趟山里,现在要收拾下东西,你愿意去就跟我一起去趟林场站。”
对我来说,老爷子这次也算是敞开心扉跟我的第一次交谈。不过谜题始终都徘徊在我的心中,并且在萧家老太爷子的问题上,还是有很多疑问。
……
林场站驻扎在山里,往常老爷子每天都要去上一趟,在沉实湾事件之前,老爷子就一直有跟我提到过要去看看,结果临时就被耽搁了,连着几天也没去成。好在林场站每天都有伐木的林场工人在。
老爷子收拾完东西,我就跟着一块出门进了山,上山的路上,老爷子跟我讲,在他不在的这段时间里林场站一直交给一个叫做于木匠的人在林场站打京,当时老爷子还特地说了,有时间就到家里来说说林场站的情况,但是最近一直都没有什么动静,所以他有点不放心,就一直想来看看情况,如果没事的话最好。路上还跟我聊了一些关于这于木匠的事情。
单说木匠是一门非常古老的行业,但凡说起木匠老祖都会让人想到木匠的祖师爷鲁班,再说起这于木匠,本名叫做于木生,家里世代都是靠这门手艺吃饭。
传到他这一辈的时候,已经算是木匠世家,可能很多人对于这一行不是特别了解,但是于木匠却是人如其名,在家传的手艺上更是有自己的见解,但凡是这于木匠做出来作品皆是出人意料精巧绝伦。
要说这有高超手艺的人都有些常人没有的习惯,在做工的时候不喜欢被外界打扰,平时话不是特别多,很少与人打交道。但是对老爷子却是十分敬重,正好赶上前段时间老爷子为了我的事没有在林场站的时候,这于木匠就去林场站找到了老爷子。说是想跟着老爷子,以后在身边帮个忙什么的,而且希望晚上能留在林场站。
正好赶上前段时间下雨,林场站的屋顶长期被潮气侵蚀漏雨,老爷子就暂且安排于木匠留下做修补林场站的工作,晚上如果晚上不想走,也可以留在林场站打京。其他的也就没多过问,当时也就应下来了。结果这段时间,一直都没有什么动静。
到了林场站后,老爷子就准备带着我进到场站小屋,可门却被锁住了,感觉和往天有所不同,林场站的门也是从里面锁的紧紧原因就在于往常白天在的场工都没在,
第四十七章 钻进大树()
老爷子意识到不对,我也感觉有些蹊跷。房门是从内部上的锁,迹象表明应该是于木匠将自己反锁在屋里,扒着窗边看见屋内设施一切整齐,推下窗户也锁的甚是牢固,没有可以打开的可能,按照这样的猜想,于木匠不应该会出意外。
我跟老爷子再次离开窗子来到林场站门外,老爷子从身上取出一条生铁丝在手中捋直,然后将手中的铁丝掰成直角的状态,将一端窝出一个小圈,把直角的棱角伸进门缝左右转了几下,门锁就被打开了。
老爷子将门推开,我跟在老爷子身后进屋查看,发现屋中一切正常并没有任何异样和打斗的痕迹,再看于木匠趴在靠近窗户的木桌上,老爷子走到于木匠身旁把手探在其脖颈上过了一会对我道:“没什么大碍,可能是晕过去了。”随即从手中掏出一根银针扎在这于木匠的后颈上。
我在屋中转了一圈,四处观察了下屋内的情况,发现一切都很正常,最后把注意力集中在屋中的另一扇房门上,我将手扣住门把手,刚要推门身后就传来了促的制止声:“住手!不要开那门!”
突如其来的呵止,让我被迫停住了手中推门的动作,回头的时候发现于木匠已经醒过来了,而且脸色十分的难看。
老爷子将手放在于木匠的额头上,探了探温度,神情有些凝重对于木匠道:“小于,发生什么事了?”
“没!没怎么……司徒站长我没事,您不用担心……”只见于木匠苍白的额头上渗出了豆粒般大的汗珠,神情有些慌张,有些盲目不知所措。身体颤抖着,像是遇到了什么麻烦事,眼睛不敢直视我和老爷子。
“那房间怎么回事?漏雨的部分修补好了么?”说完老爷子就来到了门口抬手就要推门查看屋中的情况。
于木匠赶忙跑过来挡在房间门口拦住老爷子道:“修……修好了!司徒站长,这门可不敢开啊!”
“怎么?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小于?”
这于木匠脸色十分难看,好像有苦难言的意思,抬头看看我和老爷子,叹了口
长气道:“我不知道该怎么跟您讲,这……”
“快说!发生什么了!”老爷子有些着急道
于木匠支支吾吾的对面前的老爷子和我道:“前几天您一直没过来,我按照您说的看了隔壁房间需要修补的地方有些棘手,发现当时的做工不是很好,没有涂防虫料加上这林子里湿气重,大部分都已经被木屑虫腐蚀掉了,剩下的部分也滋生了很多霉菌已经脆掉,很容易塌顶,说起来要想修补好算是个大工程,全部的顶都要重新做,必须得找一些可以防虫的杉木来重新铺顶,所以当时就叫着在林场的丁远和三个场站工到山里去寻找些杉木。
我把屋顶的情况跟丁远他们说完了以后,他们也没推辞,都同意陪我一起去山里,但是说不能走的太远,说是您之前有叮嘱过,随后就带着工具跟我一块进了山找合适的木材。
但是在附近找了半天都没有合适的木材,丁远就提议不要再往深山里走了,说是您说山里不安全。我当时没有听进去丁远的劝告,没有理会丁远执意要找下去,继续往山里走,当时其他几个人担心我出危险就跟着我往深山里走,丁远没办法也跟了上来,途中我们休息过一段时间,只有其中一个场工到前面先探路,结果等了半天都没回来,丁远就感觉不对说是要去找找看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情况,再后来,我们就按照之前探路的场工走的方向走去,结果就在一颗比周围都大的树下找到了那位场工。
探路的场工看见我们之后就跟我们说了一件自己刚刚发现的怪事。
第四十八章 殷血树胎()
这丁远带着几个场工几斧头下去,就发现了异样,被砍断的树皮下渗出了殷红色的血水,源源不断的从斧痕中渗出,把整条树根都染成了红色。
当场几个人就停下来不敢再砍下去,我当时也纳了闷了,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情况。看着粘稠的血液涌出,心里有种说不出的畏惧感,走到大树根前还没等抹上一滴血迹,就感觉到一股浓烈的血腥味从树中散发了出来。
我把手搭在被斧头砍过的痕迹上面发现那树皮之下居然是肉体软组织,这才觉得非常邪性。赶忙把手抽了回来,突然想起了刚才那探路场工提到过的话。
后面我就用手敲打着树干四周发现这树芯居然是半中空的。于是我就张罗着几个人过来推着被砍到一半的树,那个时候大家都不知道我是什么意思,只有我心里最清楚。
我们于家世代都跟这木头打交道,当我看到这一幕的时候,我就想起了当时家里人跟我讲过的一件事,说古有樟树,内藏树精,集其百木之魂后成为灵体,穿于林中,可变化为所见之形态,其原貌为蓬头垢面似鬼非人,身形似如兽身半人,无尾于树根连粘。生人面狗躯,栖息之木梢极其珍贵,得之不易千金不换。
几个人都围在树周围不敢轻举妄动,我撞着胆子上前对着斧痕的缺口用力想把树搬倒,丁远开始拉着我不让我再靠前,旁边的几个场工也在一旁围观。
树虽粗大,被砍过的地方却已经被截断,没有了吃劲的地方,被我使劲这么一推,树腰发出了嘎吱嘎吱的响声。但是要想彻底将眼前的树搬倒凭我自己一个人也是无法做到,再让这些看着的场工过来砍树怕是也下不去手,别说他们,就连我自己也难能在这种冒着血的得树腰上再砍上几刀。
在场的加上我和丁远一共有五个人,我也保不齐会发生什么事,但是就看中了眼前这棵树,一不做二不休,喊着所有的人都过来推,在场的几个人也就半推半就的过来帮忙,只有丁远一直站在一旁神情紧张没有过来。
人多力量大,大树在被几个加起来的力量完全压倒在一边。在喊着口号共同使力的几下里硬是咔嚓嚓的被拦腰推倒。
几个场工用力过猛都跟着被截断的树栽倒在地,全都没想到会这么轻而易举的就把这么大的一棵树给搬倒,不过好在都没有人受伤。
这时在旁边把一切看在眼里,不禁惊呼出来大声道:“这是什么东西!!!”
我和几个栽倒在地上的场工回头一看,发现留在树根上面,瘫着堆殷黑色的大肉球,而血迹就是从这肉球里涌出将整盘树根染成了血黑色。
肉球整个有半人多高,其中有一位胆子相对大的场工好奇,就从地上爬起来走到树根前查看,我和其他人在一旁围观,那人将手触在那硕大的肉球上,就发现肉球起了变化,好像里面还藏着什么东西好像正有意识的想从这肉球里拱出来一样,不断在肉球里发生形状变化。
那场工叫我们凑近些看,说里面好像还有什么东西,等所有人都凑过来的时候就见这肉球中生出了一张面孔,像一面镜子折射出了离他最近的那位场工。
这胆子大的场工从地上捡起了一支尖木叉没等大家拦着,对准肉球上的那张面孔就插了进去。当下黑血四溅没等旁边的人躲闪肉球中突然挤出一颗头颅将捅破肉球的人的手臂死死的咬住,那人吃疼挥舞着手臂疼的大叫。
其他人都被吓坏了,根本不敢上前,只见连接着树根上坐着一只乍着灰毛的大狗,全身上下裹着黑血,死死的盯着周围的人,而且最让人难以接受的是这狗头的部分居然生着人的面孔,蓬头垢面得正如之前探路的场工所描述一样,就是钻进这大树里面的人。
不同的是这狗头人身的面孔,居然长得跟被咬住的场工一模一样。丁远当时不知道那里来的勇气,急红了眼举起斧头对着那人脸狗头的妖怪脑袋就横劈了过去。正中那妖怪脖颈,接连着下死手挥斩了几下才把那妖怪的头颅劈下。
胆子大的场工手臂连肉带皮的被扯掉一大块,剩下的两个场工过来扯掉衣角上面的布,赶紧按着他的手臂给他止血。
丁远楞在当场,斧头也从手里滑落到了地上,我过来查看发现这妖怪的身体跟树根连在一起,很像传说中提到的彭侯,好在这妖怪的头颅已经被丁远斩掉。
那个探路的场工也过来查看,而且证实了我得想法,说是这妖怪很有可能就是山海经中记载的彭侯,以前听家里伐木的老人讲起过,说古人伐樟木时,就见过树中藏有狗头人面的怪物,说是它的肉还可以吃,不过跟我们今天见到的并不大一样,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生在这树胎里,但从特征和样貌上来看,就是传说中的彭侯没错。解释完以后说要将这彭侯的尸体带回去吃,可以大补。
说完就拿着斧头过去砍那彭侯剩下的尸体,其他的人扶着那受伤的场工就准备下山,在这种情况下,没有办法在继续下去了,只能先回去把伤着安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