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家占有之亿万豪宠-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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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银行卡号,确实是她妈妈的,来拿钱的电话,也确实是她妈妈打的,财务谨慎还要求视频通话,电话那头确实就是她妈妈。
电话,打不通,她问了亚当的财务她妈妈是不是亲自来拿的,对方说不是,转账的,提供了一个银行卡,转到了里头去的。
那笔钱不多,只有十来万,但是她妈妈这样到处找钱,到底是为了什么?
她妈妈居然还去了亚当,拿走了亚当要买下一批酒的钱。
她以为,坤发已经够她头疼了,但是随后接到的亚当财务那打来的电话,彻底让她蒙了。
她妈妈,到底在干嘛?
现在,她举债在外,内部资金又出现了大漏洞,借出去的钱不可能这么快收得回来,而且又合同保障的,她不可能贸然要客户还钱。
何况上次,那200万本来是答应了他的条件他才肯给的,结果她什么也没做成,算起来还是欠着他200万。
但是,不可能再问萧祁去拿钱了,就算她是元惹欢也不可以。
挂了电话,她先从自己的私人账户里给财务拨了一笔钱,房租总要先交,不然传出去坤发连房租都交不起,谁还敢来和你做生意。
她不得不怀疑,她妈妈是不是要做什么事。
坤发原先的总资产也不过就几百万,专门承接一些民间的小额贷款,算是贷款公司里的小本生意,之前她妈妈拿走了200多万她都已是觉得棘手,现在居然又拿走了100多万。
坤发虽然不算是非常赚钱,但是到交房租都困难的地步,真是第一次。
她赶紧给财务总管打了电话,对方接到电话很着急,说是她妈妈昨天忽然来公司,把账户上能动用的现金全部拿走了,现在到了月初,连交房租的钱都没有。
怎么会这样,她妈妈不是才拿了坤发200万,她用萧祁的钱填补上了漏洞,怎么她短短去韩国来回转了不过2天多,她妈妈又从坤发拿走了100多万。
她打开一看,神色顿然凝峻了。
溏心回到家,打开手机才发现坤发的财务总管给她发了好几个短信。
*
他要给她一段新的记忆,这段记忆里,他要让他,只对他存在爱这种感情。
她丢失了的那段是记忆里,或许对他是充满着怨恨的。
他会让她爱上他。
只要,她在身边就好,只要确定,她是他的元惹欢就好,其他,又有什么重要。
他一晚上都没睡着,他想过了,她从小缺乏母爱,心底深处根深蒂固的对母亲存在着一种依赖,让她就这么离开她妈妈,确实残忍,她是个可怜的孩子,他愿意给她更多的时间,也愿意给她更多的空间。
她不知道,她关门出去的瞬间,他就起来了。
他的睡颜安静,呼吸匀称,睫毛长的比女人还好看,溏心坐在床头,看着对面沙发上的他,心再看看外面渐渐吐露天光的清晨,轻手轻脚的提起了自己的行李,给他留了一张纸条:我先回家了,请给我写时间。
昨天晚上,他恪守他的承诺,独自睡在沙发上。
早上起来的时候,看着还在沙发上熟睡的萧祁,溏心没有吵醒他。
*
认识萧祁的时候,他逼着她去整容的时候,她从来没有想过,那样一个恶魔一样的男人,还可以有这样春风般和煦的笑容,这笑容,是不是只属于元惹欢?
“我知道。”他温柔一笑,如四月春风温暖,溏心的心,有一点点融化在这抹春风里。
她的脸更红:“我,还需要点时间。”
他笑着拉着了他的手,眼底的悲伤已经扫空,目光认真而诚恳的落在她身上:“但是现在,我信了,元惹欢,回到我身边吧,我试过随便找个女人结婚,但是我做不到。”
溏心莫名脸红。
“我说,我不相信爱情,以前是,你应该配合问现在呢。”
“问什么?”
他轻笑一声:“为什么不继续问了。”
对他的愧疚,再次蔓延上来。
“我……”
“那是因为,没有了让你哭的理由和人,你把我们都给忘记了。”
她一笑,慌乱的别开头,擦干眼泪:“我这几年已经很少哭了。”
“是吗?”
他深邃的目光落进她的眸子里,她心口忽而蹦出了一只小鹿,面色绯红,不知是因为羞愧于以前爱哭的自己,还是因为他的目光太深情。
“很多次,因为你很爱哭。”
“你以前,也帮我擦过眼泪吗?”
她没有推拒,有一种微妙的情愫在两人之间蔓延,她似乎,对这个动作很熟悉。
他的指尖,微微冰凉,抚过她的脸颊,抹去她的泪水。
“以前是。”
“所以,你不相信爱情?”
她终于,明白了眼泪的原因。
他伸手,握住了她的:“虽然你什么都不记得了,但是你妈妈,最后也是被发现死在游泳池的。”
而且,眼泪是那么突兀的落下来,好像前一刻她还在同情萧祁,听她说完最后一句,她的眼泪就再也压抑不住了。
有一种浓郁的悲伤,如同雾霭一样在溏心的眼前蔓延开来,她才发现,自己居然湿了眼眶,这只是别人的故事,再哀伤也是别人的人生,而她,却落了泪。
“那天,我妈妈喝了很多酒,又吃了几片安定片,跳进了游泳池,她不会游泳。”
他始终看着前方,溏心是熟悉这种身姿的,她难过的时候,伤心的时候,也会这样站在窗口,看着外头,看向远方,就好似想把悲伤送到远处。
“你那么聪明,应该知道发生了什么?我最后一次看到父母争吵,是我爸爸向我妈妈坦诚他在外面有了女人,我妈妈歇斯底里的闹他,要他给一个解释,给一个保证,他只说了一句话,他说我不爱你了,当年的激情退去后,我只把你当做我的妻子,我孩子的母亲,我对你爱,已经没了。”
但是他的眸色却在极力保持着平静,他那样一个人,应该从来不轻易把伤口暴露在别人的面前,就算如今,他把自己的伤口暴露在了她的面前,他却也是一副独自舔舐的每一样,如果不是那微微拢着的眉头里蕴藏着太多的感伤,都看不到他情绪的波澜。
溏心看他,神色难过到让她心莫名的疼,他紧蹙的眉头里,除了悲伤只剩下痛苦。
他说到这,停了下来。
“她和我父亲是自由恋爱,我爷爷不同意这门婚事,但是我父亲因为深爱着我的母亲,以死相逼,我爷爷最终妥协了。的那是婚后甜蜜的生活只有几年,我爷爷过世,我父亲接收了公司,应酬多了,开始只是回来的晚,后来,开始夜不归宿。”
虽然已经记不得他的母亲已经死了这件事,但是听到这个她还是很吃惊。
“我的母亲,不是外界报道的死于意外的,她是自杀的。”
他的眸光,更为苦涩,看向远方,像是那边有他所思念的人。
她静静应了一声。
“啊?好。”
“我还没说完,想听个故事吗?”
“既然……”
但是为什么,他处处都让她觉察出来,他以前爱她入骨。
所以,她猜错了,他们以前没有相爱过?
她怔忡……
他嘴角一勾,笑的却有几分苦涩:“因为我不相信爱情,我从来不觉得自己爱你。”
她微微有些吃惊,点了点头。
他,有读心术吗?
“你想问,为什么我要和元沫儿结婚是吗?”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可是回忆对她来说,却是一片空白的云,厚重的压在心口,却拨不散。
回忆像是水草,缠绕着他。
“你去念大学的前一天晚上,我一直在想要送你一份声明礼物,后来我想,等你开学典礼结束后,我就去找你,带你去迪拜,去看最繁华的夜景。”
她一怔,为什么,她想的,总和他做的说的同步吻合。
“你以前,很喜欢看夜色。”
路上奔驰着骑车,就像是一盏移动的火苗,她是很喜欢看夜色的。
已经入了夜,路灯和霓虹将整座城市点缀的火树银花。
故意装作忙乱的擦着头发,边擦边往他的方向走去,和他比肩站在玻璃窗前。
她正想着,他转过了头,嘴角一抹温柔笑意,她竟然脸红了。
“洗完了,过来。”
但是,如果他笑,那没有几个女人能阻挡他的魅力,他应该是经常对元惹欢笑的吧?
他这样的男人,虽然不笑的时候很可怕又难以亲近。
从浴室里出来,她就看到他颀长的背影站在落地玻璃窗前,看着外头华灯初上的城市夜色,画面安静美好的像是一幅画。
终归,她是欠着萧祁的,因为她丢失了和他一起的记忆。
同样如果是她,找到了这个人,她又怎么舍得放他离去。
如果是她,她未必能坚持找一个人找五年,何况,那个人很大可能是已经死于空难了的。
其实,她也完全理解他。
如果可以,她真想一个人去个无人认识她的地方待一阵子冷静冷静,可是,萧祁能肯吗?
她心绪紊乱极了,沉沉闭上了眼睛。
要她离开包银花,她舍不得。
银花,则是一种亲近,或许是因为从小感受不到母爱的缘故。
她爱苏如如或者是出于一种本能,因为那是她的生母,所以在看到电视里的苏如如后会情不自禁的落泪。
一周,就算知道现在的生活不该属于自己,可是用一周,如何告别,该有多么不舍。
温热的水底,顺着肩膀缓缓落下,冲刷走的是疲倦,冲刷不走的,却是她此刻复杂的心情。
可能,是太累了。
要接受一段从未经历过的记忆,其实需要好长的消化时间,就像现在,光是消化她和萧祁以前的关系,她就觉得很是吃力。
一如当年,她好不怀疑自己就是溏心的时候,任由她爸妈关于溏心的记忆,陆陆续续的种植到她的脑海里。
到底,曾经发生过什么,她要不要让这段新的记忆,通过别人的嘴巴,植入到她脑海里。
只是,如果是这样,那么,他为什么要和元沫儿结婚呢?
冲着温热的水,溏心想,或许,是根深蒂固的某种感情,或许,她曾经爱萧祁,一如萧祁爱她那样,疯狂而炽烈。
她对他轻笑一声,之前的两人,每次见面都是不欢而散,针尖对麦芒的,如今,却是如此和谐,和谐的如此自然。
“不用,偶尔用一次也无妨。”
又有了这种两个自己的感觉,甚至有那么一瞬,一个自己都有点妒忌另一个自己,这个男人,操持着那么大的公司家业,动则就是上千上百万的生意,却记得她这样微小的生活细节。
也是,她曾经是他的。
他怎么知道牛奶味的沐浴乳她用不惯。
起身走向浴室,他忽然叫住了她:“浴室里牛奶味的沐浴乳你要是用不惯,我现在帮你去买。”
她略窘。
额,被看穿了心思。
“我不会动你,直到你爱上我之前,我都不会动你,去洗澡吧。”
他在笑,这是她第一次见到他笑,才发现他笑起来的样子,原来可以这么好看和温暖。
简单的浴袍被他穿出了一种时尚的气质,他湿濡的头发就贴在额前,柔软的发丝让平常不苟言笑的他看上去也柔和了几分,也或者,是因为笑容。
看着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的萧祁,她尴尬的坐在沙发上,有些局促:“我和你的过去,我一点都不记得了,我知道对你很抱歉,但是,我希望你能给我一点时间。”
只是,这不代表,她就可以接受和他同床共枕了。
他说我没有再多一个五年能找你的时候,眼底里透着的那种悲伤,甚至让她同情。
她能感觉到,元惹欢和萧祁,曾经或许是那样的相爱,可是,她却把他忘记了。
她不反感萧祁,甚至有点儿亏欠。
他也没给她的单独要一个房间,这让她颇为尴尬。
他没送她回家,而是到了他下榻的酒店。
*
她忽然有些撒手了不想管那两个自己的感觉,或许做个牵线木偶的让别人给她安排人生,也好过她现在活成这个样子。
就好像有两个自己,一个自己不认识另一个自己,好乱,心累。
她明明是她自己,又不是她自己,这种感觉,谁能懂。
靠在了车椅背上,她不再做声了,看着外头人来熙往的街道,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生,或者精彩,或者衰败,但是,至少他们都真真切切的活着,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