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家占有之亿万豪宠-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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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钟敏敏送给自己的礼物被毁,惹欢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用力一脚踹向了元沫儿。
那一脚带着十足的愤怒,踢的元沫儿倒抽冷气。
不敢置信的看着居然敢和自己动手的元惹欢,元沫儿彻底抓狂了,不顾手上还拿着剪刀,她松开衣服上前抡起拳头就对着元惹欢抽了下去。
拳头很重,她掌心的剪刀刮破的伤口更是痛的元惹欢尖叫。
元沫儿也忘记了手上还有凶器,等看到元惹欢的手臂划开了一道口子血流如注的时候,她傻眼了。
房门口,霞姐听到动静上来看看,就看到了元惹欢捂着手臂鲜血直流脸色惨白痛苦的倒在地上的模样。
她高呼一声杀人了,冲进去抱着元惹欢,泪如雨下。
“惹欢,惹欢你没事吧,惹欢,来人呢,沫儿小姐杀人了,来人呢,来人呢。”
整一个元家,陷入了一片混乱。
两个小时候,惹欢虚弱的躺在沙发上,右手手臂上包着厚重的纱布,有血丝透出纱布,染出了一朵凄美的花。
佣人都静若寒蝉的站在沙发后面,沙发对面坐着脸色阴沉的元茂亲和元彬,沙发边上站着低垂着脑袋却一脸不服气的元沫儿。
“你这次真的太过分了,她说什么都是你妹妹,你今天对自己的妹妹动刀子,明天是不是要跑出去杀人?”
元彬冷斥道。
他从来没有这样对过元沫儿,可是元沫儿今天能对元惹欢动刀子让他觉得可怕,他怕这孩子现在不教,以后酿成大错。
元沫儿梗着脑袋,不出一言,一脸愤然。
这态度激怒了元彬:“我和你说话呢?你这是什么态度?”
那严厉的语气,让元沫儿委屈的双眼通红,指着元惹欢控诉道:“她勾引萧哥哥,她不要脸,她还打我,是她打我在先。”
元彬的目光冷冷转向元惹欢,不同于对待元沫儿的冷厉,他对元惹欢的冷,那才是真正从骨子里透出来的。
“你真做了这么不要脸的事情?”
黄色杂志的事情后,他就把元惹欢定为不良少女,元惹欢做出这样的事情,他也完全相信。
元惹欢鼻子一酸,但是她不会哭的,她只是冷静的道:“没有。”
“还说没有,佳佳说看到萧哥哥进女装店买礼服了,然后你晚上回来就带着一件礼服,你有什么钱买?那次游泳池的时候就是萧哥哥抱着你走的,你这个不要脸的贱女人,和你妈妈一样贱。”
“好了,闭嘴。”
元沫儿直接触了元彬的逆鳞,他生平最恨别人在他面前提起元惹欢的妈。
他恨她,不仅仅因为她让他声名狼藉,不仅仅是因为她报复他生下了元惹欢,更因为某些让他刻骨不忘的理由。
他发了怒,元沫儿嚅嗫一句,也再不敢言语。
元彬站起身,走到元惹欢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元沫儿,眼神冷峻无情。
“为什么萧祁会抱着你走。”
他的问题一问出口,身后的元沫儿就颤了一下,游泳池发生的事情家里并不知道。
元惹欢平静道:“我受伤了,走不了。”
“怎么会受伤?”
“爸你听她胡说,她就是勾引萧哥哥来的。”元沫儿赶在元惹欢之前就抢答了,她怕元惹欢说出事实真相。
只是元惹欢能忍,能瞒,有一个人却再也忍不住了。
霞姐站了出来,义愤填膺道:“先生,是被沫儿小姐打的走不了路了,满个头都是血,脚上也都是乌青,惹欢小姐没让我告诉你们,这几天一直是我给她上药的,你看小腿上的乌青还没退,是沫儿小姐把她推倒狠狠踹的。”
元彬震惊。
他没想过自己最得意的女儿居然会有这样的暴力倾向。
“沫儿,小霞说的是真的吗?”
事实就是如此的,元沫儿知道自己抵赖不掉,索性扭曲事实:“她骂妈妈,我就给她点教训。”
“她怎么骂妈妈了?”
“她,她骂妈妈没本事,才会让爸爸给人撬墙角,她讽刺妈妈。”
元惹欢是这么说过,却是因为元沫儿激怒了她,骂她妈妈在先,而且这也只是其中一句,偏偏元沫儿阴险,知道这句的杀伤力最强又能给她一个顺理成章打元惹欢的理由。
元彬的愤怒可想而知,他死死的瞪着元惹欢,那眼神几乎要把元惹欢生吞活剥。
他的逆鳞深处最不可揭的伤疤,就是背叛家庭,背叛妻子。
那次被判对珍妮伤害太大,他已经惭愧至极,对珍妮百般弥补,元惹欢居然敢讽刺珍妮,还是拿他最见不得人的事情讽刺珍妮,这是找死。
“你真这么说了?”
“对,她就这么说了。”元沫儿得意的看着元惹欢,等着看元惹欢的好戏,因为这句话,元惹欢赖不掉,她确实说了。
她倒还真诚实,点了点头,开口道:“是姐姐先打了我,把我妈妈骂的很难听,我才……”
“啪!”
一个大耳瓜子落了下来,男人发狠的力道,打的元惹欢头晕目眩,耳朵轰鸣。
“够了,小彬,她还受着伤呢,今天的事情就算了,天天闹的家里不得安生,上大学就寄宿少回家。”
元茂亲终于说了句话,却不是维护惹欢,而是想息事宁人而已。
惹欢抬头冷笑着看着眼前的人。
姐姐,爷爷,爸爸。
不,是恶魔,都是恶魔。
“你笑什么?你什么态度?”
元彬冷喝。
元惹欢踉跄着站起身,霞姐要上前搀扶她,被她轻轻推开了。
她因为挨打而浮肿的脸孔上,浮了一丝轻蔑的笑,那笑看在元彬眼中,忍不住抬起手,一个巴掌又落了下来,力道不亚于刚才那个。
“让你笑,看我不打死你。”
她这是自找的。
元茂亲怔了一瞬,想说什么还是没开口。
佣人们看的惊心胆破。
元沫儿却是一脸得意。
这个巴掌,让元惹欢尝到了血腥的滋味,顺着嘴角缓缓溢出,她整个被打趴在地上,却努力的站了起来,最后淡淡扫了这个家一眼:“从今天起,我就不会再踏进这个家半步。”
她走了,踉踉跄跄的出了那扇大门。
元茂亲看着她的背影,内心生了一点异样,忙道:“去把小姐拦住。”
元彬却怒吼:“谁都别去,让她滚,看她能滚哪里去,小时候就跑过,最后不是乖乖的回来,没钱饿死了自然会回来,还自以为有骨气了,什么不学,学一身骚气。”
那些声音,一个字一个调都尖锐如匕首,扎的她千疮百孔的心血流不止。
元彬或许不知道,小时候那次离家出走她最后会回来是因为爷爷来求了她,她爱爷爷,不想爷爷难过。
但是现在,这个家再也没有值得她眷恋的了,她再也不会回来了。
她非但不会回来,她还要带走属于元沫儿的所有,那么喜欢萧祁,把萧祁当做全世界,那么她会让她失去全世界,不为自己这些年来受到的羞辱和虐待,只为了她妈妈。
元家欠她妈妈的,元沫儿和珍妮骂她妈妈的,她要让她们全部偿还回来。
------题外话------
苦逼的女主,好吧我是纯后妈。
但是女主不是玛丽苏,大家放心吧,不会让她惨兮兮又傻乎乎的。
018 你要我吗?()
独家占有之亿万豪宠;018 你要我吗?
从元家出来,气血攻心,心身疲惫,加上受了伤,无处可去的惹欢就像是一只漂浮的游魂一样踉跄在夜深的公路上。叾苦艾尚
身无分文,连手机都没有带在身边,虽然知道钟敏敏家在哪里,但是她怕自己这样子出现吓到钟敏敏,所以不敢去找她。
除了钟敏敏,她在这座城市里唯一还能倚赖的大约只有琴姨了。
只是车祸后又遭逢丈夫背叛卷光财产,如今的琴姨也只能栖身在残联安排的集体宿舍里,她的出现会给琴姨带去负担,而且琴姨也没有地方安顿她。
世界之大,尽无了她的安身之所。
终于走到虚脱,她身子一倒跌入了路边的绿化带,再也走不动了。
来往汽车呼啸,却没有一辆为她做片刻的停留,她也没有试图求助。
她身体极累,神志微微混沌,心里却格外的清明平静。
就算真的这样死去,倒也不错,至少可以早点见到妈妈。
她静静的躺着,城市的天空是看不到星星的,但是夜幕依旧像墨绿色的丝绒一样柔软,昏黄的灯光落在她浅蓝色的睡裙上,裙角上渗着一朵鲜红的花儿,脚踝割破了,她却并未发现。
伤痕累累的身体,对疼痛已经感到麻木了。
她侧了个身,肆意的放任自己流浪,像个没人要的野孩子一样躺在绿化带上,指尖轻轻拨弄着路灯下鹅黄色的小草,居然也慢慢睡着了。
一场晨雨唤醒了惹欢,她醒来才发现自己躺在绿化带的草坪上,因为大雨冲刷,浑身泥泞,身上的蓝睡裙都成了泥睡裙。
对于自己为什么会睡在这她没太多印象了,她只记得昨天和家里吵架她离家出走,一个人游荡着游荡着然后就不知道去了哪里。
无论如何,她现在得先找个栖身之所。
她想站起来,才发现脚踝割破,刺痛阵阵,昨天她怎么完全没发现?
撑着边上的电线杆她终于踉跄着起了身,一瘸一拐的往前走去。
也不知道是在哪里了,四处都没有什么建筑,只有两条笔直的公路和一条绿化带。
前面倒是有个桥洞。
惹欢拖着受伤的腿赶紧走向桥洞,到了桥洞下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过往的车辆很少,偶尔有一辆路过却也对她的挥手求助视若无睹。
她气馁,却并不放弃。
在元家那么难的日子都过来了,现在重获新生,没有理由不好好活着。
又是一辆车飞驰而来,雨水中看不清车子的型号,只看得到是一两宝蓝的跑车,惹欢看看自己,觉得这种高级车肯定不想拉她这么脏的“流浪汉”,所以也没好意思伸手拦。
她却想不到,车子到她面前的时候,居然停了。
她更想不到,车窗摇下,露出的那张冷峻的面孔,居然是萧祁。
“上来。”
他冷冷道,语气一如既往,没有半点温度。
惹欢看看自己,再看看他的车,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型号的车,但是车子前面的小金人她是认识的——劳斯莱斯。
她还挺有点儿不好意思:“我有点脏。”
“上来。”
他的语气不容置喙。
他都不介意,她介意毛线。
而且她很冷,也很难受,大不了以后赚了钱还他一个洗车钱。
忙上了车,一到车上惹欢才感觉不大对劲。
“你怎么认出我的?”
在桥洞下的反光镜里看自己狼狈的样子,说实话她自己都差点认不出自己了,他是怎么稳稳的把车子停在她面前的?何况当时她还想着豪车绝对不会带自己回城,所以很放弃的低着头踢石头玩。
他没回答,不过丢给她一条毛巾和一个保鲜盒。
“擦干净,吃早饭。”
惹欢心里忽然一暖,却显然有了更多疑惑,他好像知道她在哪里,又好像早早的准备好了毛巾和早餐,因为一切按部就班进行的太有条理了。
她想问,只是看到他冷峻的侧脸时,所有的问题也吞回了腹中。
如果他是刻意找她,她问了难道是为了讨一份感动。
如果他不是可以早她,问了难道是为了感慨缘分的神奇。
她和萧祁之间,感动和缘分都是不需要的,说实话,他坐在她边上,她只想做一件事,那就是报复,报复元沫儿。
她擦干了头发,捏了一块披萨,看着前面雨幕森森,淡淡道:“我考完了,15天已经过了。”
她的语气淡漠,却也只是为了掩饰内心的激荡,她在勾引他,对,她在勾引他,这样的她近乎疯狂,可是对元沫儿的恨却让这疯狂恣意。
“怎么,你这是在邀请我要你?”
“那么你要我吗?”
她看似云淡风轻的问道。
他的嘴角微勾,把车停在了路边。
“如果你这么迫不及待,可以在这里。”
那声音是邪魅的,也是凉薄的,带着交易的味道,没有半点感情。
惹欢没想到他这么心急,一怔,终归是个单纯的姑娘,她还是不可避免的慌乱了。
尤其是当他挑起她的下巴作势吻过来的时候,她猛呼一口气。
“我没刷牙,口臭。”
“呵!”他忽然笑了,笑容让惹欢怔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