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宠妻:冷少的爆萌娇妻-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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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冽看着前面的四个人,脸上阴寒的表情,甚是吓人。他以为昨天晚上她会留住他的,结果,她留住的竟然还是另外一个男人。他远远地看着她下来走向他,低着头,温顺得像只绵羊。为什么她在他面前从来没有这样的温柔?
昨晚在愤怒之下,他又一次失控,他有些不明白,为什么面对她,他始终做不到一贯的心如止水?
原本他订了早上的机票,准备回中国了。最后一刻,他竟然又鬼使神差地又折了回来。现在,竟然在这里受这种煎熬,看他们在他眼皮底下成双成对地唱对角戏。
气急了,他干脆停下来,刚好手机铃声响起。
“两个消息,好消息,坏消息,你先听哪一个?”胡警官的声音。
“随便。”
“也不配合一下,真是。好消息,你可以把你的小金窝搬回来了,现在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坏消息,两条线索都断了,证明有两个漏网的人的证据没有了,唯一知道二十年前事情真相的人老年痴呆了。”
“找到叶伟荣了?”宇文冽匆匆看了一眼前面在草地上休息的几个人,“我知道了,回头再说。”
他匆匆挂了电话。
蓝梓绯起身,看着离他们远远的人,心里不悦。来都来了,搞什么单独行动?
一个上午,她都小心翼翼地陪着蓝易橙聊天,可她明显感觉到他不开心。虽然有袁浅和Sam在旁边说说笑笑,她却感觉吃力得很。
“我去旁边走走,你们再歇会儿。”她说完,兀自走向不远处的一条河。
袁浅仍在努力想要让身边这个略显忧郁的男人快乐起来,Sam也只顾着吃东西,蓝易橙像是在想着什么。
河边,有个小孩低着头,一边走一边踢着小石子,没有看到对面有人走过来。蓝梓绯忽然觉得膝盖一麻,痛的忍不住叫了一声。
小男孩才意识到,他踢到了人,“阿姨,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蓝梓绯看着他惊慌失措的样子,能感觉到小孩像是有什么心事,一瘸一拐地走到他身边,“小朋友,你要知道,在对不起前面加个阿姨,这样的道歉基本上是没用的!”
小男孩很聪明,立刻改口,“姐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蓝梓绯被他逗笑了。
两人坐在河边,开始聊天。不知道小孩子聊得太兴奋了,还是怎么回事,他猛然想要站起来,结果,一下没站稳,竟然跌入河里。
河水看起来不深,小孩不高,竟然整个人被淹没住了。
蓝梓绯吓得四处张望,没人。她来不及多想,也跳了下去。
等她抓到小男孩,她才想起,她还没学会游泳,只会游一口气,根本不会换气。小男孩不停地扑腾,拽着她往下沉。
蓝梓绯一下子喝了好几口水。虽然已是暮春时节,加拿大的气温却仍很不高,水里更是冰凉刺骨。蓝梓绯不知道自己肚子里灌了多少水,又觉得冷,渐渐没有了意识。
她感觉自己像是进入了一个很陌生的地方。有一个小男孩,坐在角落里看书。她吃力地走到他跟前,想要看清楚他在看什么书,他却躲开了。但她看到封面上“倚天屠龙记”几个字。这不是金庸的书吗?
画面很快转变,没人理她,哥哥跟一个漂亮姐姐去玩了,她一屁股坐在地上,“哇哇”大哭。
“过来。”很熟悉的声音,很冰冷。是小男孩在叫她。
她立刻不哭了,屁颠屁颠跑过去。可是,她怎么跑得那么慢?她的脚怎么那么短?她怎么那么小?
不是,这个小女孩不是她。
小男孩又是谁?
她抬头看,白茫茫的一片,什么也没有。天空白得刺眼,她努力睁开眼睛,看到一张湿漉漉的脸,焦急地看着她,不停地拍着她的脸。
水不停地从她肚子里涌出来,她使劲地吐啊吐。
“常梓绯,你找死是不是?自己不会游泳,逞什么英雄?”还是这个冰冷的声音。
她仔细看清楚了,宇文冽气急败坏地冲着她吼。
“爸爸妈妈,就是这个阿姨,她把哥哥推到河里去了。我亲眼看到的。”
一个黑皮肤的小女孩,拉着一对白人男女,抱着一个全身湿透的小男孩走过来,指正她的“罪行”。
蓝梓绯立刻急了,“是他自己掉进去的,我没有推他。我是去救他”
“我儿子怎么会自己掉进河里。肯定是你推的,自己不小心也掉进去了。瞧你身上衣服湿了就可以证明。”
她旁边的男人更无赖,立刻威胁他们是去警察局,还是愿意私底下跟他们解决。
原来他们是来敲诈的!
蓝梓绯不知道是因为冷,还是气得,浑身发抖。
幸好袁浅和Sam赶了过来,蓝易橙离开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给她披上,“怎么回事?”
对方一看到他们一下子多了这么多人,尤其看到Sam,立刻慌了,想要溜走,被宇文冽叫住,“我们不会私了,去警察局。”
两个大人丢下小孩,立刻拔腿就跑。小男孩也一溜烟跑了
小女孩吓得“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70。第70章 最凛冽的分别()
好好的一个踏春,就这么被糟蹋了。
回到公寓,蓝梓绯洗了个澡,躺在床上,只觉得头重脚轻,浑身有气无力。
原本她要送蓝易橙去机场,被制止了。最后,让袁浅一个人去送了
Sam去了警察局,他们最终还是把那两个大人抓住,送到了警察局。那两个小孩竟然是被他们逼迫出来行骗的。
想起这些,蓝梓绯就觉得头痛。这种事情,她只在那些狗血电视剧里见过,竟然活生生地发生在她身上。
模模糊糊中,她感觉有人一直盯着她。她吃力地睁开眼睛,看见宇文冽坐在床边,给她换头巾。
见她醒来,第一句话就是,“明天就跟我回国。”
蓝梓绯吃力地爬起来,仰靠在床头,把头上的毛巾撤下,“我已经交了申请表,要继续读完下半年的课程。”
宇文冽拿着靠枕的手顿住了,指节发白。“为什么?你要躲开我?”
她笑着摇了摇头,“你想多了。本来就有一年的签证,我不在国内,你不是更方便吗……”
下一秒,又轮到她荣升为言情剧的女主了。他立刻封住了她的唇。
蓝梓绯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见他们在机场争吵,最后,宇文冽把她绑住,强行带回了国,把她囚禁在身边,不让她去任何地方,不听她任何解释,也不对她做任何解释。只是每晚,加倍地对她进行肉~体上的折磨。
后来,她又见到了她溺水时梦见的那个小男孩,小男孩冷冷地看着她。
她醒来的时候,发现身边躺着一个男人。静静地看着她。那一刻,她突然觉得眼前的这个人,和梦中的那个小男孩,多么像。一样的眉目,一样的眼神。
他摸了摸她的额头,“烧退了。”
她感觉确实整个人舒服了很多,“嗯,大概出了很多汗,就好了。”话一出口,大概意识到这句话像是别有所指,而他看着她露骨的眼神,更让她羞赧至极。
匆忙转移话题。她知道,昨天他原本早就走了。“你后来为什么又没走?”她忍不住问他。
“因为想告诉你,你是我的女人,只属于我。”他还是一如既往的霸道无理。
她以为他又要吻她,却发现他兀自起身,走向浴室。留给她一个充满男性魅力的背影。她看得竟然体内欲~火蹿升。
浴室里水流的声音,在静夜里像是一首动听的音乐。
她听到他在叫她,“我穿什么?”
“浴室里有一套睡衣,你没看到吗?”
“没有。”他睁着眼睛说瞎话。
她想起来了,那套睡衣蓝易橙穿过。想到他这几天神经质的反应,估计也因为看到这件睡衣穿在别人身上出现在她的房间里。事实上,这本来就是买给他的睡衣,只是这半年他都没出现过。
蓝梓绯起身,在身上裹了条浴巾。从衣柜里找出另一件干净的男士睡袍,送到浴室门口,“这里有件新的,你穿这件吧。”
门开了一条缝,她把睡袍塞进去。手上衣服一直没人接,下一秒,手腕被扣住,轻轻一拉,门突然大开,她整个人被拉了进去,身上的浴巾却被留在了门外。
门瞬间被关死。
整个浴室里水汽弥漫,让人呼吸不畅。
她看着他布满氤氲的漆黑眼眸,像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视线从上至下,渐渐移动。
“老公。”不等他继续往下,她匆忙往前一抱,惦着脚尖,圈住他的脖~子,主动吻住他。脑子里却在迅速运转,想着该怎么组织接下来的话。
对于她突如其来的热情,他全部揽收不拒,甚至加倍奉还。
她好不容易找了空隙,向他撒娇,“老公,你再等我半年,就半年,好不好?等我完成下半年的高级课程,我以后就再也不离开你了……”
他毫不犹豫地打断她,“没有商量的余地,今天我们必须一同回去。”
蓝梓绯气急了,不是说男人在这个时候意志最薄弱,女人什么要求都会答应吗?这根本就是骗人的啊。
她一点兴致都没有了,一把推开他,“我才不跟你回去,当初是你要送我来的,凭什么现在你要我回去我就得回去?”
“凭我是你的男人。”他话音刚落,一把圈住她的腰,两人一同站在了花洒下。
温热的水流洒下来,从头上浇下,迅速浇湿了两具炙热的身体,却浇不灭体内迅速蹿升的越来越烈的火焰。
浴室很小,瞬间充满水雾热气,蓝梓绯感觉呼吸越来越艰难。她一手抹去脸上的水,想要保持清醒。
她必须得说服他!
撒娇,生气,都不行,她只能撕破脸皮,主动攻击了。
水流浇过他的脸,他闭上眼睛,抬手想要将脸上的水抹去。蓝梓绯趁这个机会,迅速扣住他的一只手,转身绕至他身后,想要将他反手擒住。
宇文冽大概没有想到她会突然袭击,并且,半年的时间,她手脚间的力度确实大了不少。
“宇文冽,我再问你一次,你同不同意?不同意,我就……”
“你就怎么样?”
“立刻把你绑了,遣送回国。”总之,她不会再为了一个男人,失去自我,她必须坚持。
男人嘴角微微一抽,在她来不及反应,瞬间将她两手反剪困住,转劣势为上风。
蓝梓绯也不会轻易就范,一个后肘推,两人竟然对打起来。
水花猛然四溅,撞击在玻璃壁上,碎裂成更细小的水花四散开来。
但胜负结局几乎毫无悬念,不管她耍什么花招,即便暂时困住他,下一秒立刻被他破局,瞬间扭转局势。
就像下棋,她从来都下不过他。
当她意识到这一点,她终于放弃了反抗。只是冷冷地看着他,眼神空洞,像是看着一个不认识的人一样。
她这样的眼神彻底把他激怒了,“哗啦”一声,洗輿台上的物品被他手一挥,全部扫落在地。他几乎是将她扔了上去。
身下是冰冷的台面,背后亦是冰冷的镜面。却冷不过她此刻的心。
“说,你为什么要留下?”他手一抬,捏住她的下巴,同样冷冷的眼神看着她。
她把头一偏,挣脱他的手,“因为我讨厌你。讨厌你的自私,你的霸道,你的自以为是……”
他突然强力进入她的身体,满腔的愤怒全部以这一极致的方式发泄出来。
这样的姿势,两个人都能把对方看得清清楚楚。
到底是什么横亘在他们之间,让他们觉得,明明靠得那么近,却只感觉得到冰冷和孤寂?
他说过,如果恨能让她记住她,他也在所不惜。从今以后,即使他们只剩下彼此折磨,他也不会再放过她。
这样的念头,用身体表达出来,同样那么决绝。
落在她眼里,成了一种桎梏。
她开始怀疑,这个男人对她真的是爱吗?还是一种彻底无虞地占有?
对抗的阵地终于从这个湿漉漉的地方转移动了狭小的床~上,却仍然只剩下冰冷。她的反抗仍然是无声的,他的表达仍然是暴烈彻底的。
蓝梓绯被他折腾得精疲力竭,他却像是永远不知疲倦。
一直到天蒙蒙亮的时候,模模糊糊中,她感觉到他从身后抱着她,但他似乎仍停留在她体内。可她实在太累了,什么也不想说,兀自睡了过去。
宇文冽感觉到身边的人已经熟睡,睁开眼,借着清晨微弱的亮光,看着她。似乎想要把她的模样刻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