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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组团游三国-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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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怎么了?”

    “我他们要杀你!”

    “啊?谁要杀我?”

    “我”雪儿吞吞吐吐,好似不便明言,“你快逃吧,你买的药材有毒!二哥已然中了毒”

    “啊”五木被雪儿的话弄懵了。

    “不要多说了,这是我从父亲那里偷的令牌,快走”雪儿将令牌和马缰绳塞在五木手里。

    “有毒?怎么会那二公子现在怎样?”

    “二哥性命无碍,只是”雪儿欲言又止,使劲拽着五木,“快走,大哥说话间便来捉你”

    “雪儿”

    漆黑的夜,五木单人匹马逃出襄平城。

    五木的头脑里乱极了,心里害怕极了,他无暇思考,只是拼命地打马狂奔

第54章 教授 荆州定龙凤() 
荆州大事初定,刘表基本掌控了荆州。

    有朝廷的委任状、正式进驻荆州治所襄阳城,之所以说是“基本掌控”,在于刘表的军力还不够完全控制荆州所辖地界。

    诸葛玄和蒯越回到宜城,接取家眷、朋友们去襄阳。

    这次要大搬家,辎重多,陆路难行,依旧走水路。

    小孔明和小庞统结伴,不再纠缠大人们,两个孩子在船上玩他们的兵阵,免不了叽叽喳喳,也免不了偶尔的争吵。

    诸葛玄向教授等讲述了刘表控制襄阳的经过:当日,刘表及蒯氏兄弟自宜城出发,只带了蒯氏家族二三百宗族团练。从陆路到了襄阳,刘表遍撒“英雄帖”,盛邀周边名流来襄阳,凭借刘表“八俊”之一的身份,各地知名人士纷纷涌来。

    诸葛玄在这里大肆吹捧了刘表,听众们随声附和。

    教授没说话,但心里却不以为然。教授读过后汉书,自然知道“八俊”并不是随便安的称谓。汉末,士大夫阶层与宦官集团进行较量,引发“党锢之祸”,许多士大夫以“朋党”(拉帮结伙)获罪,被禁止参政。由于士大夫集团能凭借师生关系影响太学生集团,继而引发一系列“太学生请愿”事件(也就是三国时代的公立高等学府学生们闹的“学…潮”)。

    当时参与的太学生名流众多,世人便效仿远古传说中的说法,给学生运动领袖们冠上一系列名号:三君、八俊、八顾、八及、八厨。

    “君”:导师、宗师;用网络的话说,享受传统文学界“著名作家”待遇。

    “俊”:英杰、领袖、牛人;相当于网站的“大神”吧。

    “顾”:引导、榜样。

    “及”:导人追宗,引导人学所谓正宗,通俗讲:学托。

    “厨”:以财救人,呃,相当于“百万盟主”、“亿万盟主”吧。

    这些个名头,是有前后次序之分的,严格讲,刘表属于“八及”之一,后来有人受宦官指使,诬告太学生们为“朋党”,又胡乱给刘表加了“八顾”头衔,再后来,刘表又被归入“山寨八俊”的“江夏八俊”。

    总而言之吧,刘表是“学…潮”的小头头,诸葛玄又把刘表这个“小头”吹成了“大头”。

    诸葛玄继续介绍襄阳的情况:刘表的名气,吸引来大批名士。

    刘表再发函,邀请荆州各地宗族大户来襄阳共同商议荆州大事。

    那些宗族大佬们见刘表书生意气,只邀些无用的“名流”,却不知整顿军备,便都放松了警惕,大刺刺地来襄阳吃酒席。

    酒席宴间,传来讯息,几个大宗族的老窝被人抄了!

    原来,刘表赴襄阳的同时,已令黄祖率本部千余人,沿襄江秘密北上,潜伏在江北樊城一带,只待江北大宗族大佬们去了襄阳,便逐一解除了几个大宗族的武装。

    宴席上的大佬们本想挣扎一下,却被蔡瑁引领的士兵团团围住。

    这也是刘表的部署,蔡瑁的队伍,化装成平民,早已分批潜入襄阳,武器随船运抵,只待一声令下,立刻换上战斗装束,迅速控制了襄阳。那些傲慢的大佬们无奈之下,纷纷交出武装,有些态度强硬的,自然难免挨上一顿乱刀。

    刘表大方的表示:襄阳城内,已腾出上好房产,供大佬们居住,城外选上好良田分给大佬们,而原籍的土地产业不动分毫。

    名义上,大佬们赚了。老巢的产业不动,又获得了“一线城市”襄阳的“别墅”、“庄园”,既不需要考虑“户口”问题,又没有什么“二套房限购”。

    但实际上,这些钱财、房产、土地,不过暂存于土财主手里而已,不碰你,你是财主,想碰你,你便是那“扑满”、“存钱罐”,啥时候需要钱了,打破取出就是了。

    原来的地方豪强,一顿饭便成了“光杆土财主”,实际上成了刘表手里的“人质”、“阶下囚”。

    教授也不禁佩服刘表,土地虽说是分给了土财主,但土财主手里无人无兵,实际意义上,土财主们是在为刘表打工。

    刘表收编了地方武装,下一步便是对付荆州境内的山贼了。

    “啊!山贼!荆州山贼可是厉害啊!”听众议论纷纷,“是啊!几任荆州太守都不敢得罪山贼啊”

    蒯越微微一笑:“山贼,爬虫尔。”

    蒯越分析道:官兵、宗族、山贼,始终是荆州三股互相制约的军事力量,刘表主政荆州之前,宗族凭借山贼与荆州当局讨价还价,荆州当局也有意放纵山贼,以制约宗族力量做大做强。而如今,刘荆州已然打破的这一平衡关系,宗族势力烟消云散了,山贼必然也土崩瓦解。目前,荆州境内只有张虎、陈生的山贼势力较大。

    蒯越轻描淡写道:“待返回襄阳,蒯某仅凭三寸之舌,定可说服张虎、陈生来降。”

    教授没想到,那刘表一介文弱书生,竟能有如此的胆识和杀伐决断的能力。历史上对刘表的评价多是褒扬其才学与文治,看来,刘表这一镇诸侯,也不是浪得虚名啊。

    襄阳到了,感觉不到政治较力的紧张和血腥气息,只有一片欢乐祥和。

    蒯越把宜城接来的“亲友团”暂时安置在自己的大宅院,便匆匆去履行他“收编山贼”的诺言。

    蒯越的宅院暂时成了荆州的“鸿胪寺”,住满了被刘表邀请来的名士。

    大多数名士的名字,教授没听说过,个别的名字,在史书上见过。

    教授只对两个人印象深刻:庞德公与司马徽,两人都是当世大隐,淡泊于名利。

    庞德公与司马徽二人均是白发皓首,松形鹤骨,峨冠博带,长袖翩翩,可说神仙风采,也可说不修边幅,总之是不大讲究穿着之人。

    两人衣着随便,言谈也随便,嬉笑俗气的话语间,却让人更生一分敬意。

    教授虽久在跨国公司任职,但始终从事技术工作,加之内心纯净,自然培养出一种清静淡雅的气度。

    教授与两位大隐一见如故。

    庞德公指着自己和司马徽雪白的须发,笑称:“吾等实乃忘年之交也!”

    教授也哈哈大笑:“晚辈沾了二位的便宜喽。”心里却乐:这可是“忘千年之交”啊。

    司马徽大笑着道:“好、好、好。”

    庞德公道:“水镜先生你这嘴里,除了‘好好’怕是难说出其它话了,不愧是‘好好先生’啊。”

    司马徽一边念叨着口头语“好好好”,一边指着平日一起读书、一起研讨“兵阵”的孔明与庞统道:“我也不是只会说‘好’,比如对这两个娃儿,我便会说‘上好’。子鱼先生(传说中庞德公的字)素有伯乐之名,不妨评价一下这两个娃儿,看哪一个‘更好’。”

    庞德公捻着胡须,认真说道:“元儿虽是我侄儿,但确是人才,长于计算谋划,心思缜密,擅褒扬,不擅贬人之短,不苟言笑,但话语清朗,掷地有声,有雏凤之势;明儿,也是一般敏而好学,却少年老成,能不拘小节,纵横开阖,有龙虎之像。”

    教授感叹道:“难得一凤雏一卧龙啊。”

    庞德公笑道:“谷梁小友总结的不错,卧龙、凤雏。”

    司马徽点头:“好、好、好。”

第55章 蔡鹏 英雄的烦恼() 
虎牢关一战,刘备的平原“漢”字军出尽了风头,全军上下士气高昂。

    与太史慈的偶遇,却让原本欢天喜地的蔡鹏变得闷闷不乐。

    如果仅仅是言词上的讥讽,蔡鹏还能承受,蔡鹏本就不大在意别人对自己的看法。

    蔡鹏明白,太史慈并不想真刀真枪和自己打一架,但那两马交错一瞬间,双方却是不自觉地交换了一招,太史慈很轻易便化解了蔡鹏的招式。

    蔡鹏看出太史慈并没有敌意,正因如此,蔡鹏更感觉太史慈是有意用行动羞辱自己。

    蔡鹏不得不承认,人家的确比自己强大。

    刚刚带上的“神棍将军”光环,在蔡鹏自己看来是一种耻辱。

    蔡鹏决定舍弃“胳膊粗细乌黑大棍”,发誓要成为真正的“神棍将军”。

    “漢”字军宿营在一个小镇之外,刘备很注意树立军队的形象,不到万不得已,绝不驻扎进村镇,以免扰民。

    扎下营,蔡鹏没心情休息,拎着平日里练功用的“实心”大棍,想找个僻静处练功。

    “神鸟!”张飞追了上来,依旧延续着每天给蔡鹏冠上一个不同名字的优良传统。

    蔡鹏转过身,目光呆滞地看着张飞。

    张飞“嘿嘿”坏笑:“连日征战,三哥我的嘴都要淡出鸟了,陪我去镇上喝他几口。”

    “三哥,大哥严令我等不得进镇骚扰百姓啊。”

    “无妨、无妨,这已经快到咱平原地界了,在咱自家地面上,没事。”

    不管蔡鹏乐不乐意,张飞拽着他就走。

    两人坐在酒肆,连干数碗烈酒,蔡鹏双手抱头,泪流满面。

    “神鸟,你怎么了?怎如此伤心。”

    蔡鹏抬起泪眼,望着被泪水扭曲了的张飞:“三哥,我给大哥丢人了!”

    “欸!神鸟你于虎牢关前,力退那三姓家奴,众人皆赞你英雄咧。”张飞挑着大拇指。

    蔡鹏双头猛鎚自己的头:“我是什么英雄?!我不过是虚张声势、徒有其名罢了!我我为了好看,为了面子,弄了这唬人的空心棍子。连这么遥远地方的人都笑话我,现在的媒体怎么这么发达啊?我我”

    蔡鹏顿足捶胸,大棍被拨倒在地。

    “咣当!”柜台边酒肆掌柜吓得一哆嗦。

    “哈哈,神鸟啊神鸟,汝无知矣!”张飞俯身将大棍拾起,“咦?你方才说什么?何为媒体?神鸟啊,我张飞自追随大哥以来,也自诩老子天下第一,遇见那三姓家奴吕布”口中虽轻蔑着吕布,张飞脸上却满是敬意,“俺才知道天外有天!”

    “来、来、来,”张飞拍拍蔡鹏肩膀,“来喝酒!什么天下第一、什么举世无双,都是个屁!要俺老张说,赢了就是道理!”咕咚把酒干了。

    蔡鹏伸手抹了一把鼻涕眼泪:“可是可是我、我赢得太丢人了”

    “哈哈哈,你赢得丢人?嗯,还真是丢人。”

    张飞欠起身,把头凑到蔡鹏脸前道:“还别说啊,在虎牢关前,还真有个大英雄,那气势!那胆识!”

    “谁?!我去得晚,没看到。”

    “好像叫什么哦,对,叫什么方悦,那家伙很是威风。”

    蔡鹏盯着张飞。

    “当时那吕布,耀武扬威在两军阵前叫骂,那霸道、那张狂、那”张飞的形容词不够了。

    “反正那时的吕布就一个字”张飞又找不到合适的词了。

    “牛b!”蔡鹏帮张飞补充。

    “对,就一个字——牛b,当时盟军阵里诸将都看傻了眼,没人敢上前应战咦,不对啊,‘牛b’是两字啊”

    “三哥你就说重点吧,那方悦怎么了。”

    “哦,那方悦,不愧是大英雄!立刻催马上前,两马一错镫,大家便看出来了,方悦这河北名将可真不是吹出来的”

    张飞端碗要喝酒,蔡鹏一把按住张飞的手。

    “三哥,你快说!”

    “好好、那方悦,反手便是一枪,可惜扎空了。”

    “然后呢?”

    “然后?什么然后?”张飞咕咚干了酒,“然后,方悦便被吕布一戟挑下马,死了。”

    蔡鹏明白张飞的意思了,白了张飞一眼道:“切,他是他,我是我,我是胜之不武啊”

    “哦,你胜之不武?那你的意思是你如果像那个傻瓜方悦一样,华华丽丽地败了、风风光光地死了,你就‘败之有武’了?”

    “我倒宁可当时被吕布扎死”

    “你是不是傻啊?那公孙瓒去斗吕布,只两三个回合便不敌了,我赶紧冲上去,救下那公孙瓒,力战吕布几十回合,虽没落败,但我自己心里知道,我打不过人家。二哥上来帮忙,我们俩打一个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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