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团游三国-第11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店小二见了,却不干了,饭菜都做得了,怎么能就这样走呢?
教授掏出钱来,塞给店小二,我付饭钱,不吃还不成吗?
店小二依然不允:“付钱不吃饭,岂不是说俺店里的菜肴差!传了出去,会毁了俺店的声誉的。”
教授哭笑不得:“哪有这种道理啊,我带回去吃总成了吧?”
店小二还是不干:“这连汤带水的,可不好带,况且,俺们这店里的规矩是不允许将吃食带走。”
“为什么?”教授真是弄不明白了。(教授恐怕是急糊涂了,这个时候,没有塑料袋啊,怎么打包汤水)
“俺店里菜肴以鲜香驰名,菜肴带了出去,便凉了,口味就大不一样了,还是会毁了店里鲜香的名声。”
边上三个书生在一旁“哧哧”笑着,低声窃语着,笑话教授无知。
“客官,您就别难为小的了,您进店时没看俺店的名字吗?”
教授吓了一跳,这和店名字有啥关系,难道这里是黑店?
边上一个书生忍不住了,踱着方步过来,指点着正厅悬挂的一付对联道:“这位先生未见这付联吗?”
教授这才注意,迎门处的对联上写“常来驻步只花小钱,少点吃尽方显大气”,横批“一扫而光”。
教授都看傻了,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穿越回了二十一世纪,这、这明明是“光盘行动”嘛!
书生又给教授解释,人家这可是近百年老店,名字就叫“一扫而光”,百年来,还从未有客人剩下一粒米,浪费一口菜,客人都自觉遵守。
书生的话合情入理,但口气和表情显露的无疑是对面前“无知”教授的鄙夷。
教授始终节俭,环保意识没得说,上饭店吃饭都自带筷子。虽是心中惦记着打听耿浩的消息,但看了酒肆的对联,又实在不忍让店小二为难,算了,还是不要着急,消消停停吃饭吧。
还别说,小店的饭菜的确鲜香可口,教授还真的就“一扫而光”了
第166章 五木 财务管理()
军械坊的工作重点转变了。
按照五木的设想和曹操的批示,军械坊除了完成日常军需生产、维修工作外,开始承接农用器具的生产维修。
两汉之时,冶铁技术已经是非发达,但铁属于重要的战略物资,始终由官家专营买卖。
汉末的农具,无非是犁铧、钁、锸、耙、耧车、锄、铲、镰之类。这些农具,还是以木制为主,但大多在前面加套了铁口,便于耕铲。
军械坊为农户提供的服务就是更换木制部分、维修铁口部分,当然,也贩卖一些新打制的农具。
五木留了个心眼。虽说曹操指示:百姓来修理农具,不得收取费用;购买农具,一律平价供给。但五木觉得不妥。
更换农具木制部分还好,军械坊各色木材多得是,只需要工匠费些工时,反正是“官营企业”,不收人工费无所谓。但若是维修或更换农具的铁口,那就要加上斤八的铁才行。
铁是重要物资,若是无偿用于百姓农具维修,日子久了,这消耗绝不会是个小数目。五木命令:更换维修木制农具,一律免费;若是维修铁口,不需要加铁的,也免费;需要加铁的,则按所加铁的重量,收取一定费用。
这无疑是一项惠农政策,来军械坊修理农具的百姓逐渐多了,可麻烦事也来了。
麻烦事有两件。
第一件,收钱就要弄账目,可军械坊里,除了五木和马钧,其余人不要说记账,字都没几人会写。马钧是“总工”,没精力也不愿意做这事,五木只好亲自记账收钱。
第二件事更麻烦,虽说军械坊的维修费用很低廉,但来修理农具的百姓还是拿不出钱来。很多百姓,都是捧着粮来的:要钱,没有;要粮,有一捧。
五木被憨厚的百姓弄得哭笑不得,想想也是自己考虑不周,百姓缴税都是用粮的。可是,军械坊也不能弄个粮仓收粮啊。
想来想去,五木想出一个好办法:打白条!不过,这次不是政府给农民打白条,而是农民给政府打白条。
写下某年某月某日,某人修理某农具,欠加铁费用多少,折合粮多少,待秋后缴税一并补齐。百姓不会签字,按个手印画上押。
这倒是个两全其美的办法,百姓乐意,五木这边也省得经管粮食了。
逐渐地,五木手中的“白条子”攒了不少了,五木便定期送去掌管兖州粮钱赋税的曹吏处,待秋后一并收缴。当然,也有些农民用五铢钱交了费用,这些钱,便留作了军械坊的“小金库”。
军械坊是制造维修军用器械的工坊,工匠们大多原本就是匠人。
现在,由军工转为民用,维修农耕器具,对工匠们来说,小菜一碟了。干这种活,远比协同起来制作大型军械轻松。
周边的百姓也逐渐找到了省钱的门道,农具铁口稍稍有些磨损,便来军械坊修一修,这样就节省了铁口破损再维修所需要缴纳的加铁费用。
一时间,军械坊里人来人往、叽叽喳喳、叮叮当当
五木看着热闹的工坊,心里暗自高兴:军工转民用,还真是国企转型的良药啊!
“给”
五木扭头一看,马钧站在自己身后,手上拿着一个小木盒。
“什么东西?”五木接过来,仔细看,只见小木盒做工极为精巧,倒边磨角,卯榫结构,下盒上盖间结合紧密,不仔细看,甚至会以为是一体的木块。
五木研究半天,也没弄明白怎么打开,尴尬地望着马钧。
马钧憨厚地笑笑,接过木盒,用手指在盒子底部四个角柱依次按了一下,盒盖轻轻弹开。
木盒中心,竖着一根细细的木棍,木棍上面,托着一条乌黑的小鱼儿,小鱼儿快速地抖动着,在春天的阳光下,乌黑的鱼鳞闪烁着点点光彩。四周,刻画着青龙白虎朱雀玄武以示四方。
“指南针?!”五木惊叫道,“太精美了!”五木小心地将木盒捧在手里,看着磁石做的鱼儿欢快地摆动着尾鳍,五木甚至不敢大口呼气,怕惊到了可爱的小家伙。
“按你、你说、说的,我做、做、做的”
“啊啊”五木张着嘴,他不得不佩服马钧的精巧,这个指南针,莫说亲自动手做,便是自己想象恐怕都不如马钧做的精致。
“送给我吗?”五木明知道马钧做出来是送给自己的,但看着如此精巧的物件,还是不敢相信。
“给你、你的,你上、上次弄伤、伤、啊伤”马钧又卡住了,五木明白,马钧知道上次自己为了做指南针,弄伤了手,才特地做出这个东西。
“太谢谢了!”五木使劲攥住马钧的手,却发觉马钧的眼中,有一丝忧郁。“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五木问道。
马钧摇摇头,但脸上无奈的表情,使五木确定马钧一定有心事。
再三追问下,马钧吞吞吐吐说了实情:马钧老家有老母和妻儿,马钧常年在外,多年未曾回去了,前段有乡亲来这边,和马钧说起家人对他的思念,引起马钧的感伤。
“要不,找明公告个假,回去看看”五木话没说完,就觉得不妥,军械坊的技术工作主要依靠马钧,现在又是忙的时候,给马钧放假,莫说是曹操未必情愿,就是军械坊“邓总”也离不开“马总”啊。
马钧摇摇头。
“要不,让乡亲给家里捎点钱物回去吧?”五木说完,又意识到一个问题:马钧智商极高,情商却低得很。平日里,曹操赏赐的钱财,多被他用来买各种特殊的材料,搞研究用了。“你是不是没钱了?”五木追问。
马钧红着脸,默认了。
“你甭上火了,我帮你想办法吧。”五木大包大揽下来,问清了马钧的乡亲何时动身回老家,便安慰马钧几句,让他回去安心工作。
安慰完马钧,五木才想到一个问题:他自己也没多少钱啊。
五木从小就不缺钱,更没有精打细算的习惯,挣的那些月钱,胡乱花得没剩几个了。
找谁去借点钱呢?其实,在曹操军营里,讨借些钱应该不是难事,关键是五木碍着面子,张不开口。
想来想去,五木想到了个好办法:军械坊不是还有小金库嘛!
这笔账目,都是五木一个人在管理,属于“坐收坐支”,没啥财务制度,使用着倒是方便。
五木觉得光给马钧老家捎钱回去不大合适,最好再带点什么特产。
这可让五木有些为难。想了半天,也没个好注意。干脆,去找雪儿吧,女人心细,兴许能想到好主意。
“我正要找你呢。”公孙雪儿一见五木,就着急地说道。
“想我了?”五木轻柔地坏笑着。
“去,别闹!”雪儿推开凑过来的五木,“有事想找你帮忙。”
“什么事?”五木见雪儿一脸严肃,也收起了玩笑。
“刚入了春,换季伤风人多了,有几味药材不够了。”
“哦?是买不到吗?”五木问完,看着雪儿摇着头,明白了。公孙雪儿平日里给百姓诊病抓药,不好意思开口要钱,都是患者主动给些诊费或粮食,碰上些确是贫困的,更是免费诊病供药。
“是不是现在瞧病的人多,钱不够用了?”
雪儿尴尬地点点头。
“药材不够了,就先关门歇业呗?”
雪儿急道:“那怎么成,病人等着治病呢。”
五木知道是无法说服公孙雪儿关门拒绝病人的,只能叹口气道:“唉,你抹不开面子咋行医啊,你这是卖药挣钱吃饭,不是义诊行善,这样不是长久之计啊。”五木埋怨了雪儿两句,“算了,你别愁了,我来给你想办法筹些钱。”
“那可太好了,那就麻烦你了。”雪儿终于露出笑模样。
和公孙雪儿这一番啰嗦,五木竟然忘记了自己来的目的,挠着脑袋满屋溜达,就是想不出自己来是为了啥。
“你找什么呢?”雪儿盯着满地转悠的五木问道。
“我想不起来了”五木转着,突然看到一个小药匣上写着“棒槌”二字,五木知道,“棒槌”是人参的代称,打开药匣,见里面有两棵尺把长、根须完整的山参。
咦?!这东西让马钧托人带回家去,绝对是“高端大气上档次”的!五木终于想起来自己来的目的。
“这是哪来的?”
“我自辽东带来的,始终没用呢。”
“卖给我好不好?”五木笑着问。
“你又不会配药,要了干嘛?”
“我自然有用。”
“你若用,拿去便是了,怎么还说起买卖了。”雪儿说着,便过来动手要包裹人参。
“只用一棵就行。”五木歪着头看着雪儿,轻轻地说道:“你对我总是这么好。”
公孙雪儿没有说话,脸却微微红了,嘴唇微微动动,仿似叹了一口气。
雪儿将包裹好的人参递给五木,五木却不接过,反是轻轻抱住雪儿的臂膀。
公孙雪儿挣扎着,躲闪着,却还是被五木轻轻吻了吻额头。
公孙雪儿不知道自己的心情是怎样的滋味,是幸福?是矛盾?还是不安?
五木已经走到院子,大声道:“雪儿你莫急,我马上就把买药材的钱给你送来”
第167章 耿浩 队友重逢()
耿浩现在忙得脚打后脑勺。
上次曲阿城里最大的文房店老板来谈生意,张口就要“独家代理”新式炭笔。虽然也开出了不错的条件,但未免有些小瞧耿浩了。耿浩,好歹也是在广告业界混过的,岂能轻易应允这种事?
虽然,“代理”、“独家代理”是后来的名词,文房店老板和耿浩所谈的并非严格意义上的“独家代理”,但本质上没什么差别。
耿浩深知独家代理的意义,充分体现了社会化分工的优势。对耿浩而言,既能避免自己在销售环节浪费大量精力,但同时,也意味着作为生产者的耿浩将和作为经销者的文房店捆绑在一起,而这种方式的重大弊端在于:生产者一方逐渐会被迫趋同于经销者的理念,最终,不得不屈从于经济利益(通常是短期行为),而丧失了自己的思想。
扯得有点远,总之,耿浩虽然想通过发明新产品来赚钱,但若是让他放弃自己的思想,以赚钱为唯一目的,打死他也是不会同意的。
最终,耿浩和文房店老板的谈判还是取得了成功,双方都有所妥协,耿浩将新产品划分成两类:定制类与量产类。文房店老板将自认为更有市场前景的定制类垄断了,而大众货的量产类,耿浩可以随便销售。
这种方式,却取得意想不到的效果。定制类,自然是质优价高,利润丰厚;而量产的大众货,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