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不在线-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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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我有整整一周的时间没有见到安琪,这一周的时间里,安琪和胡一平一直在忙着为金鼎房地产的十年庆典活动,当然,主要是安琪在忙着。胡一平基本上对她完全放权,言听计丛。
有天晚上,快十点的时候,我正在“性情世界”网站里看黄|色小电影,突然门开了,安琪一脸疲倦的走了进来,她把手中的包往沙发上一甩说:“我累死了。总算是忙完了,我去洗澡去,你给我热杯牛奶。”我去给她热牛奶,电脑里面的小电影还没关,哼哼依依的声音不绝于耳。我把牛奶热好。继续一边看一边等她,半天她也没出来,我敲了敲卫生间的门,没有答应。我推了推,好在门只是关上了,还没有锁。我把门推开,惊异的发现安琪一丝不挂的倒在正在蓄着水的浴缸里,睡着了。
我想起了一个笑话,一个人在浴缸里被淹死了。我现在才相信,这完全是有可能的。安琪枕在浴缸的边沿,水就要漫上她的脖子了。我把安琪的身体从浴缸里捞出来,她全是湿漉漉的,从她的呼吸中我能感觉到,她肯定是喝了不少酒。我把她抱在床上,用干毛巾擦干了她的身子,这一切事情做完后,她还是没醒。
电脑里面,正在演一龙二凤,两个白人女子与一个黑子滚在一起,呻吟声不时的传来,在这种声音的伴随下,细细的为安琪擦试着身子的同时,我突然发现自己久违的性欲又撞上来了。我把安琪的身子放平,开始从头到脚的抚摸她,这两年来我已经很少这样从头到脚的抚摸她了,一遍一遍,细细摩挲。我发现结婚五年了,她的皮肤保养的依然如少女时代一样的细滑,该凸的凸该凹的凹,没有丝毫的赘肉,这原来是一个令人充满了情欲的身体,我轻轻的抚摸着她,门外的呻吟声一浪高过一浪,我把她的身体摊平,然后压了上去。
当我吻她的时候,安琪睁开了眼睛,我感到她的嘴里有浓浓的酒气,还有一些我不熟悉的味道,是烟味。我是一根烟也不抽的,但是安琪的嘴里却有了烟味。我对烟味一直是排斥的。
安琪迷濛着眼睛看着我,轻轻的呢喃了一句:“不要,我困了,不要啊——”我用力进入她的身体时,她皱了一下眉,似乎不太情愿,但也没有明显的反对,我发现她身体的感度极差,其实从前她也不是很好,但现在尤其差。我使劲的时候她也微微有些呻吟,但是不一后就不做声了,眼睛闭着,面无表情的,只有身体的不断起伏证明着她确实是在被我“做”着,也许是她太累了,也许是她根本就毫无性欲,只是被动的被一个东西插进身体里,随之摇晃而已。我想起了胡一平给我讲的笑话,有一次他吃了伟哥后上了一个小姐,两人做了将近两个小时他也一直没有泄火,那真是一场乏味而漫长的活塞运动,到后来胡一平甚至怀疑,这下面一直坚硬如初毫无倦意的家伙是不是自己的,它好象不是一个连着神经的器官,而变成了机床上的一个零件。我感觉自己现在就像是在和一台机器做着配合,这感觉让有我有点恶心,把刚才那好不容易升起来的性欲都压制的扭曲了。
我嘀咕了一句:“我他妈的是不是在奸尸呢?”声音很小,但是安琪还是听见了,她不满的也叽咕了一句:“是你自己硬要上的。”后来竟然就再也没有说什么了。她好象真的睡着了,我发现自己萎缩了,性的冲动一点也没有了。
从床上下来,发现电脑已经停止运行了,那部小电影结束了。我又下载了一个,这个是一个日本片,讲的是一个身着高中生服装的女孩和一个中年男人援助性茭的过程。援助性茭是在日本大学生中间非常流行的一种卖淫方式,主要是由十八岁左右的女孩子向事业有成钱财旺盛的中年男人提供性服务,以换取钱财来购买一些生活中的奢侈品,比如化妆品,手机,衣服什么的。援助性茭的目的不是为解决生活问题而是为了解决生活中奢侈品的来源问题,这体现了一种新型的消费观念。据说在中国的某些高校,这种行为也存在。女大学生们用一夜欢情得来的收入,买最新款的手机和名牌衣服,还有她们喜欢的歌星的演唱会门票,她们卖淫的目的当然不是为了生活所迫,就是为了这些奢侈品。
与欧美的片子相比,日本的片子总是很精细的,这部片子就很细致的讲述了这一对男女漫长的性茭过程,片子对女性表情的抓拍极其精彩,而其中漫长的Kou交镜头更是纤毫毕现,丝丝入扣。那个女孩很清纯,冷眼一看有点像雨琦,说实话我还冷不丁的一看,还真的以为那人就是雨琦,一想到这个,我突然有种莫名其妙的兴奋。我想起她们俩人现在在做什么?雯雯一定是继续在视频表演,也没准雨琦也加入进去了,她们在一起表演。想起她们俩人,我突然来了情绪,很惭愧,并付诸了行动。床上我妻子正在那里一丝不挂的酣睡,她和一群社会上有头有脸的男人们周旋到夜半,她累了,她睡了,她的性欲也睡了。我的性欲却升腾起来了,但可惜的是,与床上这个真实的人无关,却与那些虚幻的影象有关,我开始动作起来,这其间还伴随着音箱里传出的呻吟声和我妻子均匀的鼾声。电脑屏幕上,女孩啮齿皱眉的神情不断刺激着我的神经,我幻想这个女孩就是雨琦,开放的,放浪的雨琦,或是雯雯,精明的,丰满的雯雯。我开始用力动作。一点也不担心会把安琪惊醒,如果她这时惊醒,看见我现在这个样子,她会惊奇到什么地步?
那天晚上下了一场雨,人们都说,天雨可以净化灵魂,但是我却对着电脑,亵渎了我自己。
几次推脱不掉,我无奈的和安琪去看了房子。
安琪拿出十四万块,交清了首付。房子很大,一百三十平米,比我们现在住的整整大出六十平米,全下来要五十万多一点。在这个房价日益坚挺人们的腰包日益阳萎的时代里,这个价格不算贵了。
房子还没有盖好,正在打地基。要想住进去,至少一年以后,但是钱要先交。这是他妈的什么样的混蛋逻辑,没人告知!站在那钢筋水泥、滚滚黄沙中间,安琪用手指着我们未来的家在那里臆想着将来都要怎么布局,怎么装修,怎么设计出有个性的风格,她的表情很痴迷,甚至我觉得比我进入到她身体里时更兴奋,她和我一样,也在虚幻中找到了自己的高潮,所不同的是,我面对着的是一台电脑,她则面对着假想中的房子。我们俩人都意淫家,都是自渎者。
我假装很感兴趣的听着安琪设计美好蓝图,强忍着不打哈欠。我对房子从来没有兴趣,也根本就不认为为了多出几十平米,为了多出一个车库什么的背上几十万的债务这件事有多么有意义?但这是一种主流的姿态,我不喜欢,但也只能假装感兴趣,在自己的妻子面前我假装出很感兴趣的样子。
这期间宏天的老莫打过一回电话,要请我和安琪吃饭,说是上回喝多了,说了很多不该说的话,要弥补一下。我和他在电话互相检讨了一遍之后,拒绝了他的要求。这拒绝令老莫很没面子,他原本以为这种大度的做法可能会让我们俩口子感动悌零呢,但是没想到的是我们竟不领情。老莫很没面子,自然也不会再来骚扰,我后来想,我们至少十年的交情可能就因为这点小事,宣告终结了。
这一段生活的非常平静。胡一平的广告公司刚刚开张,安琪照例很忙,不过,我感觉她似乎在胡一平那拿到了极高的月薪,她身上的名牌衣服越来越多了,而且居然开上了极其费油的越野车。她开车上路时的回头率比去年同期增长了两个百分点。但这一切与我毫无关系。这是她的高潮时分,不是我的。这也正如我的高潎部分同样不能和她同步一样。我每天还是那样的生活。我发现凤凰给我介绍的那个网站真的很有意思。我几乎天天都在“性情世界”里泡着,看来自全国各地的买春信息和黄|色资讯,看贴图,后来看小电影,再看BT类的贴子,后来也试着回了一些贴,不回不行啊,很多好的贴子都加密了,不回复不能看,我只能回。这里的版主们非常活跃,对发贴的要求极其苛刻,只要格式错误马上封其ID,水贴亦如此处理。每天都有人被彻底踢出,也都不断的有人加进来,后来网站干脆有一段停止注册了。因为注册的人太多了,它真是火爆大发了。
我一直做为一名普通会员在低层次的区域泡着。对于那些个被凤凰称为只有千万富翁极的人才消费的起的“视频表演区”基本不涉足。虽然没有进去,但是我有种直觉,雯雯就在那里潜伏着,从事着老本行。她不会离开这个领域的,因为她也要生活,对于一个只能靠出卖色相才能生存的人来说,没有什么比这个赚钱更容易的了,她一定就在那些个我不能注册进去的区域里潜伏着,随时出来,露一下脸。
看不见她,其实挺好,看见了能干什么?相见不如怀念,这是多好的一句歌词。
生活很平静,我每天泡在网上,生活越来越平静,内心越来越变态,但平静的生活总会被一些突如其来的事情打断,我也不例外。有天接了胡一平一个电话,平静被打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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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一平约我晚上喝咖啡,这让我多少有些奇怪。这么多年来我们在一起不是喝酒就是胡闹,喝咖啡还真是头一次。
我已经有快半个月没见到胡一平了。这一阵子他天天在忙他那个广告公司,接了个几个大单的生意。听安琪说发展势头不错。
我来到胡一平说的那个喝咖啡的地方,发现这似乎是一个适合情侣约会的地方,里面全是小包寄,一个接一个挨得很近,门都关得紧紧的,灯光也很暗。因为隔音效果好,从外面走时几乎听不见屋里有什么动静。我去过这种地方,知道这种小包间的桌上都有电铃,你有什么需要服务的,按按铃就可以了。服务员们通常都会很礼貌,他们会先敲门,问好后再开门进去提供服务,以免不小心撞见不该看到的东西。这种小包间最适合的人群不是情侣,而是情人,很多人都是在这里与心仪的女人接一步接触后,直接就开房去了。当然,单身汉也同样受欢迎,当你有意想认识一些陌生的女孩时,服务员多数会电话联系,把这样的人叫来,只要你付一百元小费,你们可以在里面呆至少三个小时。
这样的地方,居然是两个男人在这里约会,尤其是和胡一平这样一直喜欢声色犬马生活的男人,真是太令人难以置信了。
更令人难以置信的是,当我打开胡一平包的那个房间的门时,我竟然发现胡一平已经在里面了。一般来说,有钱有地位的人在约会时总会有意识的迟到,胡一平也是如此,但今天他却破例了。
胡一平面色凝重,招招手让我坐下,按电铃,服务员进来询问什么,他说:“两杯蓝山咖啡。再来一包玉溪烟吧。”服务员走后,胡一平开门见山的说:“我怀疑东东得了自闭症,上回那件事对他打击挺大,他现在不怎么爱参加学校的活动,也很少出去,天天就在电脑上泡着,话也少了很多,我很担心。”我问这一切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胡一平说从那次他离家出走以后就这样了。而这里还有一些深层次的原因是孩子不知道的,他们学校的那个校长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