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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幸福帽-第8部分

小说: 幸福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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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家交恶后,这两个过去的好朋友也反目成仇了。秦家英长得很漂亮(没她妈妈漂亮,大家都这么说),但有狐臭(跟她妈妈一样,大家也都这么说),礼娟就抓住这一点攻击她们母女,骂她妈妈老狐狸精,骂她小

  狐狸精。礼娟长得不算很漂亮但也不难看,生理上也没有什么缺陷,家英抓不住她身体的弱点,就抓住她在家里地位低下这一点予以反击,嘲笑她是家庭妇女,抓住她妈妈体弱多病这一点,骂刘秀明是老病鬼。这样一来礼娟就更不愿意做事,这时方礼让也大了,礼娟就动用权威要礼让做事,让他自己洗尿布洗床单,礼让在家里的地位事实上比礼娟还低,谁说话他都得听,他不做事是因为老方护着他,礼娟一要他做事,老方就说:男人做什么家务,婆婆妈妈的长大了没出息。礼让冲姐姐做个鬼脸,乐颠颠的跟着父亲跑了,礼娟不和老方说话,只能干瞪眼,或者敲敲打打的发脾气。这是两家没发生冲突前的情况,冲突后就变了,礼娟和老方说话了,而且做起主来了。那天和秦安国干了一架后,老方还像没事人似的大模大样的往上座一坐,坐下后发现差了什么,想了一下是酒,看看周围,大家的目光都不太友好,连礼让都躲着他,老方只好识趣地站起来,自己拿酒瓶酒杯,倒完酒,再看桌上,只有大馒头和咸菜,习惯地看看姑娘(他回来后礼娟每晚都得给他弄一两样小菜,不是礼娟想弄,而是刘秀明说,你爸就是好一口,给他炸把花生米,拌碗豆腐。但今天没人吩咐,她也不想弄,所以什么也没给他准备),礼娟把头一歪,鼻孔朝天,意思很清楚,不伺候。老方喝了一杯闷酒,把桌子一拍,火冒三丈起来:什么吊###事情!老子差你们哪!刘秀明也不示弱:凶什么凶?这么大周年的人了,儿女也这么大了,做这种不要脸的事,老不要脸,老不正经。/老子做了什么!证据呢?就听你们胡扯###蛋!老

  方想起那床床单,站起来到处找,礼让床上的换过了,煤炉旁还挂着一床,已经洗过了,烤得也快干了,老方估记就是这一床,抓在手上,走到大家面前:是不是这个,为什么要把它洗掉?刘秀明说:我们不想跟着你后面丢人。/胡扯###蛋!老方追着老婆骂,刘秀明把门一关,不理他了,中午看秦安邦闻过湿斑后,她也闻了

  一下,发现味道不对,就让礼娟洗掉了,她就是想让这件事情说不清道不明。

  老方进不了老婆的门,就来找姑娘:礼娟,是你洗的床单?……拉倒,跟你说也没用。老方想到姑娘才十四岁,哪里懂那种事,低头喝一口酒:都不要相信你妈妈胡扯###蛋,知道了,小兔崽子,还有?他骂礼让小兔崽子,礼让头一缩跑掉了,对礼娟他就不能骂人了,毕竟是姑娘家,站起来也是有他高的人,跟她说话就要客气点:礼娟,没有的事,啊。但礼娟就给他看一个后脑勺,一声不吭。老方又想起来姑娘从来不跟他说话这件事,以前他是不好勉强也懒得问,今天心情很糟,想到这事也生气,拍拍桌子:礼娟,你为什么不跟我说话,啊,问你话?老方忍了忍,实在忍不下了,又把桌子一拍:老子问你话怎么不回答!你倒底是不是老子生的!听到这话,礼娟一下子站起来了,狠狠地瞪着老方,突然蹦出一句话来:你不像老子!/我哪点不像!/你就不像!/我哪点不像!/你就不像!你就不像!……礼娟不断地重复这句话,一边说一边哭,老方先是要动手打人,然后又愣住了,然后又平静了,还有点黯然神伤。从这以后,礼娟的失语症就好了,跟老方能说上话了,但从来不喊他爸爸,说话一般发生在老方要拉小儿子出去玩的情况下,老方说:礼让,上操。礼娟就接一句:要去你一个人去,那么多尿布谁跟他洗?老方就应一句:喔,对的,礼让,留下来整理内务。没人护着,方礼让也偷不到懒了,乖乖的拿上木盆、搓衣板、肥皂小板凳,坐在天井里洗尿布,要是他不干,礼娟就不把饭给他吃。

  礼让在天井里洗东西时,最怕碰到的人就是对门的家英,家英看到他就要骂一句,来尿包。这很伤他的自尊,就用粗话骂她予以反击,但他会骂的都是一般的粗话,打不到她的要害,他说一句,家英回他两句。礼娟就教他:下次她再说你来尿包,你就回她狐骚臭。方礼让有机会实行姐姐的教诲也是在巷子口,和家英迎面

  而过的时候,家英十四岁,遗传了她父亲的身材,将近一米七的个子,方礼让十一岁,身高只有一米四,也是遗传的父亲的身材,方继先腰直起来也不过一米六八,刘秀明倒是个大块头,但她的基因只遗传给了大儿子,姑娘和小儿子都不高。家英比礼让高出整一个头,也比他宽比壮,对他有足够的威摄力,所以家英不来惹他,礼让也不去惹她,但是就在迎面而过之后的一步,家英头也不回的骂了声来尿包,礼让先瞎骂了一通粗话,家英一看四周没人,就想揍他一顿,一声不吭地转过来,指着他鼻子:小来尿包子,你敢骂人。礼让偏偏在这个时候想起来了姐姐的教诲,骂了一句狐臊臭,家英被骂到痛处,想不打人都不行,甩手就在他头上连打凿子,礼让冲上去想跟她玩摔跤,被家英一撩一个大跟头,哭哭啼啼的大败而来。当然这事没完,两家的每一次冲突,无论是由小孩还是两个女人引起的,最后总要由两个当家的进行巅峰对决。老方和老秦打的第二架就是由两个女人引起的,“床单事件”发生的第二天,朱丽雅一出门,就挨了刘秀明一通骂,又是骚货又是表子的一大堆,朱丽雅是个斯文人,骂人不行,但打人行,上前一巴掌就把比她大一套的刘秀明掴倒在地,刘秀明不知是真爬不起来了还是假爬不起来,反正就是没爬起来,坐在地上耍泼一直到被邻居扶上床,上了床还哼哼个不停,好像是受了很重的伤。中午老方回到家,端起饭碗就吃,礼娟说:妈妈被老狐狸精打了。老方哼了一下:有问题吃过饭再解决。/妈妈都不能动了,你还吃得下去。老方也不好意思不问了,端着饭碗去看刘秀明,嘴里

  含着一口饭问道:老刘,什么情况?/那个不要脸的东西对我下毒手啊。刘秀明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诉起苦来,老方听她说完,又看看她的伤势(脸上有清晰的指印),不问也不行了,吃好饭就上了秦家,站着门口对朱丽雅说:老朱,这就是你的不对,怎么能打人?打人也不能打脸啊。秦安邦抢着说:打了又怎么样,谁要她乱咬人?不打她不长记性。/我不跟你胡扯###蛋,有问题找组织上解决。/找什么组织,要解决现在就解决。秦安邦饭碗一丢,就来动手,唯恐这架打不成。

  我老婆是个淑女,很少跟人吵架,我们结婚十年,她才跟人吵了三次架,最近一次是跟门口卖豆腐的小曹,起因是我老婆把一张五十的票子当十块给了他,回来发现不对,又去跟他要,小曹不承认,我老婆就跟他吵起来,正好让我看到了,我就问小曹:你到底有没有受到一张五十块?小曹眼睛一瞪:怎么可能呢,五十和十块我都分不清?我又问老婆:你到底有没有给他一张五十块?我老婆也是眼睛一瞪:当然了,要不我包里怎么差了四十块?经我一调解,问题丝毫没有得到解决。我老婆回家后,带着孩子就走了,已经两个星期没回来了,害得我只能靠摸她的胸罩解决问题。写到这一段,才发现这件事我做错了,惹得老婆不高兴,才有如此下场。正确的做法应该是像秦安邦那样,不管情况如何,都要坚决的站在老婆这一边,先帮着老婆跟小曹吵,然后把打他一顿,这样才像她的男人,我那样就像个跟她不相干的公安,她就以为我把她当成了为四十块钱讹人的人,其实我也没那个意思,那阵子我正在构思一部警匪题材的小说,无意中把自己当成了公安,表现得就像是那个意思了,她当然不高兴了(要是我把自己当成匪就好了)。方继先表现得也像个公安,总想着问清情况,再解决问题,刘秀明就认定他跟自己不是一条心,所以还要把事情闹下去,以后的日子,刘秀明经常挨朱丽雅的耳光,但抗击打能力却变得越来越差,从一开始需要重得留下指印的耳光才能把她掴倒,到后来一阵掌风就能把她刮倒,脸上也留不下痕迹了(朱丽雅不是内功高手),只能靠自残。她相信总有一天,无论她说什么,老方都毫不怀疑的相信她,但是这一天始终没到来,老方对她的话越来越听不进耳,对打架也越来越没兴趣,这样秦家就占了上风。不过这只是阶段性的胜利,方家大儿子礼文回来了一趟,战局又发生了转折。

  方礼文是回来探亲的,当了两年兵,人壮了一圈,皮也黑了一层(他当的是海军),不仅比以前更英俊了,还多了几份阳刚之气,总之更讨女孩子喜欢了(礼文上中学时就很受女孩子青睐,据我所知,越不肯做家务的男孩越得女孩宠)。礼文在路上遇到了放学回家的家英,喊了一声,家英听到有人叫,回头看到一个穿海纹衫的大个子男孩,愣了一下,才想起来他是谁,但没开口,心里面打起了鼓。礼文说:家英,漂亮多了啊。家英带着敌意问:干嘛?礼文笑了一下说:不干嘛,送你回家。/不用你送,自己认得路。/正好,我倒认不得路了。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走着,开始就礼文一个人说话,家英头也不回的走着,一会儿,礼文说:家英,我这次回来,想顺带解决一下两家的矛盾。听到这话,家英站住了,转过身,叉着一尺七的小蛮腰,示威似的问:你想干嘛,打架?/军人怎么能打老百姓呢,我回来是调解的,不是哄事的。家英这才放松下来,说:是你妈妈

  先挑的事。/我知道一点,我爸不是那种人,朱姨也不是那种人。/那你妈妈呢,难道是我冤枉她了?/我妈?

  哎——,我妈她太苦了。礼文露出几分无奈,家英突然觉得他像个三十岁的人。

  礼文回到家,陪父亲喝了几杯酒,问起两家闹矛盾的根子。老方把酒杯一放:胡扯###蛋,就是为了一碗

  饺子(老方始终以为是那碗饺子惹得刘秀明醋性大发)。话音刚落,刘秀明把碗一丢:是为了一碗饺子吗?你们的事情别以为我不知道!/什么事情!奶奶个俅!你就是想老子过不安。老方把桌子一拍,扬长而去。礼文

  想调解两家的事,却烧了自家的后院。接着刘秀明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诉起苦来:那个不要脸的东西对我下毒手啊……人家还有一个男人撑着,你爸爸呢,这个老东西,就会做缩头乌龟。接着礼娟礼让也来诉苦,礼文吃着饭,一言不发的听着,等大家都没话说了,说:看来非打一架不可了。礼让第一个跳起来:好,打。他跟家英打了一年的架,从一开始不堪一击到最近能撑上两个回合,信心越来越强了。礼娟也说:冲他家门去。礼文看大家求战心切,摆摆手:先礼后兵。/怎么个先礼后兵?/明天再说吧。第二天一早,礼文说:有谁想吃饺子的?老方嘿嘿两声,礼娟没好气的说:我可不高兴弄。礼文说:不要你弄,我来,你帮着吃就行。/不是说反话

  吧,大少爷。/早就不是大少爷了,革命熔炉考验过的普通一兵,党叫干啥就干啥。老方说:好样的,这才像

  革命人说的话,我也来插把手,想吃茴香馅的?还是白菜馅的?两个以前最懒的人分了一下工,老方买菜剁馅,礼文和面擀皮,其他人帮着包,下好第一锅,礼文盛了一碗就往对门跑,礼娟问:你往哪儿跑?/送饺子去。/喂狗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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