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乐的青春-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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伟哥笑道,还能怎么说,实话实说呗。
实话实说?我瞪大着眼睛盯着伟哥,好一会儿伟哥才明白我的意思,不屑地说,你丫跟勇哥喝酒,后来醉了,勇哥就跟宣宣打电话,让她送你回来,这不,她才送你回了学校。
我没再说话,看来宣宣并没把她跟晓彤找我“借”钱的事儿告诉伟哥,我也懒得说,毕竟她把我扶了回来,这点我还是挺感激的。
正说着惜柔端着一碗饭走了进来,递到我跟前。我没理会伟哥跟熊猫的嘲笑,赶紧接了过来,强忍着痛坐起来一些,靠在墙上吃了起来。
还是惜柔疼我,真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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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选自《罪乐的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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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楼 2008…07…25 22:28 作者:* 封禁 删除
sb;专钱眼里了,现在还不开放阅读,吊人胃口,没水准!早死的了,早托生!
真的有人这么认为么?老实说你们觉得我更新的快不快?
明天上午不在,下午晚些时候再更新了。
第149回 惜柔的阻拦
晚些时候感觉已经好了许多,至少恢复了几分神气。我从床上爬将起来,再洗个澡,又精神了许多。这已经是下午五点过,也快放学了,给伟哥打去电话,他的声音很小,看来还上着课。伟哥问我干嘛,我说吃饭去,他没有说话,可能想要骂我,但考虑到正上着课,没有骂出声来,片刻后伟哥让我先去馆子点好菜,一下课就来找我,再跟惜柔打去电话,也不知道她在哪儿,没接,打了四五通也没人接,索性就不再打了,跑去饭馆点好了菜,菜还没上得来伟哥跟熊猫便已经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看他们喘得那样儿我乐了,说,你们他妈的能不能不要这么淫荡,出个气就跟他妈Zuo爱似的。伟哥特无耻地说,要不你再给来点儿女声,我们来个床上大合奏。我说,你就不怕精尽人亡,还他妈床上大合奏呢。伟哥淫笑着,说,不怕,这几天宣宣不舒服,老子正好有档期陪你。熊猫乐了,笑着说,老子档期随时为你空着,来吧,干脆就今晚得了,我跟伟哥保你舒舒服服的,还不要钱。我懒得跟他们贫,问伟哥,宣宣什么时候回来?伟哥想了想,说,不知道,还有会儿吧。我问,不等她?伟哥犹豫片刻,有些不爽,说,算了,不等她了,说不清她什么时候回来,最近她忙得很,咱吃咱的。
菜已上齐,正当我们准备开动时惜柔打来电话,问我干嘛,我说吃饭,她淡淡地道了声好,问过地方便挂了电话,看来丫头今天心情不怎么好。
没多久惜柔便出现在了我们面前,没背包,手里捏着一红色的小本儿,貌似什么荣誉证书的东西。
我问她,哟,还得奖了,什么奖啊?
说着我就伸手去抢那红色的本儿,惜柔倒是大方,直接将本儿扔了过来,原来是一一等奖学金证书,看着那金光闪闪的五个大字,我傻了眼,我靠,真是真人不露相啊,居然得了一等奖学金。看着这证书突然感到一阵失落,我若是努点儿力,有这能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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伟哥跟熊猫无不诧异万分,真没想到惜柔也能得一等奖学金,要知道这丫头平时就没见她看过书,而这奖学金必定是全专业第一才能拿到的,真是服了她,我们无不露出一副羡慕崇拜的神情。
末了熊猫倒是不忘问惜柔发了多少钱,似乎指着惜柔请客,然而当他看见惜柔脸上掠过的一丝不快后彻底地打消了这个念头,惜柔愤愤地说,一千。
熊猫猥亵地笑着,说,我记得一等奖学金可不是这个数哦,好象是两千吧。
惜柔听他这么一说面露凶光,怒了,说,我还知道两千呢,这烂学校,也不一次发完,我还计划着做点儿什么呢,这下是没指望了。
伟哥乐了,说,得了吧,一千已经很不错了,你瞧我们,一分都没有呢,不过话说回来,你要那么多钱做什么?
惜柔叹着气,说,打算暑假去法国逛逛,正存钱呢,现在任务艰巨了。
听得这话我们顿时没了语言,这任务是够艰巨的。
吃过晚饭才六点过,大家也没什么事儿可干,熊猫便提议去打麻将,正好四个人。想想我们都答应了下来,可能大家真的是无聊了,而我,只想见见宣宣,问清楚昨晚的事儿,从抽了那烟开始。
没多久宣宣便回了家,见不着伟哥,打电话过来,问伟哥在哪儿,见是宣宣来的电话,我立刻示意伟哥让她过来,尽管宣宣有些不愿意,但她最后还是答应了过来,我想她是在躲我,然而她越是躲我,我却越想见她,我总觉得她有什么瞒着我。
当宣宣到麻将馆时已经是十点过,见我在她的表情显得极其的不自然,冲我们笑笑也不说话,拉过一椅子在伟哥旁边规规矩矩地坐着。
我笑道,听伟哥说昨晚是你送我回来的,辛苦你了。
宣宣尴尬地点点头,良久问我,你现在好些了么?
我说,这会儿是好多了,就是早上才醒那阵,浑身痛得厉害,就跟昨晚被人打了似的,该不会是你看我醉了,故意摔我的吧?
宣宣听我这么说,急了,正想辩驳,然而伟哥却抢先一步吼了起来,你丫还有没有良心了,我媳妇好心扶你丫回来,你还跟这儿磨叽,是老子,老子才不管你死活呢,让你丫死路边得了。
熊猫也跟着搭白,说,兄弟,真不是哥说你,你丫还真是没良心,人家好心扶你回来,你丫还怪这怪那的,还不如扔你在街上凑合一晚上得了,说不定还能收到几个钱。
惜柔盯着我审视了片刻,严肃地说,别说还真有点儿像,换身衣服,跟哪儿写几行字,往惨里写,贼像。
听到他们刻薄的话,我真想狠狠地骂上几句,根本就不明白老子的意思,多个屁的嘴,但想到伟哥他们并不知道我跟宣宣的事,也就忍了下来,不知者无罪嘛,我大人有大量,就暂且饶了他们这回。
宣宣急道,没有,没有,哦不,你太重了,路上不小心摔了一跤。
伟哥立刻心痛起来,关切道,哪儿,哪儿?有没有摔着啊?让老公看看。
见伟哥那心痛样我恨不得给他狗日的几耳光,想我白天起来时全身痛得厉害,跟被人暴打过一样,床都下不了,也没见他关心关心我,其实这也罢了,居然还跟熊猫合起伙来故意气我,这会儿一听说宣宣摔了,就急得这骚样,气得我暗骂了他祖宗十九代。
晚上十一点过大家便散了场,到走的时候我也没能寻到机会问个清楚,惜柔总是有意无意地出来阻拦。中间宣宣去厕所时我也借口喝水喝多了跟了去,然而我刚一起身,惜柔却跟了过来,也不知道她什么意思。
回去的路上惜柔一直没说话,有些反常,先前打麻将时至少还能笑笑,现在一脸的犹豫,似乎有什么心事,我问她怎么了,拿了奖学金,赢了我钱,还闷闷不乐的。惜柔并没立刻回答我,良久才缓缓吐出几个字来,你是想问宣宣昨晚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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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选自《罪乐的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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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回 我被跟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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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柔的话让我顿时目瞪口呆,她怎么知道?我傻傻地盯着她看,也不说话,默认了她的假设。
她继续说,你没看出来她不想说么,你又何必再问呢。
是的,宣宣一直在逃避着,只要不是瞎子,不是智障,我想这都是能看出来的。
我急了,说,我只是想知道昨晚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不想被人当白痴一样,给人耍了还要对着别人笑。
惜柔看着我,犹豫着,看来那丫头知道些什么。
我问她,她跟你说过些什么?
惜柔摇摇头,缓缓地说,没有,她什么也没跟我说,而且她也没理由跟我说。惜柔顿了顿,一语道出了真谛,其实昨晚我一直跟在你后面。
我霎时愣在那里,久久没有出声,这是我不曾想过的事情,惜柔居然跟踪我,而我居然不知道,她跟踪我干什么呢?我呆在那里,满是不解。
惜柔并没有继续跟踪的话题,只是说,昨晚你抽了一支烟后就晕了过去,接着给你烟的女人从包里摸出了一张纸,还有一个小盒子,似乎想让你盖手印什么的,但宣宣阻止了她,随后两人吵了起来,那女的给了你几脚,扇了宣宣几耳光,就气急败坏地走了。然后宣宣一个人在那儿照顾你,随后给你灌了些烈酒,这才打的带你回了学校。说完惜柔似乎觉得遗漏了什么,补充道,我怀疑那烟有问题。
这话说到了我心坎上,的确,那烟准有问题,跟一般的烟并不相同,苦涩至极,却又不同于外烟的燥。
一个惊人的想法突然闪现出来,里面卷有毒品!?
不知为何会产生这样可怕的想法,只是当我察觉到自己已经一身冷汗时,我害怕起来,我从未想象过自己吸毒会是什么样子。
风从窗户的缝隙钻了进来,无声无息,窗外的世界,灰暗无比。
良久惜柔说,我不知道你们发生了什么事,不过我可以肯定的是宣宣不会害你。说完惜柔便转身回了房,再也没出来过,留下我独自一人在这个夜里辗转难眠。不可否认的事实,我的生活再次陷入了泥潭,我又想起了那句话,静流之下总是蕴涵着无数激流暗涌,越是平静却越是汹涌。
事情来得太突然,来得太猛烈,让我一时之间很难理出个头绪来,惜柔跟踪我,她想干什么?晓彤似乎回来已有些日子,她回来做什么?宣宣为什么帮着晓彤骗我却又救我?晓彤拿出的纸到底写着什么?那烟卷里又隐藏着什么?…我想起小时候读过的一本书,十万个为什么,不知道我一生中的问题会不会凑够十万个,或许我再努力想,再努力凑也是徒劳吧,单眼前的这些问题就已经搞得我的生活一团糟,再多些又会怎样呢。
头疼,我狠狠地敲打着脑袋,想让自己静下来,将所有的事情理个清楚,然而越是想却变得越乱,脑袋犹如一团糨糊,怎么也摆弄不开。
我躺在床上,闭着双眼,睡吧,睡着了就没烦恼了。我突然想起灵儿,从前我总是搂着她睡,搂得特紧,那时我总是感觉很塌实,实在,满足,从未有失眠过。想想已经快一年没有见着她了,也不知她生活得好吗?
放寒假的时候贝贝曾跟我提过,灵儿春节不会回来,尽管我很想知道有关她的消息,但我并没表现得太热情,只是淡淡地点点头,我不想让贝贝多心,自打灵儿走后,她总是觉着内疚,其实该内疚的那个人只有我而已,是我对不起她们,是我对不起她,是我对不起灵儿。
我心血来潮地摸出手机给灵儿发去了一条短信,只写了三个字:对不起。我不奢望她能收到,我不奢望她能原谅我,只是发过之后我觉得心安许多。
次日早晨惜柔如往常样叫醒了我,我看看课表才想起今天早上有课,收拾一下我们就一同去了学校,路过卖早点的地方我们如往常一样钻了进去,老板的油条还是那样清脆,豆浆还是那样香甜,我想起以前跟小强来这里吃豆浆油条的场景,也是这张桌子,望着不远处坐着的惜柔,如今我跟惜柔坐到了一起,却怎么也找不到小强的踪影了,我想起崔颢的那首诗来,昔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余黄鹤楼。黄鹤一去不复返,白云千载空悠悠。
惜柔还往常一样精神,脸上时刻挂着淡淡的笑意,看起来很纯,很美,从周围人猥亵的目光中就可以看出来。吃过早点我们一同进了学校,各自奔向自己的教室,无论发生什么,生活总归还是要继续的,世界并不会因为某人的消失或某人的失落而停止转动。
我不再去追问那晚发生的事,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问清楚又能怎样呢,时间并不会如电影般定格,倒退,要发生的总归要发生的,并不以我的意志为转移。
小强走后不久,小May也离开了学校,跑一北方城市做起了公务员,走的时候并没告知我们,这还是听一英语老师说的。当听到这个消息时我很是诧异,再有就是欣慰,或许小强自绝于此让她心理多少有些压抑吧,总之没去上海我就很高兴,我不能容忍她再投入那男人的怀抱,不过话说回来,她即使再跟了那男人,我其实也不能怎么样,最多只是为小强不值而已。
班里的人也渐渐淡忘了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