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乐的青春-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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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老爸说完我差点儿没叫出声来,我就知道,贝贝心里还是有我的。
约摸一小时后贝贝终于打来了电话,我立刻拿着老爸的车钥匙出了门,当我风风火火地赶到车站时,贝贝正提着她的黑色Ketty小包立于车站大厅门前,几日不见小丫头清瘦了许多,看得我有些心酸起来,我赶紧开了过去,将车停在了她面前,她看了看我,没有任何表情,多少让我有些失望,虽然我没想过她会做出很开心的样子,但至少也不用如此冰冷的目光盯着我吧。
上车后她并不说什么,我想开口打破这尴尬的局面,然而一时之间也没想好要说些什么,只得忍住,一路默默地开车。到家的时候她也没跟我说上一句。
我有些耐不住了,我以为她会有很多的问题想要问我,然而眼前的她平静到了极点,这样不好,一个人若将很多事都憋在了心理,迟早是会出事的。
我轻声问她,你没什么话要说?
贝贝决绝地说,没有。
说着就要下车,我有些急了,一把抓住她纤细的手臂,将她拽了回来,说,你就没有什么想要问我?
贝贝并没有挣扎,或许她也觉得一切都只是徒劳而已,再或者她也想听听我究竟要说些什么,终究还是坐了回来。
我说,我知道你还喜欢我,我们不要这样好不好?
贝贝突然冷笑起来,没有看我一眼,狠狠地说着,少臭美了,谁喜欢你啊。
我争辩道,不要骗自己了,我知道你来医院看过我,那天其实是个误会…
不等我说完,贝贝猛地侧过头来打量我,一脸的不屑,说,我不知道你都看到了些什么,不过你真的以为我是来看你的?
说着贝贝挣脱出我无力的手臂,走下车去,留下茫然的我独自瘫在车上。
许久我也没想明白,不是看我,那又是看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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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 选自《罪乐的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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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回 独角莲…癌症用药
我突然明白过来,女人总是心口不一的,口中说是不爱,心中却爱得要死,也罢,找个机会解释清楚我想应该会好起来的。
我也乐着下了车,却不知老爸何时出现在了门口,老爸慈祥地笑着,招呼贝贝快些进屋去,贝贝没有等我,径直往大门走了去,走得那么的干脆,一丝失落不禁涌上心头。
我无精打采地走了过去,老爸似乎看出点端倪,叫住我说,给我好好地对贝贝,听清楚没有?我看你们两个好象在闹别扭,是吧,你小子给我注意着点儿,喜欢人家就要对人家好,可不是小孩子过家家,都老大不小的人了。
我极不耐烦地点着头,不就是怕我破坏你跟惠珍阿姨和谐的感情么,真是的。
我前脚刚踏入门内,还没来得及钻进去,老爸又将我拽了出来,笑道,去买点儿卤菜回来,快,回来差不多就可以吃饭了。
午后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懒散地照射进来,或许是因为屋里开着空调的缘故,暖暖的,却并不让人觉得热。窗边放着盆栽,再往里是一张小玻璃桌,桌上放着一本杂志,两旁各一老爷椅,新的,记得上次回来时还没有,椅身放得很低,看得出来,躺在上面翻看着杂志,享受着暖暖的阳光,一定是件很惬意的事情,我暗自佩服起老爸的EQ来,儿子强,老爸果真也弱不到哪里去。
待到我洗完碗出来,老爸与惠珍阿姨已经跟那儿躺着了,谁也没有说话,各自闭目养着神。
贝贝正在书房上网,见我进屋她慌忙地点击着鼠标,当我走近时,屏幕上已经什么都没有了。贝贝呆呆地坐着,没有再碰电脑,也不说话,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真不知这丫头在搞什么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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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玩笑道,在看什么呢?关这么快,不会是Se情网站吧?
贝贝冷冷地回道,我才没你这么恶心。
说着便要起身离去,我生怕她就这样走了,不再回来,赶紧拦住道,你要去哪儿?
贝贝怒道,滚开,我去哪儿关你什么事。
我忙说,你妈还在休息呢,你看她身体也不好,你不等她一起走啊?
一时之间也没能想出个什么好的理由来,只得随便一说,然而没想到的是贝贝居然愣住了,一脸错愕地盯着我,久久没有动弹,仿佛眼前立着的就一史前怪兽,令她惊讶无比。突然,贝贝惊醒过来,猛地抓住我的手臂,急速地问我,她得了什么病?你知道些什么?快说啊你…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我有些不知所措,其实我也就只是随便说说,谁知贝贝却当了真,我心里发虚,解释说,没…没什么,我只是看你妈妈气色不大好而已。
贝贝见我结巴,越发地不相信我,仍纠缠着问我,你到底知道些什么,快说啊!可别骗我,不然这辈子我都不会原谅你。
从贝贝焦急的神情中我似乎明白了些什么,伯母病了,至少贝贝是这样认为的。我忙解释道,我哪儿敢骗你啊,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感觉你妈妈身体好象不怎么好。
说这话时我才想起伯母似乎面色真的不太好,苍白,乏力,吃饭时还老咳嗽,身体也比前些日子大了一圈,我还暗地里笑话她长得挺快,猪要像这样农民伯伯就该笑疯了。
贝贝没有再说话,低着头想些什么,许久之后轻声跟我说,你爸最近跟我妈在一起。
我不知道她说这话什么意思,只是突然想起了枕头上的发丝,经贝贝这么一提,我越发觉着像伯母的了。
我问她,什么意思?
贝贝神情忧郁,带着一丝哀求,望着我,说,那天我在医院里见到他俩一起,你帮我问问你爸,我想知道我妈怎么了。
一种不祥的预感瞬时笼上心头,贝贝如此焦虑,并不像是在开玩笑,难道伯母真的病了?而且这病还非同一般,否则贝贝也不会表现得如此着急。
我安慰她说,别多想了,你妈不会有事的,可能就是感冒什么的,吃点儿药就好了,年纪大了嘛,得点儿小病是正常的。
说着贝贝更加哀伤起来,缓缓从桌上的提包里摸出一张纸来,上面是贝贝清秀的字迹,独角莲。不等我问,贝贝呜咽起来,说,这是我在家里找到的,解毒散结,主治淋巴癌、食管癌、皮肤癌、|乳腺癌、骨膜肉瘤等肿瘤。
贝贝的话犹如针刺,深深地扎进了我的心脏,大脑,身体每一处至关重要的地方,很痛。我愣在那里,久久没有动弹。
癌症!
我唯一想到只是死亡,我不知道该怎样去安慰面前的女人,要知道贝贝的父亲才去不久,我相信,在她心里仍会不时地想起父亲,想起从前幸福的生活,想起父亲的一频一笑,当她查到独角莲为癌症患者用药后又是怎样一种心情呢,母亲强忍着巨痛,却始终在她面前强作笑颜,无微不至地关怀她,爱护她…
我扶着贝贝坐下来,安抚她说,别胡思乱想了,一定是谁落在你家的,你妈妈那么健康,怎么会得癌症嘛,别开玩笑了。
贝贝低着头,也不说话,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听进去没有。
我轻抚着贝贝的飘逸的长发,继续说,好了,开心点儿,别再让你妈妈担心了。
这话似乎刺痛了贝贝,她一下子扑在我怀里呜咽起来,她在哭,哭得很伤心,或许她真的不想让伯母担心,哭得很小声,却清楚地传进了我耳膜,我内心深处。我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唯有呆呆地站在那里,任由贝贝在我怀里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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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 选自《罪乐的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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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回 真的有病
无论老爸如何挽留,惠珍阿姨终究还是没有留下,在晚饭后便要带着贝贝回家,老爸实在敖不过,只得开车送了她们回去,等到老爸再回来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十分,我一直在客厅里等着,我答应过贝贝,一定会找老爸问个清楚。
当我问到老爸是否与惠珍阿姨一起去过医院时,老爸显得十分平静,脸上犹如一汪清水,淡淡地笑着,说,对,你怎么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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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老爸会含糊其词,模凌两可地敷衍我,不曾想到的是他居然如此爽快地正面回答了我,倒让我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见老爸慈祥而又犀利的眼神,我没有再饶圈子,直截了当地答道,贝贝跟我说的,她在医院里看到你们俩了。
老爸似乎早已料到我会如此回答,没有丝毫的惊讶,微微笑道,然后呢?
既然老爸如此坦白,我也想不到还需要什么铺垫,直插主题,问道,贝贝她妈是不是病了?
老爸笑笑道,对,还有什么问题?
见老爸爽快地承认,我顺势问道,癌症?
我死死地盯着老爸,仔细留意着他面部任何的细微变化,我想,就算他敷衍我,到时也能从他一举一动中猜出些什么来。
九月,农历“秋分”刚过,然而成都却依旧闷热无比。师傅说,秋属金,人体五脏心肝脾肺肾之中肺亦属金,我不知道这是不是造成我肺部不舒服的原由,也懒得去想,此刻我唯一想要的只是老爸口中的一个答案,它可以不必有很多的字,只求一个清楚,明了。
我屏住呼吸,任由汗粒蜿蜒曲折地爬行在额头上,似乎空调开得并不那么大,有些热。
老爸脸上掠过一丝犹豫,但很快又稳定下来,缓缓吐出一个字,对。
刹那间,我的世界在崩塌,我清楚地听到,早已千疮百孔、破烂不堪的城墙开始绝望地哭喊,一块块青砖在撕裂,一片片破瓦在低呤,瞬间,一切的一切,化为乌有。
我不知道贝贝听到后会是怎样一种心情,只是我况且如此,更何况是作为女儿的她。
我没有说话,脑中不时反复着“癌症”的字样,却怎样也不能将它与惠珍阿姨联系起来。
老爸见我如此低沉,又补充道,很可惜,当我知道这事的时候我也很难过,不过事情既然已经发生,那也就没办法了,我们唯一能做的只是积极配合医生的治疗,但是她一直放不下贝贝,你也知道,贝贝她爸刚走没多久,加之最近情绪也很不稳定,所以我不希望贝贝知道这件事,那么,我想你应该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我茫然地点着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这事确实不能告诉贝贝,一个人的承受能力是有限的,短时间内频频遭受痛失亲人的打击,我深信,那绝对是会让贝贝疯掉的。或许疯掉也好,至少疯掉后她会忘记所有的痛苦,所有的烦恼,整天无忧无虑地活着。
我突然想起每次路过车站时总会遇见的那个衣着篓烂,蓬头垢面的中年男人,他有着一头浓黑的头发,然而这并未成为他良好形象的帮衬,脏乱,成股地垂下,当你走近时总会闻到一股恶臭,再或者这也并非由他发丝中散发。他一年四季总是穿着同一件破棉袄,但每次见着总有着不同的感觉,或许是因为他身上的棉袄越来越破旧,越来越肮脏的缘故。人们都不大乐意靠近他,或许因为他太不爱干净,他的脸总是很脏,满是污垢,加上一头蓬松的乱发阻碍,让人很难看得清他的脸。我时常想,会是什么事儿让他变得这样,我很好奇,我曾试着靠近他,了解他,每每见他总会靠过去扔下一块钱,然后在一旁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可惜等他老半天也不见动静。我看他,他也看我,对地上的钱熟视无睹。或许他并不把自己当作乞丐,再或许他自觉着尊严远不只这个数,我没有说话,只是看他,他也不说话,只是呵呵地傻笑,是的,从他扬起的嘴角,我可以肯定自己看到的是笑容。或许在他的世界里并没有痛苦,有的只是快乐,因为我从没见过他哭,从没见过他似我一样的愁容,或许我所了解的只是片面,我并没看到他的痛苦,正如他看不到我的痛苦一样,人与人之间要想了解真是太难了,至少长这么大我还不敢说我就真的了解了谁。贝贝,我不了解,灵儿,我不了解,惜柔,我不了解,伟哥,我不了解,熊猫,小强,就连一同生活了二十来年的老爸我也不敢说是了解。
下午我还是跟贝贝解释了医院的事,也不知道她听进去没有,并没表现得太热情,多少让我有些失望。
那天她本是约了在医院实习的同学,想要问问药的事,却偶然间看到了伯母跟老爸一起,可惜见着时伯母正跟老爸下楼,也没能知道他们是干什么来,去了哪一科,她没理会这些,径直跟着同学去了一位资历颇丰的教授处咨询药,终于叫她肯定了此药确为癌症患者所用。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然而教授的话语却如此斩钉截铁。希望正一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