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乐的青春-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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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她笑了起来,似乎在为自己的正确推测自鸣得意,里面夹杂着嘲讽,夹杂着鄙夷,完全没有考虑此刻我的感受。
女人就是这样,总是自作聪明,总是喜欢在别人伤口上撒盐,总是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我想要反驳,却怎样也找不到理由,因为她说的都对,这就是事实。
我没再说话,只是独自喝着闷酒。她见我没有反驳,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推理,更加得意起来,那神色就快要High到天上,接着她说,还好的是外面的女人并没揭穿你,你还可以继续劈你的腿。
在她面前我总有种被剥开的感觉,整个身体赤裸裸地呈现在她面前,我努力地去寻找着一块可以遮羞的布,然而一切都只是徒劳而已,周围并没一个可以拿得动的东西。那种从未有过的羞耻感顿时侵袭了整个心脏,接着四处蔓延,很快便占领了全身每一处暴露的区域。
惜柔似乎并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接着说,当她说值得你流泪的人就不会让你流泪时,其实你可以告诉她可能让你流泪的人也就是最爱你的人,这样的对话才够味。
我苦笑说,看来你什么都听到了。
她莞尔一笑,说,你可别误会,不是我想听,是你们自己表演得过于投入,不知道里面还有我的存在罢了。
我暗自责怪着自己的不小心,转念一想却幸亏是她听到,换作灵儿这才不好收拾了。
其实在我心中一直有着许多疑问,之前我并不认识惜柔,惜柔也不曾见过我,为何每次见到她时都是那幅冷若冰霜的面孔呢,尤其是那幽怨,令人不寒而栗的眼神,久久萦绕在我心中,像是一颗除不去的杂草,在我心中滋生蔓延。
我轻声问道,这就是你冷眼看我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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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柔笑了起来,我有吗?
说着整个脸瞬间平静下来,笑容消失得无影无踪,再没爬到脸上。
我微微点着头,表示着自己的肯定。
惜柔将头偏向了一边,好一会儿才回过头来看着我,良久才蠕动着双唇,缓缓对我道,我喜欢。
这个回答极具震撼力,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却足以将我彻底地击溃。我想我是真的被她打败了,那个冷峻的眼神曾几何时曾成为我的可怕梦魇,而今日,就简单的三个字,却将我推向了一个更加深邃的深渊,摔得浑身是伤,再也爬不起来。
我正想再问些什么,可惜柔的手机却不合适宜地响了起来,让我再也无法继续下去。
选自《罪乐的青春》 未完待续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84回
第84回
本以为惜柔至少会立刻掏出手机来看,可我错了,任凭手机里那女人卖力地演唱,惜柔却始终保持着一个姿势,纹丝不动,似乎在与来电之人比着耐性,看谁撑得要更久一些。不一会儿女人的歌声消失在了惜柔的手提包里,没有再唱下去,似乎经过刚才的连续演唱,已经很累很累,这一躺下便不再起来。
我问她,你都不看看是谁?
惜柔冷冷笑了笑,沉默片刻才对我吐出那孕量已久的两个字,我爸。
我本还想问她为何如此地肯定,可看她神色凝重,也就将问题咽回了肚子。人不可以有太多的好奇心,有时它会给你带来很大很大的麻烦,这是我妈告诉我的,讲得很通俗,却在我脑子里很清晰。
惜柔刚想开口说什么,提包里女人的歌声却再次传了出来,悠扬,婉转,我仔细地聆听着,却也没能听出是谁的声音,这让我有些失落,毕竟我也算是一个资深的音乐爱好者,平日多以流行人士自居,今日却居然连一手机铃声都没能听出来。
惜柔这次再没置之不理,缓缓地将手机从提包里取了出来,深黑色,三星,滑盖,应该是新近的产品。
惜柔接通电话只是轻声道了声说,便将手机置于桌面上,并不与之再说什么。
难道是蓝牙耳机?不对,蓝牙耳机我就该听不到铃声了,而且我并没看见她在手机上按动什么,我微微侧头,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只为证明我的想法,然而自作聪明却似乎并不只是女人的专利,几经查探,我却并未发现有蓝牙耳机的踪迹。
片刻之后,惜柔方才抓起了手机,随意听着里面的人讲话,却并不做声。
来电之人很是知趣,见惜柔不想说话,也就没再浪费时间将谈话继续下去,不久便结束了这场不愉快的讲话,说讲话其实一点不为过,因为惜柔整个过程只有一句话,一个字,“说”。看着惜柔静如止水的脸,我忍不住问她,谁啊?
惜柔有些不耐烦起来,说,说了是我爸。
真不敢相信这是一场父女之间的谈话,要说以前,我再怎么厌烦父亲,我却也不曾这样,这需要多大的仇恨才能到达的境界啊!
沉默,沉默。
酒吧里依旧放着轻柔的歌曲,仿佛一个女人正低声诉说着昨日的苦恨,忧郁充斥着整个空间,悲伤盘旋在屋顶,化作一团一团的烟云,久久不愿散去,空气一层一层地直压下来,很是压抑,压得快让人透不过气来。
惜柔快速将笔记本装了包,才侧过身子,叫来了服务员埋单,我习惯性地摸出钱包,准备付帐,然而惜柔却并没有让我请客的意思,决绝地将钱放在托盘里,便要起身离开。
我尾随着起了身,像跟屁虫样跟着她,惜柔提着电脑包便要往外走,我赶紧跟了上去,这可是展示自己男人魅力,绅士风度的绝佳时刻,我一个箭步跨上前去,说,我帮你提吧。
她并没跟我客气,爽快地将提包交给了我,包很沉,真想不到一个女孩子会喜欢提着如此沉重的包袱四处游走,或许这也就是她独特的地方了。
我静静地跟着她,心中有太多的问题未问,也没有机会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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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便到了宿舍楼下,楼上熙熙攘攘地灯光亮着,看来女生还有着那么一部分人没有回家。
惜柔站在楼下却并没有急着上楼,而是抬头往楼上望去,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我轻轻拍着她的柔弱的臂膀,她这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回过头盯着我看,看得我心如小鹿乱撞,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良久惜柔才对我说,我们去宾馆吧。
早上起来的时候我也没收到上帝有关我有艳遇的征兆啊,怎么突然有女人要我陪她去宾馆呢?
宾馆,这个词汇对于像我这种混迹于各大宾馆之间的男人来说除了上床,还能联想到些什么呢,当然我去宾馆也不单只是上床,在印象中我记得也有那么一次是因为别的,看球,04年欧洲杯,不记得有太多的经典,除了荷兰对阵德国时看到了很多很多的美女球迷外,再有就是Totti的眼泪,以及森哥诡异的解说。伟哥、熊猫都是喜欢踢球的人,当然说到踢球,森哥是我不得不说的人物,他常以我们专业的足球领军人物自居,然而自大一下期主力前锋位置被小妹取代后却沦为了替补中的超级替补,除非我们大比分领先,否则几乎再无上场机会,时间一长森哥终于怒了,然而面对舆论的压力却也不敢发火,只是有人曾听见他在场边小声地骂着,王八,一个个都是些王八。当然对于有着夺位之恨的小妹自然是有单独的一句:蜀中无大将,小妹当前锋。我们很喜欢逗森哥,因为他貌似六十,然实质只有二十二,当然逗他也不只因为这个,是这个人比较逗,尤其是对于语言的驾御能力,他曾把纵(zong)火犯念成“从火犯”,嫦娥念成“蝉娥”,经典的语段更是多了去了,记得有次英语课上老师让我们翻到多少多少页,结果旁边的森哥并未听得清楚,便大叫起来,Howmanypeople?全班先是茫然,接着便是雷鸣般的掌声与笑声。还有一次是他在我们寝室里玩电脑,我正床上躺着,熊猫在打游戏,小强敲门,我们都懒得去开,后经举手表决,一票反对,两票赞成让森哥去,他磨叽了半天最终还是选择了去开门,然而此刻小强另有事,又回了寝室,森哥开门没见着人,立刻破口大骂起来,哪个王八开的门。这句话让我们全班笑了两个多月才算罢休。
惜柔厉声道,你傻了啊!去不去?
这才把我从森哥暴笑的往事中拉扯出来,我本能地答应下来,去,去。可说完我就后悔起来,我才想起前些日子在酒吧里她曾问过我想跟她上床吗,有些后悔,想想真不该答应她,我隐约感到今晚会发生些什么,然而却怎样都猜不到到底要发生什么。
选自《罪乐的青春》 未完待续
第85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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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宾馆后惜柔先去洗了澡,接着再是我,然后我们躺在同一张床上,关灯…
我猜中了前头,也猜中了结局,然而中间程式出现了严重的错误。
我们来到宾馆时服务小妹儿并没有往日的热情,一副性生活失调的模样,一脸的死气。这让我很不爽,但碍于惜柔在,我也不好发火,只是横了几眼那小妹儿,然而她似乎并没将注意力放在我身上,没有看到。不管怎样在我横了她几眼后心情确实好了许多,也就没有计较她到底有没有看到。
服务小妹儿问我,要双人间还是标间?
听她这话差点儿没让我当场把血吐她一脸。我靠,没想到,中国都入世几年了,还会有这么低劣的服务员存在。敢问哪儿有服务员这样问一对青年男女的?一点儿职业道德都没有,我想骂她,却又不敢出声,也就只得把话闷在了心里,我看总有一天我会爆发出来的,到时候一定要骂她个狗血喷头,然后吐她一脸的唾沫。
我无奈地选了间双人房,至此我发誓,老子以后绝不再来这家宾馆了。
当我洗完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惜柔正穿着自带的睡衣趴在床上奋力地敲打着键盘,估计又想到了什么好的乔段,如不立刻记录下来,生怕一会儿就给忘了。我偷偷地从背后窥视着她,这种姿势,要是穿着睡裙该多好啊,可惜了。
我想到了在雪山上灵儿穿出来的睡裙,那是多么的性感,撩人情欲啊,要是穿在惜柔身上那还不得要人命,想着想着突然感觉鼻子里有什么东西在爬。
鼻血。
我靠,赶紧退回了浴室醺凉水。
待到再出来的时候惜柔已经没有再弄电脑了,垫着两枕头,正依在床头想些什么。
我问她,想什么呢?
惜柔没有理会我,仍保持着姿势想着事情。
无趣,我也就渡步到属于自己的床边,躺了下来。这女人真怪,没劲,叫我陪她来,却又不跟我说话,敢情自己热脸贴了冷屁股,不,屁股都没贴上,间隔三尺时就已经感到寒意,又缩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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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其这样东想西想,还不如什么都不想,先闭目养会儿神先。
朦胧中我似乎听到了惜柔的声音,我坐了起来,摇摇头,感觉清醒了许多,再回头看惜柔,灯光下她仍旧靠在床头一动不动。
我问她,你刚说什么呢?
惜柔冷冷一笑,矢口否认了刚有说话,我有些莫明,刚好象真的有听到惜柔说话,虽然不是那么的清晰,然而又是那么的确切。
惜柔冷冷一笑,对我说,你就是这样开始的?
这样开始?我开始什么了?我更加茫然起来,回问她,什么开始?
惜柔狡黠地笑了笑,没有再说话。
片刻的沉默后惜柔再次开口说话了,虽然她每次说得都很少,却都很精辟。
她一脸的狐媚,对我说,想到这儿来睡吗?
说着提起玉臂指了指她旁边的位置,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指了指自己,以此来确认她是否真的要让自己睡她旁边,显然屋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不会再有第三个人,这确认虽然有些多此一举,然而她的举动确实有些让人不可思议。前些日子见我还是一幅义愤填膺,好似跟自己有着深仇大恨的样子,这转变来得太快,快得让我不知所措,茫然自失起来。
惜柔笑得更加狐媚,然而我却总觉着这狐媚的背后应该会有着什么更深层次的意思,只是我不知道而已。管她的,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风流,人不风流妄少年,死就死一回吧,反正我也没死过。但考虑到人应该有点矜持,不能让人觉得我好象没见过美女似的,又迟疑起来,我说,这样不好吧?
本以为惜柔会再邀请一次,然而她却脸色突变,改口道,不来算了。
人之所以成功就是善于抓住机会,我自认为我是一成